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钱串儿和边小龙倒时遇到过吴子奇一回,不过那个时候吴子奇已经穿上保安师的那身皮了。
当时吴子奇显然还没忘了自己跟东北军是一伙的,还给钱串儿和吴子奇打了掩护从而让他们脱了险。
等钱串儿和他们营的人会合后自然也提起过这件事,大家就觉得吴子奇那狗日的还算有良心知道自己跟谁是一伙的,那说不定逮到个机会就又跑回来了呢。
可是现在半年都过去了,那吴子奇却再也没有出现。
那么吴子奇到底去哪里了这个可就无从猜测了,老兵们中便有人骂,说吴子奇这狗日的八成是跟着保安师学坏了再也不能回来了。
要说商震他们营的风气那还是挺正的,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顶多也就占那么一两样并无其他的恶习,否则那白斩鸡又怎么可能只因为偷了老百姓的一条狗就被商震给收拾了从而才做了逃兵。
都说人学好不容易,至于学坏的嘛,呵呵,那不用教谁都会!一个人只要凡事都按自己的心意去做,你放心,这个人很快就会变成十足的大坏蛋!
老兵们就在都快忘了吴子奇这个二货的时候,马天放和侯看山却哪想到,这个时候,这家伙竟然又自己冒了出来?
马天放跟侯看山看到了吴子奇,吴子奇又何尝没有看到他们俩?
就这道围墙那也就是三米来高,吴子奇和下面那两个人的脸相隔还不到两米呢,别说马天放和侯看山已经乔装打扮了,就是不乔装打扮,那两个人也好认哪。
马天放一条胳膊,侯看山脸上毁了容,就那副丑样子绝地是蝎子粑粑——独(毒)一份!吴子奇又怎么可能认不出他们两个来?
马天放和侯看山本能的摸枪,可是偏偏就摸了个空,只因为他们身上根本就没有带盒子炮,那盒子炮却是都在葛长利挑着的水豆腐挑子上藏着呢。
而这时吴子奇就给他们两个使上眼色了。
为啥使眼色?他倒是想用手比划了,可是他却不能。
原因却是他在墙那头是踩着个木头架子用手扳着墙头才探头往外看的。
他要是用手比划那就得先撒手,要是撒手他就得先掉下去,就那破木头架子你看踩着人往上蹿扳着墙头可以,可是你要是在看不到脚下的情况下再落回去,那能不能落正还不知道呢!
可是偏偏这时就在那墙里头就又有说话声起:“诶,我说吴二小子,你看到东北人没有啊?”
并且墙这头的马天放和侯看山都听清了,那个人说话的位置却是已经快到墙头,竟然又有人快爬上墙头了吗?
商震营的老兵都知道吴子奇现在已经成了保安师的人了,而保安师现在和商震营那也已经成了死对头了,能和吴子奇在一起的听到东北话的那应当就是保安师的人,这要是让保安师的人发现商震他们就在外面这事肯定不能善了!
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外面墙下的侯看山和马天放感觉都看到墙里那个问吴子奇话的人的脑瓜顶都露出来了。
而接下来那人看没看到他们两个不清楚,这个时候他们就听吴子奇忽然“俺的娘哎”大叫了一声,然后露出在墙头上的吴子奇的脑袋竟然不见了!
几乎与此同时墙里就传来了另外一个人“啊”的一声大叫,然后就是人体落地发出的“扑通”以及其他物体比如木头架子倒地所发出的杂音,院墙那头在一瞬间就有好多人叫了起来,显然那院子里保安师的人可是不少!
饶是马天放和侯看山那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了,却也搞不清现在那墙里发生了什么。
只是偏偏此时就在他们的前面也就是主街那里却又发生了情况,“扑通通”的脚步声起,商震他们几个乃至挑着挑子的葛长利全都挤进了这个巷弄!
“不好,小鬼子掏枪了!”商震急道!喜欢抗战之关山重重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