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忱:唉,就是要辛苦你了,我的小系统。] 哈? 等到了地方,云忱恢复过来一点了。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云忱被杜桐光颇为暧昧地抱着,从正门走了进去。 再往里走就不是露天的了,茶楼一般摆着漆木桌子,越挨着戏台处座椅越是宽大舒服,两侧更是建了重金难求的雅间。 “我没看错吧,那是孟老板?” 云忱被两届长辈养的一丝不苟的,从没这么凌乱过。 “那是杜家的公子吧?” “清白什么清白,自古以来戏子都是站上台风光,私底下都得求着人捧,你当是杜爷丧妻以后才包的他?呸,他早就勾搭上杜爷了。” 追捧云忱的人很多,立刻有人反驳起来。 “就是,而且孟老板身单力薄的,总要有个靠山吧,不找杜英难道找你?” 没有那么龌龊? 杜桐光慢慢往里走,余光看了眼怀里的云忱。 杜叔待他好。 不过杜叔从没这样抱他进来过,可能是因为自己病了? 云忱想着,依赖地蹭了蹭杜桐光的肩膀。 杜桐光肩上一痒,诧异到脚步都跟着一顿。 还真是低估你了啊。 云忱可听不懂他的意思,以为他喜欢自己的曲儿,决定一会儿要尽心尽力地唱,抓着他的衣裳笑意盈盈:“嗯。” 第一层离得最近,尽头处就和戏台隔着一道木板子,一左一右两个门,垫着木头梯子,让演员上台下台用。 云忱被粗鲁的对待,却将这些都归结于杜桐光在难过。 杜桐光看他这投怀送抱的样子,眼底的厌恶更盛,捏他下巴冷冷道:“急什么,等人到齐了。” 云忱又从桌上下来,要去开门。 嘈杂的人声停了一瞬。 云忱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还是纵着他,自己也主动拥上去,双手抚摸他的后脑和后背。 云忱腰肢悬空,挣动两下,有点害怕地叫他:“小光。” 云忱只觉得这个人越来越陌生,身子下意识想要蜷缩,却被杜桐光拉的更开。 杜桐光将云忱往上抬,身子立刻弯折出一个香艳的弧度。 木板跟着一晃一晃,戏台那头的人屏息听了一会儿,几个脸皮薄的直接闹红了脸。 “还真是……” “可不是杜爷,杜爷灵堂都摆上了,刚刚进去的是杜家那个小公子。” 有人打断了他,义愤填膺:“什么脏水都往富商身上泼是吧,刚刚我可看见了啊!你们孟老板钻人怀里,直往那小公子身上贴呢。” “是了,不听也罢。” 戏台外头的人走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