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佐佐木见特务打了快一百鞭子还打不出个血来,一急之下,是夺过皮鞭,照着全明高僧的脸就来了一下,以此想发泄一下心中的怒气。 那还得了,这就相当于鸡蛋碰在了石头上,怎么讲?那发功之处好比是一座火山的喷口啊,功力无限大,能量聚顶,开玩笑,你小小的皮鞭敢在火口上扬,找死。 这一惊非同小可,不仅这边的四个鬼子站那慑呆呆发愣,懵了!就连另一边的李大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那头小林佐佐木号了一声,紧跟着皮鞭飞进了火碳盆里,这,这咋整的? 这四个鬼子被全明高僧给震慑住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魂魄终于归了窍。“把他给我押到黑牢里关押起来,不许给饭吃。”小林佐佐木忽然西斯底里地狂叫起来,如果对方不是重要人犯,他真可能一枪就给崩了,即而,他猛一转身,冲出了审讯室。 “把该莫脑(怪物)。”原田腾野只说了这么一句,也转身离开了审讯室。嘿,全明和尚把俩鬼子头目吓跑了。 等他仨人到得镇公所大门前。“哭你一起挖(你好)。”梅凤走到站岗的鬼子兵跟前,对他照例一鞠躬,装做日本美少妇似的道了声:你好!然后又指着后面的范大庆和洪文:“他俩是警保署的警员,有事要见原田腾野先生。” “报告,警保署的凤秘书求见。”一个特务走进行政班办公室向原田禀告。 “报告原田阁下,军医官已为小林佐佐木少将敷了药,抱扎了伤口,现在正躺在床上静养。”特务回答,旦见腾野阁下只嗯了一声,又开始闭目养神。小特务心中有点不解,他不明白原田为什么对门外找他的人那么无视,但长官阁下只问那桩,不提这桩,他也不敢再多说,只是仍站在那儿,捶手而立,听候吩咐。 再说等在外面的仨人,站在敞亮的大院里,真够“凉快”的,若按现代戏“白毛女”里唱的,真是:北风那个吹,就差雪花没那个飘了。尤其是娇滴滴享受惯了的梅凤凤美人,身上裹着厚厚的毛皮大氅,还显冻得慌,心里那个犯嘀咕:平时她一来,那些个鬼子麻友不要太热情哦,象臭虫一样往上直黏糊,今天是咋的了?进去回禀了老半天了,咋还不见里面招见呢,赶情只欢迎麻友的说?? “哟,原田先生刚审完犯人呀,那是得好好休息。”梅凤嘴里那么说着,脚却急不颠的朝楼上走去,心的话:你休息让我在外面冻着,哪有这个道理,说小鬼子没人性,真他妈一点都不假。 但现在后悔已晚,片刻之后,两人已站在原田腾野的办公桌前了。“凤秘书,你可以自便了。”原田老儿连看都没看凤美人一眼,便朝门口一挥手,那意思,让她走人。 “你们两个,哪个是范大庆,哪个是洪文啊?”等凤秘书一走,原田腾野这才坐直了,开口问道,那口气跟审讯犯人没两样。其实,他面前已然摆着两个人的全部资料,照片是明明白白的贴在了上面,他如何会认不出谁是谁来? “吆西。”原田老儿眯缝着小眼晴,上下打量着这两个穿制服的警员,心里不知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