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呢? 她无力又难受地看向身上的男人,小心脏瞬间就凉了,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副人格的帝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女,清楚地看到她眼里的陌生和恐惧,以及深深的排斥。 帝渊眼底的戾气愈发浓郁,再也没法如之前那般从容了,长指重重地捏住她的下巴,疼得她眼里的泪珠如断线的珍珠,掉个不停。 安宁眸中的害怕变成怒火,她想甩开他的手,却挣脱不得,只能忍着恐惧,愤愤地骂回去,“你要吸血就吸,要报复我之前打你的事情就报复回去,干什么扯上哥哥?” 现在她受制于这个大坏蛋,是她自己没用,跟哥哥有什么关系? 安宁梗着脖子,“关你什么事情?” 帝渊冷笑,大掌掐在她的脖子上,就算没用力,但就他身上那恐怖的威压已经能让人窒息了。 怕是她越是求饶,这个魔鬼就越是痛快邪恶吧? 帝渊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 如果他说让她跪下给他磕头求饶,安宁会毫不犹豫地照做。 但有些东西,比生命都重要。 安宁直接送了这魔鬼三个字,“你有病。” 安宁惧怕得全身在发抖,但眸光却没有半点退却,冷漠而麻木地对上他。 “你跟那个废物一样,蠢透了。” 安宁:“你才蠢,你上上下下哪里能跟哥哥相提并论了?” 安宁不想向魔鬼低头,鼓起最后的勇气跟他对峙着。 帝渊忽然笑了一声,随即扯开自己的衣服,裸露出上半身来。 碗大的血窟窿,血肉模糊,像是被火焰一次次地灼烧,导致伤口狰狞得可怕,那得有多疼? “你闭嘴!你闭嘴!” “我没有资格?” “附属品?你怎么知道我不才是他的本性?” 可她好恨这个魔鬼拿着哥哥的伤口当成武器,肆意地鄙夷玩弄。 安宁身体颤抖得厉害,忍着眼泪,憎恶地瞪着他,“你想杀就杀,一只忤逆你的血包,你有必要跟我废那么多的话吗?” 帝渊看着这“不知悔改”还一心求死,犟得愚蠢的小血奴,再次被气笑了,眼底森冷恐怖,隐约还有他不想承认的烦躁。 安宁唇瓣咬得出血,情绪隐隐崩溃中,“那你想怎么样?” 帝渊幽冷残忍的目光落在她唇上的血珠,笑了,“既然你们能如此奋不顾身地为了彼此,深情得真是让我感动,那就让我看看,完美的童话如果有了瑕疵,你们还能毫无芥蒂地深爱吗?” 帝渊薄唇勾起,冷酷邪恶,低头猝不及防地吻住她染血的红唇,凶狠放肆地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