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忱只能嚼了,笑不出来,心里一顿狂喊义父。 吃完饭,云忱做戏做全套,主动去洗碗了。 就在他想着晚上要把云忱这样那样的时候,忽地看到他从厨房出来了。 云忱没理他,捂着肚子飞快地往外走。 云忱皱眉:“厕所,你别跟来!” 云忱无比庆幸有系统可以帮他消除味道并隔绝蚊虫,不然为了演个戏,熏死在这里就不划算了。 他在院子里等,闲得难受,干脆进去厨房把剩下的碗给洗了。 等他出来的时候,才发现院子里根本没有云忱的影子,一只大橘猫伸着爪子在偷桌上的田螺壳。 顾延朝:“去去去,这儿没你吃的。” 顾延朝觉得云忱去的时间也太久了,于是摸着黑去找他。 云忱没吭声。 话音落下,是一阵虫鸣。 云忱脸色苍白,咬着嘴唇:“出去。” 云忱不愿意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尤其是这种……这种地方。 就是这样软绵绵的威胁才能起到作用,顾延朝往后退了两步,道:“行,我不看,我在这儿等你。” [云忱:为什么他没事!] [云忱:……] 上吐下泻的一看就是吃东西吃坏了,顾延朝扯着自己衣角胡乱给他擦擦嘴,把人扛起来就去了村里的诊所。 云忱脸白的一点血色都没了,胸膛起伏几次没说出话来,顾延朝帮他回答:“田螺,还有四季豆。” 顾延朝:“煮熟……你下锅前把豆子煮熟了吗?” 顾延朝声音高了不止一个调:“你没煮?” 顾延朝:“你不是豌豆公主吗,不知道怎么吃四季豆?” 大夫:“……” 顾延朝替云忱谢了大夫,把人扛了起来。 云忱张嘴要说话,又是一阵恶心:“呜。” 公主就是公主。 只能宠着。 云忱吃完药好了一点,浑身无力地趴在顾延朝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顾延朝一回来就自觉地进了厨房,说什么也不让云忱做饭了。 云忱推推他结实的,挂着汗珠的肌肉:“别睡,带我去洗洗。” 云忱没说话。 他哎呦了一声,念叨着真麻烦,但还是下床开了灯。 顾延朝跪在床边嘶了一声:“你能不能别老勾引我。” 云忱一阵无语,感觉身边的人起身走了。 深夜的院子才有了点凉意,顾延朝烧了温水给他,半阖着眼睛:“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