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侍卫进来拉着才行。 “晋王殿下回去就灌了三杯姜茶,捧了书卷却只是呆坐着,看起来是受了些打击。” 军医直起身子就要说皇帝您谦虚了,是您昨晚亲自把人累坏的,被御医一把捂住了嘴。 御医:你别夸…… 卸下了伪装的帝师也卸下了胸口压着的石头,清冷气质里添了几分慵懒,更是招人。 发现自称孤会让云忱不自在,周楫之干脆放弃了这个称谓。 周楫之想起南人没见过雪景,心血来潮的给人裹上名贵的狐裘,扶着他去外头看雪。 云忱盯着雪花出神:“嗯。” 云忱的衣裳是提前烘烤过的,暖的脸颊都染上层粉色。 嗯? 自己也是。 雪哪年不能看? 周楫之连忙把人一拢,对着他脖颈哈了口热气:“我们回去。” 周楫之身子一僵,反应过来后就笑了,锋利的五官都跟着柔和起来:“是挺冷,你抱抱我。” 两个人心脏贴着,融化了飘落下来的雪花。 【叮,周楫之黑化值-10,当前黑化值20】 周泾之这次精着心,故意在最后问了云忱江南还有治国层面的问题。 周泾之小声对周楫之道:“皇兄,老师是不愿意讲国策。” 当晚,周楫之狠下心,让御医加了药量。 让他把治理江南的法子教给周泾之,让大成一统天下,稳坐江山。 就一次…… —————— 病美人帝师又吐血了26 周楫之坐在床榻边,面容阴沉,眼前的烛火忽明忽暗,燃了一根又一根。 [云忱:得了吧,他是怕把我喝死了没人陪他睡了。] [云忱:嗐,磨磨唧唧的,让我来助他一臂之力。] 烛火在一旁点着左右摇晃,周楫之今日又没尽到一个暖炉的职责,云忱睡的一点也不安稳。 云忱因为腿疼,夜醒的次数本就多。 周楫之像往常一样揉他胸口,哄道:“没事了,没事了,睡吧。” 周楫之感觉到胸前的衣物被攥住,低头,不由自主地轻笑道:“醒了。” 云忱怔了下,收敛笑容,这才嗅到了汤药清苦的味道。 周楫之胸膛起伏几下。 也不知是说给云忱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烛光给云忱清丽的脸镀了一层柔光,周楫之恍惚地看着他,等云忱把药喝下大半后,才想起抽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