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她爹是快穿局主神,她师傅是赫赫有名的彧君大人,还有她一堆叔伯婶姨,堂姐堂哥,哪一个不是有名的大人物。 再说,她可不弱。 【陈钰另样的过往】 饭桌上,程兮问起了关于安归戏庄的事。 李二姐夹了三只大鸡腿,放在程兮彧君小石头碗里,一人一只。 “安归戏庄?我记得安归戏庄在永寿巷头,以往除了听曲的人,甚少有人去。” “里面是非多,姑娘们生的貌美,只卖艺不卖身,光靠每日听曲的钱度日,这哪里够啊。干娘听说里面的海棠姑娘,专门给一些大官送姑娘,寻求庇护。” 谣言猛于虎,说的人多了,心里的不信就变成将信将疑了。 程兮又问了一些细节,李二姐知道的东西大多道听途说,不仅前后矛盾,逻辑也不通。 李二姐无奈,往程兮彧君碗里夹了块腊肉墩墩,“你这丫头,怎么净问些见血的问题,来来来把肉吃了,可不堵住你的嘴。” 她咽下鸡腿,软软撒娇道:“好干娘,你就告诉我吧,我不久就要和姐姐回去,此后一别,不知何时有缘再见,你就告诉我嘛,我听了一半,心里好奇的不行,跟猫抓了一样。” 他的话里看不上陈老更夫,语气平淡,不难听出痛快。 程兮愣住。 “他对那儿子也是,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当成宝贝疙瘩,他反倒好,饭都不给一口吃,稍有不顺心意的地方,扬起那毛鞭子,狠狠抽到在小小的人身上,打的皮开肉绽了才罢手,那小妇人来拦,他更是大脚大脚往小腹上踹……” 不对,如果李家夫妇说的是真的,陈老更夫的行为简直是陈钰幼年的噩梦。 程兮猜测,那么如此,陈钰的母亲真的是病逝吗? 程兮叹气,这个世界的所有事情,都是看着简单,实则迷雾重重。 …… “陈钰这孩子命苦,算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这些年也不知他做什么,约莫是得到贵人指点了,家中富裕起来了,对乡里邻居也好,有什么忙都会搭把手,懂得知恩图报,是个好孩子。” 陈钰可不是软柿子,有能力之后怎么会甘心伺候从小虐打他的人。 程兮捏着一块糯米糕,噎着嗓子问:“那对他父亲呢?” 彧君给程兮倒了一杯花茶,程兮像老色鬼一样,偷偷摸了一把彧君的手背。 小石头蹲坐在彧君脚边,仰起头,看的目瞪口呆。 花茶是烫的,不能喝,要多等。 “二人不住在一起,不过听说,陈钰每月都给会他爹一笔钱。” 他爹幼时打骂他,连外人都看不下去了,他若抛弃他爹,大伙也不会说什么。 他出钱给他爹,却和他爹分开住,无疑在提醒人们他爹当年所做之事。 总之,大伙只会更加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