“原来是这样。”苏宁点点头,笑道:“那温哥哥我可以进去和你一起看书吗,我一个习课真的好无聊啊,好多不懂得地方呢。” 三言两语就把苏宁打发走了。 他似乎心情不错,懒懒地倚在门边,目光落在庭院里雨坑中,思绪却飘忽到其他地方。 虽然这么说着,人却依旧倚在门边。 “没有,你不许进来!” “别!”少女似乎急了,嘴里还嘟囔着,“这衣服怎么那么难穿,还那么大?” “温纪尘你够了!” 过了一会儿。 听到声音,温纪尘这才动了动脖子,推门进屋。 温纪尘挑眉:“怎么穿上跟傻狍子似的?” 穿的像个傻狍子一样的时瑶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温纪尘舔舔唇,走过去,一如既往地调侃道:“不过有的傻狍子挺招人喜欢。” 时瑶:怀疑他在骂我,但又找不到证据。 直到时瑶躺到温纪尘的床上好一会儿,仍旧觉得此时有些不真实。 时瑶觉得自己脑袋又抽了。 有病她这是。 “这么喜欢我床上的味道?” “你手里端的不会是……要给我喝的吧?”时瑶捏着鼻子往床那头靠了靠,随后又被温纪尘提了回来。 “我没事,不喝。” 时瑶愣住,这温纪尘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时瑶见他喝了一大口,眉头都没皱一下,不由得佩服,不愧是以后要成大事的人,这点苦头对于温纪尘来说并不算什么。 时瑶:“喝不下了?我就知道。” 疯批丞相每天都想把我绑回家22 温纪尘点头,“嗯,这药驱寒,一人一半,效果更佳。” 时瑶面无表情地拒绝他的好意,“no!” “就是不喝。”时瑶语气格外坚决。 见时瑶不肯喝,他直接含了一口喂进她嘴里。 “温纪尘!”时瑶咬牙切齿,嘴里的苦涩让她直吐舌头,第一时间竟然不是质问他为什么一言不合就亲她,而是道:“你喂我喝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良药苦口,年纪轻轻总得吃点苦头。”温纪尘看着时瑶大怨种的模样,笑出了声。 “还没喝完呢,剩下的想怎么喝,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嗯?” “不能,必须要全部喝完。”他声音坚决,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就挺奇怪,有时候他和商序总是说不出来的像。 咬咬牙,君子能屈能伸,她还是将那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全喝完了。 简直苦到怀疑人生,她甚至怀疑温纪尘想弄死自己,特意在药里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