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侯爷,有急报”
急促的敲门声又来了。
戚月瞪了一眼赵奚言,伸手将他脱下的外衫穿起来。
“赶紧收拾,听着不是小事,不然他们不会这么着急.”
说着话,人已经下床去开门了。
被丢在床上的赵奚言后槽牙咬的咔嚓响,眼里的怒火隔着几层墙壁冲到了敲门的青竹身上。
“主子,这是最新急报,属下们觉得有必要让主子和侯爷马上看到.”
正在解释的青竹突然感觉全身一阵热一阵寒,不由地抹了一把额头。
他好像没干什么要命的事儿吧,怎么这么不舒服呢!
及至看到赵奚言那张比寒冰还要冷的脸,两只发红的眸子,他才后知后觉地后悔了。
做侍卫难啊!
不过他就搞不懂了。
这大晚上的不能敲门也就算了,大上午的,敲个门怎么了嘛!
“你最好有要紧事儿!”
赵奚言盯着他看了几眼,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砰”地关上了门!
青竹摸了摸鼻尖。
一时间他真希望南岳军攻打龙南郡府算了。
房间里,戚月快速地翻看着几封急报,并将它们递在赵奚言手上。
“夫君,看样子,南岭这个异动非同凡响,你该回去了。”
赵奚言拧着眉,眼神在几封急报上移来移去。
“这个元基能力不小啊,都这样了,他居然还能说动韩翎赫在南岭动兵?”
戚月眯了眯眼,挑出其中一份急报,展开在赵奚言面前。
“夫君,你看这份,似乎有点不同寻常。”
“南岭水质怪异,几百年来都未曾有变,最近这几个月,水位却连续下降,这确实有点怪异”赵奚言顿了一下,“月儿的意思是这或许和南岳军的动向有关?”
“没有确定的证据,也不好说。”戚月思考了一下,“俗话说,怪事往往是一家,说不准会有所关联呢!”
赵奚言点了点头,“月儿说的极时,为夫马上传信,让人去探查一下。”
“这件事件不容易,得找两个熟知水性,又忠心的人。”
“好,都依你的。”赵奚言应着,喊青竹进来,将信送出去。
接着,他又写了几封密信,让黑羽卫分别送给驻守南岭和北岭的张远和宋根生。
一切安排妥当,抬头却不见戚月。
“月儿.”
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有看到人的赵奚言内心充满了生气!
动不动就看不到人了,这算怎么回事?!
之前没来得及做的事情还要不要继续了?!
正郁闷呢,空气一阵搅动,戚月抱着两个盒子出现。
“夫君,东西收拾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不如这次让青竹跟着你.”
赵奚言本就因为留不了太久而不高兴,一听戚月已经催着她走了,甚至行李都准备好了,心里的火气腾一下就上来了。
他上前一把夺过戚月怀里的盒子,扔到一边,不管不顾地将她两只细嫩的小手紧紧捏在手里,呵护在胸前。
“我不想走,月儿。”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