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忱嗯了一声,站起来:“你没事就好。吓我一跳,晚上别吃鸡了,喝粥吧,哥给你买点猪肝回来。” 云忱要走,忽地被宁文曜叫住:“哥今天换药了吗?” 宁文曜点点头,抽屉里拿出一个有医院标志的塑料袋:“哥那会儿吃了消炎药犯困,医生交代我的,每天都要换。我给哥换吧,很快的。” 云忱坐下,手垫在收拾干净的餐桌上:“不用怕我疼,快点弄。” 他先拿出一板药来,扣出两片给云忱:“消炎药。医生说先吃药,再换药。” 宁文曜垂眸,开始慢慢拆他的纱布。 过一会儿不耐烦了,念叨着‘大小伙子磨磨唧唧’、‘绣花呢’、‘你行不行不行我自己来’之类的词。 12 云忱已经晕乎了,言听计从地站起来,被他牵着走。 宁文曜:“要不躺着吧,把手给我。” 后头的话就乱成一团,只剩喉咙里的哼音。 宁文曜:“为什么不听我的呢?” 松懈了的小腹还是能摸到肌肉的,只是手感软了不少。 已经在药物作用下睡晕过去的人自然不可能给他任何回应。 学的语气像极了。 为了拿出不当他弟弟的决心,宁文曜决定把冒犯进行到底! 他本想看看,自己把他关起来绑住是什么样子。 等再回过神来,宁文曜已经从卫生间里翻出了瓶试用装的沐浴露。 他记得云忱对这东西很新奇,还心血来潮地拉他过来一块洗了次澡,就为了用沐浴露。 倒是现在,一准能搓出沫来了。 宁文曜学着之前在电脑上看的,挤了一点在手心上揉开,搅了搅。 宁文曜胆子都跟着大了不少。 他找到了键盘的清洁套装,打开,拿出取键器,将键帽一个一个取出来清洗,再小心推按回去…… 可他一只脚被宁文曜用手握着,另一只还被绳子绑着,蜷了一下就动不了了,睁开眼,发出一声疑惑的:“嗯?” 他知道,如果他不说,云忱是不会明白这是在做什么的。 你会很生气吧? 打我。 我想我是没办法杀你的。但如果你亲手杀了我,那我也会很开心! 男人没有力气摆正身子,睡的歪歪斜斜。 只是脸色不似一开始的苍白,而是多了一层潮红。 明明就是和自己类似的神态! “哥,哥你醒醒!” 他连忙站起来,慌张了一小下,但很快又找回了理智。 果然,宁文曜看到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