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112：咔滋咔滋，你要不进来嗑会儿？] [系统112：行！] 云忱钻进系统空间，揉揉心口：“我可太难受了。” 系统112：“那怎么办啊，要不我给你兑点药……” 不过云忱脸色确实有点差，系统112兑了点安抚精神域的药剂，和瓜子一块送到了云忱的嘴里。 系统112怕他真难受，连忙将他的声音放大了仔细听。 系统112：“……”掀桌jpg 系统112掐着时间提前把他送回去，让他安稳地回到身体里接着睡。 见人还安静睡着，杜桐光松口气，脸上的血色恢复了一点。 他茫然地睁开眼，刚想咳嗽就被杜桐光抱起来顺气，吸管送到唇边。 杜桐光连忙放下水杯，以为他还被梦魇困着，抱过来拍着后背：“没事了，梦里都是假的，不怕，不怕。” 梦里的父母用厌弃的目光看他，离他远去。 梦的最后，杜桐光恶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骂他是什么都不会做的废物。 云忱忍着心脏的难受：“我不会……” 云忱顶着双泪眼呆滞了许久，才轻轻点了下头：“想。” 当然是不能教他太难的东西。杜桐光让人搬了几个花盆来，教着云忱往里浇水。 杜桐光给云忱买了两盒小孩儿玩的蜡笔，让他拿着那个，在画纸上写写画画。 他还给云忱做了双能套在手上的筷子。 可他的心里却越来越难过。 他在慢慢变成一个正常的人，但不是他自己。 杜桐光见云忱清醒，就把药瓶递给云忱，让他自己拿，自己吃。 云忱接收任务一般，在脑海里模拟了一遍又一遍，认真地想将药倒出来，却是手一晃，倒出来大半瓶。 云忱费力地记，心脏却是一下下地收缩，眼泪差点掉出来。 杜桐光见他问，便想着趁机教他：“太多了，你吃两片就够了，吃多了会难受。” 见云忱似乎是想感受一下什么是难受，杜桐光连忙按住他的手：“不可以！” 云忱：“为什么？” 杜桐光不敢保证自己能时时刻刻盯着他，于是吓唬道：“吃多了会很疼，会……再也醒不过来的。” 年关临近，云忱已经可以使用正常的筷子了。 杜桐光搬了个电视机过来给云忱解闷，他都没教，云忱自己摆弄了会儿，就学会了用底下那排按钮换台。 [系统112：可以的！你等着。] 趁着杜桐光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云忱让系统112播放，声音从黑白电视机里传出来的时候微有些失真。 他想起了好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