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附近的店铺很多,不一会儿,保镖就拎着一大堆回来,供杜老板随意挑选。 他给云忱后腰垫上枕头,让他用左手拿着包子吃,自己则搬个凳子坐在床边,吹凉了馄饨见缝插针地喂。 杜桐光皱皱眉:“你自己吃。” 杜桐光怕自己一会儿又要犯病,干脆张开嘴一口吃了,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开始回想那天亲吻他的滋味。 [云忱:呼叫大貔貅!呼叫大貔貅!数值动了吗?] [云忱:……]哼,憋死他。 针一拔,云忱精神了不少,又要补今天早上的曲儿。 结果云忱又折腾着要唱,他放心不下,干脆哄着人去看电影了。 云忱从九点不到就开始晃晃悠悠,等影院大灯亮了,已经靠在他身上,睡的一动不动了。 一片夜色之中,少年换了身衣裳出来,不知疲倦地对手下们道:“去看看那批货。” 杜桐光拿上帽子,边走边道:“嗯,都打起精神来,天亮之前必须回来。” 周律师曾收到一份委托,是邢城杜二爷的一份遗嘱。 现在,他听到了杜英去世的消息,就拿出文件来要去找杜家少爷和那位孟先生。 周律师不信这些,但大师说的太邪乎,甚至还能算出他的名字和出行目的! 化解完后,周律师这才又拿上文件出门。 [云忱:?] [云忱:……不愧是你。] 但杜桐光这边估计也到了头,维持在及格线上,不会再对小傻子有什么想法。 都让开,我心疼我的小系统! 噗哈哈哈哈哈! 云忱嗓子还没好利索,杜桐光赶在天亮之前回来,一边脱外套一边上楼。 杜桐光想着昨天早上的事,于是走过来,把云忱往里抱了抱,自己则躺到了云忱身边。 杜桐光闭上眼假装还没醒,竖起耳朵听他的声音。 杜桐光面上不动声色继续装睡,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了速。 果然,云忱当他还在睡觉的话,就不会唱曲儿吵他。 估计是想给他盖上? 他的身段的确很绝,尤其是那截又软又韧的腰,与脊背连接处凹进去一个小小的弧度,底下小腿又白又直,从膝盖处弯折上来,在半空中交错轻晃。 他病还没好,杜桐光怕他冻着,装着睡迷糊了把人揽过来揣进怀里。 连着昼伏夜出了两天,杜桐光终于把云忱的嗓子养了回来。 他知道云忱什么都不懂,睡前偶尔会和他说说自己的烦心事。 这样几天下来,云忱凭本事把自己的吃穿用度升了好几个等次,做什么都有人伺候,除了没有性生活外,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