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的时间都被占用,甚至有时候还挑灯夜画。
毕君遥在街上溜达了几次没有碰到晏承歌,最后到了家里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
他去的时候挑的是白天,所以家里只有晏承歌一个人在房间里画画。
先是敲门并没有人应,但是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人肯定在里面。
毕君遥想了一下,干脆直接从墙头跳进去。
左边那个厢房里面有呼吸声,所以他想都不想直接推了左边那个厢房门。
果然晏承歌正在埋头苦画。
地上散乱了不少废纸,毕君遥捡起几张,那些画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却被晏承歌丢在地上。
晏承歌听到动静才抬起头,看到毕君遥微微有些惊讶。
“毕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说着又觉得有些奇怪,“你是怎么进来的?我门没有关吗?”
“从墙上跳进来的。”毕君遥一语带过,“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见你有些担心,所以就来这边看一看。”
“刚才敲门一直没人应,但是又看到门是从里面关的,所以我就直接进来了。”
“毕大哥等我一下。”晏承歌没有在意,“你随便找个地方坐,我把最后这一点完成。”
他手中的这个册子已经画到尾声了,只要最后再润色一下就行。
“你先忙,不着急。”毕君遥将手中的废纸放在一边,让晏承歌自己忙着。
他非常自在的打量着晏承歌的屋子,这屋子并不大,整间屋子里只放了一张床,一个柜子和一张书桌。
看得出来,整间屋子都非常简单。
大概现在还比较热,所以床上的铺盖也比较少。
床上现在铺着用竹蔑编着的席子。
枕头方方正正的摆在中间。
这是一个单人床,一看就知道只有一个人睡。
毕君遥看着床榻,想着晚上的时候晏承歌就在这上面睡觉,不知为何心口有些发热。
明明这张床和他府邸里的床比起来,那是天差地别。
甚至他觉得可能还没有他府上的床一半柔软。
但是只要想到这个床上睡的人,他就觉得心跳快了几分。
“毕大哥?”晏承歌画完画之后看到毕君遥脸色似乎有些红润,疑惑的问道:“毕大哥是有些热吗?我在房间里倒是没有准备冰块,可能会燥热了几分。”
“若是毕大哥觉得热,咱们到外面说话吧?”
毕君遥清咳一声,“无碍,就在这儿说话吧,外面日头晒反而更热。”
这个倒是实话,虽然说屋里屋子不是很大,但是开着窗倒是比外面好一些。
晏承歌左右看了下,屋里好像也没什么可以坐的地儿,干脆就拉着毕君遥坐到了床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