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1)

顾妤再次醒来,嘴巴很是苦涩,旁边的柜子上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见底的汤药,旁边躺着一个十五岁出头的少年,身着粗布麻衣,胳膊上带着白孝,连着两日操持母亲后事,照顾妹妹,顾宣累的瘫倒在塌上。 暖阳正好,微风夹杂着淡淡的烙饼香味传入鼻翼,顾妤肚子咕咕叫起来。 顾母年芳四十,十二年前带着女儿来到景川镇定居,她有一手上好的绣艺,靠着给人刺绣,置办了这处院子,又在街头租赁了一家绣坊店,因着和几个达官贵人家的女眷交好,倒也没人敢打顾家孤儿寡母的主意,镇上的人都称她为顾娘子。 顾妤拿起一块布,看见上面栩栩如生的花鸟样子,可惜了,只绣了一半。 顾妤下意识回了一句:“哥,我在这里” 顾妤固执的看向他:“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这方帕子,我要代替阿娘绣完” 当着顾妤的面,顾宣拿出家里的所有银钱,数了数一共一百三十两银子,刨去办丧事花费的十两,还剩一百二十两。 顾母的赚钱能力强,但一家三口花钱的能力也强,一年四季添置一身新衣裳,外面好吃的,好玩的,顾母从没亏待过兄妹二人,尤其是顾宣读书,笔墨纸砚更是费钱,十多年下来还真没攒下钱。 “她这是被发零花钱了吗?”顾妤数了数有十四文。 “小妤想吃什么?”顾宣问道。 “那就先吃一碗馄饨吧”顾宣坐在了凳子上,示意顾妤坐过来。 兄妹两吃完饭后,一碗混沌十文钱,顾宣给了二十文。 点心金贵,四块点心就花了一两银子。 顾宣将铺子收拾了,将完成的订单结清和未完成的订单给了交代,这一天跑下来,已经有些晚了。 她看到顾宣和店铺的主人解除了租赁协议。 顾妤听着怎么感觉有些不妙,什么叫养活我:“哥哥不读书了吗?” 顾宣在镇上的私塾读书,已经取得了童生功名,他本来打算今年考取秀才,但是阿娘突然离世,得守孝三年。 顾宣挣扎了两秒后,将信放进了柜子里。 “不行,这怎么能一样?”顾妤瞪着他,未来的状元郎居然要放弃学业了? “哥,你怎么能从私塾退学呢?你功课再好不过,咱们去找找先生,让你重新入学,好不好?” 哦,人家的意思是学问够了,私塾已经教无可教了! 回到家后,顾妤打了水,洗脸,洗手,洗脚,累了一天,躺在床上,一秒入睡。 没想到却找到了一封信。 顾宣沉默的将信塞进柜子里:“不去了” 顾宣沉默不语,将手里提着的吃的放在桌子上,转身出去劈柴去了,最后还是被顾妤逼问的狠了,才道:“阿娘走了,我不能留下你一个人在家里” 少女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随后紧紧的抱住顾宣:“哥,你要读书,一定要读书,你放心不下我,我知道,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书院的,在旁边租个屋子,我不会成为你的麻烦” 白鹿书院山脚下的屋舍相当于现代的学区房,普遍偏贵一些,顾宣挑中了一个小院子,租了一年。 连日的路途劳顿,顾妤将房间收拾好之后,便沉沉睡去。 取出路上买的糕点,和水吞了,然后就开始清扫整个院子。 顾妤赞赏道:“哥哥当正真是仪表堂堂,姿容不凡” “还没用饭?” “灶火点不着?” 古代的灶台很难点火,顾妤在家中时就总是点不着,弄得厨房全是烟,到了饭点,顾宣便时时记得去厨房做饭。 顾家兄妹在这里定居下来。 顾妤每隔几天都要和村里人买菜,便自己在院子里开辟了一个小菜园子,撒了青菜萝卜的菜种子,一场雨后,便冒了嫩芽。 一年后,顾妤从不远的白鹿镇上回来,她买了二斤猪肉,还有一些板油,幸亏现代看了不少遍用古法制作香皂的方法,她买回来打算试一试。 作为一个女生,她现在明白了此刻的状态,第一次来初潮。 下腹热流涌来,顾妤忍者疼进屋换了衣裳,即使躺在被窝里,也浑身发凉,尤其是下腹,跟刀搅一样。 赤脚大夫把脉后,才道:“女子初葵,不宜贪凉,令妹身子较弱,得补一补” 送走赤脚大夫后,顾宣从存银子的匣子里取出银子去隔壁换了一只老母鸡,褪毛清洗,放进锅里炖着。 顾妤是被一股香味唤醒的,她下床后,就看到了院子里挂着的女子衣裳,还有贴身小衣,如今在风中飘零。 顾宣端着一碗鸡汤放到了桌子上:“赤脚大夫说你体弱,得好好补补” 整个下午,身体都在难受,顾妤打不起精神,又回到屋里躺着,时节已是深秋,即使盖着被子,但顾妤越睡越冷,越是冷,肚子就越是疼。 顾妤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在触及到哥哥滚烫的掌心后,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少女抓住顾宣的手放进了被子中,紧贴自己的腹部,缓解疼痛。 少年身体里的热量源源不断包裹着顾妤,被窝渐渐暖和了,手脚也没那么冰凉,尤其是小肚子不疼了,顾妤的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渐渐睡得安稳。 这个法子有效极了,一连七天,顾宣都在顾妤的房里渡过。 不得已,顾妤又去了一趟集市买了些板油回来,山下种着竹子,砍两个竹筒,一天的时间才做了四十块肥皂,用油纸抱起来,放了两块在洗手池旁。 顾妤:“是香皂,我做的,哥哥,我想这去镇上租个铺子,绣帕子和卖香皂,你觉得怎么样?” 眼看着哥哥走进屋里,顾妤追上去道:“咱们不能坐吃山空,家里总得有个进项吧,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赚钱挺好玩的” 就在顾妤烦心时,顾宣从柜子里取出十两银子交给顾妤,摸摸她的头:“是我思虑不周,没告诉你,这是哥哥抄书所得,哥哥再努力一些,咱们家会好起来的” 她怎么就一点都没发现呢。 “不幸苦,小妤,哥哥会照顾好你,承担起养家重任,你放心,哥哥必定高中,给你挑选一位如意夫婿,定让你后半生都平安顺遂” 殊不知,三年后的顾宣恨不得重生归来掐死现在放出狂言的自己。 一旁的同窗看到了,借去试试,不大会儿功夫,就传遍了学校,还引来好几个学子过来询问购买。 下午哥哥回来了一趟,将三十八块香皂拿走,带回来四十五两银子,多的是预订的。 直到交易成功,两方签订了契约。 顾宣笑道:“是小妹的方子好,我不过是奇货可居而已” 顾宣下学回家,却见顾妤像个蝴蝶一样飞奔出来,向他展示自己的新衣裳,新形象,少女挽起了发髻,亭亭玉立,小荷才露尖尖角,正是风姿动人的时候。 顾宣只见小妤身着藕色的衣裙,身形纤细,脸蛋在这一年里捂白了些,发亮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从一个黄毛丫头突然变成了出水芙蓉的小美女,还真有些错愕。 只是这张脸既不像母亲,也和他没有半分相似,顾宣心底的疑惑一闪而逝,随后说起了其他。长得好,虽然皮肤不是很白,但胜在五官精致,经历过现代审美的轰炸,穿衣打扮也会给自己最好的,她想过去和古代女生交朋友,主动和村里人聊天,但是每一次出门都会受到一些年轻男性的热切目光注视。 顾妤试了三次之后,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顾妤在古代适应的还行,主要是她本来性格就宅,不太爱和别人交际,一个人在房间里自娱自乐也不孤单,唯一难受的就是,每个月被痛经折磨的死去活来。 以至于每个月的那几天,总要哥哥暖肚子。 偏房的床上躺着两个人,侧头身穿中衣的少年半侧着身体,露出款阔的肩背,披散的长发与另一缕细软的墨发纠缠在一起。 被雨声吵醒的顾妤,嘤嘤两声,从被窝里探出白皙的胳膊,伸了个拦腰,触及到空气中的冷气后,快速的又将胳膊重新塞回被窝里。 “哥,外面下雨了,今日不能动身回家,好困,我再睡一会儿”顾妤偏头撒了个娇,在哥哥的怀里继续睡了过去。 “嗯~,哥,别动”顾妤睡觉粘人的紧,枕在哥哥的肩膀上,沉沉睡去,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的咽喉处。 就这一声哥,少年的的身体须臾起了异样,心脏似乎跳漏了两拍。 早饭熬的稀粥,热了包子,饭桌上顾妤觉得哥哥奇怪,总是回避她的目光。 顾宣三两口将包子塞进嘴里,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我去温习功课” 因为要返回原籍考试,顾宣提前一个月请假,现在即便是下雨,时间上宽裕,顾妤将要带的东西重新归置了一番。 梦中,暖烛闪烁,大床上,顾宣抱着妹妹,小妤侧躺在他怀中,露出白皙的天鹅颈,身下的衣衫半褪,露出半抹如同酥面团儿似的浑圆,她像只小猫儿似的直哼唧往怀里钻。 就在此刻,少年从梦中惊醒,他低下头一看,自己下身的狼狈,梦里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半响后,少年厌弃的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马车里,顾妤凑近了哥哥,疑惑的看他手里的东西:“哥,你不对劲,都三天了,我是有那里做的不对吗?你好像在逃避我?” “好吧”顾妤狐疑的接受了这个解释。 经历过漫长的县试,府试和院考后,名单下来了,两名衙役前来报喜“恭喜顾家,贺喜顾家,令兄参与宋元二十八年泸州景川镇县试第一” 顾宣高中后,拜见了县官老爷,又谢了私塾先生,与昔日同窗交流了半个时辰,回到家中,已经是入夜。 顾妤亲热的迎了上去:“怎么一身酒味,有没有吃饭?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 但也终归是想想罢了。 却见顾宣单手抓住少女,手腕用力,少女就翻了身,直接半躺在了少年的身上。 大床上的青年倚靠在床上,身上躺着一个懵懂的少女,两个人紧贴着对方。 或许是酒精刺激了少年脑袋里的那根弦,即便是他不能对她表露心意,但他只是借着酒劲儿想知道在她心里的他是个什么样子? 顾妤虽然疑惑,但还是认真回答道:“哥哥品貌非凡,英俊潇洒,清新俊逸,足智多谋,待我极好,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也是这世上最好的男儿” “嗯,那就好,哥哥没事,夜已经深了,小妹回屋睡吧” 第二天,顾宣恢复了平常那样,他对待小妤就像是两年前一样,克己守礼,没有任何的出格行为,他们去祭拜了母亲,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顾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的哥哥好像很排斥她的靠近,虽然他的表情和行为都和以往一般无二,但是她就是敏锐的察觉到哥哥和她之间有了秘密。 “这位姑娘,敢问你来学院是找人吗?我是书院的学生,可以帮你”陈帆手中的折扇打开,还摆了一个看起来很风流倜傥的姿势。 陈帆顿时笑了:“原来是找哥哥啊,不知姑娘的哥哥是?” 顾妤将篮子塞进他手里:“我来给你送饼,哥,我走了” 顾宣薄唇微启,显然清楚这位同窗纨绔公子的尿性:“我小妹容不得你染指,滚——” 次年,顾宣和同窗一起前往府州参加秋闱,考得举人榜第二名。 但她还是记挂着哥哥的考试,直到报喜的人前来,顾妤终于放下心来,又骄傲又自豪,哥哥可真厉害。 顾妤从屋里出来,面带微笑奔向他:“哥,你回来了” 或许是见到了这个相思入骨娇人,他的一颗心才放回原处,又或许是在翠雨轩饮的那杯酒中增加了一点无伤大雅的催情药,少年醉酒之后双眼迷醉,直接将少女抱入怀中,嗓音低沉又动情“小妤~” 顾妤原本因为他的冷漠而不悦,现在倒是因为他的想念而软了心肠,回抱住这人:“哥哥,我也想你了” 顾宣痴恋的看着她白皙泛红的小脸,扣在她腰间的手忍不住摩擦了一下那里的细软,另一只手半握住她的耳垂,光洁细嫩。 现实里有多压抑,梦里就有多放肆。 酒气袭来,夹杂着震耳欲聋的四个字,顾妤呆立在原地,迎上他的视线,哑声道:“哥,哥哥” 少年的目光渐沉,心浮难耐。 却不料刚将人放在床上,却见少年一个翻身,将她稳稳的压在身下,一只手扣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抬起洁白的下巴,少年低头,将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继而贴上了那张从进院起就觊觎的殷红色唇瓣,堵住了她口中的拒绝,唇上细软香滑的触感,比他梦中所想的还要香甜,少年的喉间发出舒适的低叹。 反应过来,顾妤轻轻的推搡,可身上的少年太重,她只能轻微的摇晃脑袋:“唔,哥,你别——,不” 她向来爱吃甜食,少女唇瓣微合,呼吸急促:“哥,你清醒一点” 顾妤向来敏感,被身上人一个温柔缱绻的深吻便夺去了三分理智,耳畔被揉捏着,俏脸微红,她抬眼,一眼就陷入那双深邃的眼窝里,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向来冷静自持的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顾妤神色动容,不知为何看着他那双哀求又痛苦的眼神,她放在他胸口的挣扎,慢慢挪到他的肩膀:“哥~” 下巴复又被勾起,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浅淡的松香味,四唇相贴,原本温柔的摩擦,忽而急切起来,舌尖一勾,便引得蜜舌共舞。 常年握笔,带着茧子的手,顺着细腻的皮肤,摸上了那一只刚刚发育起来的小笼包,不大不小,刚好握在上心,轻抚揉捏,不知寻到了什么趣儿,两指夹住那最中心的细蕊一紧一缩,小笼包晃悠了两下,又被大手捏住。 顾宣从唇角吻到了耳畔,嗓音低沉,急切中又带着难耐:“小妤,哥哥想要你,难受的厉害,怎么办?” 顾宣却扯着她的小手来到了胯间挺立的部位:“哥哥教你” 顾宣下身如铁,突然被小手紧握,那一瞬间的刺激和舒爽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舌尖拨弄着少女的耳垂,左手握着细软的小笼包,右手覆上那双纤细的小手,带着她给自己套弄。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一声低吼,在女子的手中发泄了出来,顾妤的脸已经红的不能看了。 夜色渐深,大床上一对男女相拥而眠,少年哪怕醉到深处,也记得一手抱着她的腰肢,一手给她盖上杯子,阖上的眼睛。 顾妤睁开眼,昨夜发生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哥哥少年爱慕之人居然是她,昨夜还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最关键的是她最开始 这,先不说哥哥对她的感情如何,就论,她对哥哥的感情顿时也复杂起来。 耳畔的呼吸减重,哥哥要醒了,顾妤觉得自己无法面对这样的状况,直接闭上眼睛,装鸵鸟。 就在顾宣暗恼酒醉害人,他日后要和妹妹如何相处之际,余光中却看到小妹的睫毛微颤。 顾宣想到昨晚的表白,他原本想要离小妹远一些,这样就不会有妄念,可逃离的越远,就越是想念,就越是相思刻骨,事已至此,他不会允许她逃离。 唇瓣来到了耳畔,深情又偏执“小妤,我爱你,不止有爱,还有欲,男人对女人的欲” 顾宣乐的她装鸵鸟,一直以来心里最沉重的心事被暴露出来,他此刻无比的轻松,又无比的肆意,目光凝视着那张小脸,大手掀开被子,指尖轻勾起外衣带子,解开那层包装袋。 修长的手指从脸颊,脖颈滑落,落在胸口,一点点勾到了那雪山顶尖,两指捏住那顶尖打着转儿,见她仍是没反应,少年明明做着勾魂夺魄的事,笑容却清朗如风。 吸,含,波,抿,足足十分钟,热浪来的突然,少女的表情渐渐变得难耐,身上仿佛起了火,胸口处的异样直通小腹,那个羞羞的地方又发痒起来,甜水浸湿了亵裤。 顾宣的双唇渐渐的从雪山上滑落,从少女的肚皮往下,余光中看到身侧的纤细嫩手紧抓着床单,她也有感觉的,不是吗? 少年的眼神变得坚定,轻轻扯下她的裙子,少女的亵裤带着微微湿润,唇瓣来到这处洁白光滑的处女地,粉红色的花瓣闭合在一起,包裹着里面的美景,散发着极其香甜的气味, 顾宣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小腹,垂头,含住了花瓣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一点点舔弄,像喝水一样,时不时的亲一亲花瓣,花穴里流出来的蜜液都被他尽数吞掉。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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