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越千鸣支支吾吾道:“还有...昨晚你...你去哪了?!”
江醉脸上带着笑,反问道:“护国公府是我家,我不在家,还能去哪?!”
话音刚落,越千鸣眼睛猩红,咬牙切齿道:“你...你是去花楼了?!”
他都看到了,在他进来的第一时间,便仔仔细细打量了江醉浑身上下,虽然,江醉快速系上了衣带,但他还是眼尖,看到了藏在对方锁骨下的划痕。
划痕虽不像是咬痕,吻痕那般明显,但他是经历过事的哥儿,自然知晓那划痕一看就是女子或是哥儿在情动之际,不小心碰到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江醉在花楼和上不得台面的女子或是哥儿做尽亲密事,越千鸣忍不住想吐,果然,男子尽是些三心二意的主,没一个好东西。
转念一想,为了他的大业,他还不得不得供着江醉,时不时给点甜头。
江醉睡觉时,只留了寝衣,寝衣有些松散。
江醉发现越千鸣的到来,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身子,生怕自己不守男德。
然而,在江醉听见越千鸣所说的话后,江醉眼神里带着肆意,摆了摆手,无所谓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目前,他还不想让越千鸣知晓自己昨晚和越澈的事。
这时候的越千鸣已然知晓越澈哥儿的身份,他怕越千鸣对越澈不利。
因此,只能遮掩道:“越千鸣,我去哪里,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话音一落,越千鸣原本恼怒的脸瞬间一笑,轻蔑的眼眸似笑非笑的望着江醉,腹诽道:
原来如此!
江醉竟是想要引起自己的关注?!
想要自己吃醋?!
哈哈哈——
江醉,真是太可笑了!
自己对江醉没有喜欢,哪里来的醋?!
此事,他只能说江醉的算盘打错了!
越千鸣一想到刚才江醉急匆匆捂住衣衫的模样,以为对方是故意演给自己看的。
越千鸣脸色一变,假装委屈道:“你是我夫君,你对我来说当然很重要。”
“那好!”江醉开门见山,直接脱口而出道:“我告诉你,昨晚我就是去花楼了!
你拿我如何?!
昨日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今日我便进宫向皇上禀明,让我们和离。”
“不行!”越千鸣慌乱的打断道:“不可以!我不准你跟我和离?!”
“凭什么不行?!”江醉质问道:“越千鸣,你既不喜欢我,又何必跟我在一起互相折磨呢?!
我都知晓了,你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你我之间本就是错误的,我愿意放你走。”
越千鸣愣了愣,道:“江...江醉,你...我有没有喜欢的人,你怎么知道?!”
“你经常抚摸一把黑金色的剑穗,你望向剑穗的眼神...温柔,炙热,好似透过剑穗想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