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我错了……” 怀里的女孩头发乱了，心跳也乱了，呼吸紊乱的更是将歉意都染上勾人的暧昧。 “我再也不……”白水心泫然欲泣地皱着眉，认错的话她真真假假说过很多遍，然而脱口而出后才发现后面的言语根本接不下去。 信息又不是她发的，连也和肖则礼的身体……嗯，她虽然确实看过但也不是完全出于自愿吧。 愤愤不平的委屈后知后觉涌上来，她鼻子一酸，眼泪挂在睫毛上，通红着眼眶盯着他看。 这些年，他见过很多次妹妹哭的样子。 她身上不断涌现的那些陌生的因素，令他隐约觉察到妹妹正在长大，也正在远离他。 而她总是茫然无知的模样，虽然脑子里有点生气，但是穴腔内部进犯的、突兀的成熟男人的手指依旧能让她不安分地扭来扭去，下意识迎接更汹涌的快感。 白水心蓦然瞪大眼睛。 他明明应该满足她所有的要求才对。 “知道了。” 真可怜。 手腕随意转了一下，玻璃杯中的凉水全部倾泻，水流冲刷着最娇嫩的蜜穴，像是要洗干净那处泛着的情色意味。 妹妹在他怀里战栗，冰凉流动的触感有点陌生又有点刺激，她下意识张开腿又并拢，被他握着。 白砚分开她的腿缝，两指撑开穴口，剩下的水顺着被他强迫张开的狭小的圆洞浇灌进去，激得穴口不住翕张着想要吞吻手指。 好像理智已经重新回归大脑，他正在为这场荒唐的意外善后。 “不要、” “……哪、哪有那么夸张？” 她裙底敞开，一条腿挂在他的臂弯，分明是过分暧昧的姿势。 他伸出一根手指触碰，几乎能确认它的形状，轻微的进犯惹得她闷在怀里呜咽反对。 他发现自己跟从前一样，憎恨她身上每一道可能出现的伤口。 “不、不是……”难言的感受无法用具体词汇描述，她只好催促哥哥，“你好了没有？” 干净的手指重新覆上去。 “你没有长阴毛。” 但并不是。 太滑了。 白砚更加放轻动作，“为什么不早告诉哥哥？” 脑子里迟缓地难以理解他的声音，白水心觉得无法回答的原因绝对不在于自己，而是她敬若神明的哥哥。 他的手指顺着隆起的弧度往下，柔腻的触感好像会吸住人。 “今天穿的是哪件？”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没有再问。 “哦。”他重新施舍她快感，“我买的。丢了么？” 被肖则礼拿走了。 “你的内裤都该换一套。” “这里太嫩了。” 他垂眸，不赞成地盯着她的牙齿。 “……” “哈啊” 他注视着少女胭红的两颊，也看见她朝他张开的腿，挺送的细腰，紧蜷的脚趾，急促的心跳，妹妹的一切仍然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为她所有的行为找到借口。 白砚一边按揉着妹妹的阴蒂，一边慢条斯理、因为语气太普通而显得有几分可信，安慰她说，“你现在正是对性好奇的年纪，这很正常。” 在、在说什么？ 哥（更加理智）：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