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为数不多的几次开口，都与程兮有关。 “没有，师傅说的是真心话。” “乖乖，师傅喜欢你。” 不对，师傅怎么突然叫她乖乖。 除此之外，乖乖这个称呼，鲜少出现在她的人生里。 不然，这个称呼，不该出现啊。 一想到她对彧君的无耻的行为，迷糊的醉意都吓醒了。 彧君似乎笑了，“知道。” 师傅知道了！ 程兮整个人都凌乱了。 程兮身体僵硬如石，听到彧君自然的乖乖出口，她顿时炸毛了。 彧君淡淡笑：“乖乖，我可以吻你吗？” 可以！她巴不得师傅抱着她亲！ 不管真假，能亲一会是一会。 彧君轻哼了一声，程兮顿时被蛊惑了，她抛弃了羞耻自尊心，微微点点头。 彧君低头，露出大片洁白的脖颈，轻吻上程兮的嘴角。 “兮兮，乖乖，都一样，不过兮兮喜欢的话，我都可以一直唤你‘乖乖’。” 程兮被吻的晕乎乎的，整个人都热起来了，脑子成了一团浆糊。 “真的。” “是的。” 头顶传来彧君轻轻的笑声，她含着满眼柔情，再度地下头，温柔地吻上带着酒味的人。 牧童遥指杏花村（27） 之前，彧君想等程兮开口，不过兮兮胆小，容易胡思乱想，她就主动些。 察觉到晃眼的光亮，她从彧君怀里冒出头，睡眼朦胧地望了一眼床帷透进来的光，缩回脑袋，迷迷糊糊地换个姿势。 程兮阖上眼，意识在酒精的麻醉下浑浑噩噩，她舒服地打了一个哈欠，像午后慵懒的猫。 黑白交织的界限清晰，带着僵硬的替换色彩，绞杀着血脉偾张的黑夜取代空洞的白天，血腥的蛊惑再度降临。 程兮终于睡够了，精神奕奕的爬起身来。 嗯哼，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她要开心的活着。 木桌边，彧君放下旧书，轻轻唤了一句，“乖乖。” 程兮顿觉一股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她正要下床，脑子一热一空，忽地不知道先迈哪只脚，犹豫片刻，身体“啪嗒”一声闷响。 意识到丢脸了，程兮脸一烫，立马爬起来，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地望着彧君。 哈哈哈哈……… 彧君上前，拉住她的手腕，把程兮按在梳妆镜前，垂眸望着镜中走神的人，“可是身体不舒服？” 彧君弯腰凑近程兮的耳朵，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昨晚，还记得么？” 彧君勾唇一笑，她向来内敛克制，情绪鲜少外露，偶尔轻笑，好似凛冬时节，一簇海棠花悄然开放，美艳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