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花:“这院子真大,种菜养鸡都够用了。”比以前的筒子楼好多了,家里宽敞。
付嘉鸣叫石头:“你这几天在家,把果树种上,鸡买回来。”
石头:……
她们出嘴,他出力。
逛了一圈,一家人进屋,屋里三室一厅一个厨房,房子很规整,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炕上的席子都铺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灰尘。
餐桌、衣柜,炕柜什么都不缺。
宁晓晓感动,三生有幸,找到这么好的男人,太顾家了。
他再忙,都会给她们布置好一切。
石头:他姐的眼神都拉丝了……他要不要告诉她,这些全是他弄的!
你男人就出了一张嘴。
还挑三拣四。
王桂花:“厨房菜和调料都是现成的,妈给你们做饭吃。”
付嘉鸣看向石头:“你做饭去,最近不用去军区了,在家收拾东西。”
石头傻眼,啥,他不会做饭啊。
没眼力见的小子终于走了,付嘉鸣啪嗒锁门。
三个月没见,付嘉鸣把她拥入怀中,紧紧的拥抱,像是要把三个月的思念都融进怀抱里。
宁晓晓窝在宽阔的胸膛,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肢,“想你了。”
她踮起脚尖,够上他的唇。
太高了,浅尝辄止,脚跟轻轻落下。
付嘉鸣抱起她,低头触上她柔软的唇瓣,带着久别重逢的炙热与珍惜,强势又深情。
石头敲门,嘟囔:“大白天的,锁啥门啊?”
“姐,妈问你们想吃什么?”
付嘉鸣深吸一口气,怒意开门:
“行李搬进来了吗?收拾完了吗?”
石头立马道:“这就搬。”
他脾气咋这么差呢?
姐姐是咋和他过日子的。
付嘉鸣只温存了十分钟,恋恋不舍道:
“我走了,中午不回来吃,晚上等我。”
宁晓晓送他到大门口,摆手目送他,像新婚小媳妇送别出远门的夫君。
石头扛着行李,看着他姐的眼神,嫌弃的直撇嘴。
“没出息。”
宁晓晓回头踢他。
石头喊道:“你刚刚还温柔呢。”
“院子里的你规整,屋里的东西,给我搬进来,我收拾。”宁晓晓不搭理他,进屋。
石头吐槽,你都进去了,别空着手啊,拿两个水壶不行吗?
旺仔玩够了,热情跑过来:
“舅舅,我帮你搬。”
石头乐了,外甥对他最好。
宁晓晓打开包裹,把衣服和被褥叠整齐,放进柜里。
小件的东西,放进抽屉里,每一样,摆放的位置,和原家一模一样。
厨房,王桂花炖的黏糊茄子,煮的二米饭,拌的土豆丝。
“吃饭了。”
石头听到喊吃饭,拔腿就跑。
王桂花喊他:“吃饭了,你上哪去?”
石头已经跑出大门,回头喊道:“饭点了,我吃饭啊,去晚就没了。”
王桂花:……
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石头影子都看不着了。
宁晓晓:她弟弟真是居家小能手,有免费的绝不能吃自费的。
旺仔跟在后面跑,没追上,回来可怜兮兮道:
“舅舅出去玩,不带我。”
下午,宁晓晓去供销社转转,熟悉下环境,新家置办起来。
军区很大,人烟稀少,四下荒凉。
她走了好久,才找到供销社。
实在没想到,那个低矮破旧的小房是供销社。
房屋低矮,房梁像是不堪重负,一副随时都会压下来的样子。墙面是土坯垒成,不少地方已经剥落。
走近才看到,门前立了个木板子,上面刷着军人服务社几个小字,只能说,十分不明显。
她也没想到,这里不叫供销社,叫军人服务社。
宁晓晓进屋,里面坐着一个打瞌睡的女售货员:
“买什么?”
“我先看看。”
眼前的柜台是几块粗糙的木板拼凑而成,表面坑洼不平。货架上零零散散摆放着几样物品。
宁晓晓感慨四个字:啥啥没有。
看了一圈道:“拿一包蜡烛。”别的实在没啥买的。
售货员:“限量三根。”
宁晓晓瞪大了眼睛,“蜡烛还限购?”
“你刚来吧?咱们这边随时停电,哦不,是天天停电,好多人家刚搬来,没有蜡烛,会过来买。我这一共就剩一包了,你都买走了,后面就没有了。”
宁晓晓:她着实没想到,这地方,连蜡烛都是稀罕货。
还好家里有煤油灯,带过来了。
“那给我来二斤煤油。”
“煤油只卖一斤。”
宁晓晓:……
售货员看见她无奈的表情,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