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浓郁酒味的吻落了下来,她被桎梏着完全使不上力,眩晕和窒息感让她难受地仰着头,梁怀瑾掐着她柔软的面颊,将舌头挤了进去。 浓烈的羞耻感让林荷衣浑身都止不住地发着抖,她想挣扎,但是没什么用,在她难受的蹙眉时对方还是不顾她意愿地舔舐着。 张傅承和江礼铭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没什么立场上前去把人拉开,但是听见了林荷衣细弱的呜咽声,和她推拒着的手,一副委屈到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完全没有刚进包厢时的那种拒绝和别人沟通的冷淡。 但是好漂亮,看起来好可爱。 “好了好了好了,干什么呢?发酒疯也有个度。” 亲得太下流了,分开的时候小漂亮那看起来就很好亲的嘴巴变成了水艳艳的红色。 俩人一松手,他就又抱了上去,揽着人的腰又亲又摸,那小漂亮粉扑扑的脸颊和裸露出来的肩膀被亲得全是湿漉漉的水痕,那被掀起的细腰被两只大手攥着,陷进了那雪白的软肉里。 刚进着包厢里的时候拽的二五八万的是谁?现在这个跟条闻着肉味的狗一样抱着人舔的又是谁? 最后是包厢门打开,一个陌生的帅哥被总经理领了进来,见到这一幕后表情近乎目眦尽裂,叁步并作两步上前去把梁怀瑾揪了起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卧槽你谁啊?!干嘛打人!”江礼铭和张傅承连忙上前来拉偏架。 两个人就这样扭打在了一起。 后面整个桌子上的酒都被打翻了,碎了一地。 打斗结束后,林荷衣手里拿着经理送来的碘伏,用棉签沾了一点,擦向了徐笺川那带着淤青的嘴角,徐笺川“嘶”了一声偏头躲开。 梁怀瑾脸色阴沉地坐在一边。 刚好这个会所就是徐氏下面的。 喝过醒酒汤之后梁怀瑾也清醒了。 “这里有五十万,够赔偿贵店的损失了吗?”他虽然是在对着徐笺川讲话,但目光从来没有从林荷衣身上移开过。 —— 林荷衣见小徐难看到了极点的脸色,后知后觉地害怕了起来。 “呜呜……”她伸手推着小徐的胳膊:“疼…疼……” 小衣服的带子也被人解开了…… 林荷衣害怕地想要跑,却被人捞了回来,人在背后抱着她,贴着她的耳朵轻语: 林荷衣在此时看不见徐笺川的脸,但她却感到了一种刻进灵魂的寒意。 颤抖又悲切的求饶声,消散在了唇齿间的厮磨里。 —— 此时的温澜生重新变得体面又斯文,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耳朵里还戴着耳机,耳机线垂下来,没入裤子的口袋里。 “当然是来看丧家之犬的笑话啦。”温澜生笑得又温和又甜蜜,就好像自己是来宣布什么好消息,而不是来埋汰人似的。 “啧,这么生气干嘛?”温澜生把耳机取了下来:“我才没那么闲专门来看你笑话。”他鄙夷地打量了几眼梁怀瑾。 “我和你有什么好合作的?”梁怀瑾嗤之以鼻。 “我有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