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10(1 / 1)

68 醒时外边的太阳已经悬在半空,你浑身赤裸陷在被褥里,另半边的床铺已经凉透了。 你晃了晃脑袋,勉强理清自己是个什么状况。 大佬把整盒烟连着打火机都甩过来了。 大佬先开了口,“昨晚有人给我发的消息,让我来这里救你。我到这里后——” “这房间里有催情香薰。” 你扫了眼大佬,提醒道,“我也在在这房里。” 你沉默,低头吸了口烟。 你“哦”了声,没有继续往下接话。 69 大佬的语气归于冷静,“走吧。” 你皱起了眉,“直接走?” 沈骄? 大佬平静道,“昨晚给我发消息的人,他自称沈骄。” 大佬说,“不认识。” 大佬懒洋洋地抽出了手机,手指划拉两下,“不见了。” 大佬将手机丢了过来,“不信就自己看。” 突然,你想到了什么,低头在床上好一顿摸索,找到了那根簪子。 大佬摇头,语气淡定,“不是。” 大佬看了眼你,问道,“还有其他事吗,没有我就走了。” 只是你还没应声,便又想到一件事,杀人般的眼神往大佬身上刺去,“我没有衣服穿了。” 你浑身赤裸,穴里还淌着精,正想着要不要让大佬帮你找一套衣服,就见他自觉地站起来,搜罗了套衣服给你。 穿到内裤时,大佬突然把脖子上的领带松开,拿在手上递了过来,“拿这个堵一下吧,总不能边走边流。” 这、都、他、妈、的、怪、谁! 被艹了一晚的后/穴轻轻松松就把它吃了进去,敏感的穴肉被狠狠磨过,险些把你逼出呻吟。 “把地上的手机拿给我。”你冷下声音命令道。 手机一开机,就弹出几十个窗口,几乎都是老婆的消息。 “帮我瞒过这件事,”你抬头对上了他的眼,“就当从来没发生过。” 他说,“行。” 你没有看老婆那些消息,而是直接给他拨了个电话。 你低低应了声。 你的心尖揪起,心口很疼。 你不知道你说这话时神态有多温柔,更不知道大佬的眼神有多凶。 老婆这才收了哭腔,委委屈屈道,“那,那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老婆“嗯”了声,撒娇道,“老公把手机给你同事,我要叮嘱他照顾好我老公!” 大佬愣愣地接过手机,居然有些几分紧张。 大佬的脸有一瞬间阴了下来,但又很快恢复平常,认真应了声“知道了”了才把手机还给了你。 你温温柔柔说道:“好。”然后等着老婆挂断了电话。 大佬瞥了你几眼,转身出了门。 71 手机被随手扔到桌上,上面赫然是一个视频。 可如果打开声音,就能听到娇媚且甜腻的淫叫。 ——“白行到家了吗?” ——“你那边有消息吗?” 过了很久,客厅才响起了微不可闻的几声抽泣。 走出去后,你才发现这是一片别墅区。 不知走出去多远,你实在走不动了,闭着眼,找了棵树依靠着。 你睁开眼,见到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你了前面。 大概是大佬。 你抖着腿,直接跨上了后排,被领带磨得几乎坐不住。 大佬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你,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 一路无言。 大概过了几百万个年,车终于停了下来。 你低声道了句谢,拉开车门下了车。 你撑着开了间房。 你几乎是一进房内便倒在了地上。 你在地上躺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微微弯腰脱下了裤子。 裤子里正对着穴/口的那一块已经湿透了,你有些难堪地把裤子甩到一旁,手指探到穴/口。 手指用力挤进了穴里,被又热又紧的缠着。你几乎是下一秒就想起来昨晚大佬在你耳边说的荤话。 你的手指插在穴里,半天也抓不住那根湿滑的领带,只能被迫把腿张得更开,手指探得更深。 终于,你额头冒着汗抓住了领带,下意识就用力把它扯了出来。 你浑身一抖,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几把也跟着射了出来。 75 领带从穴里挖出来后就被扔到了地上,一整根都被精/液和肠液泡透了,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精/液还没有流完,顺着你的大腿又往下滑。 你神游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你又把自己插硬了。 你没有理下半身那根不受控的东西,等感觉流得差不多后,便抖着腿去洗澡。 你高高举着花洒,从头部往下冲。 沐浴露被搓成泡泡往身上堆,吻痕有一瞬间消失不见,但很快又被水流冲开。 花洒关上时,你已经把自己洗的差不多了。 精/液好似已经流干净了,又好似还有些积留在了最深处,时不时就要往外再流一些。 你放弃了。 只是…… 在踏出去的前一刻,你的眼睛终于还是没忍住,瞥向了镜子。 你不可置信地愣在了原地。 拳头攥紧,手心的软肉被死死掐住。 你狠狠砸向了镜子。 你面无表情地离开了一片狼藉的浴室。 你在沙发上坐下,拿手机给自己放了首歌。 你闭上了眼。 你暂停了音乐,总算是有心情看一下昨晚的消息了。 老婆大概是在下台后就立刻给你发了消息,从“老公我弹得好听吗?”“我是不是超好看der”“又要上台啦”到“老公你在哪?”“老公你是不是出事了?”“老公你别吓我大哭”…… 老婆给你发了一夜的消息。 剩下的那个电话是部长打的,时间是10:24。 跟老婆的比起来,部长显得克制很多,只给你发了五条消息。 第二条是10:25,“休息室没看到你呀,是不是说错地点了跳跳” 第四条是12:08,“你是不是出事了?” 你缓慢眨着眼,手指一下一下敲着屏幕,心脏闷疼,大脑却渐渐清明。 白一丁:昨晚有些急事,没有看手机,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找个时间当面聊聊?有些事想问你 夏夏夏夏不齐:有空的。 79 ……再不济也应该收拾好自己,约间咖啡厅之类的地方再跟部长谈话。 你点开了信箱,昨晚的部长给你发的那条短信果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从床头取过纸笔,在上面涂涂改改着。 你抿着唇,把所有的线索都记录了上去。 他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呢? 你还没理清思绪,门就被敲响了。 部长站在门口,眼睑青黑,额头沁出些汗,衬衫最顶端的两粒扣子散开,胸口上下起伏着,显然是刚收到消息便急匆匆赶来了。 部长反手把门关上,慢慢走了进来。 最后,他抬手锤了锤你的肩膀,“你昨晚去哪了?可让周容栖一顿好找,你要再不出现,我看他都得把整个音乐厅翻过来了。” 部长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嘴不自觉扁起,神情颇为愤懑,好半天才“哦”了声。 部长接过水喝了一口便往沙发上一倒,歪七扭八斜在上面,“找我什么事?” “昂,”部长随意点了点头,又左右看了看,“你怎么开/房住了?” “也不知道给我回电话,有事才找我,你t一心就只有周容栖,”部长小声抱怨,打开手机丢了过来,“自己看。” “你知道沈骄是谁吗?”你抬头看向了部长。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颇有些不满,“怎么我的问题你一个都没回答!我就搁这单机是吧?!” 部长瞬间露出了个不可置信的表情,头顶的呆毛都跟着炸了起来,活像个委屈的不行的小奶狗。 部长翻了个白眼,粗暴地扯过纸笔,“什么意思?” 部长不自然地揉了下耳朵,手下已经飞快写了起来,只有嘴里还在骂骂咧咧,“我就是你的奴隶,欠了你的。” 短信时间未知,估计是在10:20到10:24之间;打电话是10:24,原因是没在休息室看到你;发消息是10:25,内容是询问你在哪;10:25~10:35期间又响了一个电话…… 部长还在写,头也不抬,“给你打电话前几分钟吧。” 部长歪了歪头,有些不确定,“十点半?” “嗯,”部长说,“我哥给我打的。” 但剩下的……你看着手里一堆散乱的线索,有些无力。 你把手机放下,看了眼部长那边。 你问:“写完了?” 你犹疑地拿过纸一看,这才知道部长为什么心虚。 路不怠,26岁,毕业于a大金融系,父母健在,目前是路家代掌家人。据说是个好学生,不喜欢泡夜店,跟我哥关系一般。 这份资料可真是……够有意义。 部长很不服气,“那我有什么办法,我家都是我哥在管,他们俩个跟我都不是一个年龄段的,我怎么会了解他们!” 你的情绪全收敛了起来。 部长的态度也认真了起来。 你皱起眉,“你不知道?” 他无奈地坐直,“空降不是我决定的,是上面的人决定的。我是正正经经靠面试进来的,跟你一样,没什么特权。” “第二个问题是——”你顿了顿,一字一句问道,“路不怠和沈骄认识吗?” “路不怠和沈骄?”部长想了想道,“应该认识。” 你居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你跟部长的谈话就到此停住了。 他不走,你也懒得催他,自顾自又回到了床上。 82 你勉强把手从被子里挣脱出来,拿过湿巾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醒了?”他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又从中抽出来几瓶药,乒乒乓乓配了一堆。 你的头脑还犯昏,看他这样,下意识就道,“哪有这么照顾病人的……连热水都不给我。” 你有点委屈,小声嘀咕,“又不是我的错。” 药堆在部长的手里,离你的唇大概两指距离,你脑袋烧的更晕了,只记得要吃药,下意识把脑袋掉进部长的手里,张嘴叼走了药。 你挣不开,谴责地瞪了他一眼,舌头微微向外伸,“猴苦……” 你不开心地盯着他,又道,“苦。” 你连忙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水,这才缓了苦味。放,脑子像生锈了的笨重时钟。 部长慌乱地看向了你。 部长没有动静,整个人木头似的愣在那。 “那,怎么办?”部长终于顺着你的力度俯下了身,语气干涩。 83 你乐得他发愣,又凶又急地往里亲,把嘴里的苦味全部渡了过去。 你的两手被抓住,部长把你摁回了床上,“睡,睡觉。” 部长连眼睛都不敢看你,眼神飘忽,“你发烧了,需要休息。” 部长无奈地拿过被子,试图把你盖住。 “这里,”他的手突然探向了你的脖颈,“是周容栖弄的?” 你懵懵懂懂地抬头,“什么?” 你撇了撇嘴,趁他还在跟被子作战,一把把人拉下来,一下连着一下试图把他亲晕。 他说:“顾白行,这次是你先招我的。”然后就把你扯到身下,双手把你摁住,热情而凶猛地亲了上来。 退烧是三天后的事。 你和部长都默契的没有提你烧糊涂那天的事。 嗯,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部长第一天新买的。 除了身上残留的几分病气外,你整个人跟以往并无不同。 85 这场烧大概也把你烧懈怠了。 目的地很快到了,你下了车,四处环顾,才发现老城区也与几年前有了不小的区别。 今天大概是要下雨,天灰沉沉悬在头顶,把破旧的老城区压得更暗淡。 脚好像踢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你的脚踝紧接着被抓住。 那人抬起头来,眼神沉且凶,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你不由失笑,把腿抽了出来,蹲下来看他,“这次又是谁打的?” 你无奈,“怎么每次碰到你,你都这么惨,简直像……灰扑扑的流浪狗。” 你的包……是落在休息室了?还是被沈骄带走了? 小流浪狗不讲话了,一整个人窝进角落里。 小流浪狗没有说话,只是自觉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带着他东拐西绕,最后走进了一间老式出租房。 “小时候穷,日子苦,外婆没办法带我去游乐园,就总是哄我上天台玩。” 生锈的铁门被推开,里面别有洞天。 你把布撩开坐了上去,拿手指点了点另一边,“那块儿的草莓就是我外婆亲手种下的。我初中还经常爬上来,一直到高二,房东儿子不给我进了。” “当然是——”你拍了拍另一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赚钱后,我找房东把这里租下来了。” 你曳了眼他,“怎么?以为这是个美好的童话故事?” 你也没有想跟他聊天的意思,只是安静地坐着,又看了看灰沉沉的天。 ……… 夏周两家挨着,住在市中心,期末考后就各自被逮回了家。 北方过节向来是要吃饺子的。 你过去帮忙,外婆便摆手让你走,说我家外孙是手是用来读书的,不是用来做饭的。 外婆见劝不动你,也不跟你争,只有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你无奈地与外婆对视,对视着对视着便都笑了出来。 你对春晚向来不感兴趣,表面上还在认真陪着外婆看,神魂早就不知道飞去哪了。 你四下观望,目光最后锁定在了窗户上。 你起身推开窗户。 但出乎意料的是,力度并没有很大。 “顾白行,新年快乐!” 你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头看向了外婆。 外婆把餐盒递给了你,拍了拍你的手,“去找他吧。” “嗯。”你重重点了下头,抓着餐盒和飞机跑了下去。长好长,过去的时间好久好久。 他上下打量着你,双臂大咧咧张开,“来抱一个。” 你听见你说——“夏归齐,新年快乐。” 夏归齐拉着你东窜西窜,寻了个没人的角落,才把收在怀里的一大堆烟花塞给了你。 “不冷吗?”你问他。 他抓住了你的手,“你自己感受一下就知道冷不冷了。” “……不冷。”你垂下眼,空着的手狼狈地揽着一堆烟花。 “我帮你点火!”他喊着,急忙忙掏出打火机点上了。 你静静地拿着仙女棒,注视着绚烂的烟火。 那时的天早已暗下来了,巷子里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一双眼睛,明亮且透彻,里面映着点点火光。 你轻声道,“好看。” 你疑惑地看向了他,才见他如梦初醒般晃了晃头,又抽了好几根仙女棒塞进了你手里。 可此时,你却觉得自己好似把整片星空都揽进了手心。 你不知为何总感觉脸烧得厉害,连看也不敢看他,只能装作对烟花很感兴趣的样子,眼睛一眨不眨收进了满天星星。 你们那天玩到了很晚。 夏归齐便拉着你随便找了块地坐,拿起饺子就要往嘴里塞。 你于是想吃快点,让他的胃少受些罪。 等你们吃完时,双方的胃里都冰凉一片。 夏归齐瞧了你眼,猛地把手抓下来,“想笑就笑。” 你们开始是小小声笑,笑着笑着声音越来越大,你们索性放开了笑,笑到最后两个人都倒成一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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