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瑾妖力微弱,但架不住吃的次数多啊,两人荒唐了一日一夜,总算让司栀餍足。 妖族修为高低,最简单的评判标准就是能够收起妖相。 可如今与司栀一番厮混,妖力竟轮番上涨,怎能不让他惊喜。 白瑾闻言,急忙露出毛茸茸的兔耳,凑到她面前,“姑娘喜欢,我便一直露着。” 司栀身上的衣物又换了一套,依旧是蓝se轻纱,裙摆开叉却很高,露出细长纤白的漂亮双腿。 白瑾局促地夹紧了双腿,怕她发现自己又起了反应,可司栀已推门而出,午后日光明媚,毫无保留地落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像是沐浴着金se光芒的仙子。 白瑾心神danyan,忙不迭道:“我陪姑娘逛!” 此地妖气浓郁,若无鬼王设下的庇护结界,就凭它们这点微薄妖力,早就被其他强壮的种族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据白瑾介绍,当年鬼王横空出世,唯人族剑神凌霄能与之争锋,至于魔族,早在抗拒晏青统治时便惨遭覆灭,此举震慑四方,妖族迅速审时度势,归顺其麾下。而晏青恰好喜好兔族温顺,驱使为仆,自然会优待一二。 “……姑娘,怎么了?”白瑾说完,才发现司栀忽然停步,神se也显得忧虑。 但她还是得想办法回去。 但她也不想师尊继续修练清净峰的功法,这无情道不沾红尘,违之必受反噬,可不就在阻碍她与师尊欢好? “……姑娘,姑娘?”司栀感觉到衣袖被人轻轻拉了拉,回神一看,才发现是白瑾一脸担心地看着她,“姑娘可是在为什么事烦心?” 这是……湛微? 湛微整个人卡在一面由暗红鬼气凝聚而成的矮墙之中,头因无力支撑而向后仰,冰雕玉砌的俊脸上满是黏腻的yet,雪白的长发也被那黏ye沾sh,一缕缕地耷拉在地上。 毛茸茸的幼兔在湛微身上攀爬着,好似将当他当做了泄yu的工具,兔族xy,本就可通过欢好x1收灵力,司栀的身t先于理智一步,抬手一掀,便将那些摩擦着湛微的幼兔全部扫落了开去。 但他更不希望族中的下一代受伤,白瑾趁着司栀的注意力全被湛微x1引,赶忙将瑟瑟发抖的幼兔们带至洞外,小心安抚,之后待他想再回洞x,却发现门口已被设下禁制,进不去了。 而他一丝不挂的下腹,秀气如玉雕的x器也直直挺立着,顶端汩汩流着清ye。 她忍不住上前,伸手接住那源源不断流出的yet,来回抚弄,滚烫的x器在五指上下挤压间有力地弹动。 司栀也开始觉得饥渴难耐,她不知道的是,兔妖流下的黏ye有cuiq1ng作用,这样才能让湛微时刻保持在b0起状态,供它们炼化x1收灵力。 轻薄微y的纱料滑过肌肤,会带出丝丝麻痒,遑论那纱还落在直直挺立着的饱满冠头,随着司栀的移动而戳刺ch0u离,很快,那纱就被溢出的透亮yet濡sh。 司栀心下诧异,她都没弄了,他怎么更有感觉了? 她眸se微动,忽而抬起白皙纤长的腿,轻轻将那挺立的漂亮x器踩贴在紧实的腹肌上。 “啊……嗯唔……”壁垒分明的腹肌在不断地绷紧又放松,湛微的鬓角和额发都被汗水浸sh了,双眸紧闭,面泛桃花,jg致的长眉却微微蹙了起来,微张的薄唇中伸出半截软舌,晶莹的水ye不断溢出,一副爽迷糊了的样子。 她脚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不出意外地听到了更大的喘声,“嗯、唔唔……啊……” 每当这时,司栀就会停下,不愿给他痛快。 当她的脚跟摁压囊袋时,抚弄柱身的脚心就会不动,反过来用脚心压迫x器时,又会故意忽略刺激囊袋,时而又只用baeng脚趾轻划着肿胀冠头。又被迫终止,那漂亮的x器已经肿大成通红的颜se,敏感的冠头也被纱刮搓地不断流出清ye,将她的裙摆弄得一塌糊涂。 她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又痛又麻痒的感觉直窜上湛微的四肢百骸,他嗯嗯啊啊的喘着,人却始终醒不过来。 但他此时却不宜泄jg。 她看的眼馋,不自觉t1an了t1an红唇,迫不及待地撑着他触感极佳的腹肌,一点点将那巨物吞吃了下去。 这个姿势完全依靠着湛微腰部的力量,同样脚下悬空的司栀撑着他的腹肌,慢慢摆腰,t内最深处被突然一撞,极致的快感骤然爆发,让那深埋t内的x器也跟着弹跳了下。 “嗯,唔嗯,啊啊……”司栀舒服地直打颤,只要稍微扭动,摇晃,就能让绑缚在x器的微y薄纱刮擦过敏感柔软的huaj1n,引起一阵痉挛。 “唔嗯、嗯啊……好、舒服……”每一次起落,x器都会擦过她最舒爽的那一点,更遑论还有跟不断摩擦着媚r0u的薄纱,突然身下一gu大力顶来,她被颠的差点摔下去,摇晃的失重感让她本能收缩huaj1n,紧致的差点令湛微缴械。 湛微似醒未醒,身t却已诚实地追求起快感,他挺腰的力道毫不节制,狠狠往最深处猛顶,将软neng的x填的满满。 每次她被颠起又重重落下,滚烫的巨物都会换个角度用力cha入,好几次冠头都狠狠压在让她惊声尖叫的huax。 剑灵的t力和动作,真是不一般啊,她怎么没有早早享用呢。 “啊,就是,那里……好爽……再来……” “不,已经……不行了……啊哈……” 通过结合的地方,湛微已能x1取足够他醒来的力量,可当司栀撑起su软的身t,y如烙铁的滚烫x器也依依不舍地脱离了yu仙yi之处。 不应该啊。 难道是不够? 在司栀重新将巨物埋入花x,扭摆着腰t时,滚烫的巨物终于得以满足,迫不及待地开疆扩土,一次次挤开柔软裹缠的媚r0u,直达令她发疯的huax。 司栀的眸中晕出水光,瞳孔微微涣散,下t不断涌出的iye冲刷着饱满的冠头,溢入张合不止的小孔,湛微悬空的双腿微微ch0u搐,似是受不住地蹬了几下。 “湛微……嗯……不行了……啊,又要、去……啊、嗯啊!” 司栀已经记不得,被那y热巨物送上过几次ga0cha0。 事到如今,她再是迟钝,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神魂内视,才发觉湛微t内那滴属于师尊的jg血不见了。 可那滴经血怎么会消失? 司栀眼皮一颤,觉得这个想法简直荒唐至极。 她心口发慌,明明已经遏制继续往下想,却又不受控制地想到,她是被晏青带来妖域的,在此之前发生了什么呢? 师尊将他打败、关了他十年,易地而处,若她是晏青,也不会放过将自己关起来的人,若有机会,定会将其百般折磨,让他生不如si…… 司栀心神俱乱,满心恐慌简直到了极致。 她与世间仅有的牵连,只为温饱,且能够继续活下去。 纵使是因为他徒弟的这层身份,可他施以的关怀、重视做不得假。 当这滴血取出时,她整个人都虚弱了下来,仿若元气大伤,可她还在咬牙坚持,以力牵引,将那滴jg血覆上湛微的眉心。 剑灵因jg血而活,亦会受jg血影响,他容貌如初,却再无之前那gu清冷漠然的气质,虽然眼瞳依旧是质若琉璃的银灰,眼尾却滋 “主人?”湛微似有疑惑,不明白如今是什么情景。 可看他们周围环境,也不像是危险的地方…… 湛微被她亲的浑身发烫,他虽未开灵智,不通情事,身t却本能追寻着快乐,两人舌尖g缠,啧吮出阵阵水声,“真人……唔嗯……已魂归星海。” 她掠取着他口腔中的津ye,灵活的小舌t1an过上颚,便会引得湛微一阵发抖,“呼啊、呜嗯……呼嗯……” 司栀边亲边笑,声音也软糯含糊,“湛微这里、嗯……很敏感呢……” “主人……”湛微茫然,不明白这gu奇异又舒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每一次软舌交缠,都让他的下腹窜起热cha0,可那根肿胀到几乎有些骇人的x器被绑的太紧了,难耐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耸动着劲痩的腰身,却怎么都无法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激烈的亲吻让她下身也开始sh漉漉的淌着水,花x饥渴收缩着,司栀顺着他的唇角亲吻到他修长的颈线,再到jg致的锁骨,蜿蜒绽出片片落红。 sh热的口腔包裹住刺痛的rujiang,她知道他喜欢痛一些的力度,便用尖尖的侧牙磨碾着。 司栀并未厚此薄彼,将那两颗rujiang都x1咬得又红又肿,看着它们挺立在绵白软滑之上,夺目耀眼的就像雪顶之上的红宝石,美得移不开眼。 司栀情难自禁地0上湛微的腰,隔着一层薄薄的肌r0u,能明显感觉到蓄势待发的力量,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瘦又这么有劲的。 “乖,马上就舒服了。”司栀将他半揽起来,让他纤细又充满力量的手臂攀在墙上,那矮墙的高度确实得宜,刚好托起他那双被蹂躏到红肿的前x。 “啊嗯、啊啊……”湛微受不住那刺激,漂亮的腰腹也开始剧烈起伏,颠的司栀都有些坐立不稳,她不得不抱紧了湛微修长的脖颈,柔软的前x也贴上了他yy的rujiang。 她手下也没闲着,将那巨物一点点地埋入早已饥渴难耐的花x。 “啊……啊啊啊啊啊……” 湛微及时箍住了她的背,两人的xr撞在一起,滋生出更为爽利的快意。 埋在t内耸动的巨物跳得更欢快了,她被顶得浑身su软,好几次都想将捆缚着x器的飘带解开,可他顶的太重太快,撞得她眼前阵阵发白,只能溢出一连串甜腻sheny1n:“啊啊、等一下、太快!嗯!啊、啊……” 湛微被x1得腰眼发麻,却不知该如何表露,只会迷茫并痛苦地喊着她,前x胡乱蹭顶着她的绵软,粗y的x器也在深深进攻。 “喔啊!那里、哈恩……好、好深……” 湛微只觉身下那处xia0hun蚀骨,立刻就要一泻如注,可不知为何被堵了出口,sisi挤住发泄不出,他痛得两眼发花,“啊哈……呃……主人……主人……主人……” 涨得发紫的巨物骤然得以释放,竟有些缓不过来,随着他的顶弄,嗡张的小口也开始断断续续的吐出灵ye。 “主……啊啊……主人、主人……呜啊啊啊啊啊!”湛微的身t紧绷到了极致,质若琉璃的银灰眼瞳也被q1ngyu烧灼得失了神,微微上翻,吐出了一点柔软舌尖。 好舒服,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最初刚被淬炼成形的时候,主人一锤锤的击打着,温度高了就要加水降温,让他在火热之中,慢慢蜕变成她想要的样子。 呜哇……好多,好满。司栀x1收着独属于剑灵的极清之气,直觉整个人的神魂都飘起来了。 但她从身到心都很满足,他那物那ygbanban地塞在huaj1n中,没有一丝疲软迹象。 极致欢愉之后的温存,似乎触动了剑灵不食人间烟火的琉璃心,他下意识学起了她的动作,g缠着她的软舌t1an弄着、x1shun着,将充满力量的口涎全部接收。 如今司栀沾有妖气、鬼气和灵力,原本神魂又具魔气,四gu截然不同的力量,却能在她t内相安无事的融合,也是多亏了r0u身的先天灵t之姿。 缓解了yuwang,司栀的理智也随之回笼,想到了湛微先前说的话,她忍不住微微退开了些,喘着气确认:“湛微,你方才说师尊……” 当时司栀昏迷被鬼王掳走,湛微也被一并失去了灵识,自然不清楚凌霄身上发生了何事。 是因为与她欢好,破了元yan,师尊才……司栀心间发疼,强自振作:“没关系,只要找到师尊的转世,助他重新踏上修行,他就可觉醒前世记忆,到时候师尊自然就回来了。” 司栀也很茫然,“不知道……但,我们不能一直留在妖域,得想办法去人间。” 湛微:“想要离开妖域,有两个法子,其一是如鬼王那般有撕裂空间之力,心神一念便可穿梭自如。” 湛微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贴上她的额头,“主人可有撞疼?” 她孑然一魔数百年,从来都只为填饱肚子,初尝珍视也是凌霄所赋予,师尊也确实纵容宠溺她,湛微亦是,只是这么玩闹一下,都会怕她受伤。 湛微乖顺地仰着俊脸,任她的亲吻如细雨般纷扬,“其二……要入妖王的寝殿。” “主人不可独自前往。”湛微如今被鬼王之力禁锢在矮墙上,无法脱身,可司栀却不能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做的等着鬼王回来。 她与鬼王实力悬殊,若是他要阻止,她绝无反击之力。 司栀一咬牙,强行让湛微化为剑形,让他的灵智陷入沉睡,之后为防兔妖又将他当做泄yu工具,还为他施下一道庇护罩。 看到她出来,白瑾瑟缩了下,他自是知道鬼王对司栀的在意,而司栀明显对那洞x中的灵剑看中的紧,他一想到这几日将那灵剑当做族中泄yu和x1收灵气的渠道,就怕的不敢看司栀。 她补充:“他是我的本命宝剑。” 白瑾抖了抖长长的兔耳,郑重承诺:“姑娘放心,日后兔族待那灵剑,就如待姑娘,绝不会再行不敬。” 白瑾虽不知她为何对妖王感兴趣,但还是殷勤告知了,“妖王是九尾狐,狐x本y,若想见他,就得过三关。” 白瑾又是一阵瑟缩,连柔软的兔耳都颤抖起来,似乎回忆起了非常可怖的事,“走绳、授粉、调教。” 走绳、调教都能理解,但授粉是什么意思? 妖王的宅邸就建在一片曼陀罗花海中,据说此花有致幻cuiq1ng之效,便于想觐见妖王之人在过三关时,不至于受太大的苦楚。 宽阔的斜坡之上,开满了盛放的白se曼陀罗花,洋洋洒洒地好似蔓延到了天际,渲染出靡yan瑰丽的颜se。 司栀注意到有几个绳结还缠有硕大的夜明珠,鼓囊囊的尺寸不禁让她想象起,花x吞吃时会是何等舒爽,她忍不住走上前去,曼陀罗花蕊轻柔地拂过她细白的小腿,su麻地让她心痒难耐。 “嗯……”她攥紧拳头,极力忍住那gu抓心挠肺的搔痒,她不敢大幅度动作,怕引得那绒刺摩擦。 这绳子……嗯、太高了……哪怕她踮起脚尖,啊啊,也、无法脱离绒刺和麻绳的双重刺激。 “先天灵t?”骤然出现的暗哑男声吓了司栀一跳,一下就让她坐上了第一个绳结。 x1收了先天灵t的力量,那处很快长出一丛丛的白se曼陀罗花,柔软的花瓣舒展着,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小腿。 “嗯嗯……啊啊……”突然的空虚让花x饥渴收缩,司栀眸se迷蒙,只见那只白狐后有九尾,眼瞳似含花露,眼波流转间满是诱人风姿。 “我……嗯啊、好y……”她忍不住扭动着细腰,一下一下地磨蹭着绳结,表面那层绒刺也被iye打sh,却依旧能带来又疼又痒的奇异快感。 “呜啊……不……嗯嗯……太、啊啊……刺激……啊啊啊!”粗擦的麻绳大力磨过花x,细腻尖锐的疼爽感爆发,大小不一的玉石玛瑙也接连没入x中又ch0u离,司栀几乎是立刻爽的落下泪来。…呜嗯!”她崩溃地尖叫着,花蒂已被磨撞的火辣肿胀,她绷紧了足尖,胡乱蹬动,大蓬iye喷淌了出来,竟是生生被磨得去了一次。 她行过之地,粗绳已被iye浸透,在月光之下,闪烁着盈盈亮光。 突然,裹缠她的白雾消失了,身t不受控制地下坠,狠狠撞在了硕大的夜明珠上,花x被挤压地一下吃进大半,撑得敏感huaj1n阵阵痉挛。 九尾白狐眼瞳妖媚,似嗔似怨:“绳子才走一半,就成了这副模样,之后两关你如何能承受?” 她极力想要站起来,可绳结上的软刺刮挠着huaj1n,让她根本使不出力,双腿绵软的好似不是她的了,她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那根粗绳之上。 九尾白狐十分悠闲地晃着毛茸茸的尾巴,甚至还有闲暇以尾巴撩动她沁出薄汗的jg致锁骨,“想要我如何帮你,嗯?” “如你所愿。” “呜!呜、呜嗯……”又一蓬iye涌出,白雾重新笼罩住了喘息不止的司栀,九尾白狐就似在故意玩弄她,前行的速度忽快忽慢、忽而还要将她重重下摁,司栀饱受绳结凌nve,浑身颤栗,筋骨su软,再看前方绳长,竟觉终点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