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终于能得偿所愿了,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唉,主子对其他人那是真的老虎,凶残狠辣,铁血无情的,但每每遇到小贵妃就……纸老虎一只,光脸上凶,背地里总是巴巴的恨不得将所有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来,只怕她有一丁点不痛快的。 但总归结果是好的。 至于她能不能懂爱? 前世的悲剧,对他们来说,都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如此,便足矣。 内室,安宁仰躺在柔软的床上,水盈盈的眸子怯生生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安宁轻轻摇头,弱声弱气地说:“就、就是有点怕。” “嗯、嗯。” 少女咬唇,像是不敢说。 安宁被他给弄得小脸红扑扑的,眸光愈发迷离,“哥哥上次……我好疼。” 这不是变相嫌弃他的技术差,质疑他作为男人的能力? 容渊一时间脸上的表情好不精彩,想生气,可又对她没半点脾气。 男人的第一次嘛,还是在被蛊王丹的副作用给折腾得几乎理智全没的情况下,自然力道就有点没轻没重了。 不过容渊并没有推卸责任,他默了默,竟对她道了一句,“抱歉,”语气格外的认真和郑重。 安宁怔愣住了,鼻子忽然有点酸涩,可随即眉眼一弯,笑得甜甜的,“没关系的,我也有责任,不能怪哥哥。” 在这样权贵至上的时代,容渊掌控着整个帝国的生杀大权。 无权无势的她有什么资格要求被特别对待,又怎敢觉得自己可以撼动整个王朝的制度和社会观念。 但他没有,虽然很凶,却处处照顾她,还救了她。 安宁怎么可能用所谓现代的平等思想去要求他,那不纯纯脑子有病吗? 而今的日子,比她想象的好得不知道多少。 容渊看着这纯白柔软的小姑娘,心脏处那股汹涌的情绪决堤,几乎要将他逼疯,只想疯狂地将她据为己有,不让她再有离开他的机会。 容渊指尖轻颤着,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她的温暖,似跨越时空失而复得,欣喜若狂到他即将失控。 安宁不明所以地望着他沉沉的眸子,心脏揪紧,不知为何,她觉得此时的容渊,很悲伤很悲伤,像是曾经失去过比他命还重要的珍宝。 她有点不安地抬手,摸摸他的脸,软绵绵的带着安慰,很温暖,让他着迷沦陷。 对她,他早已输得一败涂地了。 安宁呆了呆,只是还没看懂他眸中流露的情意,就被他再次吻住了,情欲的大网一点点织成,将她完全网住,让她迷离无助得只能紧紧地攀附着他。 床下,少女浅色衣裙搭在男人玄色的长袍上,彼此交织,不肯分离半分。 “哥哥……” 咳,昨晚使用过度了。 安宁瘪了瘪小嘴,有点委屈又有点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