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渊深呼吸,也不打算继续跟这气人的小东西理论了,直接堵住她的小嘴,身体力行告诉她,自己行不行。 刚喝了她的血恢复了点伤势就要禽兽她。 但她那点力气哪儿能打疼他,不过就是添了点情趣,帝渊任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直接将少女剥了个干净 ,专心地做着自己最喜欢的事情。 小东西又甜又暖,还软得不可思议,就算是只知杀戮的魔鬼,也是稀罕得不行。 男人餍足地将她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地抚着她的头发,薄唇吻在她的耳垂,低笑,“怎么样?我不输给他吧。” 这个神经病! 安宁困倦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顾自睡自己的,随他去折腾。 他眉眼舒展,唇角微微上扬,没了往日的那种戏谑邪恶,只有满满的愉悦,像是坚冰融化,魔鬼有了情。 帝渊抱着她去沐浴,虽然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但有主人格的记忆在,他做得很得心应手。 他却忘了,两人真正算得上第一次见面的那夜,她就是这么乖的。 只能说,风水轮流转,都是报应啊。 …… 她的腰肢和双腿还很酸疼,迷迷糊糊的,忍不住骂了句“禽兽。” 安宁的身子颤了颤,随即又舒服地放松下来。 “别着急。” 安宁僵住,抱着被子捂住自己,似想掩饰什么,如同被丈夫抓奸的女子,惊慌、愧疚、难为情。 如果说之前是被那个魔鬼强迫的,那昨夜她就是半推半就。 “怎么哭了?是哪里还难受?告诉哥哥。” 可却让安宁更难受了,晶莹的泪珠一颗颗溢出,砸落在被子上。 帝渊轻柔地将小姑娘揽在怀里,冷白的手指搭在她的皓腕上,打算给她探一下脉搏,就怕她娇弱的身子生病了。 如果可以,她怎么不想对他身心专一,可相比他的安然无恙,别的似乎就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了。 怕在他眼里看到失望和厌恶。 对她,他只有无尽的怜爱和愧疚。 但只要能让她开心一些,不再受到伤害,他没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帝渊轻捧她的小脸,指腹温柔地擦掉她脸颊的泪痕,“我永远都会相信宁宁的,所以,别怕,别担心,宁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一定会保护好他的,绝不让那魔鬼吞噬了他。 两人四目相对,情意浓浓,心有灵犀,无需说出口,便明白彼此的心意,也是不能说出口。 虽然在酒店,但帝渊还是将小姑娘照顾得无微不至,不叫她受半点委屈。 那个魔鬼说她有公主病,也没错,哥哥那么事无巨细地宠着她,她不想有公主病都难。 如果可以,她也只想待在哥哥身边做条无忧无虑的小咸鱼,就算被系统天天恨铁不成钢地骂是小废物也没关系的。 不过,哀伤也是一瞬,安宁很快就振作起来,生活还是要过的,何况哥哥不还在她身边吗? 对于血族的事情,两个人格默契地共享记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