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前天人交战一番,才叩响了门。 刘丰是刘月圆那一辈的,风吹日晒看起来又黑又干瘪。 [云忱:我知道,反正都要挨揍的,我就是来恶心那俩的。] 刘丰看见云忱,眼睛不由亮了一下,手不安分地搭在了云忱肩膀上:“谁让你过来的,是你娘?” 刘丰目光在云忱细嫩的脖颈和漂亮的五官上来回转动,故意露出为难的表情道:“你知道的,村里的鸡鸭还有猪都是共同财产,你们家一没出钱二没出力,分不到鸡的。” 刘丰眼珠子转的跟算盘珠子似的,对云忱道:“这样,你先进来,我给你看看家里还有没有鸡蛋,给你拿一篮子回去。” [系统112:跟着呢。] 顾延朝看着那道单薄的身影被一只黑黝黝的手臂一圈,就被带进了木门,还从门里头落了栓。 原来这人要做的只是爬床,至于爬谁的,是无所谓的。 刘大全和刘二全都喊他一声哥,他不能看着这小贱人进去破坏别人家庭,于是走上前去,使劲儿拍门。 他们跑来开门,好多看热闹的也陆陆续续地聚过来了。 顾延朝:“你爹呢?” 刘二全拉开门,就看到刘丰不管不顾地在脱一个少年的衣服。 他上衣扣子被解开了,刘丰黝黑粗糙的大手和少年白皙细嫩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刘大全比刘二全大几岁,一看这副场景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连忙捂住弟弟的嘴。 刘大全已经长大了,清楚的知道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儿…… 但为了父亲的面子,他还是大声道:“许云忱,你想男人想疯了是吧,爬床都爬到我爹头上了,勾引男人上瘾是吧!” 村民们挤在门口看,不明所以地也开始说云忱家的坏话。 他想护一下云忱,但又怕得罪了两个儿子,就站在床后头不说话,看着小儿子把云忱拖过去拳打脚踢的。 他双手背后站在一边,任这盆脏水全都浇到云忱头上,借以保住自家的面子。 刘二全还没打几下呢,但顾延朝发话了,只是骂骂咧咧地将缩成一团抱着头的云忱拖出屋子:“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他的胃被踹了一脚,疼的只能弓着腰,烈日当头,周围的人指指点点。 [云忱:他不能走,他走我白折腾了,亲爱的,快给我搞口血出来。] 突然,有个人说了一句:“这小贱人吐血了。” 顾延朝心脏猛地一紧。 但村里的老年人法律意识淡薄,觉得打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是天经地义的事。 顾延朝吼了一声:“都让开!” 云忱侧脸压在他胸膛上,手攥着他衣领,浑身是汗,嘴里的血把他上衣染的一块一块的:“疼……” 他把他送到村口的小诊所,小诊所看到人口吐鲜血瞳孔涣散,立马就摇头说治不了,让往县里的医院送。 糙汉的娇气包06 [系统112:唉。] 要什么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