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脏?
沉谕之勾唇冷笑,狭长的双眼半合,自鼻腔轻哼出一声后,眸底的黑云欲摧城。
“你再说一次...”他嘴角噙着毫无温度的笑,抬眸的同时,指骨用力,在沉孟吟的下巴勒出红印。
沉孟吟被他捏得下巴生疼,嘴变了形,哪怕说话困难,却依旧目不斜视,气不虚,“我索...我们...现在的关系...很脏。”
“哒...”一阵风过,吹开了虚掩的窗,卷着凉意拂过两人炙热的鼻息。
凉风抚不平燥意,却能拽回几丝理性。
脏么?他怎么觉得这样单薄的挑衅毫无说服力。
沉谕之松了手,掌心缓缓上移,摩挲着女孩瓷白的脸颊,几乎是在分秒间切换了脸色,掩了怒意,苍白病态的脸上只剩下缱绻浓稠的笑,阴森瘆人。
他的手到哪儿,沉孟吟哪一寸的肌肤就像触电了似的战栗。
她下意识滚了滚喉咙,不确定自己的刺激有没有到位,只能静观其变。
沉谕之不说话,低头慢条斯理地展开那条暗红色的缎面领带,持起她那对隽细的手腕,一圈圈缠上去。
沉孟吟瞪大双眼,纵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忘抵死挣扎,抬脚去踹他,吼出声,“放开我...”
“关着我还不够,现在还要捆了?那接下来呢,不顺你的意了,也在我身上捅几个洞?”
“沉谕之,你到底要怎么折磨我,能不能给个痛快?”
沉谕之置若罔闻,被她胡乱踹了几脚也如如不动,专注于反复检查打的结是否松紧合适。
回答她的这些废话,无异于被她牵制着走。
如果连这点城府都没有,他怕是早就死在墨西哥了。
聪明的猎人,从来都能算准时间释放攻击性。
他不舍得伤她,也不准备放过她,犹豫着要不要堵上她这张碍事的小嘴,目光在餐桌上来回逡巡,探索着可用的物什。
可思来想去,倘若堵上,就不能吻她,也听不到一会儿她被自己肏弄时候的媚叫和求饶,这么想来实在不值。
“今天的蛋糕是蓝莓味的?”
沉谕之视线定格在蛋糕胚上那层刷了一半的暗紫色蓝莓酱上,眸色流转,不着调地问了句,指节勾住绑在沉孟吟手腕上的领带打结处,带着她往桌边走。
沉孟吟不从,弓着身,一个劲后撤。
沉谕之压根用不着扭头,稍稍使劲,人就被踉跄着拽到了身侧。
没等她反应过来,双腿悬空,沉谕之直接将她抱到了桌上。
黑沉沉的眼神打过来,勾着她心底对未知的恐惧。
沾了蓝莓酱的手指随之探进了她的口腔,缓慢又轻柔得搅弄着她口腔内壁。
酸甜的酱液刺激着味蕾,津液不自主迸发,沉孟吟的嘴被他的手指撑开,吞咽不及时,津液顺着口角潺潺而来。
偏偏手被绑紧控住,双腿也被男人的膝盖顶开横拉到极限,只剩那对水汪汪的眸子无声抗议。
沉谕之问她,“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