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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计划勾引被C/小型修罗场(1 / 1)

晏竽摸摸怀里那封信,摸到纸质的粗糙感后才略感安心,兴许今晚他便彻底的进了那祠堂,姓名可以写入家谱了。 那婆子边走边数叨,她话里话外,需晏竽承大夫人一个人人情似的:“晏竽少爷,可是夫人叫我来带你去家宴,你去之后要好好感谢夫人。” 这个死婆子的话一向不中听。 婆子率先进了门,晏竽后进。 霎时,所有人的目光投在晏竽身上。 圆桌轮坐,居中是老太太,其次是贺延知和那大夫人,再靠近晏竽的,便是贺大少爷。 难不成贺延知还是个情种?只娶了大夫人一个女人。 不过……他想起贺延知打自己屁股不留情面的样子。 “晏竽来了,快入座。” 她侧髻用一枚银钗固定得稳当,一绺也未散落,朝晏竽温婉浅笑,亲热似的起身去拉晏竽,挽他入座,眉眼含笑跟他介绍:“这是你大哥,贺昀辛。” 偏偏此时对自己亲和有加,谁知道大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谁要认贺昀辛这个大哥啊,他们母子也许都不是好东西—— 他不出声,却情不自禁的打量着贺昀辛。 肩宽腰窄脊背直,属实好生俊朗。他读书多,书卷气浓,文质彬彬的绅士气质也不与这旧宅相冲。 若不是贺延知抛弃他和他娘,想必去外留洋的人是他晏竽,何苦跟现在一样,饭局上没有他的一席之地,贺昀辛的生活合该是他的生活。 当了多年的女主人,哪有人会直接明了拂去她的面子,况且她好心给晏竽找个台阶下,不料晏竽不识抬举。笑容卡在脸上片刻,却有多年的处世道行的沉淀,自然而然换了个称呼拉进关系道:“小竽腼腆得很呐。” 他骨节清晰的手指扣着盘荤菜端到晏竽面前,礼数上周到无误:“你有口福了,这是我从外带回来的新鲜菜,尝尝味道。” 贺延知正在看着自己。 “原来是着急吃菜。”老太太小眼轱辘地转,盯着那盘油腻腻的荤菜,精明的光未曾给岁月削去,她以为是晏竽没见过世面,嘴太馋,最起码的礼节也没有,便指使婆子点了她前面几个素菜,略有揶揄道:“端给他尝尝鲜。” 打发要饭花子呢! 晏竽假笑夹菜道谢,低着头吃饭。 一顿饭吃的不是滋味,晏竽却抓住一个关键。 会医术…… 他联想到那日在贺延知的房间,自己莫名流了一身的汗水,不由瞎想自己不会患上不知名的病症,确确实实该找个大夫来看看。 他自认为惜命,千万别遭歹人下毒,一命呜呼了,往后若他得了贺家的财,别有钱但没命花,可就得不偿失了。 筷子碰撞碗响得叮当,想一肚子的弯弯绕绕。 晏竽的心思完全不在吃饭上了,中途瞟了贺昀辛好几次,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接近他。眼神黏糊得贴在贺昀辛身上,心不在焉的戳着碗里的饭菜,偶尔才低头吃了几口菜。 晏竽想的入迷,却不注意贺延知正直勾勾的盯着他,握着筷子的手渐渐握紧。 “是亏待你了吗?”贺延知一开口沉稳冷肃,吓得晏竽拿滑手中的瓷碗,边口掉碰到桌面发出清脆的响。 一旁的贺昀辛诧异的看了一眼晏竽没有说话,他们俩的目光一同投在晏竽身上。 真奇怪,好端端的贺延知发什么火? 菜是贺昀辛带来的,晏竽直接说不好吃,岂不是故意拂了他的面子,那自己巴结贺昀辛准会没戏。他为证明自己,赶紧扒拉两口菜饭,边吃边说:“挺好吃的,我很喜欢。” 贺延知突然的发难,话音铺天盖地砸向晏竽,把他的耳尖砸得生疼,霎时耳廓通红一片,他的头低的不能再低,筷子尖的肉片颤抖了两下,囫囵吞枣的吃掉。 其实不然,晏竽暗戳戳的咀嚼嘴里的肉片,把它当作贺延知,自己正在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该死的老东西,总有一天,他要贺延知也看他脸色行事。 我什么? 他狭长的眼形堪比锐利的尖刀,比冬日冰凌还冷。 关键时刻,他的舌头好像打结,支支吾吾道:“ 胡诌的瞎话说得实在不走心,他倒要看看晏竽,把他当刀使,能成什么气候。 贺昀辛适宜的接话道:“爹,小竽刚来不懂事,多教教规矩便是,您也不必斥责他。” 先前好奇心的趋势,使他对晏竽产生一二两不轻不重的兴趣。他对晏竽这个中途来的儿子半分亲情也无,伦理道德他看得较轻。 岔子便出在了此处。 是什么感觉呢…… 被冷落感十足。 “行了!吃顿饭都不得安宁。”老太太看不下去,杵着拐杖哐哐打着地板,佝偻她抬不起的背,扬了扬手离席,“散了散了,饭没法子吃下去了。” 正当他还在盘算怎样接近贺昀辛,那沉沉幽幽的话掷入他的耳朵里。 自己去找贺延知? 去了贺延知又伦理道德来训话。 暗黄灯光投出笔杆子的影子,当写最后一个字,贺昀辛控住笔尖,凹陷下去的字迹钢笔黑墨未干刚好写完最后一个笔画,他停笔侧头,炫彩玻璃现出一个人影。 贺昀辛打开门,晏竽端着热腾腾的糕点递在他面前,笑嘻嘻打幌子道:“大哥,我来赔罪。” 处世为人缺心眼似的,所作所为更加不讨喜。 晏竽左顾右盼观察房屋里的摆设,到了正中央又搓搓手,局促地不知道该自己该站还是该坐。 “随便坐吧。”贺昀辛慢步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下,礼貌性地颔首示意晏竽随意入座。 “今天在爹爹面前帮我说话,我真的非常感谢……” “哈哈……还是要感谢大哥。”违心的话用完晏竽全部脑力,他说完这句话,撑着尴尬的笑容,把刚才贺昀辛没接过的糕点推到他面前,“哥,你尝尝,我冒着雨买来的。” 晏竽目的还没有达到,厚着脸皮赖着不走。笔尖上端大段字迹工整的文章还未写到末端,贺昀辛接着写了两三行,见晏竽还没给走的意思。 晏竽以为贺昀辛真的在安慰他,不过他依旧一副想跟贺昀辛常长谈的姿态,憋出委屈的哭腔倾诉道:“爹爹哪里仅仅是训斥我,他还打我。” “不,他不是为了我的好!”晏竽巧妙的说出自己的秘密,他在赌贺昀辛会对他的话而感兴趣,“爹爹分明,分明是嫌弃我的身体……他不喜欢我。” “大哥你有所不知,我因为从小有这样的体质,晚上时常会有睡不好的时候,上次我太过于困倦倒在爹爹的床铺上睡着了,不知怎的,我竟然睡着了……我明白,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爹爹还是用家法打了我。”他说完,一脸愁容的补了句:“身体出问题,明明不是我的过错,我也不想的……” “……不是。”晏竽听见笔杆子敲击在书桌上,贺昀辛已停笔等他回答。 晏竽一横心,左手的指甲掐进了右手的皮肉中:“是会流水,还很痒,所以很不舒服,才睡不好。” 要证明给贺昀辛瞧,首先必定要脱裤子,晏竽心中迈步过去这道坎,但贺昀辛的话正气凛然,不由再次动摇给他看看的心。 贺昀辛看出来他的犹豫,再次说道:“你放心,医者仁心,在我们的眼中只有病人。” “自然不会。” 是惊异、是嫌弃、是愕然,亦或是正如他所说医者仁心,不为所动。千百段思绪百转千肠,勒住要解开尘封多年秘密的双手,紧张的酥麻感捆得指尖发凉,好几下指腹摩挲,他盈盈地望着贺昀辛,求助道:"大哥……" “我来帮你吧。”贺昀辛环住晏竽的腰,搂他坐上了背后的书桌。盈满体温的怀抱反而叫晏竽如血液冻结,僵硬不动。 上滑的长衫撩至膝盖骨,贺昀辛虎口处刚好卡住胯骨,细腻绵柔的皮肤在他的手掌心下,好像拿捏了窗棂外下着绵绵细雨的轻云,嫩得一用力就要揉碎在自己的掌心当中——揉碎成一滩春水。 贺昀辛靠近他藏匿多年的秘密一步一步的近了。 晏竽甚至怀疑自己做的决定究竟正不正确,每次想推开贺昀辛,他又咬牙想着拉进自己和这个冷漠大哥的关系进了 晏竽按住贺昀辛的手,感受掌骨的坚硬和宽大有力手背上筋脉在跳动:“大哥说好了,要帮我治病,可不许反悔。” 贺昀辛隐隐约约猜到了一点,他垂眸,简单的答复晏竽。 腿间的衣摆掩盖住明面上的一切,剩下的燥热正持续暗流涌动。晏竽真觉得自己病了,遭贺昀辛轻轻的一模,他多出的那一条小小的缝开始不受控制流出蜜浆。 微汗敷凉肌肤,探进去的手掌有与之相反的烫度,粗糙的茧子无情的刺唰着,烙了手拇指的红印子。 他弯曲膝盖顶着贺昀辛,他要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抱着侥幸直接明了的告诉了贺昀辛:“我的腿间多了一个穴。” 大手散发的热源临近私处,预兆着除自己以为的人将要接触到他脆弱柔嫩外阴。 况且……这人还是他名义上的长兄。 “这里,便是你说的女穴。” 这回是贺昀辛真正贴靠嫩屄的时刻了,晏竽不免倒吸一口气。 晏竽两三次不时推搡屹立不动的胸膛,见推不动,他一手搭在贺昀辛的肩,扭着腰张皇失措撑着要逃跑。 还没怎么弄他,晏竽反倒先把求饶的话不要钱似的脱口而出。 然后,贺昀辛不假思索地扣按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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