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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噩梦(1 / 1)

喻蓝的笔记本电脑设防重重,戒只知道开机密码,其他都没有对她做出过询问。 他也不想视若无睹,恶魔由人而生,有着比寻常人类更执着或是扭曲的执念。 回避一切就是他最大的渴望。失忆后和喻蓝并肩而行的日子,与她在街巷出生入死,又在床上欲生欲死,这样的人生他很满足。 ——ark方氏投资集团。 财阀方家的家族企业,除矿产房地产以及公路投资外,集团捐建过不少学院,也资助了极多的儿童福利院。 十三年前,方氏一族被诡异的业火荡平,独栋私人大别墅无人生还。其后被查出集团大半个董事会的人命都搭了进去。 这一重大案件轰动一时,又被高层力压舆论,风波平息得十分艰难。 如此鲜明的业火,一眼就能分辨出是恶魔诞生的现场。 这案子他听局子里的前辈聊过。 可这样优秀的男人,却生了个性情阴郁的自闭症儿子。 而这片文档后续记载的文字,都与这个叫方舟的男孩有关。 证言提供对象全来自在方家待过的家仆或是司机。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了解。这园丁的活我干了两周就辞了……方舟,那个……小娃子,把一只被肢解掉的死猫尸体……从二楼房间窗户扔进花圃……再让我想起那天的事,我的晚饭又要吐出来了……」 「小少爷为人怎样,我不清楚。我只是个接送的。小少爷确实喜欢往福利院跑,去最多的一家,叫什么……abc福利院,这地方也是老爷投资的,后面好像拆了?人据说也遣散安置了。」 看来喻蓝认为方舟就是蜘蛛。 里面没有和陶莎相关的资料。 ——喻蓝果然调查过他的底细。 这九年来他从未回想起过往之事,哪怕是一丝一毫。唯有那个夜晚,被丝线捆缚之时的切肤之痛,让他被迫回忆起自己曾生不如死的事实。 倏然响起的女声打断了戒的思绪。 喻蓝正靠在书房门边幽幽地敲着打火机点了支烟,表情平静地抽了一口,朝着他的方向吐了个烟圈。 戒像做错事的小孩般微微垂首,手指也离开了鼠标。 她握着他的手重新摁上鼠标:“怎么不继续了?猜不出这个文件夹的密码?”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打开那个文件夹,输入了他被喻蓝捡回来的那一天的日期。 然而文件夹是空的。 “蓝蓝你……是知道我会这么做,所以……提前防我?”戒讶异地挑眉。 可回想一下,自己背着她做出那些事不告诉她,好像也没资格怪喻蓝留一手提防他。 喻蓝搁置了烟,俯身将戒搂进怀里:“我没提防你。里面的资料很久以前就删了,因为我觉得不需要。” “这些资料,你想共享,我都可以给你。有什么必要背着我看?你总不能从我这里偷机密,去卖给外面的小情人吧?”喻蓝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戒的脸颊。 “宝贝,我哪里来的小情人?遇到你之前我都不知道当了恶魔后鸡巴还能硬成这样。” 戒没怎么挣扎。 “……我吞了两个灵魂。一只被折辱得身体溃烂的金丝雀,和她油头肥面的商人金主。那女孩和我签订契约……其实就算我拒绝,她也活不久。” “说实话……金丝雀的灵魂皱巴巴的,食之无味。金主的灵魂有太多膨胀未满足的欲望,想吐……消化了两天都没彻底消化干净……我……对不起。答应你要戒的。” 喻蓝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追问:“除了这次,还有吗?” 良久才继续招供。 “别急,宝贝,我信你。” 戒见她一脸了然于心的模样,这才后知后觉:“蓝蓝……我以前,半夜出去吞灵,你都知道?” 戒瞪大眼睛:“那你怎么不直接和我说?” “我不管法则,蓝蓝。你说不喜欢我就不会做,我只听你的。”戒摇了摇头。 “……以前是想 意料之内的动机。 戒听话地露出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一点变化都没有。” 如果找回记忆,是否也能找出他魔力停滞的原因? 恶魔的法则是弱肉强食,停止发育的他又能在这样的法则里守下什么? 戒本来就被她抱得下身又精神焕发,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勃起得不太好意思,他还是没能控制住。 戒乖顺地低头:“我错了,老婆。” 暧昧的帐纱之下,女人如白玉般无暇的肌肤泛着欲情的色泽。 他音色冷淡:“毒香,约我来就是为了看你无聊的演出?” 男人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思忖对方的合作价值。 “方舟?……好呀,好。我可以帮你拔掉你的眼中刺,作为交换,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这样的条件是不是十分有一百分的划算?” 擅长用毒的“毒香”生前是名政客情妇,即便她痛恨那些溺于欲海的老家伙,身体却还是很老实地遵从着生前她最渴求的欲望。 “怎么拔,说来听听。” 女人当然不傻。 “我从不赊账,你想要契约,我们可以现在立。杀了他,我任凭你处置。” 他看见女人惊喜而满意的笑容。 堇难得睡得这么沉,还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醒来后一看下身,很平静。 自从汲取多了季怜的体液后,他就开始频繁出现片段性的梦境。 托这个垃圾梦的福,堇意外地醒得比季怜晚。走出房门一看,季怜正蹲在大厅收拾行李。 堇挑起那柄电击枪挑了挑眉:“怜怜怎么还带着这电击枪?我比它管用。” “……” 堇蹲下来看了一眼季怜刚收进行李箱的内衣。 季怜还在叠内衣,无意间抬眸一看,巨大的鼓包让她瞬间小脸涨红。 “……你给我滚去做饭!” 堇这坛极品陈醋绝对会原地裂开,她毫不怀疑。 她一向是很听话的,对于她信任的人。 “怜怜,我看这间不错,离学校近,租金廉价……甚至标注了隔音很好,适合想要集中精神的学生。” 隔音很好这种标签一般是打给想要备考的学生看的,但从堇嘴里说出来,季怜秒懂他话中意,红着脸给了他一拳。 现在是开学季,这再正常不过。 季怜感受到了目光来源,也扫兴地收了欢喜的神色。 季怜看似没作反应。对方路过自己身边之时,她迅速横出一脚,将背包男绊了个狗啃泥。 “操!” “你这——” 这会站起来,他才注意到季怜身边还坐着一人。 那目光仿佛要化作一柄实体的利刃将人撕碎。 “算了哥,别招惹晦气。” 季怜倒是没想到堇还有震慑人的功效,事实上就算身边没人,她也会出那一脚解气。公共场合,这几个人在生事之前就会被乘务员摁下。 季怜瞥见他眼中的寒光,就连她都没吃住那一瞬的战栗。 “不疼,很爽。” 堇没有第一时间询问季怜与这几人的恩怨,他装作闭目养神的姿态靠在季怜肩上,暗暗打开魔眼监听着车辆最后排男生们的对话。 “哥,季怜不是考进x大了吗,学校都把 “x大?我操,更晦气了,和咱们y大面对面。赵哥知道这事不?之前不是传她穷得都不打算念大学了,现在看这样是……找了金主有本钱了呀?” “你们猜她那个小金主知不知道她那些被人和畜生睡烂的破事?知道了还会不会包养她?” “操,要是选金主还要看颜值,赵哥对比那男的……好像是……上不了台面……” 男生们聊到这里,收敛地顿住了。 季怜没料到堇才靠着她眯了一小会儿,再度睁眼就是一副低气压的模样。 ——哦,原来还是刚才的插曲。有什么值得让他气到现在的? “以前一个学校的,反正以后也碰不上,不用管他们。一会到站下车你也别生事,我们直接走。” 因此她把话也说得轻了些。 从初中持续到高中,现在大学了应该算摆脱了。以后再无交集。季怜是这样想的。 “好啊。” 只是季怜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算也不算,我以前是和奶奶一起的。一位领养我的护工。” “我的阴阳眼是需要被隐藏的秘密,和我保持距离,就是对我最好的监护。” 九年前的季怜不仅身体机能与常人无异,性格乖巧,容姿可怜,很讨人喜欢。在福利院这种先天缺陷扎堆的儿童堆里,是最有条件被背景优渥的家庭领走的那种。 收养孤儿是需要资金证明的,当时的陈奶奶不知从哪掏了一笔可观的存款,成功通过领养手续将季怜收了下来。 对于她能看见游魂一事,福利院多数护工只当是心智残缺的小孩胡说八道童言无忌。陈奶奶多方求助,这才招惹来了z市刑事科的一对男女。 喻蓝待人如沐春风,举止又亲和喜人,只一天就让季怜卸了心防。于是季怜对她坦诚告知了自己能看见不存在之物的“症状”。 这件事必须成为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季怜才能安稳地过日子。 她并不是这世上唯一的阴阳眼,前人留下的智慧早已保存下了诛魂武器的制作手段。特制的玉石混合阴阳眼的血液,它们可以变成护身符,可以成为超度灵魂的风向标,也可以成为恶鬼的坟墓。 十年前的那场恶魔围猎行动中,行动小组除喻蓝之外全军覆没。 后勤小组不具备知情力,后续取证调查中,大家都信喻蓝所编纂的——阴阳眼已经在行动中被恶魔诛杀了,恶魔围猎小组失去依存根本,只能解散。 “什么恶魔?听着好像很可怕。”堇饶有兴致地追问。 季怜只说了这么一句,堇的脑内就像被自动检索了关键字一样,为他补充了季怜也不清楚的细节信息。 a级追猎。其毒不仅对人类生效迅速,对恶魔也有效。只要在她身边待上一段时间,就会被溃烂的痛感折磨得生不如死。 一旦染上她给予的毒,除非她彻底消亡,否则永不可解。发作与否全凭她的心愿。 他在昏暗的纱帐之外冷眼望着女人的表演,让人感到不愉快的香气如影随形地攀附在他的身躯上。 自己为什么要去做这种愚蠢的交易?a级的毒妇,捏死她不过也是眨个眼这么轻松简单。 “……” 堇下意识地攥住了季怜的手腕,不让她缩回。 “怜怜,想要亲亲。” 少女瞬间涨红了小脸:“你……就不能下车后再说?这次绝对不给你做奇怪的事了。车上还有那些东西在,想到他们连空气都变恶心了。” “只是亲亲……求你了宝宝。” 推倒不可以,接吻没问题,只是她害怕堇吻得动情又演变成推倒。 他揽过少女的躯肢,手指托着她的下颌不让她有闪躲的可能,裹着欲求的嘴唇就那样勾了上去。 她已经习惯了与他唇舌交融的节奏,身体会主动迎合,舌尖勾缠,口腔暴露出柔软的敏感带供他嘬舔,啾啾的摩擦水声虽淡,却足以侵蚀她的理智。 “我超,隔壁那对亲上了,那帅哥亲人像在舔小蛋糕,这么好嗑的舌吻也是我能在现实看到的?今晚做梦有素材了!” 季怜没怎么听清邻座 少女的耳朵与脖根红成一线,然而肢体没有给她挣脱的选项。堇越吻越深,勾着她暧昧地沉沦在这样饮鸩止渴的浅度交合之中,如痴如醉。 最后座的男生举着手机对准了两人在缝隙间缠吻的侧脸,拍下照片。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他甚至点开了录像键。 偶尔男人撩拨似的将探出的舌收回一些,少女便会主动追着他勾着舌尖伸出唇外,欲求不满般将他哄回。 何况那个在学校从来对人都是臭脸相待,视男人如仇敌的季怜竟然被男人吻得如此乖顺。 “操,都不是一个学校的了你还惦记着生事,还是你够贱。” “哥,女人真的这么软这么好亲吗?看得我有点热……” “……哥你明明自己也看肿了,你敢说你没打过季怜主意?” 季怜整个人都被堇吻进了欲求不满的模式。松开双唇之时,她面色若桃花,双眼泛出可怜动人的生理泪光,嘴唇都从粉红被磨成撩人的艳红。 终点站到了。 堇大概是被吻乖了,看着没了中途那股戾气。季怜看着很放心,以堇的体格,总感觉只要他想,他能直接拎着那三个小畜生扔飞盘。 所幸,取了行李下车走出一段路后,没发生什么意外。 “还没好吗?是没有司机接单?” “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 只听到零星几句莫名其妙的吐槽。 季怜好奇地想取过手机开摄像头搜寻状况,堇却将她的手机收进自己口袋,微笑地揉着她的脑袋:“好像是有人逃票在挨训,很无聊,没什么好看的。车叫到了,我们走吧。” 季怜不疑有他,乖顺地挽着堇的手臂跟随他的指路离开了现场。 直到两人离去,丝线消失,男孩们才像断了线的人偶般晕厥倒地。 司机帮季怜把行李搬进后备箱时感叹了一句:“妹子,你一个人拉这么重的箱子,真不容易啊。” 季怜神色一滞,就知道他又虚化了。 这车还细心地配备了挡板,司机即便是完全把脑袋扭过来,也很难看清车后座乘客的具体情况。 ——怪不得这家伙要抢她手机主动摇车! “渴就喝水……”游魂喝个水还是没问题的……但是游魂会渴吗? 听到这话,季怜就知道她跑不了了。 手指探进她的短裙借着虚化穿透蕾丝内裤,一根中指轻易地借着润滑插入了花穴,享受着媚肉的夹吸。 堇说着匍匐下身,埋在她的双腿间,舌头对准热气腾腾的白馒头穴缝,竟毫无阻碍地戳了进去。 堇的虚化致使她什么也抓不住,唯有舌头拨开穴瓣的触感是最真实的。 “内环。” 脑子里掠过外环与内环这两个关键字时,身体却色色地给她传递被欲情扭曲的情报。 阴唇的外环被他湿润的舌头慢悠悠地绕着舔了一圈,滋生微痒的触感,蚌肉舒展得更开,他才肯探入内环,一圈又一圈地往里边转边舔。 季怜想拍他,都只能拍着空气,这该死的虚化。 “嗯……”季怜只能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唇,生怕漏出更奇怪的喘息。 “变态……”嘴上义正言辞地抨击着恶魔的作为,身体却还是诚实地感到了愉悦。 像婴儿吸吮奶汁一样,堇嘬出了黏腻的水声。 季怜比自己想象得更快要缴械投降。 “好嘞。” “哎哟,好好好。” 确认环境相对安全,她终于敢嗡声轻喘。 “怜怜,哪里痒?告诉我,我来为宝宝止痒。” 完全就是故意的。 身体快要攀至顶峰,季怜只能抱着自己的手臂咬唇颤栗。 他一点一点地往唇齿间嘬吮,渴得像是在沙漠被炙热掏空的旅人。季怜的手指绞着安全带,纠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放任他在自己双腿间肆意掠夺。 正当季怜感受到他双唇的松离,以为自己能在这股刺激感中缓一缓。堇却转变目标贴在她的腿心吻嘬起大腿内侧的软肉。 “变态……那种地方……不许你种草莓……” “……” 被他反复吮吻的感觉很舒服,但红印太难收拾了,她总是要小心翼翼地涂遮瑕膏。 季怜还在脸红地数着他在自己身上留了多少看不见的印记,一眨眼的功夫,堇又脱离双腿,回到她的身后,将她搂在怀里上下其手。 “宝宝的小穴被我吸走了那么多水,现在一定很渴,轮到我喂怜怜了。” 堇的味道简直不可思议地好闻,季怜闻得甘之若饴。 “……要。” “好乖,宝宝……” “呃……唔……” 好深…… “好软……怎么这么软?宝宝。真怕把你肏坏了。” 嘴上说着怕肏坏,堇的身体却动得很老实,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一寸一寸地加深摩擦的快感。 “吻我,宝宝。” 仿佛季怜才是那个渴了许久的沙漠旅人,一碰着他的唇,她就忍不住含着那片厚舌吮吸。 精腰不断地往上顶,噗呲噗呲的水声被巨大的音乐声压得几乎听不清,即便如此,季怜还是怕羞得不行。 她在和她的游魂性器相合,于出租车内秘密交媾。蜜穴还兴奋得紧,越被肏弄越是没了命地夹吸。 堇一边哄,一边试探性地顶弄着宫口的软肉。 堇无奈地笑了笑。 “听宝宝的。” “也……也别揉奶子……我怕喷奶……不要在这里……” 堇笑着将覆在她胸前的手挪至小腹,另一手则托住了一团软软的臀肉,像玩弄奶子般揉捏按摩。 堇攥着季怜的手腕和他一同覆在少女的小腹上,摸着那一根隆起的柱状,跟随它的起伏上下抚弄。 抽离,凿入,填满,挤弄。 “堇……我……想去了……好……舒服……” “好乖……让你一直这么舒服好不好,嗯?”恶魔的低语温温柔柔,无形地将少女拉进潮湿的欲海。 真的好舒服。 堇耐心地等她高潮完,才放开了一些抽弄的姿势。 季怜被撞得身子一颠一颠,意识在舒爽与欢愉间来回打转。 “要射了,宝宝……” 季怜乖巧地将他夹得更紧。 堇简直要被季怜乖顺的迎合取悦疯了。 季怜软在他的怀里,承受着漫长的射精浇灌。整个人像泡温泉一样放松。 ——和游魂做爱好舒服……不对,是和堇做爱好舒服。无论是气味还是尺寸,以及这份只屈从于她的狂热占有。只能是他。 “啊……堇……等等……怎么又来……” “不……会被发现的……啊……嗯……” 季怜这才理解了堇刚刚那句“让你一直舒服”的话语含义。 臌胀的性器再度借着音乐声的掩护在蜜穴内不知疲倦地耕耘。 一个半小时后,车辆驶达了目的地宾馆。大行李箱搬了下来。 堇确实答应没撞进她的子宫,可是被车震到现在的季怜就已经与被宫交后虚弱的少女无差。 「一路、顺风。」 堇大大方方地从虚化中现身,一手搂着虚脱的季怜,一手拎着行李箱,一脸餍足地走进宾馆。 厨房阳台一体化,浴室体积小且干净,寝室的床铺尺寸刚好够睡下两人,即便是堇这个一米九的个子也不会舒展不开。 季怜不傻,通常遇到这种馅饼,她第一反应就想略过,倒是堇对她软磨硬泡,信心十足地在她耳边吹风。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家伙明明没少在午夜请假出门散步。 反正她有电击枪,还和喻蓝学过防身手段,问题应该不是很大。 可以的话他也想寸步不离地守着季怜,只是那样就不知道女刑警和她的小警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了。 最好在他完成“那件事”之前,这两人别来打扰到他。 第二天刚搬进新租房,安置好行李物件。季怜衣服一脱,人站在花洒下,发现没热水了。 “坏了是不是该让房东来修理?” 围裙下的分身隔着休闲裤硬了。 “可是怜怜,电饭煲也是坏的,你要换个新的吗?” “所以还是把房东请过来……一次性解决了吧,对不对?” 半小时后,房东到场。 季怜要求堇现身坐镇屋内,避免她真的掏出电击枪,那样场面会闹得不太愉快。 早在看房当天,他就仔细检查过,屋内有几处不太自然的被人为破坏设计过的细节。扭曲的电饭煲电源,只有冷水的热水器,抽屉隔层消失的冰箱,甚至还有一条形状逼真的玩具蛇藏在储物柜底。 在廉价的租房里设计这些,本就是逼迫独居的女大学生联系房东的人为媒介,好让对方有正当理由在私人时间被受邀入屋。 房东怎么扯话,季怜都一脸冷淡。少女在大热天穿着长袖长裤坐在床头,冷眼等他修热水器。虚化的堇就坐在少女身边,和她一块目送着聊得不愉快的房东挎着工具包走向浴室。 “热也得等他走了再说。哎,你别抱我……更热了……就不能等人走吗?” “没事的怜怜,我看房东人挺好的。” “他这不是在好好修热水器,也没打扰我们吗?怜怜,你不热我好热……先亲亲我,让我解解热好不好?” 偏偏堇自从刚刚见了她的裸体后又开始不分场合地发情,这会儿已经附在她身上像小动物般舔起了她的下颌。 “当他不存在不好吗?怜怜……” 粘人大狗狗一秒化身委屈怂包。 后面两个字声音很微小,却给了堇巨大的刺激。 “先亲一亲我,怜怜……求你。” “我答应你,宝宝。” 不过从浴室和厨房那套道上要靠近卧室床铺,中间还隔了一道长长的屏风遮挡,至少不会被第一时间发现。 “唔……” 深入的湿吻淫靡而黏稠,堇的气息将她压制得反抗不得,娇软的身躯在他怀中有了可耻的反应。 “宝宝,你好香……” 膝盖顶在她的腿心之间磨蹭,不一会儿就将她磨得漏出娇喘。 “只是接吻,宝宝,你答应我的……” 而且她睁着个阴阳眼,堇的虚化对她又不奏效,脑袋还挡住了她的视野,这会儿季怜无法分辨房东到底有没有回来。 “是宝宝太香了……我忍不住……” “……你等等!” 一墙之隔的浴室里本来还有窸窸窣窣的修理声,现在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哪里都没有第三人,房东好像凭空在屋子里消失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吧。热水器修好了吗?那怜怜可以洗澡了。”堇看似迷惑地歪了歪头,却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样子。 ——该不会是她吻得太投入,房东收拾东西出门了她都没看见和听见吧?她本就收拾屋子忙碌了一下午,又累又饿,虚惊一场后更是疲乏无比。只想好好洗个澡后吃顿饭。 季怜点了点头,转身回卧室取换洗的衣物。 堇将它切成碎片,若无其事地冲进了马桶。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季怜抱着换洗睡裙浑然不知地走向浴室,小聋瞎少女半径6米的听距根本听不到什么热闹。 前一秒还杵在扶手边看着不苟言笑的男人下一秒就换上了撒娇般讨好的笑容,厚着脸皮和季怜一块挤进了浴室。 季怜挽着长发,浑身赤裸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那支肿胀的性器夹在她湿滑的股沟缝里,微不可察地前后蠕动。 “累了就让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可季怜又累又饿,哪里来的力气推开这只发情的大狗狗?除了瘫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弄就没有其他可能。 他洗得很仔细,没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她果然还是很喜欢被堇抚摸的感觉,身体上的疲劳确实得到了很好的放松。 “怜怜,我伺候得怎么样?” “来,宝宝,先补充点体力。” 堇的嘴上衔着的正是季怜喜欢放在枕头边的小零食巧克力,不知何时被他带进浴室来了。 两人黏黏腻腻地分食了半天,直吃得嘴角都是巧克力碎屑。甜食让她的身体稍稍得到复苏。 “啊……!” 已经迟了。 “宝宝已经把餐前甜点吃进去了,好乖。” 季怜也没力气思考了,身体本能地在他怀里耸动着,酥酥麻麻。 “呃……!不要……!好……好敏感的……那里!” “宝宝,你会喜欢的,放轻松。” 季怜被刺激惨了。 堇还要伸手去撩拨那颗楚楚可怜的肉粒,时而上挑,时而揉捏。 “宝宝,你要的。里面一直在绞我……是太舒服了吗?” 胸前雪白的两颗乳球在少女高潮弓起的身躯之上忍耐不住地喷射出乳白色的汁液,与透明的爱液一同融入积水的浴缸,一池淫靡。 堇抱着季怜换了个姿势,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季怜的腿顺势夹着堇的精腰,肏弄依旧让她起伏不已,堇一边向上顶一边含着樱桃般的奶头肆意吮吸。 噗呲、噗呲。是蜜穴就着爱液吞咽肉棒的声音。 好过分,好舒服。 “宝宝,我们一起……” 攀至顶峰的一瞬,季怜已经分不清飞溅而出的究竟是浴池的水还是她的爱液。 ——好美。 “好爱你,怜怜……” 哪怕下一秒就是诅咒的终点,也不想放开他。 结束了缠绵的事后湿吻,季怜恍惚地低头查看。泥泞的下身泛着玫瑰般的艳红,堇用手指掰开一片穴瓣,浓稠的白精从甬道深处缓缓倾泻而出。 这一池水被两人的体液混合得腥甜不已,早就失去了清洗的功能。这哪是浴池,分明是欲池。 她哪里想得到这也是恶魔的把戏。堇泡在这一池被季怜的体液染色的浴缸里,他就欲潮澎湃地想看季怜流精的模样,于是没让她吸收这一泡浓精,反而是让它们流了出来。 “宝宝,都漏出来了,我们再喂进去好不好?小穴一定没吃饱,这样流口水,太可怜了……” 季怜哪里有力气反驳他一贯狡猾的强词夺理。 像是知道她的答复,堇重新打开花洒冲洗干净两人的身体,恋恋不舍地放空浴池后,他再度将性器一寸一寸地推入翕动的穴口。 堇就这样维持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替她擦好身子,用浴巾将她的裸身裹得严严实实,就这样抱出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要经过阳台,季怜的视野只能勉强看清邻居家的阳台,阳台扶手边杵着一对男女。 “人居然没死,还被抬进救护车了,看着像是从三楼四楼跳下去的……”包里居然还掉出来跳蛋和情趣手铐,什么人啊这是……” 季怜脑袋嗡嗡的,没听明白领居们在聊什么,人已经被堇带回室内。 他就这样抱着少女为她准备碗筷和饭菜。季怜嗅着让人垂涎的饭香,一时分不清是小穴在饿还是肚子在饿。 就连现在坐在餐桌边,堇也不愿意松开她。她不得不一边用小穴吃肉棒,一边用小嘴吃晚餐。 “宝宝真贪吃,两张嘴都要我喂饱。” 勉强恢复一点气力的季怜白了身后的大尾巴狼一眼:“我吃饭不许你讲话。” 不就是不许讲话吗。 肉棒在肉壶内幅度不大地肏弄,已经被捣软的烂肉一戳一戳地发出咕啾咕啾的伴奏音。 “我也饿……”魅魔大狗狗又在可怜巴巴地卖惨。 那里面盛放着的感情如同他纯粹的颜色一样诱人,或是欲求或是示弱,都让人难以抗拒。 反而正中恶魔的下怀,由着他在饭桌边上对她进食。 季怜被堇这样一撩,才止了喷乳的奶子又发情地冒汁,主动做好了被他进食的准备。 她的奶汁也泛着与他的精液如出一辙的白堇花香气。 季怜口腔中的咀嚼音都敌不过堇吸嘬音对大脑带来的刺激。 “好香,还要……” 季怜被他弄得愣是垂着香舌在做高潮之后的肢体宣泄,半天含不进一口饭。 “堇……你这样弄……我吃不了饭……” “怎么哄……都被你吃这样了……还要哄……”这家伙怎么这么会得寸进尺,哦不,他一向擅长这个。 ——家人。 对于失忆的游魂而言,他也已经失去了所有能与此世联系的血缘,自然不存在所谓家人。 ——成为她的任何人。 才高潮过的身体又有欲潮澎湃的迹象。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都快把她的魂侵吞殆尽了。 “……哥哥。” 她听见男人在耳畔动情的低喘。 ——他听兴奋了。 “哥哥……让怜怜吃晚饭好不好……”于是她又试探性地低声求饶。 可爱妹妹的求饶招致了大灰狼哥哥更猛烈的肏弄。 季怜被他撞得满面潮红:“好……呜……哥哥……哪里有兄妹……喂食……会像我们这样……” 在这种时候展露的生理性泪水无疑只会激发男人越来越猛烈的兽欲。 “我是,嗯……宝宝骂得对,再多骂几句。” “变态……色狼……啊……性瘾坏哥哥……” “好会骂,乖乖,哥哥好喜欢,大鸡巴也好喜欢……小逼被肏得喜欢吗?嗯?” 季怜已经在他的大肉棒上骑了许久,子宫完完全全被肏成了他的形状。 大肉棒啪啪地深入,连带着两颗精囊都恨不能一块喂进去。 要被这个魅魔一滴不剩地榨干了。 季怜整个人瘫在堇的怀里,虚得连碗筷都拿不动。 “宝宝张嘴,让哥哥喂你吃。” 艰难地张嘴,缓慢地吞咽。 “……” a栋7楼的住户张先生从3楼阳台翻身跃下,手脚骨折,脑部震荡,人被送完医院抢救,生命安全是无忧,下半辈子要怎么过可不太好说。 【我不太理解,他家住7楼,人是怎么从3楼摔下来的?】 【什么女朋友,那房不是挂中介外租的吗?张先生之前在群里问过,他说他想租给爱干净的女孩子,省心的嘞。】 【楼上的听到过?我靠,他们办事不关窗是真的吵死了。我也听到过,打得跟那什么似的,特无语。】看张先生和他的背包就玩得很开啊~304的妹子我见过,昨天搬进来的,看起来像女高中生。意思是张先生好这一款?】 6楼热心吃瓜群众撤回了一条消息。 【一个女高中生要怎样才能把一个大块头成年男性从阳台上推下去啊?扯淡。话说他摔下去的时候我就在阳台晒衣服,也没听到有人争执吵架,莫名其妙的咚的一声就出事了。】 【哇,麻烦死了,还是装没看到吧。】 她没改备注名的习惯,业主群也是今早刚加进去的,结果里面就在聊——她的房东从3楼一跃而下昏迷入院的事。 阳台护栏高得能及她的下巴,蓄意翻栏都很是吃力,即便是房东张先生那样的大块头,也不可能因失误而从这里摔落。 她就这样沉默地捏着手机站了许久。 “……!” “……怜怜?”堇疑惑地挑了挑眉。 不会还在想着昨天那个倒霉蛋的事吧? 男人只会虚弱且机械地对他重复“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的心情可好得不得了。 所以那个男人才会狼狈地从三楼一跃而下,为此付出代价。楼层但凡再高一些,人恐怕都已经死透了。 护士离开后,堇又遥控男人打开手机自行认罪。 可惜堇的暗示超出一定范围就失效,否则他一定会遥控男人在警察面前交出录像。 作为合格的季怜饲养员,现在他要回家给昨天被他翻来覆去吃了一个晚上的宝宝做午饭了。 季怜收起手机,对堇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堇也笑眯眯地对少女张开双手。 以防万一。 少女此刻的情绪满是信赖与浓情。 看来刚刚那一瞬的错愕真的是个意外,他多心了。 “怜怜,我现在赶到x市,晚上能见一面一起吃个饭吗?只有我和你。” 平时戒如果主动致电季怜,基本都是喻蓝在授意之下,譬如对她的保护或是公事需要求助,又或是两人一起过来和她吃饭消遣。 “好吧。” “你现在住哪里?给我定位个地址,晚上我来接你。” 话音刚出,一股低气压视线扑面而来。 只是听她报个地址,就已经能猜到她要做什么去了。 很难想象这样的对象,是用谜之话术让当初珠宝店看着软硬不吃的老板娘把定价退让成那样的家伙。 虽然辖区不同,这类非重大机密的突发情况在警局同事们的闲聊与工作组群内都传递得很快。 关键点不在于跳楼事件,而是她没有选择住校的事实。 然而穿着围裙的男人已经冷着脸步步逼近。 季怜只好硬着头皮中断对话。 “和谁?”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戒这样的态度和做法,必然是他有要事相求。 堇看着对戒意见很大,即便季怜多次表明过她与戒之间是亲人般的情谊。 季怜实在搞不懂堇哪里来的对戒的攻击性,是因为戒追猎恶魔的身份吗? 无论如何,这约还是要赴的。 “我送你去。” 像哄小孩一样,可堇偏偏吃她这套。被她揉着揉着就会自觉地垂下头好好享受她的爱抚,表情也温和许多。 “不行!” 季怜脸红地退回床沿,盯着他故作可怜的神色,依旧心一横。 子宫被反复灌精,瘦小的肚皮从来就没那么肿胀过,还要咬 现在下午再被他吃一轮,晚餐有没有力气走出这间房都是未知数。 堇又像猫咪一样撩人地在她脖颈边吮吻。 男人前一秒还被欲情裹着的朦胧双眼一瞬间被点亮:“怜怜要和我约会?” “嗯,等我吃完饭,我们一块出去走走,约会。” 季怜脸红地想别开目光,却被堇捏着下颌亲热地蹭了蹭。 少女内心舒了一口气。 戒在约定好的餐厅包厢等到季怜之时,目光中满是意外。 “怜怜,今天穿得这么……正式?”戒很少见季怜这样认真的穿搭,她似乎从来都是便利派,这看着简直像是自家养的闺女忽然情窦初开了一样。 刚一落座,季怜就眼尖地发现戒把他准备送给喻蓝的铂金戒指串在绳上,编成项链挂在了脖子上。 戒笑着摇摇头:“还没打算给她,想等她完成了自己的心愿再说。” 还是离不了徐仲生和恶魔猎杀小组全军覆没的真相吗? 围猎小组全员失忆,真相只有喻蓝的一张嘴。她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已死的恶灵陶莎身上,而作为诛杀恶魔的功臣,喻蓝推拒了所有提携与奖金,将所得全部赔偿给了徐仲生的双亲。 当年的真相没有那么简单,季怜能感受到。可与她无关的事,既然喻蓝不说,她也不会主动去揭喻蓝的伤疤。 季怜开门见山地对戒说明了自己的行程打算。堇就在餐厅外的街道游逛,会一直等她出来。一旦她邀约结束得晚,很难想象醋坛子又要怎么发作。 即便没有警犬的职业病,顾及季怜的安全,戒也会是这样的反应。 “……” 十八岁的少女淡定得与她鲜嫩的花龄不符,甚至能在说完这样一番话后低头开始切起了盘中肉悠闲进食。 “这是我的命,你没有道歉的必要和责任。” 她已经疲于挣扎在这样的人生里,在日复一日狭小的视野与听觉内,自己好像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而她却无力抗争。 “怜怜,我想帮上忙。我想……求你帮我恢复以前的记忆。” 她抬眸望了望眼前永远维持在十七岁的少年,从他的眼中读出了一股从未见过的坚韧。 他真心实意想戒除一切,知道恶魔的过去是反人类的,罪孽深重的。既然洗心革面成为喻蓝的警犬,以全新的身份融入人类社会,他便打算遵从人类的法则重新生活,那些记忆只是负担。 “我的魔眼被锁定了,无论做什么都涨不了魔力,大概只有取回记忆才能知道原因。我想变强一些,保护你们。” “怜怜,可以吗?”戒目光闪闪地追问。 “嗯,她说让我自己和你商量,她不插手。” 九年前最不希望戒找回记忆的就是喻蓝,天知道这个恶魔会不会在找回一些丧心病狂的记忆后又要恢复极恶本性逍遥法外。因此喻蓝当时刻意控制了输血的剂量,没让季怜帮忙恢复他的记忆。 恢复记忆的办法季怜也了然于心。 喻蓝手上那些骨血道具都是用季怜的血制成的,她没少输过血。每次输血还能获得不少营养费。 “噗……竟然是这种要求吗?”戒一开始看季怜满脸苦大仇深的还以为她要拒绝自己,没想到是在打钱的算盘。 如果有什么地方能让戒对花钱感到兴趣,那就是和喻蓝的新家与婚礼。 “才两倍?你收五倍吧。”戒倒是很大方。 季怜一秒心动,小鸡啄米般点头:“好,那你先转钱!” “包养?真的?那我要……” 季怜马上就想到了要戒帮她下单一个新手机,这样她和堇就有便利的联系手段,也不怕见不着他时没有安全感。 好像有一根异常的热流轻轻拂过脑侧。 戒的断刃几乎一瞬间就从他原本执着刀叉的手上现形。 季怜一见戒这架势,要说的话全都卡回喉咙里。那柄断刃直抵她的头颅,半圆的红色魔眼中是 没等刀刃触及,丝线像幻觉一般从少女的发隙间消失了。 戒又仔细地用魔眼扫视了一遍季怜的身体,刚刚的违和感和丝线一同消失了。 “……抱歉,怜怜,刚刚在你脑袋上看到一根白色的丝线,我还以为……” 戒收了话,没把这个昵称说出口。 戒也懊悔地收了刀。 蜘蛛带给他的阴影实在是有点太过沉重。 收起手机后,季怜淡定地给出一个解释,尽管她也什么都没找着。 “你给我买个新手机,我一开心,白头发就消失了。”季怜轻巧地把话题拐了回来。 ——因为没想着给自己留退路,打算在生命结束之前把财产分给有需要的人。 季怜对这些科技新品倒是不感兴趣,可毕竟是给堇买的,她还是需要过问一下他的喜好。 “好,那我什么时候去你现在的公寓找你抽血?话说回来,怜怜你真要住外面?” 季怜还没想好妥当的借口,包厢外进来了一名神情平和的服务员。 戒疑惑地挑了挑眉:“?” 别说是戒,季怜也听迷茫了。她的小提包好好的在自己怀里,哪有什么失物? “这餐厅服务员怎么感觉不太礼貌。怜怜你掉什么东西了?” “哦,我是……掉了个小首饰。正好,我过去取了吧,晚饭也吃饱了。” “不用了,你不是要开夜车回z市吗?早点回去,回晚了蓝姐也会担心你。这两天我准备好再叫你过来抽血。” 两人在餐厅门口分道扬镳。 “!” “怜怜,吃了好久才记起我。一个人在这等你真的好寂寞。”堇附在她的耳边,嗓音轻柔地撒娇。 季怜本来没打算对戒隐瞒堇的存在,反而是堇百般不愿,自己选择要杵在外面等。 “怜怜和他聊了什么,看起来这么开心?” 一顿半小时不到的饭,又让她的魅魔醋成这样了。 堇冷冷地一针见血:“那个小警犬给你提供的赚钱差事,又是要用你的血去换?” “怜怜!” “我想要怜怜完好无损。别答应他好不好?我也可以替怜怜赚钱。我不要你的血,我只想在你身边。” 他和九年前被捡回来的戒倒是有一点像——都想要摈弃过去,活在当下。 他明明也有机会享用自己的血,即便到她完全心甘情愿的这一刻,也还是拒绝。 季怜干脆岔开了话题。 和堇一起共度时光的需求。 坐在情侣沙发上待机时她又扫了一眼留言评价才知道这部剧为什么给分高。 ——性张力高是什么具体的意思?看起来……很会做的意思? 十分钟后,女主也跟着裸了大半,两个人隔着浴桶间的屏风暧昧相望。 “嗯……是不是不好看?” 季怜被他盯红了脸:“那……你看屏幕啊……” “回去不是天天都能看到我?到这里不看电影岂不是很浪费。”季怜只能干巴巴地找着借口缓和。 简单的三字答复,正当季怜以为堇是良心发现不调戏她之后,他却靠得更近,一把将少女揽了过来。 季怜哪里会什么演戏。 季怜盯着那蜜棕色的躯体,脑子里却自动浮现出堇肤色胜雪的冷白皮,以及颜色鲜嫩的性器形状。 这下轮到堇黑脸了。 “怜怜,你在看什么?” 等季怜从 镜头着重描述在男主微动的喉结与嘴唇的小动作上。 她越看越脸红,越想越体热。 他不由分说地将少女抱了上腿,手指滑进裙摆内侧,略显粗暴地扯开了蕾丝内裤的遮挡,指背触及一丝湿热的余温。 “看别的男人,怎么会兴奋成这样?” “我没有……唔!” 怪不得刚刚她的双腿并得那样紧,里面可真是流了不少。 “啊……啊……别在这里……别插进去……不要……” “不是……我没有……不是这样……” 又醋又气,眼前的男人根本没听她打情骂俏般的解释。 她的主动像一阵吹开融雪的春风,瞬间将堇酸凉的情绪与锐利的态度融下大半。 “唔……啾……” “宝宝,怎么这么乖……这么主动……”他边吻边缠绵地追问,嗓音低哑色气得不行。 这是什么? 还有比这更催情的存在吗? “怜怜……这家影院的情侣包厢,是有隐藏菜单的,你知道么?” 季怜确实没细看点单手册和说明书,只知道这里氛围好,开销也贵。 上面明晃晃地印着成人限定的标签,快进键一点,镜头就跳到了男女主的床铺上。 不仅如此,就连沙发的扶手和背椅都能一并下放,变形成一张双人大床。 难怪评价上还会有“设备互动十分舒适”“体验感很沉浸”这一类看似正经却带着爱心标识的留言,原来是在说这些隐藏功能! “……” 她懂了他的意思。 季怜伸手拉开了堇的裤链,释放出那支尺寸比屏幕里的男优还要狠戾许多的性器。 想到这里,蜜穴更空虚了。 他哑声地渴求着,注视着季怜趴在沙发上解开衣扣与内衣带扣,捧起双乳夹住了他肿胀的肉棒。 “宝宝,好舒服……就是这样。” 男优射了,堇还没射。 ——无论吃几次,都还是太胀了,根本没办法完全吞进去。 “宝宝,把前端吃进去就好。舌头多舔一舔小口,它喜欢被你这样爱抚。” 他的性器本来就粗壮狠戾,季怜的一张小嘴怎么可能像她的小穴一样吃得顺畅,自然要收敛呵护着。 “好会吃……怜怜……让我进去些……马上喂给你好吗?宝宝……” 季怜听话地咬进去了一些。 微甜的口感与浓郁的香气,要她吃多少进去都只会是一种享受。 画面里的男女早就结束了这样的环节,进入第一轮正戏。 是犬交一般的后入式。 堇也不出声撩拨她,只是静静地握着已经被她吮得重新肿胀起来的性器等待她的回应。 才喂进去一个壮硕的蘑菇头,少女就已经敏感地抖臀。 “放轻松,宝宝。” 蜜穴贪婪地整根吞入,直抵宫口。饱胀酥麻的快感直接让季怜颤抖着高潮了一轮。 噗呲、噗呲。 “怜怜,我们这样交配,像什么?” 堇笑着抬起少女的一支腿,架在他的肩边。侧过脸,嘴唇掠过脚踝,温柔地舔舐。 “我是坏蛋,也是怜怜的小狗。像我这种坏小狗,才会肏得我亲爱的女主人魂不守舍,是这样吗?” 季怜不受控制地娇喘着,抽不出回答他的气力。 屏幕里的女优叫得很销魂,堇在季怜的盲区操纵着丝线拨弄遥控器,摁了静音。 听不到声音,季怜只能把目光追过去才能看电影的下一幕。 堇见她意识到了,也跟着一块将胯下的少女翻了个面,欺身上前,面对面肏弄。 如此醉人的苍黑之色,染上鲜红时会是什么模样? “怜怜会永远在我身边,对吗?” ——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明知道她的生命已经走向终点。 少女只能脆弱地控诉着他饿狼般的入侵动作,岔开话题。 堇略微下压她的脑袋,引导季怜低头望向两人性器的结合处。 视觉效果过于淫靡不堪,季怜只看了一眼,下身就颤颤巍巍地夹得更紧。 “啊……!” “……呜。” 堇不让她躲避这个问题。 季怜毫无退路。 少女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 出乎意料的答复让堇稍稍恍了恍神,但随即,他又温柔地耸动腰身剐蹭起她柔软的敏感带。 堇拉着她的手抚上那被他肏弄得隆起一柱的小腹,跟着律动一起上下抚弄。 堇确实没说错,好像一直都是她在吃他。 堇将她抱了起身,与她紧拥在一起,温柔地伸舌一点点舔去她的眼泪。 像是永恒结合的誓词,清脆地从他刚刚结束亲吻的嘴唇中美好地吐露。 这是……恶魔的邀约吗? “填满我……就答应你。” 猛烈的快感升腾着流遍四肢百骸,在交缠中被磨得鲜亮猩红的性器如同青筋暴起的巨龙,将属于他的领地尽数掠夺,反复侵占。每一寸沟壑都被他霸道地撑开,完完全全地重塑成他的形状。 “呜……堇……” “乖,一滴不漏地吃进去好吗?怜怜……让我完完全全成为你的。” 这一次的射精极其漫长。 可预想之中的“怀孕感”并没有发生。 注入她体内的浓精一滴未漏,灌满子宫后,彻底渗透进她的骨血,与她融为一体。 她从来没有对谁做过这样承诺的手势,这对她而言,就已经是最赤裸的心意。 如此一来,契约便以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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