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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战争带来的是痛苦以及仇恨，为什么无数人还趋之若鹜？”
一脚踩碎还在挣扎的尸鬼的脑袋，将他们的尸体堆在一起，用灵火将尸体点燃。
苏烁看着不断燃烧的火焰，伸手抚摸滴落鲜血的长枪，内心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人类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无法从历史中学到过任何教训。”沐霜无奈道。
“历史是个好老师，你学不会的，他会教你一遍一遍的教你，教到你学会为止，然后又一遍遍的重复。
我希望你能清醒一点，不要相信所谓的联邦。”
“你这话不对，我们已经吸取了教训，你看现在我们不是做的很好吗？”瞳孔映照出火焰，苏烁收起兵器，朝着李凡的藏身处走去。
“教训？你们人类会吸取教训吗？”沐霜毫不客气的嘲讽。“看看你们人类的历史吧，那上面充满谎言，为什么你就是看不透呢？”
“不是我看不透，是你内心过于邪恶，认为世间万物都不能信任。”苏烁一边赶路一边寻找着幸存者。
“那我之前杀那老头的时候，你怎么不叫了？”
“这跟我们谈论的话题无关。”
“无关？转移话题罢了，人类最喜欢答非所问。”
沐霜语气不屑，没有继续话题。
“为什么会这样？救援究竟何时才会来？”苏烁在高楼间飞跃，看到的则是尸体和被倒挂在路灯下，被撕扯的四分五裂的人类。
“可恶的厉鬼，总有一天我会把被你们夺走的人类领土，全部都夺回来的。”他割断绳子，将尸体取下焚化后，用最快的速度朝着李凡赶去。
“双标还是人类会玩，但我没想到你也会，至于你口中的人类领土，你凭什么认为这是人类的？这颗星球的原住民是人类还是厉鬼，你知道吗？”沐霜问道。
“我们人类的历史上面写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我们人类就是这颗星球的原住民，而厉鬼是通过时空裂隙，从其他宇宙来的。”
“我说过人类的历史充满了谎言，你所看到的和听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有可能是他人杜撰的。”
“不是，媳妇儿，我发现你就喜欢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苏烁忍不了了，如果说以前的沐霜只是劝他不要心善的话，那现在的沐霜完全是劝他“造反”。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你凭什么认为人类的历史是真的？你去见过吗？你经历过吗？”
“行，我说不过你，所以以后随你怎么说，回答我是你孙子。”
“别，我要老公，不要孙子。”
“你！”
苏烁感觉肺被气炸了，但更让他气愤的是还打不过对方，打不过就算了，自己还说不过。
“还有活人吗？我是来救你们的。”看着被血液染红的墙，苏烁戴着面具边走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