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偕:“殿下,如果是他主动用天道的信仰值把自己的身份抹去,我们不会记得有那么一个人。” “还去看他吗?” 我虽然不记得你是谁。 - 云忱眨了眨眼,没发出声音,安静地观察了一会儿他们下棋。 云忱出神地碰了下自己的嘴唇,这次没有上火。 他发现自己认出他了,是吗? 系统112:“啊,你醒啦,给你剩了两包。” 系统112:“你你你,不是说好了一人给他留两包吗。” 系统112和系统223两只菜鸡吵了起来。 系统112:“主系统快要来了,我们回去吧?” 系统112:“好奇怪,你这次醒的好早。” 系统112:“强者,你是强者!别念了,我知道了!” 来一次他的嘴就上火一次,烦得很。 系统112:“他把你带回了中立星的那间房子里,用你留在他身体里的信息素化出一把刀子,捅了自己的心脏。” 他跪坐在床边硬生生地疼了三天,感觉到快要支撑不住后,才去浴室冲洗掉了身上的血迹,到床上去,轻轻拥住了简云忱的身体。 系统112:“你难过吗?” 但有人似乎不希望他难过…… 系统112:“对哦!” 病美人帝师又吐血了01 皇帝的车驾正从后门出宫,带着无数金银财宝,在几十位禁军的保护下,准备连夜逃往济州暂避。 这名宫人举止十分粗鲁,撩开车帘,有些不耐道:“姚大人,传皇上口谕!” 轿子里头的人不过二十出头,半张脸在阴影里,单薄的身形拢入宽大的深紫圆领衣袍。 只见深紫圆领纹路繁复,在那瓷白的脖颈上绕了一圈,官帽下的一双桃花眼末端微挑,尽管面色有种带着病气的苍白,但矜贵的气质却不容小觑。 [云忱:欸,我不是帝师吗?]比丞相还要高贵的那种。 云忱闻言就要起身,牵动胸口,连日的操劳让他虚弱地咳了几下。 这群奴才是最会察言观色的。云忱猜测,荣朝的皇帝并不尊敬他这个帝师。 忽地,宫人被一把推开。 年轻的皇帝名叫陈垚。 陈垚顶着一双泪眼,垂下头:“老师,大荣在孤手里亡了。” [云忱:哦吼。] 陈垚装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呜咽道:“可那北边的索虏进了宫,找不到孤的尸体,必然要来追孤,又何来东山,如何再起,孤的百姓该怎么办?” “这是一颗能假死三日的药,老师可否假扮孤,来迷惑成朝的将领?” [系统112:他骗你的,这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