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随他们去吧。夏槐见她这边的流民有些愤懑不平,连忙出声阻止。现在最重要的是打水,至于其他,先放一放。
待走到水源处,众人欣喜若狂。
老天!这水好清啊!
看着就是好水,我真想直接跳进去喝个水饱!
行了吧,你要是敢跳进去,信不信夏姑娘一刀结果你?
话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水是哪里来的?
奇怪啥奇怪?都他娘地动、火山喷发了,都出疫病了,这些事,往年能想得到?有水就不错了,你还搁这矫情,不想喝不喝,滚滚滚!
那人立时不敢说话了,他也只是觉得蹊跷,他的怀疑也属于正常疑问。但坏就坏在,他没考虑此时难民复杂的心情。
他们经历了这么多磨难,眼瞅着就渴死了,眼前这么清澈的水,哪怕是毒药,他们也要喝一口!
夏大山扯着嗓子喊道:行了,咱这边的人排成两队,一次两个人打水,谁插队或者闹事,直接扔出去!
话音刚落,这些流民动作飞快地排好队,速度之快令对面那群流民咋舌。
让夏槐觉得欣慰的是,竟然有人让她先接水:夏姑娘,这水源是你找来的,你家先接水吧!
其他人闻言,连忙附和:对对对,你们先接!
夏槐没客气,直接朝王铁牛夫妻俩招了招手:铁牛叔、刘婶子,你们去拿瓦罐来,咱们每家接三罐,多了不接,少了不行。
这话说的,众流民心里都满意。
看,人多大方,都没说多接些!
等夏槐等人接完水,这才轮到流民。这些流民被夏槐治的服服帖帖的,一点不敢闹事,乖巧极了。
而对面那些流民则眼馋不已,他们也想冲上去打水,可是郑大桥他们守在旁边,只怕他们有个动作,立马就能把他们斩草除根!
为了小命,他们只能又嫉又恨地盯着。
暴力不行,很快有人想出了以柔化刚。
一身穿着破烂的女子,抛着媚眼抱着郑大桥的腿,胸口领子拉的极低,紧紧贴在郑大桥腿上。
郑大桥没娶妻,也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当即吓得一哆嗦,想直接给对方一脚,又怕不小心将对方的某处贴得更紧。想后退,又怕对方扑在他身上。一时间,郑大桥头都要秃了。
这时,他那不着调的二弟发话了。
你好丑啊,我大哥不喜欢你这样的,你快走!郑二桥人傻,说话比较直白,这话一出口,女子再厚的脸皮都僵住了。脸上一时间精彩极了,又是青又是红,情绪又是羞愤又是不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