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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去病大致询问了一下他们的家族姓氏,老头说:我叫义君,姓胡。”
“耿去病一向豪爽,谈笑风生,气氛愈加轻松。孝儿也很超脱,显得不同凡俗。两人一拍即合,意气相投,非常喜悦。耿去病二十一岁,比孝儿大两岁,于是称他为弟。”
“胡叟:听说您的祖父曾编纂过一部《涂山外传》,您知道吗?”
“耿去病回答:我知道。”
“胡叟接着说:我是涂山氏的后裔。自陶唐氏以来的家谱世系我仍记得,只是古帝唐尧以前的部分已失传。希望公子能指教。”
说到这,安和步怕司机小姐并不知道什么是涂山氏族,便停顿了一下,微笑着做了更详细的解释。
“那是一个有名的狐狸妖怪家族,他们的名声很大,来源于在传说中他们将一位家族成员嫁给了当时人类的治水贤王,并最后以治水贤王妻子的身份帮助丈夫了很多事情。”
司机小姐侧头看了看他,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里似乎对接下来的故事有了种莫名的期待。
安和步于是继续讲述。
“耿去病简单叙述了涂山女嫁给大禹并帮助他治水的功劳,言谈之间,丽词妙语如泉涌。”
“胡叟听后大喜,对孝儿说道:今天有幸听到了以前从未听说过的事情。公子既然不是外人,可请你母亲和青凤一起来听听,这样她们也能知晓我们祖宗的功德。”
“孝儿立刻走进了帐幔之中。”
“不一会儿,老妇人带着少女走了出来。耿去病仔细看去,见那少女身姿柔弱,举手投足间透出万般娇态。她的眼睛清澈明亮,透出一股聪慧之气。”
“耿去病心中暗想:世间再也找不到比她更美丽的女子了。”
“胡叟指着老妇人说道:这是我的老妻。”
“又指向那少女道:这是青凤,我的侄女。她天资聪慧,所见所闻总能牢记不忘,因此我让她也来听听这些事。”
“耿去病继续叙述往事,边喝酒,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青凤,眼珠子一刻也没离开她。青凤觉察到后,羞涩地低下了头。耿去病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悄悄伸脚去踩青凤的脚,青凤立刻把脚缩了回去,但脸上却并无怒色。”
“此时,耿去病的心神动荡,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忽地拍案而起,大声说:若能娶得青凤为妻,南面称王也不换!”
“老妇人见耿去病已然醉态尽显,越发狂放不羁,便赶紧拉着青凤起身,撩开帷幔离开了。耿去病心中失落无比,辞别了胡叟后,独自离去。然而青凤的倩影始终萦绕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到了夜里,耿去病心里实在放不下,便再次登上那楼,发现里面仍留有淡淡的兰麝芳香。他静静地守候了一整夜,周围却始终寂静无声。回到家中,他和妻子商量,打算搬到楼上去住,以便再遇青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