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曜双手抱的太紧,云忱拎不开他,干脆用膝盖顶。 云忱托他的脸想让他死一边去,入手竟真的一片滚烫,心里一颤抱住了他:“小曜!” 云忱心疼地把自己的八千信仰值抱到床上,发现他浑身滚烫意识不清后,跑去让佣人拨急救电话。 刚刚看着挺正常的啊,他还能控制自己生不生病? [系统112:你不是踹了他一脚吗?肋下软组织损伤没及时治,炎症感染发的烧,死不了的。] 老佣人看看自己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金主,飞快权衡了一下,道:“这边位置太偏了,我叫能处理紧急情况的医生过来。” 解开衬衣扣子,才发现他右肋红了一大片,周围缀着一圈深紫色,看着触目惊心。 话骂到一半又咽回去,看看受伤的位置,忽地想起来好像是前两天自己用脚踹的。 医生赶到,皱眉问为什么不去医院拍片。 医生说:“不差这一会儿,高烧就先别折腾了,我给他看看。” 宁文曜眉心拧起,疼的哼出声来,还去推医生的手。 宁文曜立刻不出声了。 云忱听到医生说没问题就想走了,推推一旁的老佣人:“你教他吧,一会儿他拔。” 说完,还伸出手来摸索了两下。 30 不知道医生下了什么猛药,水挂完之后,宁文曜体温掉到了三十五度,冒着虚汗要把身子蜷缩起来,一动就压着肋骨,疼的直哼。 然后成功把自己哄睡了。 他看了许久,身子向前,挤着肋骨也没见皱一下眉,亲了亲云忱的嘴唇:“晚安。” 幽光里的宁文曜面无表情,敲着一串又一串的符号。 “永别了,宁良江。” 第二天清早,云忱醒过来。 体温已经正常了。 云忱故作镇定,似乎并没有抱他一晚上,指指床头的药:“大夫说敷着用,先别用手去揉,不然更严重。” 云忱:“我倒是想。” 宁文曜:“好,我让刘叔开车送你。” 宁文曜:“不过我还想说一件事。” 宁文曜:“你说让我出去看看,多见点人,我做不到。” 宁文曜:“我在最无助最害怕的时候遇见的你,我被你照顾,受你保护,每天都期盼着早点长大,回报你,像个男人一样保护你。” 宁文曜:“现在你要走了,也许我们再也不会见。所以我还是想告诉你……云忱,我不是同性恋,我只是喜欢你。” 云忱有点耳鸣,不知道该说什么,身后的手掌攥紧又松开,只说了一句:“再见。”便转身离开。 他的手落在身侧,仔细感受着云忱的余温,直到床铺重新变得冰凉,才轻轻重复着云忱的话:“再见。” 我们一定会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