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忙什么?uncle跟我抱怨你不着家。” 江锐启哼了一声,抿着酒,这才有一搭没一搭地交代。 但如此程度的聪慧,一旦加上美貌依然能打出王炸效果! 因此,面对船王之孙,她颇有些不耐烦应付。 江锐启起初还一口口地喝,到后面就直接吨吨吨了。 他拍着贺思珩的肩膀,又笑又哭的:“你知道吗?她不是那种插在花瓶里的花,而是长在悬崖边高不可攀的凌霜之花!” 他们这类子弟,似乎避免不了被矜傲的高岭之花吸引。 这小子如今自己都支棱不起来了,也不知道能指望谁。 贺思珩:…… 他明显看到酒保的眼神都瞬间飘走了。 一时间,他也分不清自己和江锐启谁更可怜。 到港岛第二日,贺思珩和薛霁真都各自歇了半天才见人。 另一个则是因为想事到半夜,单纯睡眠不足补觉去了。 与其说是管家准备的,不如说是贺思珩准备的。 这样轻描淡写的郑重,其实早前就有一些迹象,但更多的深意是薛霁真后来才想通的,他就算再宠辱不惊,也难免觉得夸张。 吃完后,贺思珩没话找话。 其实昨晚后半夜就停雨了,太阳一晒,地面就干了。 “雪美,好宝宝,你还是这么漂亮。” 她肉眼可见的心情愉快,睫毛末端在阳光下呈现出浅金色。不一会儿,她就闻到了熟悉的小苹果的香味儿,薛霁真也不舍得叫她着急,从口袋里掏出苹果,就这么喂给她,雪美则不急不缓、十分斯文地独享了一个苹果。 贺思珩还在听师傅汇报最近的情况,大到日常训练,小到他们一天噗噗多少,说雪美、疾风是多么懂事的好孩子,如何如何优秀。 很自然的,脑子里就回想起昨晚和江锐启的“争执”—— 江锐启当时怎么说的? 当时的贺思珩没能堵回去,回家路上,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