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走到那名受伤的工友面前,问他是否能把红布借给自己?那名工友闻听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冲他默默点点头,片刻之后,从身上摸出一块东西,在黑暗中将它递给肖玉。 “很乐意为您效劳。”卡秋莎一动不动地看着站在牦牛跟前的上校,虽然是在黑夜里,但那年轻俊朗的面庞,依然蒙胧可辨。 她心中正打着更,肖玉手起刀落,已然将红布划成两半:“谢啦!”他提溜着两块红布,刚要转身离去,却被女上尉叫住:“等等。” “刚才你对他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他们不明白你要红布的用意,可我明白,红布你借到了,现在我可以继续帮助你吗?”女上尉此刻的眼晴里,是带着无限期待与请求的神情。 “我在美国当兵的时候,去过古老的角斗场,看过真正的斗牛比赛。”为了能争取到进一步帮忙的权力,女上尉阐明道。而她的话,却把白当家的等众人也都吸引了过来。 “斗牛比赛,那一定很精彩吧,跟咱们说说呗珍妮小姐。”另一个拆白帮的兄弟也插嘴道。 “我的方法很简单。”卡秋莎清脆地回答:“我和肖领队一人骑一匹快马,将红布各自裹在马头上,一个朝东,一个朝西,把六头野牛引开,这样一来,你们正好趁这个空档,带着驮队快速通过山口,肖领队,这,是不是你要红布的用意?”两眼笑眯眯地盯着肖玉。 “饿开,是什么意思?”白当家的听了急忙问道,其它人也一起看向肖玉,表情一致:同问! “哦,我想起来了,肖兄弟刚才说的是英语,对不对?”白当家的一拍发达的大脑门,他什么都好,就是爱打马后炮,跟着又问:“用红布引开野牛的方法我认同,肖兄弟,这个人选,你选好没有?” “这个,我也想,斗牛哦。”小新疆托库那叶尔调皮地向女上尉眨眨眼,坐在马背上不动,眼晴却是看着肖玉,那意思:您裁夺吧。 “是!”小新疆托库那叶尔应声回答,军令如山,他只好翻身从马上跳下来,眼巴巴地瞅着女上尉牵起缰绳,骑了上去。 “开始吧。”卡秋莎也微笑了一下,只对他说了仨字,即而把腰肢挺直,扬起马鞭朝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娇嗤了一声,率先朝山口处奔去。 “加油!上尉。”肖玉说着,二人相互对视了一下,即而会心的朝彼此一点头,两匹马在主人的操控下,由此便开始了一场戏剧性的斗牛表演。启不知,后面黑暗中无数双眼晴也都在盯着他们。 “它们朝我们冲过来了,千万要小心,把握住分寸,把它们引开。”肖玉见卡秋莎转脸对他点了下头:“上校,你也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先来看肖玉这边,马往前走,脸却转向身后看视动静,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女上尉,虽然她看起来信心十足。可他这一看,居然吃惊地发现,自己的身后咋空落落的,连一头野牛也没有跟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