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这种把戏……是沈骄? 身后那人闷哼了声,低着声音笑,“我不捂着你,松开你别叫行么?” 沈骄说完后便将手拿了下来。 沈骄倒像是完全信任你,双手交叉着环抱你的腰,脸颊一下一下在你的脖颈处蹭。 沈骄“嗯”了声,笑着问道,“听说你最近在调查我?” 沈骄没有回答,只是静静抱着你。 你们僵持了好一会,沈骄突然松开了手。 沈骄趁你愣神这几秒已经戴上了一副黑色口罩,头发松散地耷拉下来,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你印象中的沈骄好像不是这样?沈骄应该看起来更成熟些,而不是这么……嫩。 你的记忆…… ……你一点都想不起来。 沈骄倒是很冷静,那双眼睛透亮,“你主动亲我一口,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怎么样。” 你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就开口问,“你的目的是什么?” ……怎么搞的好像是你占便宜了一样。 沈骄像是一下子被你推醒了,整个人神情都冷了下来道,“没有目的……我就是爱慕你而已。” “……是吗?”你边偷偷打量着他边道。 这次是正面抱着。 沈骄这是生病了? 会跟路不怠有关吗? 沈骄生的什么病? “嘶”,你的脖子突然被沈骄狠狠咬了一口,将你从思考的状态强行剥了出来。 还不等你回答沈骄就继续道,“亲一口好像对你来说太没有挑战了。不如……”他哑着声音,“帮我摸出来,射一次,五个问题。” “你把我弄硬的,要负责。”沈骄声音带着笑。 “不愿意啊……”他的手从你的腰腹渐渐往下滑,直接摸到了你的裤子。 “我给你摸,手,我用手,你别,别冲动。”你的呼吸都急了些,语不成句地安抚他。 你被吓得眼睛都红了,双腿不停地向后蹬,反而被沈骄狠狠抽了一下屁股。 “别动,”他靠在你肩上喘气,“我就艹艹腿,不进去。” 沈骄插进去后便快速地抽/插了起来,炽热的肉物顶开你的腿缝,不时撞上你的会阴。 你被沈骄土匪般乱摸着,全身的敏感点不知不觉被弄了个遍,下面那根不争气的东西也渐渐在沈骄手里抬起头。 沈骄丢了脸皮似凑到你耳边低声说,“小声点,我们可是在a大,如果有人被引过来了……我可不介意被人看。” 沈骄在你身上乱亲,t恤几乎都要被他咬烂了。 淫秽非常。 这次腿交不知道到什么时间才结束。 你脑子嗡嗡作响,根本记不住他说了什么。 你还在剧烈的高/潮中恍惚,靠着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随手将外套披在你身上,揽腰抱起了你。 你还没有缓过来,乖乖被他抱在怀里。 他低下头,隔着口罩亲了亲你。 你盯了他几眼,乏力地闭上眼恢复体力。 “……” “……” “……” “不要查了,没有意义的。” “离我和路不怠远点,不要再查这件事了。” “我爱你。” 120 沈骄说的那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快要消失了,查着件事没有意义? 缺失的信息过多,你总感觉你已经摸到真相了,但却又差那 算了,先回去整理信息吧,今天得到的信息已经够多了。 你刚走出去,就见着一辆眼熟的车停在校门口不远处。 居然是路不怠。 你皱起眉,站在原地谨慎地道,“路先生好巧。” 你默默往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我等会还有事……” “……” 你的手刚搭上后座把手就被路不怠叫住了。 ……他吃枪药了? 路不怠不咸不淡提醒了句“安全带”便开了车。 路不怠绕过这个问题,转而道,“你想知道什么?” “他做了什么?”路不怠嗤笑了声,单手扯下了自己的领带,“上了你吗?” 你表情完全冷下来了,“你什么意思?” “这三次,你都知道?”你审视着他。 你深吸了口气,把心里的郁气压了下去。 路不怠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又被你打断了,“算了,先好好开车,等到了地方再聊,我可不想你情绪上头,出事还连累我。” 路不怠出乎意料地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是将车内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些。 121 你迷糊地睁眼,发现路不怠正坐在车头,天已经黑下来了。 你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真的没看错后便被气笑了。 你气势汹汹地下了车,走到路不怠身边想质问他。 你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一地的酒瓶子,“一、二……八、九、十……” “……醒了。”你讪讪道。 他侧过头,下巴对着海扬了扬,“好看吗?” 路不怠就低着头笑,笑了好一会,突然把一罐酒塞进了你手里,“喝吗?” 你拿着酒有些不知所措。 你还没想清楚该怎么办,身体却条件反射把酒护在了身后。 ……破案了,路不怠醉了。 你拍了拍他,示意他给你让个位置。 你无奈地往后抽了抽手,没抽动。 路不怠花了几秒看你,才慢半拍地“喔”了声,乖乖往旁边给你让了个位。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很厉害,是我根本斗争不过的人,”你低头看着酒罐,“所以,我从没想过跟你正面对上……” 醉鬼路不怠显然不像平常的路不怠那么难搞,他只是偏过头想了想就告诉了你答案,“没有。” 路不怠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溜到了你身边,他勾住你的小指,“因为嫉妒。” 他说,“我嫉妒。” 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像是怜悯,“母亲心高气傲,身边住着的,都是货真价实的世家,只有我们家是个空壳子。每每高贵的自尊心受损了,她就会找到我,责骂我,鞭笞我,然后再告诉我——她很爱我。” “周容栖是里面最能闹的那个,一天到晚,命令就没停过。脸小小白白一个,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娇生惯养。” “然后我就这么追随着周容栖,追随着追随着,就成了习惯。” 讲到最后,路不怠也停下了,手指紧紧攥住你的小指。 你目光温柔,又轻又缓地看他。 路不怠没有回答你,只是安静地把手收了回来,挡着脸低笑。 那片海蓝且深,安静地敲打着海岸,像是能包容一切情绪。 你闭眼喝了好几口酒,等酒精终于冲上了头,你才靠过去给他擦了擦眼泪。 他试探性地环抱住你,手微微抖着。 路不怠抱着你,突然说道,“我没有在卖可怜。” 路不怠的耳朵红了。 你垂下眼,应了声“喔”。 海浪潮涌的声音越来越大,吹走了隐蔽的乌云。 路不怠抱着你,说,“我们都喝酒了怎么走?谁开车?” 路不怠说,“我手机没电了。” 路不怠咬着唇看你,居然有点可怜,“……陪我一晚上好不好?” 你气笑了,“你刚刚给我酒喝就是打这主意呢吧?” 这模样可怜兮兮,像是你欺负了他一样。 就此一晚。 122 你一醒来就对上路不怠那张脸,脑子都还没转过来就见他一张一合说出两个字。 你整个人都沉在宿醉和犯困中,抬起眼皮一看——太阳压着海面,刚冒出个头。 这场景如果放在平时你应该会喜欢,可现在你头疼的不行,连注意力都集中不在一块,看着看着日出一只眼就合上了。 你撩起来的那只眼直愣愣对上路不怠,直接被吓清醒过来。 路不怠颔首,“调闹钟了。” 你实在困,听他这么说也没有勉强,随意点了点头便闭着眼摸进了车里。 你也集不起注意力去想东想西,只好在车里闭目养神。 他安静地坐了一会,突然俯身凑到你身旁。 路不怠边帮你系上安全带边解释道,“开车,送你回去。” 路不怠顿了顿,道,“从这里回去要两个多小时。” 你把他的手打开,不顾情面吼道,“我让你睡觉,你不怕出事我还怕出事,你不睡觉就滚出去。” 不知为什么,你这次几乎是一闭眼就昏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已经是中午了。 你还记得你睡前他是怎么气你的,眼神瞟也不瞟他,直接往窗外看去。 你皱着眉看他,还没开口说教就被截胡了。 你的火气莫名被压了一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 你有些受不住突然微妙起来的气氛。 “……” 你伸手解开安全带,将包背上,似笑非笑看着他,“顾先生要跟你道别。” 你走出没几步路,就听见身后慢悠悠传来一句话,语气含笑,“顾先生气性真大。” 你冷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这一觉,前半段在车身上睡,后半段在车座位上睡,总归都睡不得太好。 回老城区那个家。 你很少坐公交。 上大学后,这所城市的地铁体系已经很成熟了,你习惯于搭地铁或者打车,公交算是被忽略得彻底。 你的视线随着公交移动,一点点走出了这个繁华的新城区。 等街道再一次变得熟悉起来时,耳边刚好传来了公交播报声。 …… 今天没有找到弟弟。 …… 弟弟…… …… 只剩下我了。 弟弟在哪? 我是谁? 弟弟睡着了。 你抖着手,几乎每看一段就要停一下。 你沉重地将信封了回去。 法,每一下都能顶到你想不到的地方。 沈骄艹的格外狠,不偏不倚顶上了那处,挺翘的头部碾过,柱身毫不留情干进了肠道深处。 穴肉紧裹住体内的肉物,前头的几把一股一股往外射着,浓稠的精/液全都落到了沈骄的衣服上,甚至还有几滴落在了他的脸上。 沈骄低低喘着气,水润的眼里藏着些说不清的情绪。 你半阖着眼,靠在他身上平复呼吸。 直到呼吸恢复正常,你才低声道,“沈渡?” 身后的人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又很快松下/身子,嘟嘟囔囔抱怨,“我是沈骄!怎么连我跟他都分不清,不准提他!” 你额头的青筋微跳,没忍住叹了口气,“沈渡……” 所以……在沈渡心中,沈骄就是这么个鬼模样? 甚至还有点想笑。 沈渡抿了抿唇,偏开视线,“我没……顾哥。” 你把想说的话咽回去,抬手揉了揉他的头,“沈骄睡过去了?” 你点头,“这样……” 你一边觉得有点尴尬,一边又觉得有点尴尬。 应付周容栖和夏归齐已经够麻烦了,可你刚刚的脑子像是被丢到了天边,沈骄眼睛一红,你就放弃了抵抗。 你越想越觉棘手,干脆把这件事先抛到脑后,衣服穿上就是什么都没发生。 你只装作没看见,等收拾好自己才示意他把弄脏的衣服整理好。 沈渡点头,将其他地方的黏液拿纸巾擦好后,拉着你到洗手台旁,小心而仔细地为你清理着。 你全程都没有讲话。 你好像在沈渡眼里窥探到了什么情绪。 你的病还没好,你太能理清那是什么意思,心里却像漏了一个小口。 于是你向沈渡伸出手,请求他背你。 在沈渡背着你出门时,你的余光注意到了门口放着的“正在维修”牌子。 那么,放这个牌子的人会是谁? 在沈渡绕过一个拐角时,你突然向后望去,对上一双压抑着的眼睛。 是路不怠。 路不怠怎么在这里? “顾哥怎么看出来我不是他的?”你还没往下想,思路就被沈渡突然的询问打断。 “………顾,顾哥。”沈渡猛地一顿,话都快说不利索了。 准确来说应该是——整个上身都红了。 是跟平时完全不同的样子。 你瞧着这分与他格格不入的艳色,一些恶劣的想要逗弄小孩的心思便不受控地咕噜咕噜涌出。 沈渡的脚步从你凑上来那一刻便停下了,现在更是浑身僵硬,活像个受尽欺负的倒霉蛋。 沈渡一言不发,僵硬着身子大步向前走,速度越来越快。 150 你转过头,发现路不怠居然跟了你们一路。 你没太看懂,但猜测路不怠是想跟你单独聊聊,就在路过下一个公共椅子时,随口找了个理由支开沈骄。 你疑惑了片刻,伸手戳他,“你干什么?” 你,“” “当然不是,”路不怠站起来,随手拍了拍衣摆,“有事情跟你说,找个地方聊聊?” “是关于沈渡的,”他歪了歪头,“你不想知道他的秘密了吗?” “” “行,”路不怠说,“那就在这里说。” 你的脸色僵住了,“什么意思?” “沈渡暗恋你很久了,”他又从口袋掏出了一个本子给你,“你猜猜,在你被沈骄压着艹的时候,沈渡在想什么?是想着你会疼,想要压制沈骄,还是想着,借沈骄的手碰你一次?毕竟,就算是双重人格,也是同一具身体,不是吗?” 为什么沈渡看着像个一无所知的圈外人,看着像个清清白白的旁观者,却总能在你身边,莫名其妙地出现。 “顾姓人类观察日记。” —— “烦。” “啊,又来了又来了,好像把沈骄打晕。” 全是抱怨。 “这次是青春校园题材之体育课,好惨,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哈哈。” “这回又是什么,青春虐恋题材吗?” 你头上的青筋狂跳,像是自己出演了什么三流烂片,被观众指指点点当面吐槽。 “沈骄最近醒的周期越来越久了。” “好无聊。” “好无聊算了,记录一下顾白行吧,反正等沈骄醒过来脑子里除了顾白行就是顾白行,现成的素材,拿来记记好了。就叫,嫂子笔录?不行不行,玩什么好吃不如饺子那一套,还是正经点就叫,顾姓人类观察日记好了。” “为什么,我会不开心?” “如果顾白行能一直一直注视着我就好了,他身旁的人,好碍眼。” “好喜欢”被大力划了几道 无数句被划掉的喜欢。 “这些没必要看,从这里开始看。”路不怠拿过书,直接翻了过一半。 “我再次看到了顾白行,不是从沈骄的记忆里,而是从一个叫路不怠的男人的手里,看到的照片。” “沈骄答应了。” “其实我知道,我应该出来压制住沈骄。” “我知道我跟顾白行的羁绊,远远没有其他在他身边的人深,可我还是贪婪地,想要靠他近一些。” “我后悔了。” “为什么当初不阻止沈骄。” “沈骄像真的疯了,他给顾白行留的线索,就差直接走到他面前挑明真身了。” 你将手里的本子合了起来,转头看路不怠,“所以,你想说什么?” “嗯,”你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我知道了,如果你只想说这个的话,就可以走了。” “我如何做,与你有关系吗?”你的眼睛看着他,是纯然的疑惑,“你这么用心用力地帮我抓住其他人的把柄,又是想做什么呢?” 路不怠像是被刺到了痛处,猛然站了起来。 他顿了顿,话题又绕到夏归齐身上,“还有夏归齐,你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看过视频了吗,夏归齐跟你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信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夏归齐从沈骄第一次把你摁在地上搞的时候就亲自撞见沈骄了,你以为在休息室那一次他会不知道是你跟沈骄?你是不是太低估夏归齐的智商了?夏归齐为什么不敢跟你说?难道不是妄想着你跟周容栖决裂,他好从中分一杯羹?” 你低垂着眼睑,说不清心里的感受。 “我顾白行,你别不看我。我,对不起” “”身后是清晰而慌乱的脚步声,路不怠拉住了你的手,“我出局了,是吗?” 你确实很不能理解路不怠,明明你们应该是情敌的关系,明明你们从始至终,都应该是对立面。 151 不管是周容栖、夏归齐还是沈渡都没有问你为什么那天突然自己先回家了。 你一边吃药,一边找机会把其他几人也抓去医院查了查。 因为需要保留沈骄这一个人格,他吃的药几乎换了90%。 可沈骄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苏醒过。 只是,就在你以为你们会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生活时,你被人打晕了。 你迷茫地坐起来,还不等开口,路不怠就看了过来。 你没有接,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这是哪里?你想干什么?” “我记得你好像辞职了?”你幽幽道,“而且我是被打晕后绑过来的吧。” “嗯,复职了,”路不怠手上的动作不停,好像很占理,“放心,我是找专业医生下的手,不会有后遗症的。” 路不怠一顿,看向你,“对不起,我知道应该先跟你说,但是我怕你会推掉我们一起的工作所以就——” 路不怠不讲话了。 “好,我知道了。”路不怠点了点头,将手里的文件拿给了你,“这是这次访谈的相关资料,我 你在心中无声叹息,接过文件开始了正式工作。 访谈过后,两边的工作人员一起约了一顿饭。 酒也跟着喝了几杯,喝到第四杯时,你酒杯里的酒被换成了凉茶。 他给你留下的腹黑阴险的印象过于深刻,以至于你都忘了你刚开始认识路不怠时,对他的看法是能说会道,体贴大方。 你知道他这是在解释给你听,别扭之余,又不得不承认,跟路不怠这样的同事一起工作,确实舒心且高效。 你原本想将他送回他的房间,但路不怠一直粘着你,你一说他,他就懵懵懂懂地抬头看你,看起来无辜而迷茫。 你将路不怠放在客厅,自己先去洗了个澡。 你走过去,伸手在路不怠面前晃了晃,“还好吗?” 你怀疑地戳了戳他,将手抽了出来,“那就行,你自己呆一会吧,脑子清醒了就回自己房间去。” 你沉默了片刻,不打算跟醉鬼纠缠,“你喝醉了。” “?” “你,你真的喝醉了。”你伸出两个手指,“这是几?” “算了,”你悻悻地将手放下,搭着人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了椅子上。 这是戳到什么奇怪开关了吗?你头疼。 你好笑道,“喝醉了就不怕我讨厌了?” 你哑了片刻,眼睛审视地盯着路不怠。 你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就伸进了路不怠的衣内。 你看着意外配合的路不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句“做/爱吗?”脱口而出。 你原先对性并不热衷——起码没到看着一个人的裸/体就会说出这种混账话的地步。但不知道是不是被周容栖还有另外几人玩坏了,你看见他们时,心中便会冒出欲念。 他将手递到你面前,示意你将结拉紧。 他抬腿将裤子也踢了下去,眼睛盯着你,“不是要,做/爱吗。” 你自暴自弃地将捆着路不怠手的另一头衣服绑在了椅子的把手上,而后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将手指放进去扩张。 你也不知道他这是喝醉了还是没喝醉,按理说喝醉了的男人是硬不起来的。 算了,色字头下一把刀,裤子都脱了,这些有的没的,明天再说吧。 得益于这段时间被他们几人的折腾,你只感到了些许的酸胀,不再像头一回的剧痛。 你小心翼翼地撑着路不怠的腹部,调整着坐下的角度。 你并没有全根纳入,而是只吃了三分之二就起身,又快速坐下。 你自私自利地把他当作按摩棒一样玩,等穴里被艹弄到烂熟,穴里的汁都忍不住喷出来是才一口气坐到了底。 你趴在路不怠身上喘气,容忍着他在你穴里的小幅度艹弄。 等你从打理好自己重新出来时,路不怠的眼睛都已经憋红了,手腕在挣扎之下被磨得一片通红,几把也涨得不像话。 路不怠在被放开的下一刻就往你身上扑,却被你一句“路不怠”呵斥住了。 你歪头盯着他,莫名真的体会到了几分,养大狗狗的快乐。 路不怠就在你的视线里,一边咬住带子的一头,一边用几把狠狠蹭着带子。 路不怠才松嘴,乖巧地回答,“带子上有主人的味道。喜欢。” 路不怠认真点头,先将带子团成一团握在手里,才将几把放了上去。 然后在他快到的时候,命令道,“不许射。” 152 因为被路不怠从未有过的弱气姿势勾/引住了,自己主动骑上他的几把还玩起了控射 不过,你的尴尬情绪持续到路不怠出现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路不怠的眼睛完全不敢直视你,只交代了些必要的收尾工作后,便火急火燎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却不想,路不怠回去休息了片刻后就好似对这件事消化完毕,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时游刃有余的样子。 路不怠只当没察觉到你的神色,又拿了几份资料给你看,挨个跟你说明回去的工作。 毕竟,再怎么情绪跌宕,碰上又多又密的工作安排,也会慢慢萎下去。 路不怠抬眼看向你,认真地重申,“我没有喜欢过周容栖。上次喝醉的时候,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一件事,但是绕来绕去,还是没有说清楚。” 路不怠将皮鞭沿着自己的脖颈绕了一周,在交叉处打了个结。然后将鞭子递给了你,“我想把这条鞭子交给你。意思是,我愿意为了我所做的错事赎罪。顾白行,我愿意当你的狗。被驯化,被鞭笞只需要,你允许我当你的狗。” 我愿意当你的狗,只要你分给我一点点的关注。同情、可怜或者是怜悯。 这条疯狗亲自给自己戴上了狗绳,并将绳子交由自己选定的管控人。 也许是你骨子里的圣母病同情心,就算一次两次栽过坑,就算被算计被欺瞒,当他们伸出伤横累累遍体鳞伤的手时,你还是会选择握住。 脚踩到实地时才发现鞭子居然还被你捏在手里,而另一头也还绑在路不怠的脖子上。 路不怠抬手将鞭子取了下来,绑成一团放进了你的手心里。 你张嘴想骂他,就又被他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主人”给噎了回来。 路不怠就说,“我知道小白不需要狗,但是我想当小白的狗。” 你被他惊得拔腿就跑,连鞭子都忘记还给路不怠了。 你的嗓子卡了又卡,还是抛下了一句,“看我心情吧。” 这件事过后,你的生活依旧如常。 你搬回了自己从小住着的房子。 沈渡因为要管理一整个大公司,经常几天都见不到人,每每一回来就像是块半融化的雪糕趴在桌子上。 沈渡说自己的天赋是点在计算机上,不是点在企业管理上。 而路不怠则像是真真正正的狗一样,上班时总爱在你面前晃悠着刷存在感,下班后也要粘着你,却又时时刻刻看你的脸色,只有你说可以的时候他才能跟着你一起回家。 沈骄是在生活稳定下来的第五年出现的。 一回家就抱着你往床上走,脑袋刚沾床,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睡过去了。 等第二天醒来后,沈骄跟你倒了足足30分钟的苦水,核心是沈渡就是个冷酷无情的沈扒皮,什么重点项目精华项目一个没动,全部攒着留给他,他在公司加班到差点怀疑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当然,等沈骄彻底清醒过来时,也通过沈渡明白了你们现在的关系。 18岁的小疯子做梦都不敢想能跟顾白行在一起。 【番外?if老婆是总受】 梗概:后攻们都以为被老婆捡回的小狗会是新攻,结果小狗却盯上了后攻之一的小白…… 六月多是台风天,早晨还是艳阳,午觉醒来已是暴雨。 客厅也是一片亮堂,耳边是噼里啪啦的雨声。 夏归齐窝在沙发上打游戏,手指飞快跳动,脸上满是凶气。路不怠则是坐在另一头,手里拿着份报纸,半天也没翻过一页。 外面风很大,黑沉沉压着,似是风雨欲来。 你也不太坐得住,从兜里拿出手机,消息刚打到一半,门就被敲响了。 然而,门开的那一霎那,路不怠周身的气息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 夏归齐早已将游戏退出了,这会儿也坐直了起来,面色冷凝。 路不怠这才侧过身,将门口的人展示给我们看。 男人比老婆高出一个头,半身湿漉,手臂强硬地环在老婆的腰上,眉目锐利,带着野性的气息,站在路不怠旁边竟也毫不逊色。归齐身上划过,最后落在了你的身上。 老婆不自在地捋了捋袖子,上前半步避开了男人的手,低垂着眼道,“这是沈骄,来来家里借住几天。” 你的眉梢微不可查地向上抬了些,没什么情绪地看向男人。 老婆有些慌张,委委屈屈地朝你看过来,像是一只被娇宠惯了的猫,明知自己犯了错,却还是理所当然地觉得男人该宠着他。 夏归齐冷笑了声,从沙发上跃起,一言不发回了房,房门被拉到最大,又“哐”一声狠狠砸回。 你不知道路不怠的脸色如何,但估计是比你还难看。老婆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他便连忙撤回,转而看向你,“小白,啊!” 他将老婆直接扛到了肩头,一手扶住他的屁股,一手从柜中拿出套和润滑剂。 老婆的脸“唰”地红了,嘴唇被自己咬着发抖,又说不出话,只敢可怜巴巴地拿眼看你,又偷偷瞄向男人。 你的反应向来比另外两人慢个半拍,这会儿酸意还压在心底发酵,并没有浮上心口,老婆也只敢让你去照拂沈骄。 你抱着白菜,眼神平淡地从他身上略过,“先去洗个澡吧,小心着凉。” 沈骄却还笑,恍若进自家门般自如,一边关上门,一边往里屋走,“周周呢?” 白菜从刚才的修罗场开始就安安分分趴在你怀中,这会儿估计是发现气氛松弛了,便不安分地立起来,两只小爪踩上你的胸,带着倒刺的小舌头在你脖颈处瞎舔。 你往视线的方向看去,刚好跟男人对上眼。 “左手边第二间房是厕所,”你补充道,“这间是我的房。” “……有,但是,”“啊……嗯!”你的话说到一半,就被路不怠房内传来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打断了。 大概是因为嫉妒心和男人恶劣的情趣,你们三人的房间隔音都很差,只恨不得在做/爱时让所有人都能听见老婆的呻吟。 2 男人进门时,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贴在了身上。这两个小时,他要么在水里泡发,要么要么将湿衣板再穿回去,要么就只能在房间里打光条。 然而,你怎么也想不到,推开门时,自己会看到这幅景象。 你的眼皮猛地一跳,下意识往衣柜看,挂在那儿的内裤已然不见踪影,只剩下了个孤零零的衣架。 当然,在你耳里,这声问好跟艹了你祖宗十八代没什么区别。 你大概是被他这出气懵了,想骂的地方太多,又不知从那句开始,最后反而是不阴不阳憋出一句,“挺享受啊。” 你条件反射往他那处看了眼,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沈骄在说什么,脸色当即冷了下来“脱了滚出去。” 你脑袋一热,猛地摁住了内裤边,碰了满手的鲜活肉/体才反应过来,又堪比见鬼地弹了回去。 沈骄顺从如流地下了床,却没有从房内出去,而是从衣柜里取出闲置的被子铺在了地上 男人将衣服扯下,大喇喇躺在地上,将形状优美的肌肉线条展示在你眼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周周喜欢。” 好在沈骄说完那句仿若炫耀的话后,便将衣服套上了。 你这会儿已经将“情敌”这个身份刻在了沈骄头上,完全没有发现了躺在地上的男人看向你臀/部时,眼里凶狠的光。 你脸色又是一黑,刚想毫不留情把外套收走就见到一团猫窝在那上面睡觉。 白菜听到自己名字时尾巴自觉拍了拍,整只猫还是睡死了般一动不动。 你不敢再叫它,生怕猫没叫醒,反倒把人吵醒了,便只好蹑手蹑脚过去,踩在男人身侧,俯身将白菜抱起来。 你一向不太沉溺于情/欲,连跟老婆做时,更多的都是老婆主动。 你语气略冷地小声评价,“下流龌龊。” 今晚对夏归齐来说应该会是个失眠夜,对路不怠和老婆是不眠夜。 毕竟,今晚不早些睡,等明日酸意涌上心头了,就不一定能睡得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