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谕之,你放开我...我不想做了...不想跟一个只知道关着我的疯子做!”沉孟吟忍不住摘下眼前的束缚,一通发泄。
她扎在男人肩头,尾音打着颤,两幅指甲直往男人的颈肉里掐,腰肢边哆嗦边往上顶,挣扎着想要逃脱。
肉棒顺势从穴口滑出来,蛰伏在外翻的唇肉间恋恋不舍。
“混蛋,变态...”她把自己能想到的词都用尽了,沉谕之却始终不发一语,抱着她的力道更稳。
沉孟吟很快发现,今天的沉谕之浑身上下透着古怪,眼底始终徜徉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愁绪,虽然他极力用炙热夸张的性欲掩饰,但还是被她轻易识破。
换作前几次,大开大合的肏弄伴随源源不断的骚话逗弄和试探算计,总是要身心灵叁重快慰都达到极致才肯放过她。
今天的他不仅有所收敛,还耐着性子和她玩隐喻、猜谜语,甚至在她的层层激怒下也尽可能沉默隐忍。
他在回避这两周的曲折,回避对师兄的介怀,回避对未来某个时刻的恐惧...
恐惧?沉孟吟不知道为什么会联想到这个词。
毕竟在她心里沉谕之这样的人理应无所畏惧。
可她还是下意识揪了心,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可能平心静气,“沉谕之,你放我下来,我们谈谈好么?”
沉谕之深知她的脾性,爽完就翻脸不认人,找到点细枝末节就想尽办法刨根问底。
他确实是来给她透题的,但牵一发动全身,点到为止,戏不能过。
他吻了吻她的眉心,垂眸下去,一语不发,继续扮演阴郁,双臂肌肉鼓起,掌着她的臀,悬在穴口的肉棒重新贯入。
稳稳端起,重重落下,不紧不慢地桩送,次次深捣花心。
沉孟吟腰肢一凝,足尖绷紧,本能仰颈失声,刚组织好的话术尽数被冲散,紧随其后的只有细碎的娇喘。
仅这几下,被填满又空虚的交替折磨下,媚肉收缩,酥爽溢遍腿根,黏糊糊的汁水滴落在他的西裤上,她身子一软,挂不住,直往下滑。
沉谕之及时施力,重新将她抬回到舒适的位置。
待他迈上最后一节台阶,沉谕之已被她嫩窄的湿热小穴吸含到腰眼发麻,喉结翻动。
他阖了阖眼,调整着呼吸,不想这么快射出来。
低头瞄了眼怀中的女孩,明明都是他在出力气,眼下她倒是一副被蹂躏得有气无力模样。
没用的小东西,这两周的训练怎么就这点成果...
沉孟吟缩在他的外套里,身上绵软无力着,掀了掀眼皮,嗓音嘶哑,抽抽搭搭,“腰疼...”
她今天才刚从曾茗的地狱级训练中捡回一条命,不想再次虚脱。
宽大的西服裹不住玲珑的身姿,女孩香汗淋漓,乌丝披肩散落,遮得住熏红的脸颊,遮不住媚眼如丝,美得如梦如幻。
莹润的一对俏乳上还挺着淫艳的两粒,勾得沉谕之呼吸几度停顿。
要是真能这么死在她身上,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这话若是被他那严肃古板的老师听到,恐怕得从棺材里爬出来打死他。
沉孟吟那张桃红色的小嘴开开合合,似乎又说了句什么,可接下来沉谕之却陷入了一阵短暂耳鸣,眼前雾涟涟一片,模糊了她的脸,也听不清她说的话。
他晃了晃头,继续往房间走。
一扇扇打开的门内渗出的日光随着他的脚步交迭晃动,渐渐重了影,斑驳浑浊。
“沉谕之...沉谕之...”沉孟吟一个劲喊他,可抱着她的男人好像被夺了魂似的,眼神凝滞。
待走到房间门口,沉孟吟忽然觉出不对,伸手往上探,微凉的手背贴上他的额头,触到发烫的体温,她着急起来,扭着腰拼命要下来。
“沉谕之,你发烧了?”
她不停拍着他的脸颊,才唤回他的意识。
阳具还硬着,两人的下体仍在负距离连接,好不容易盼来的好氛围就这么被毁了,沉谕之气不过,在她唇上蹭了下后窝在她颈畔,闷闷不乐着,“那正好给我泄火。”
沉孟吟拧起眉,气不打一处来,拍着他的手臂,“沉谕之...你别发疯,再不放我下来,信不信我让你这辈子都不用泄火了...”
见她拿这么狠的话出来,沉谕之勾勾唇,无奈放她落地。
望了眼渐渐软下去的性器,他摘了套,拉上裤子,假模假式咳嗽了声,难得露出不好意思的尴尬神情,想要去拉她的手,被沉孟吟甩开。
“....”沉孟吟快要气炸了,怎么有这样的人,精虫上脑到连自己身体都不管不顾。
她沉下声,指了指自己的床,“去躺着。”
一点小伤而已,对他来说再重的伤都受过,眼下这才哪儿到哪儿。
但怎么办,她又凶又着急的样子让他欲罢不能。
抓到她吃软不吃硬,他那骨子里的阴暗劲上头了,没病也要演叁分。
沉谕之耷拉下眉眼,故作坚强,“我...睡一晚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