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 慕言嘴上说不了话，内心倒是吐槽得欢，结果下一秒钟，他就发现他周围的景色出现了变化。 慕言眨巴眨巴眼，还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 夙炆说着，也放开了控制着慕言的手。 “海市蜃楼，都是可以变化出来的。”夙炆道，“不过，你觉得，蜃国的建筑，是不是和你的时代有些相像？” 夙炆：“嗯？” “没错，”夙炆点了点头，“我和夙慎，都已经经历过千万年的时光了，你这个时代的建筑，是最能合理利用空间的，所以一直被保留了下来。” 夙炆道：“是啊，不然呢？” 这意味着什么？ 甚至，不止一次。 “你是从过去来的吧？”夙炆又道，“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告诉你，你现在所身处的这个北国，也不过只是夙慎幻化出的另一个海市蜃楼罢了。” “北国也是海市蜃楼？”慕言不由抬起眸子看向夙炆，“怎么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言：“？？？” 再就是，夙慎在海市蜃楼中看到了自己是什么意思？ “但他费尽心思，创造了这么大的一个北国，并且维持了这么久的运转……恐怕就是因为这个世界里有你。” “大概率……”夙炆道，“是第一种。” “……”慕言深吸一口气，久久不能回神。 “现在，”夙炆又道，“我可以带你离开这个世界，回到你原本的生活当中，你愿不愿意？” “因为我不想让你活在他创造出的世界里。”夙炆道，“我想让你回归到真实的世界，毕竟那里才是属于你的，对吗。” 夙炆闻言沉默了片刻，才结结巴巴地开口：“因、因为我想，让你开、开心。” 不是，大哥，眼下这是什么情况啊，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不用了。”就在此时，一道冷冷的声音忽然在慕言耳畔响起，“如果他想回去，我自然会送他，不需要你费心。” “你……”夙炆显然对夙慎的出现很是意外，“你怎么这么快就……” “不是，”慕言觉得不对劲，连忙问夙慎道，“做这个驱傩很消耗你的法力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我不信！”旁边的夙炆却是蚌埠住了，“正常的海市蜃楼运转，一般只需要塑造身边的几十人，甚至十几人即可，其他的都是傀儡术和幻影而已。” 慕言听夙炆说到这，大概能明白一点了。 所以这次他参加驱傩，对于夙慎来说，着实是个大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