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小徐同居之后,每天上完课小徐都会过来接她,她会坐小徐的车和小徐一起回去,但是很显然她今天不能和小徐一起回家了,她需要去赴个约。 小徐很快就回了信息: 林荷衣:“……” 她手指在发抖,很显然并不习惯于去说谎。 面对对方这种刨根问底,林荷衣心虚了,但是她知道她如果不把谎言圆好,小徐是不会同意她去的。虽然那件事情已经过去有一段日子了,但是她还是记得那天在包厢里面小徐阴郁的眼神。 【0と1:你不认识,是我们舞蹈社的学姐。】 她刚开始学的舞种其实是芭蕾,但自从她右腿的半月板被切掉之后,这种舞蹈她就不太能跳得了了。 在她二次受伤的时候,半月板已经被切掉了叁分之二,如果不是因为怀特叔叔,她现在可能连正常行走都做不到。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身体健全,永远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就比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要幸运了。 她还很年轻不是吗?有很多的时间去喜欢上更多的事、更多的人。 那个抱着奖杯蹲在浴室的角落里崩溃大哭的小姑娘终于站起来了,她从封闭的小空间走向了外面更大的世界,她亲了亲自己的奖杯将她放在了地上,然后往前走,去拥抱更灿烂的太阳。 就像童年时的夜晚,小浣熊拥抱住瑟瑟发抖的小彼得潘一样。 —— 她瞳孔微缩,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她心如擂鼓地跳着,一种尖锐的、不详的预感笼罩了她,她想马上转身就跑,澜生的一句话把她钉在了原地:“我们还是朋友吗?” “怀瑾也喜欢你,但他依旧是你的朋友。” 他还是那么的温和,温和的像一只快要冻死的蛇。 “对不起一一。”澜生的眉眼生得是真的好看,起码当他用这种眼神看着你的时候,在心冷的路人都会生出恻隐之心。 “我很后悔一一。” “但是你没给我机会。” “你好偏心啊一一。” “没关系。”澜生笑了起来,嘴唇破开一道鲜红的口子,在那一瞬间林荷衣又条件反射间地想起了这个人是一条毒蛇。 “那么一一,你会原谅我吗?” —— 好心的农夫被毒蛇示弱的姿态迷惑,被骗着敞开了衣襟,将温暖的胸膛与其相贴,然而这该死的冷血动物不仅要用寒冷的身躯汲取农夫的体温,甚至将残酷的毒牙埋入农夫滚烫的血管。 大疯子生下的小疯子,自然也不是什么善类。 林荷衣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漆黑的,她的眼睛上被蒙着一块东西。 被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恐惧被打碎之后又重新挖了出来。 她想要挣脱男人的禁锢却被包得更紧。 “不…不要……”她怕得失声尖叫,激烈地反抗了起来。 “温…温澜生。”她嘴唇嗫嚅了一下,嗓音发颤道:“你…你放开我,我求你……” “一一要不然猜猜,现在在背后抱着你亲的是谁?” 一个荒谬的猜测浮上心头。 不,不可能。 不会的…… 肯定不是怀瑾。 那个人没有回她,只是把自己的手探进她的裙摆里,顺着他大腿的软肉往上摸。 “除了他,还能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