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嘉行在听到少女说的话先是一愣,随后笑了出来。 他顿了顿继续道:“当然,我会保护你,不让他们伤到你一根头 少女似乎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不禁被吓到了,“他们怎么会知道是我报的警,警察会隐藏报警人信息的。” 斐嘉行忽然凑过来,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一群亡命之徒,他们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一个能威胁到他们的人。” 她害怕地咽了口口水,小脑袋藏在他怀里不敢露出来,斐嘉行见她被吓到了也没有再继续讲。 斐嘉行搂着怀里缩成一团的胆小少女,低头轻嗅她发间的香味,“但是有些亡命之徒也会遇到想要守护的人,有了家就不想再干别的了,或许会慢慢变好,或许会成为一个……好人。” 斐嘉行看着怀里少女气的鼓起来的脸,她愣了愣,随后眉眼弯起,“嗯,你说得对,但是他们会把障碍全部扫除,来抹掉之前犯错的痕迹。” 时瑶皱眉还想要反驳,却在抬头时看见他眼底划过一抹冷意。 斐嘉行,他好像又在计划着什么。 有一次家里飞进来一只受伤的麻雀,正好撞到他身上。 然而谁知道下一秒他竟然学着她之前的样子,拿出了医药箱给小麻雀包扎? 事实上没有看错,斐嘉行真的在给小麻雀包扎,神情认真,在小麻雀拍拍翅膀时他还会勾唇笑笑。 时坐着躺枪傻里傻气瑶:“……” 时瑶看着眼前变态与动物和谐相处的画面,内心感慨万千。 斐嘉行似乎因为她学会了共情。 看宫斗剧的时候,他还会给时瑶分析哪个娘娘是因为家世才得宠,哪些是靠美貌,哪些又是靠技巧。 时瑶直呼6。 她开玩笑地和他说起来时,斐嘉行无所谓地耸耸肩,一把将她搂住,神情桀傲,眼底却又慵懒勾人。 时瑶:“然后你纳一群妃子,把我打进冷宫?” 行笑的轻佻,“我带你在龙椅上好不好?” 斐嘉行是个狼人,比狠人多一点。 过了一个星期,时瑶才发现之前的一切又是一场假象。 他就像是天性如此,无论经历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他热爱的东西,包括她,也包括犯罪杀人。 受害人越来越多,斐嘉行一直在跟警察对着干,每次作案都要耗费不少精力,眼底出现了一片青黑。 白天就在家里陪她几乎不出去,都是半夜出去作案,每次还要赶在她睡醒之前回来。 马上就要一个月了,如果她还没有回学校,学校里的同学就会给她报警。 时瑶诧异地打开电脑时发现屏保已经换了,换成了她窝在沙发上冲镜头笑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