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泄不了密,那个人本来就是组织成员。没报备是因为他目前还是爱尔兰的部下,不怎么听我的话——不过以后就不一定了,我看爱尔兰不太敢用他,灭口了实在浪费,不如让他来我这里工作。”
“……”
爱尔兰的部下?
伏特加忽然明白了什么。
难怪飞机落地时,本该在江夏舞台中央的爱尔兰成功神隐——居然还真让大哥说中了,单在飞机这件事里,江夏的核心目标,根本不是什么爱尔兰,而是爱尔兰的那个部下!
只是和他们想象中的“剧本主角”不完全一样,乌佐是直接盯上了整个人,想把人从爱尔兰那里抢过来用。
琴酒眼角微跳:爱尔兰这种对组织心怀不满、迟早会当叛徒的家伙,少个部下也无所谓。但boss正在远程旁听,乌佐现在暴露他横行霸道的本性,实在不太合适。
“你说那个外围成员?”琴酒不动声色地重复了一下那人的身份,通过强调目标地位的方式,削弱了一点乌佐的过分程度。
然后引回正题:“飞机是怎么回事。”
在他们和爱尔兰的恩怨当中,爱尔兰这个先动手的人,本身就问题更大。把他带进话题,能让他也分摊一下责任。
“飞机?”江夏看了一眼伏特加:
“我还以为以你们的消息灵通程度,肯定已经知道了。就是报道的那样——有人在飞机上毒杀上司,死者生前沾毒进了驾驶室,驾驶员们全部中招。而飞机上的乘客要么不会开飞机,要么会开但不敢露面,我临危受命让飞机成功降落,履行了我正义侦探的职责,保护了整个飞机的乘客,顺便还保护了两个丢人的同事。”
琴酒自己已经习惯了他的胡言乱语,但不敢保证“那位大人”有着同样的耐心。
他冷声道:“现在不是你沉浸式伪装侦探的时候——我要听实话。”
江夏叹气:“实话就是全是爱尔兰的错。”
琴酒:“……”终于讲了一句该说的话。
但他还是冷嗤一声:“难道不是因为你想开飞机,所以策划了这一起案子?”
江夏还是叹气:“飞机组织也有,我为什么要开外面的。这架航班上那么多人,头等舱里还有几个权贵,这些人遇难,肯定会引来巨大的麻烦。所以之前,即使航程太长,非常无聊,我也没想过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可谁让爱尔兰群发了那条‘乌佐约我在飞机上会面’的消息呢——乘客加机组,一共不到二百人,他和桥本摩耶用了完成度很高的假身份乘机,不会暴露,我就不一样了,我可只有一个真实身份。
“你说这样多危险。要是有哪个聪明的卧底对着名单挨个找,确认了我的身份怎么办?
“所以我不得不跟乌佐撇清关系——只有乌佐不在那架航班上,他才敢弄沉航班。有这起事故在,就算真的有人调查,也一定不敢确定乌佐会以身犯险、搭乘航班。”
顿了顿,江夏瞥了一眼伏特加:“除非有人乱传一些乌佐有自杀倾向、乐趣远远高于生命之类的谎话。”
安静开车的伏特加:“?!”
……你不要胡说八道啊!我可没说传过这种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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