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刚躺下,南迟礼便搂上了她的腰。 “有么?”他仍旧紧搂着她。 “可以。” 不过…… 黑暗的房间,时瑶轻轻唤他名字。 “你能转过去吗,面对面我睡不着。”他呼出的温热扑在她脸上时重时浅,让她没法安心入睡。 ,南迟礼将头支在时瑶颈窝,“这样可以么,睡吧。” 南迟礼第一次这么被人搂着,身体的异样让他轻轻咬唇,他眼底弥漫着暗色,欲望似窗外野草般生长。 就这样,时瑶拥着他睡了一夜,倒也不累,南迟礼身上香香的,今晚也格外乖,像个人形抱枕。 他们收拾好下楼吃饭时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旁边一桌人磕着瓜子聊天。 过了一段时间,仍有人讨论着关于四皇子的事情。 “你们说会不会是……”另一个人话音未落,街上忽然传出一声惊呼。 见他们衣着打扮不像当地人,他抓起一把瓜子磕起来,问两人:“你们俩刚来扬州城的?” “那给你俩提个醒,这几日最好别出门,外来人最容易被盯上了。” “为何?”男人的话让时瑶心底的疑惑更加强烈。 不会他们运气这么衰,随便挑了一个地方就出事了吧。 “这扬州最近怪事可不少,很多未出阁的女子无故失踪,晚上还频频有人出事,第二天在角落发现尸体,李县令派了很多人去调查依旧毫无进展。” 时瑶不解,“可昨天我见街上有不少女子啊。” “很多外来的人不懂内情,在扬州城出事的可不少。” 怎么感觉扬州的作案团伙和乌城那波人作案风格那么像呢? 如果真的是的话,从乌城到扬州这么远,那这势力不容小觑。 “哦?”一直安静吃饭的南迟礼抬头,来了兴致。 男人考虑到时瑶他们在吃饭,将后面更残忍的死法省略了。 男人劝他也不听。 时瑶看着南迟礼脸上的笑容,无奈摇头,男人的话明显是触碰到了南迟礼某个兴奋点了。 想想外面的血腥场景,时瑶坚决不出门。 没想到时瑶会对南迟礼这么放心,男人摇摇头,“不听劝,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一处僻静偏路,碎石边上的杂草溅染上鲜红的血,风一吹,红色的草丛翻滚。 身后几缕发丝缠着衣服的银饰,他垂眸看着脚下一片狼藉,轻笑着走了几步,踩在其中一个蒙着黑布的男子脖颈上。 原本还剩一口气,打算装死的人因为脖颈硬生生被踩断而彻底死亡。 “现在可以开动了。” “疯子。” 南迟礼没有理会,他低头看向自己腰间依旧洁白无暇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