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求/(1 / 1)

“宝宝……” “噗呲”一声,微张的花穴就将他的巨棒咬了进去。 堇爽得长吁一口气:“真的好湿……怎么这么湿?嗯?” 饱胀的填充感让少女动情地收了收腹。 堇挺动腰身缓缓地抽弄起来。 季怜瞬间就被送上高潮,摇摇晃晃地泄出一小泡爱液。 “宝宝,舒服吗?” 季怜进她的书房查资料。 与蜘蛛相关的文件夹里,全是围绕着这家已经在十余年前解体的投资集团相关的情报。 高楼大厦的倾塌只在一瞬之间。 尸骨无存,无迹可寻。 这起诡异的纵火案以“意外”收尾,警方几乎没怎么动用资源,就被高层拍案压下,断绝了后续调查。 戒几乎一眼就能得出定论——当年在这栋无人生还的别墅里,一定诞生出了一名s级追猎。 在同事们嘴里,方氏集团董事长方洲乐善好施,投资发展以人为本,是口碑良善的企业家。 方舟,年仅十四岁。那个男孩也在那场业火中消失了。 各色各样的人物证言录音,都被喻蓝整合成了文字。 「方舟小少爷智商很高,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对数字非常敏感,老爷很疼爱他,经常会带小少爷出入方家资助过的福利院……是为了让小少爷多学学如何与同龄人相处吧?」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也不怕直说,方家的小少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他为了解压会虐待动物与凌辱尸体,方老爷就宠着他,买动物给他玩,听说后面还送过活生生的人,送进去的那小孩年龄也就和小少爷一般大……」 戒快速地将证言浏览了一遍。 可搜集了那么多方舟相关的资料在这个与徐仲生忌日挂钩的文件夹,是为何意? 戒翻到文件夹末端,那里还躺着另一个以他的昵称“戒”命名的上锁文件夹。 戒将鼠标移到文件夹上,只觉心跳在加快。 “宝贝,查到你想要的了吗?” 他惊讶地回头。 “……蓝蓝。” 喻蓝夹着烟走近他,被揉皱的睡裙吊在女人的身上,看着靡艳不堪。 戒低声地回:“……是我们相识的日子吗?”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戒自然不打算掩盖自己的意图。 密码正确。 喻蓝笑着朝天花板吐了个烟圈:“你早点打开搞不好是能看到些东西的。” 如果这真是事实,戒只会感到很受伤。 戒的目光更黯了。 喻蓝的解释让戒目光重新亮起。 这一戳,又把戒的委屈劲戳回来了。 “那,你不打算好好解释一下?身上的味道。” 他瞬间就投降在喻蓝怀里,声音沉闷。 喻蓝点了点头,不打断。 戒越说越小声。 戒沉默了一会儿。 “这九年断断续续有过几次,不多,一只手数得过来。真的不多!你相信我。” 喻蓝听起来毫不意外,反而将戒搂得更紧,动手顺起了他的毛。你都知道?” 戒瞪大眼睛:“那你怎么不直接和我说?” “我不管法则,蓝蓝。你说不喜欢我就不会做,我只听你的。”戒摇了摇头。 “……以前是想偷偷变强保护自己,现在是想从蜘蛛手里保护你。” 喻蓝叹了叹气,伸手抚上他的脸:“魔眼,让我看看。” 虽然这么说可能很伤人,喻蓝观察过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我知道。就是因为一点变化都没有……我才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戒暗暗地在内心期望,如果他真是“青猫”就好了。 喻蓝将抽了一半的烟头掐灭:“做不做?” “你刚刚撞得我太疼了,还不肯动嘴。我想要舒缓些。假期就剩一天,让我尽兴些吧。” 喻蓝神色一黯:“乖,把我弄舒服了,我就考虑告诉你……十年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事。” 她妖娆地变换着半躺的妩媚姿势,眼前的男人依旧不为所动。 女人咯咯低笑:“太见外了。别这样叫我,我的真名陶莎不好听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亲爱的,坦诚相对一些,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 顷刻之后,他才淡淡道:“方舟。” 他对她提出的交易条件毫不意外。 陶莎看上他了。 “怎么?想提前赊账?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她在这搔首弄姿半天,男人的裤裆像是萎靡般毫无反应。显然他对自己没兴趣。尽管这种人会让她更有征服和交易欲望,她还是不想在没有契约的情况下透露底牌。 男人抬手亮出了满盈而诱人的魔力回路。 “……啧。” 梦见个身材和样貌都不错的美女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他还记得一些梦里的内容,但回味让人感到不愉快,堇不太愿意去回想。 很遗憾,阴阳眼的体液看起来有恢复记忆的功效,无论他愿不愿意。只要他持续和季怜滚床单,就避免不了这些。 马上要去x大报道了,这几天她都在断断续续地收拾必备品。 季怜头也不回地反驳:“你不太靠谱,万一我遇上麻烦你在旁边发热给我倒添麻烦,那才是最有可能的剧本。” 他自己装出来的病,现在确实一时间拿不出反驳的借口。 很可爱的粉红蕾丝,是昨晚被他肏得只能摇摇欲坠地挂在少女脚踝的那条,看来今天已经是洗好晾干的状态。 发情的恶魔也不再遮掩心情:“宝宝,现在还早,不如我们……” 最终前往x市的日子,季怜没有告知喻蓝,她打算先斩后奏,避免喻蓝一定要把戒塞过来护送她。 喻蓝和戒对她而言就像是家人与监护人,季怜每次为了堇说谎与隐瞒之时,有种瞒着监护人偷偷干坏事的微妙心理。 x市会成为她人生的终点站吗? 堇在大巴车上替季怜物色租房,很快相中了各方面条件不错的一间。 车辆正好停在中转站,迎了一批与季怜年龄相仿的学生上车。 然而人群末尾的三两个男生走近季怜之时,前一秒还有说有笑的脸瞬间僵住。 “晦气。”末尾背着包的男生低骂了一句。 整个大巴车都听见了这“扑通”的人栽地声响。 男生吃痛地瞪着季怜,才发现少女不知何时把脚干净利落地收了回去,还一脸迷茫地盯着他,装得一副状况外的模样。 他起身准备怒骂,却被身边的两个兄弟摁住了肩膀。 那男人看着年龄也就和他们相仿,身形颀长,一只手臂揽在季怜的肩膀上,漆黑深邃的瞳孔中泛出冷锐的敌意。 他们不是没和人起过争执打过架,可眼前这男人,只一眼就让人胆寒得想退却。 眼看乘务员也紧盯着现场,男生们只好灰溜溜地坐去后排。 堇生起气来看着真的很吓人。 偏偏垂眸之后他又温温柔柔地撩拨起少女的发丝:“脚疼不疼?” 两人都默契地笑了。 “操td,怎么在这里也能碰到那个小婊子?晦气死了。身边那玩意是什么,包养她的金主?不然她哪里来的钱念大学?和她的婊子妈一样出去卖吧。” “x大?我操,更晦气了,和咱们y大面对面。赵哥知道这事不?之前不是传她穷得都不打算念大学了,现在看这样是……找了金主有本钱了呀?” “你们猜她那个小金主知不知道她那些被人和畜生睡烂的破事?知道了还会不会包养她?” “操,要是选金主还要看颜值,赵哥对比那男的……好像是……上不了台面……” 男生们聊到这里,收敛地顿住了。 季怜没料到堇才靠着她眯了一小会儿,再度睁眼就是一副低气压的模样。 ——哦,原来还是刚才的插曲。有什么值得让他气到现在的? “以前一个学校的,反正以后也碰不上,不用管他们。一会到站下车你也别生事,我们直接走。” 因此她把话也说得轻了些。 从初中持续到高中,现在大学了应该算摆脱了。以后再无交集。季怜是这样想的。 “好啊。” 只是季怜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算也不算,我以前是和奶奶一起的。一位领养我的护工。” “我的阴阳眼是需要被隐藏的秘密,和我保持距离,就是对我最好的监护。” 九年前的季怜不仅身体机能与常人无异,性格乖巧,容姿可怜,很讨人喜欢。在福利院这种先天缺陷扎堆的儿童堆里,是最有条件被背景优渥的家庭领走的那种。 收养孤儿是需要资金证明的,当时的陈奶奶不知从哪掏了一笔可观的存款,成功通过领养手续将季怜收了下来。 对于她能看见游魂一事,福利院多数护工只当是心智残缺的小孩胡说八道童言无忌。陈奶奶多方求助,这才招惹来了z市刑事科的一对男女。 喻蓝待人如沐春风,举止又亲和喜人,只一天就让季怜卸了心防。于是季怜对她坦诚告知了自己能看见不存在之物的“症状”。 这件事必须成为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季怜才能安稳地过日子。 她并不是这世上唯一的阴阳眼,前人留下的智慧早已保存下了诛魂武器的制作手段。特制的玉石混合阴阳眼的血液,它们可以变成护身符,可以成为超度灵魂的风向标,也可以成为恶鬼的坟墓。 十年前的那场恶魔围猎行动中,行动小组除喻蓝之外全军覆没。 后勤小组不具备知情力,后续取证调查中,大家都信喻蓝所编纂的——阴阳眼已经在行动中被恶魔诛杀了,恶魔围猎小组失去依存根本,只能解散。 “什么恶魔?听着好像很可怕。”堇饶有兴致地追问。 季怜只说了这么一句,堇的脑内就像被自动检索了关键字一样,为他补充了季怜也不清楚的细节信息。 a级追猎。其毒不仅对人类生效迅速,对恶魔也有效。只要在她身边待上一段时间,就会被溃烂的痛感折磨得生不如死。 一旦染上她给予的毒,除非她彻底消亡,否则永不可解。发作与否全凭她的心愿。 他在昏暗的纱帐之外冷眼望着女人的表演,让人感到不愉快的香气如影随形地攀附在他的身躯上。 自己为什么要去做这种愚蠢的交易?a级的毒妇,捏死她不过也是眨个眼这么轻松简单。 “……” 堇下意识地攥住了季怜的手腕,不让她缩回。 “怜怜,想要亲亲。” 少女瞬间涨红了小脸:“你……就不能下车后再说?这次绝对不给你做奇怪的事了。车上还有那些东西在,想到他们连空气都变恶心了。” “只是亲亲……求你了宝宝。” 推倒不可以,接吻没问题,只是她害怕堇吻得动情又演变成推倒。 他揽过少女的躯肢,手指托着她的下颌不让她有闪躲的可能,裹着欲求的嘴唇就那样勾了上去。 她已经习惯了与他唇舌交融的节奏,身体会主动迎合,舌尖勾缠,口 下身也难耐地将膝盖并拢在一块。 “有好嗑的让我看看……我……嘶……下辈子投胎想做小蛋糕了姐姐……你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你别发出鸡叫吓到人家……” 少女的耳朵与脖根红成一线,然而肢体没有给她挣脱的选项。堇越吻越深,勾着她暧昧地沉沦在这样饮鸩止渴的浅度交合之中,如痴如醉。 最后座的男生举着手机对准了两人在缝隙间缠吻的侧脸,拍下照片。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他甚至点开了录像键。 偶尔男人撩拨似的将探出的舌收回一些,少女便会主动追着他勾着舌尖伸出唇外,欲求不满般将他哄回。 何况那个在学校从来对人都是臭脸相待,视男人如仇敌的季怜竟然被男人吻得如此乖顺。 “操,都不是一个学校的了你还惦记着生事,还是你够贱。” “哥,女人真的这么软这么好亲吗?看得我有点热……” “……哥你明明自己也看肿了,你敢说你没打过季怜主意?” 季怜整个人都被堇吻进了欲求不满的模式。松开双唇之时,她面色若桃花,双眼泛出可怜动人的生理泪光,嘴唇都从粉红被磨成撩人的艳红。 终点站到了。 堇大概是被吻乖了,看着没了中途那股戾气。季怜看着很放心,以堇的体格,总感觉只要他想,他能直接拎着那三个小畜生扔飞盘。 所幸,取了行李下车走出一段路后,没发生什么意外。 “还没好吗?是没有司机接单?” “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 只听到零星几句莫名其妙的吐槽。 季怜好奇地想取过手机开摄像头搜寻状况,堇却将她的手机收进自己口袋,微笑地揉着她的脑袋:“好像是有人逃票在挨训,很无聊,没什么好看的。车叫到了,我们走吧。” 季怜不疑有他,乖顺地挽着堇的手臂跟随他的指路离开了现场。 直到两人离去,丝线消失,男孩们才像断了线的人偶般晕厥倒地。 司机帮季怜把行李搬进后备箱时感叹了一句:“妹子,你一个人拉这么重的箱子,真不容易啊。” 季怜神色一滞,就知道他又虚化了。 这车还细心地配备了挡板,司机即便是完全把脑袋扭过来,也很难看清车后座乘客的具体情况。 ——怪不得这家伙要抢她手机主动摇车! “渴就喝水……”游魂喝个水还是没问题的……但是游魂会渴吗? 听到这话,季怜就知道她跑不了了。 手指探进她的短裙借着虚化穿透蕾丝内裤,一根中指轻易地借着润滑插入了花穴,享受着媚肉的夹吸。 堇说着匍匐下身,埋在她的双腿间,舌头对准热气腾腾的白馒头穴缝,竟毫无阻碍地戳了进去。 堇的虚化致使她什么也抓不住,唯有舌头拨开穴瓣的触感是最真实的。 “内环。” 脑子里掠过外环与内环这两个关键字时,身体却色色地给她传递被欲情扭曲的情报。 阴唇的外环被他湿润的舌头慢悠悠地绕着舔了一圈,滋生微痒的触感,蚌肉舒展得更开,他才肯探入内环,一圈又一圈地往里边转边舔。 季怜想拍他,都只能拍着空气,这该死的虚化。 “嗯……”季怜只能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唇,生怕漏出更奇怪的喘息。 “变态……”嘴上义正言辞地抨击着恶魔的作为,身体却还是诚实地感到了愉悦。 像婴儿吸吮奶汁一样,堇嘬出了黏腻的水声。 季怜比自己想象得更快要缴械投降。 “好嘞。” “哎哟 季怜强撑着理智拜托司机拉低空调,又把土嗨到爆炸的车载dj拉大声。 “啊……别这样舔……太痒了……想去了……” “你……” 只要让他的舌头进去那里,她就不可能只泄一轮全身而退。 高潮喷涌而出的爱液被堇一滴不剩地吸食。 “好甜……宝宝,好喜欢你的味道。” 像留印记一样在上面种下了隐蔽的草莓。 “还不是怜怜不让我种在脖子上。这里也不行?那肚脐可以吗?奶尖我也喜欢……” 季怜咬了咬唇,不敢和他“讨价还价”。 衣服能遮蔽的地方早就被堇种了许多吻痕。他当真像只又亲又啃不知疲倦的大狗狗,逮着主人白皙的肌肤就要下嘴留印记,反反复复地用这样的行为来装饰自己的所有物。 安全带裹着两副身躯,在季怜身上紧得不像话。 那支裸露出的肿胀性器,散发着好闻的白堇花香气。 “宝宝,要不要我?” 季怜知道堇接下来要做的事,但她竟然还是顺应内心的渴求点头同意了。 堇伸手再度拨开她的腿心,将那柱粗壮狰狞的性器挤入蚌肉,一点一点地喂了进去。 季怜紧张地低头捂嘴,想扼制住泄露的呻吟。 他的侵入总是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填满空洞的饱胀,像要钻入她心扉与秘密花园的每一寸,将她彻底占有,肆意操弄享用。 瘫在他怀里的少女,身子骨是酥软的,蜜穴里更是又软又滑腻,性器前后抽弄十分顺畅。 “啊……嗯嗯……唔……堇……慢点……我……我忍不住……声音……” 修长的食指诱哄地勾在她的下颌之上,季怜循着他指尖施力的方向,偏过头与他索吻。 堇一只手穿透她的衣衫温和地揉弄着被裹在胸罩里的奶子,另一只手怜爱地抚摸着少女的脑袋。 车轮行驶的声响与微微震颤的后座,无一不在提醒她这是车震的事实。 “放松些,宝宝……让我进去,想肏进乖宝宝的子宫里……放松些才不会弄疼你,乖。” “呜……别顶……不……不进去不可以吗……会尿尿的……不要在这里……晚上,再给你补一次好不好?”季怜在他怀里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和恶魔谈条件。 在高速公路上,他也确实没办法往司机头顶悬丝线。季怜一紧张就容易被他拨弄情绪肏到喷尿,在这种地方溢出气味不妥当。 堇乖顺地在这方面退了一步。 “知道了,乖乖。” “宝宝,低头看。仔细看看,它是怎么取悦宝宝的。” 八月的艳阳天过于炎热,季怜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衬衣贴在肌肤上,裹得那形状更为清晰淫靡。 龟头在骚芯上甜腻地接吻,被震颤的车辆后座一助攻,像支在她体内钻洞的按摩棒,下流无比。 明明他抽送得不算太激烈,季怜还是被这样的景象刺激得面颊潮红,小腹酥麻。 “嗯……嗯嗯……唔……” 以至于季怜迷迷糊糊地就着了他的道,嘴上应了下来。小穴也欢喜地吐着高潮的汁液,绞着他的分身不让他退出。 啪啪啪啪,淫靡的撞击声隐藏在车载dj打碟的节奏音里,融入得天衣无缝。 这样温柔又激情的性爱她十分喜欢。 “嗯……” “好乖……嗯……宝宝……喂给你……都喂给你……” 也正是因为她温顺的配合,他才难得忍住了往更深处入侵她的欲望。龟头对着子宫口噗噗射精,没有再粗暴地往里探入。 射精这一环节已经成了季怜必不可缺的性事抚慰。 这样在脑内想着下流念头的少女忽然察觉到她体内的那根狰狞的性器又蓬勃地硬了。 “还有好久才到目的地,一直做到下车好不好?” “那就做到被发现之前。”舒服”的话语含义。 臌胀的性器再度借着音乐声的掩护在蜜穴内不知疲倦地耕耘。 一个半小时后,车辆驶达了目的地宾馆。 季怜扯开安全带时手脚都在抖。 还好这司机人看着怪好的,主动给她卸好行李,也没多嘴地对她的疲态嘘寒问暖。 僵硬地把台词念完,司机头也不回地坐进了驾驶座。 最终租下的公寓是堇看上的那一间。 这样一间质量上层的租房,房东对中介要求是只租给年轻的单身女生,租金定价也十分低廉。 “怜怜有我在,我会形影不离地守着你,放心好吗?” 好吧,堇本来就是鬼。但是堇的嘴很香很好亲。 季怜自然不会想到,堇但凡离她超过一间屋,就要在她的发隙里藏体征监控丝线,有任何波动,他都能在数秒内及时赶到。 主动总比被动要好。 倒霉的预感来得很快。 季怜从浴室里探头出来时,堇还在操纵丝线切蔬菜。还好中间隔着道挡板,季怜披着浴巾倚在挡板边缘对系着围裙的男人招手指示:“堇,没热水了……好像是坏的,帮我看看热水器控板确认一下。” 堇侧目望了一眼,目光停留在被少女的手臂抱挤得凸起的雪白胸脯前。 “搬进来第一天就把那玩意请进来,以后都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不行。”季怜果断拒绝。 “……” 堇笑得人畜无害。 三十出头的男人看着身强力壮,季怜签合同时就见过,对方的目光像审视商品一般往她的身上落,很不自在。 堇却笑着说没有必要。 季怜忙着收拾衣柜时,堇提前处理掉了,才没对她造成惊吓。 季怜在短信里把需要解决的问题列得很透彻,还潜移默化给自己竖立了一个社恐人设,明示房东只需要解决问题即可,别和她搭话。 “怜怜穿成这样,不热?” 脱了围裙后的堇又像只粘人的大狗狗,抱着她又亲又蹭,丝毫不管浴室内还有个不怀好意的陌生男人。 “……哪里看出来了?” 季怜一时分不清堇是在蓄意卖萌还是想逗弄她让她放宽心。谁知道修完热水器后那人还安了什么心? “堇,听话。等他走了再说。” “再撩我我要生气了。” 季怜无奈地双手圈着他的腰作为补偿,耐心哄着:“等人走了就……喂你。” 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房东过来必须停。” 季怜也不知道堇的答应是否具备让她挣脱的理智。 堇已经将她推到床头,倾着身子俯首吻上了少女娇嫩的粉唇。 自始至终,他就没打算让她中断与挣脱。 季怜怕羞地想要推开,怕他厌弃自己身上未经洗涤的汗水味,反而被堇箍得严严实实。 只要是她的体味,对堇而言都是纯正的催情剂。 “不……” 话虽如此,他吻得太过色情了。 “吻太……久了……” 堇忽然显了形,开始褪身上的衣物。 季怜这才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差点着了这魅魔游魂的道。房东还没走呢! 季怜整理好衣服走进浴室,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堇!那家伙去哪了?” “……?” 季怜很是纳闷,可屋里再无其他人却是事实,这租房里也没有能藏大活人的地方。那男人只可能是离开了。 堇先她一步走进浴室:“怜怜,我帮你检查一下热水。” 血红的魔眼一张开,被安装在热水器上的监控摄像头便被丝线切割下来。 难怪那男人收了暗示指令后老老实实地修好了热水器还能在里面待这么久,原来是在安装这种东西。 堇回到阳台,站在扶手边冷眼睨着楼下乱作一团的景象。尖叫,人群,围观群众的吃瓜声,热闹极了。 “怜怜,我也要和怜怜一块洗。” 好端端的一个泡澡时间,又被这个撩人的魅魔侵占了。 “堇,我好累……” 求饶显然是无效的。 男人匀开手上的沐浴液打出泡沫,掌心顺着少女湿滑的腰身向上摩擦打转,耐心地替她清洗身体。 手指在腋下几番打揉,舒坦得季怜缩在他怀里直哼哼。 “唔……” “舒服。” 季怜在堇的诱哄中迷迷糊糊地偏过脑袋,可可的香气在嘴角绽开。 饿了半天的季怜仰着脑袋将巧克力块咬进嘴里,招致男人更热切的深吻。 以至于下半身的小嘴也不知不觉被堇轻巧地拨开,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的性器缓缓塞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季怜意识到了这只可恶魅魔的小动作。 大肉棒在小逼里噗呲噗呲地抽弄,比正在泡澡的她还要快活惬意。 一时不知道他说的甜点是巧克力还是其他的什么。 堇打开花洒,对着少女腿心间的鲜红阴蒂冲洗刺激。 季怜慌忙伸手要遮挡,却被堇攥了回去不让遮。 “呜……” 可怜又娇嫩的阴蒂被温热的水柱直冲,拼命地将被迎面入侵的酥麻刺激感传递给主人。肉壶还在吞吐着狰狞的肉茎,像一张贪吃的大口不肯停歇。 “啊……手……不要……啊呜……” “呜……要被冲坏掉的……啊……啊啊……!” “宝宝又喷奶了……好可爱。” 没有被嘴唇关照到的那一颗乳球则在男人的指腹间被亵玩揉搓,挤一下就喷一小口乳汁,乳白的奶液顺着肚脐与腰窝往下滑,甚至有几滴落在了那对沉甸甸的精囊之上。 他怎么可以上下并用地享用她?下身在侵占,上身在掠夺。怀中的少女早已成为恶魔香甜的晚餐。 边喂奶边被肏这样的事实很快就让季怜又蜷着脚趾,抱着男人的后背被逼近顶峰。 感受到她痉挛的绞弄,堇也啪啪着大开大合地肏进最深处,撞得浴缸内水花四溅。 奶子也像失了禁一样,乳汁外溢得根本停不下来。 堇被这副淫靡的少女胴体勾了魂,原本克制着没有突入宫口的肉棒也激动地钻着洞,挤开软肉注入宫腔。 季怜无法用干涸的声音回应他,一边承受着灌精,一边抬头吻他的唇。 “嗯……唔……啾……” 靡艳不堪。 季怜也是第一次见,他的精液从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样子。 性器瞬间就被激得肿胀,迅速恢复成翘首的狰狞模样。 “……” 身体是想要的,可是她好饿。 “嗯……”季怜被他填满得只有弱弱的嗡声。这样抱出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要经过阳台,季怜的视野只能勉强看清邻居家的阳台,阳台扶手边杵着一对男女。 “人居然没死,还被抬进救护车了,看着像是从三楼四楼跳下去的……” “好像还掉出来一包药,你说会是什么情趣用药吗?……” 堇早在入浴之前就把菜准备好了,在浴室折腾的这点时间,电饭煲里的米饭也出炉完毕。 ……小穴大概是不可能饿的,大肉棒一直喂在里面就没出去过。 顾不得羞耻,季怜实在太饿了,夹起饭菜就往嘴里送。 “!” “好的,怜怜。” 他还可以动。 季怜涨红着脸咽下饭菜:“别,别闹,要吃饭呢……” 季怜真的见不得他那双勾人的苍黑琉璃眼。 回头一瞥就会心软。 “好饿,想吃奶……” 堇立刻欢喜地弯着身子嘬了上去,啧啧吸食,吃出极其淫荡的吮乳音。 他吃得好大声,像是汲着珍稀甘露。 花穴又摇摇欲坠地绞吸,颤颤巍巍地在他的双腿间泄出爱液。 嘬肿了一边的奶头,堇又将脑袋偏至另一边,宠爱着被冷落的乳粒。 这只该死的魅魔倒好,嘴上讨着她的奶汁,下身榨着她的爱液,双管齐下要将她吃干抹净。 胸前吮乳的恶魔低低地笑了:“那怜怜哄哄我好不好?” “我想成为怜怜的家人,想听怜怜用喜欢的头衔称呼我。” 那是季怜已经失去的事物,如果家人只能算作血亲,那从一开始就不算拥有。 “怜怜想要的,没有的,我都想要满足怜怜。任何身份,让我成为你的任何人,想怎样叫我都可以。乖怜怜,叫一叫我,嗯?” 整颗心脏好像都要被他白堇花的气息裹得严严实实。 “怜怜,叫我……” 季怜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胯下的性器也在甬道内激动地颤抖,一点一点地推挤开媚肉。 季怜对堇的肢体反应实在太熟悉。 ——好可爱,怎么能这么可爱,他的怜怜…… “怜怜,乖宝宝……我的好妹妹,让哥哥先喂你贪吃的小穴吃饱……哈啊……怜怜……永远留在哥哥身边……让哥哥一直一直喂饱你……好不好……上下两张嘴都让哥哥来喂……” “怜怜就是哥哥的全部……这里,哥哥的每一寸,都是为怜怜长的。不会有比这更坚固的羁绊了……宝宝……怎么又露出这么委屈的表情?乖,别哭,哥哥要忍不住把你肏坏了……” “你这个……坏哥哥……!” 噗呲噗呲的肏逼声丝毫不示弱。 季怜本就不擅长骂人,脑子里只有这点贫瘠的词汇,反而激得堇色性大发。 又要被他的荤话送上高潮了。 “喂乖妹妹吃哥哥准备好的晚餐奶,宝宝,这次夹紧些,哥哥全都喂进去……” 季怜又夹着可恶魅魔的大肉棒泄身了。 宫腔已经酥麻得被精液冲洗都只能获得些微的反馈,里面实在太热了,热得快要将她融化。 餍足的恶魔替她拿起碗筷,一边挖着饭勺,一边哄着她张嘴。 “……” “好乖的宝宝,来,再张嘴。” 一大早,小区的业主群里炸了锅。 据说当时围观的路人一边帮昏迷的男人拨打救护电话,一边企图在他的修理包内翻出些佐证身份的东西或是家属联系方式,结果却从里面翻出许多让人一眼脸红的床上情趣用品。 【304那间也是张先生的房子呀,那间房是他留给自己女朋友住的吧。】吗?张先生之前在群里问过,他说他想租给爱干净的女孩子,省心的嘞。】 【楼上的听到过?我靠,他们办事不关窗是真的吵死了。我也听到过,打得跟那什么似的,特无语。】 【专挑女高中生诱奸?】 【咳,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咱们阳台的围栏那么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摔的下去个大男人啊?】 【揣测什么呢都?等警察来把人抓去都喝一遍茶不就知道真相了?】 季怜捏着手机,站在阳台边上。 从她租房的阳台。 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她看清了楼下马路上被风干的血迹,垂直正对着她租房的位置。 “怜怜,我散步回来了。肚子饿了吗?今天要不要喝点汤补补?我新学了一道食谱想做给你吃。” 季怜心中一悸,当即关闭了手机摄像头与聊天框。 她被吓着的模样像是有什么心事。 堇刚刚就是去医院找病床上的男人做测试,吊着丝要他亲口说出昨天发生的事。 这证明他的丝线对记忆的干扰混乱也十分稳定,事情不会引火烧到季怜身上。 毕竟最初,他对那个心怀不轨的男人下达的暗示内容就是——对屋内的女孩产生了歹念时,先从阳台跳下去。 堇虚化地坐在病房里听那两个护士黑着脸交换着情报,说男人包里的药是违禁品,多用于迷奸使用。 相册里有许多迷奸录像,拍摄地点就在三楼的租房内,角度有盗摄,有直拍,受害女生还不止一个。 反正这人局部失忆了,这件事什么时候做都为时不晚。 “嗯,想喝。” “那怜怜先亲亲我。” 她乖顺地回拥了他,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印下亲密的一吻。 堇将探知丝线覆在少女的后脑勺,悄无声息地扫描了一遍。 没有一丝杂质。 季怜还没等到当地警方对这起没头没尾跳楼事件的上门质询,却等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来电。 戒简单的一句话把背景交待完了。 这次是戒有事要找她谈,才会孤身一人赶到x市约她见面。 所以季怜没有在电话里问任何缘由,而是直接答应了戒的邀约。 “大学城附近的银星花园……” 坐在床边的季怜一抬眸,正对上厨房门口围着小兔围裙却满目冷锐的男人。 毕竟堇对她之外的人类真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偶尔两人一同去超市买菜,季怜只要稍稍离他远一些,拿出手机再寻人的时候就会看见堇在导购面前瘫着一副脸丝毫不给面子的冷漠态度。 “银星花园?昨天有变态跳楼的那个小区?怜怜你怎么住那种地方?……怎么不是住校?” 季怜忽然懊悔自己口快了。 喻蓝先前就很在意地叮嘱她,如果需要频繁出行则尽量待在人多的地方,遇事概率会相对安全一些。她本来就打算将租房的事瞒一会儿再通知这两人现状。 “你到了x市我们再联络吧,我好困,先睡个午觉。挂了。” “今晚……不用做饭。我出门吃。”少女报告行程的时候总有种谜之心虚感。 “和戒哥,他好像有重要的公事找我聊。”季怜一边老实承认,一边擅自在解释里加入了“公事”二字。 “为什么偏偏是他?公事不是应该让你的姐姐和你谈?” 只是啃醋坛子的话,也不应该会有那么大的怨气。 “这个,还是得和他聊了才知道。” 堇泄气地叹了口气,目光软了下来。 “好哦,谢谢堇。”季怜笑眯眯地张开双手抱了上去,揉了揉他的脑袋。 “宝宝,想要……” 这魅魔真 季怜脸红地退回床沿,盯着他故作可怜的神色,依旧心一横。 子宫被反复灌精,瘦小的肚皮从来就没那么肿胀过,还要咬着他的性器入睡,直到天亮都没力气爬出被窝。 “怜怜,你快开学了,之后我们哪有那么多时间腻在一起,当然要好好珍惜。” 季怜狠下心将他推开:“现在……不行。今晚吧……今晚要不要顺路出去约会?” 先前两人一起出门总是带着点其他目的性,比如探视,比如购买生活必需品,还没有出现过目的单纯为约会的出行情况。 这辈子没想过自己嘴巴里会蹦出这样的请求——约会。 “好怜怜,听你的。” 今天的醋坛子应该算是安抚成功了吧? 少女打扮得楚楚动人,及膝的蕾丝短裙与雪纺的花边衬衣是她搭配得最顺手心仪的款式。 “学点打扮,毕竟大学又不用穿校服。”季怜早就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你这是……又被拒绝了?”季怜也不怕戳戒的伤口,直白地指着那枚女式戒指。 ——喻蓝的心愿。 喻蓝从来没有对季怜说过那桩惨烈行动的细节。 喻蓝也因此从徐家的准儿媳变成了二老口中的瘟神。 “今天不在这里待太久,我买了一小时后的隔壁影院的电影票,想顺道出门看个电影再回去。” “看电影?一个人?在这附近看是不是离银星花园太远了?晚上回去不安全吧?”戒的职业病又犯了。 “小病不用治,大病治不了。做点以前没体验过的事而已,要是畏手畏脚,什么都做不成。况且……蜘蛛真的出现了的话,被打了标记的我还能躲到哪儿去呢?还是让我争取时间好好享受人生吧。” 戒被季怜反问得哑口无言。 戒泄气地垂首:“对不起,怜怜。我保护不了你。” 自己的命运其实掌握在自己手中,季怜知晓。 如果做出结果未知的抗争要牺牲身边为数不多的珍惜存在,那她宁愿退缩当个胆小鬼。抗拒与顺从都需要勇气,她不需要别人来为自己的选择做定义。 戒的请求让季怜停了刀叉。 此前,戒一直有着恢复记忆的权利。是他自己抗拒。 “原因?” “……”季怜苦恼地放下了刀叉。 “蓝姐知道你的选择?” 连喻蓝都默许了戒这么做。 看来喻蓝足以信任现在的戒,也的确到了他们想要放手一搏的时刻。 她只需要定期给戒输血就好,能先恢复哪一阶段的记忆,全凭运气。 “好吧,答应你,但是要收钱。” 这九年间戒攒了不少积蓄,就前几天吃掉的金丝雀与那个金主的单子,他就得了一笔不菲的意外之财。而且恶魔的开销实在太低了,钱这种东西几乎只进不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一次输血我要收费……之前的两倍。”季怜比出两根手指头。 ——五倍?这样一次就能赚够那件风衣的钱。 戒被她这副财迷附体的模样逗乐了:“怜怜,想开销什么这么兴奋?有想要的东西吗?你告诉我,我帮你买。包养你!怎样?” 戒口中的“包养”,只是他心直口快的善意。季怜早已习惯戒这样的讲话方式,知道这是他对自己开销交易的承诺。 然而兴奋的请求没说出口,季怜只觉得脑袋倏然一热。 戒前一秒还在嬉皮笑脸,后一秒视线就落在了季怜发隙间的一根白色丝线上。 “……手……呃!” 没等刀刃触及,丝线像幻觉一般从少女的发隙间消失了。 戒又仔细地用魔眼扫视了一遍季怜的身体,刚刚的违和感和丝线一同消失了。 “……抱歉,怜怜,刚刚在你脑袋上看到一根白色的丝线,我还以为……” 戒收了话,没把这个昵称说出口。 戒也懊悔地收了刀。 蜘蛛带给他的阴影实在是有点太过沉重。 收起手机后,季怜淡定地给出一个解释,尽管她也什么都没找着。 “你给我买个新手机,我一开心,白头发就消失了。”季怜轻巧地把话题拐了回来。 ——因为没想着给自己留退路,打算在生命结束之前把财产分给有需要的人。 季怜对这些科技新品倒是不感兴趣,可毕竟是给堇买的,她还是需要过问一下他的喜好。 “好,那我什么时候去你现在的公寓找你抽血?话说回来,怜怜你真要住外面?” 季怜还没想好妥当的借口,包厢外进来了一名神情平和的服务员。 戒疑惑地挑了挑眉:“?” 别说是戒,季怜也听迷茫了。她的小提包好好的在自己怀里,哪有什么失物? “这餐厅服务员怎么感觉不太礼貌。怜怜你掉什么东西了?” “哦,我是……掉了个小首饰。正好,我过去取了吧,晚饭也吃饱了。” “不用了,你不是要开夜车回z市吗?早点回去,回晚了蓝姐也会担心你。这两天我准备好再叫你过来抽血。” 两人在餐厅门口分道扬镳。 “!” “怜怜,吃了好久才记起我。一个人在这等你真的好寂寞。”堇附在她的耳边,嗓音轻柔地撒娇。 季怜本来没打算对戒隐瞒堇的存在,反而是堇百般不愿,自己选择要杵在外面等。 “怜怜和他聊了什么,看起来这么开心?” 一顿半小时不到的饭,又让她的魅魔醋成这样了。 堇冷冷地一针见血:“那个小警犬给你提供的赚钱差事,又是要用你的血去换?” “怜怜!” “我想要怜怜完好无损。别答应他好不好?我也可以替怜怜赚钱。我不要你的血,我只想在你身边。” 他和九年前被捡回来的戒倒是有一点像——都想要摈弃过去,活在当下。 他明明也有机会享用自己的血,即便到她完全心甘情愿的这一刻,也还是拒绝。 季怜干脆岔开了话题。 和堇一起共度时光的需求。 坐在情侣沙发上待机时她又扫了一眼留言评价才知道这部剧为什么给分高。 ——性张力高是什么具体的意思?看起来……很会做的意思? 十分钟后,女主也跟着裸了大半,两个人隔着浴桶间的屏风暧昧相望。 “嗯……是不是不好看?” 季怜被他盯红了脸:“那……你看屏幕啊……” “回去不是天天都能看到我?到这里不看电影岂不是很浪费。”季怜只能干巴巴地找着借口缓和。 简单的三字答复,正当季怜以为堇是良心发现不调戏她之后,他却靠得更近,一把将少女揽了过来。 季怜哪里会什么演戏。局促地将目光扭回眼前的大屏幕上,结果发现镜头正在扫描男主新鲜出浴的肌肉轮廓。 少女的脸颊更红了。 ——怜怜看着别的男人的裸体脸红是什么意思? “……啊?” 镜头着重描述在男主微动的喉结与嘴唇的小动作上。 她越看越脸红,越想越体热。 他不由分说地将少女抱了上腿,手指滑进裙摆内侧,略显粗暴地扯开了蕾丝内裤的遮挡,指背触及一丝湿热的余温。 “看别的男人,怎么会兴奋成这样?” “我没有……唔!” 怪不得刚刚她的双腿并得那样紧,里面可真是流了不少。 “啊……啊……别在这里……别插进去……不要……” “不是……我没有……不是这样……” 又醋又气,眼前的男人根本没听她打情骂俏般的解释。 她的主动像一阵吹开融雪的春风,瞬间将堇酸凉的情绪与锐利的态度融下大半。 “唔……啾……” “宝宝,怎么这么乖……这么主动……”他边吻边缠绵地追问,嗓音低哑色气得不行。 这是什么? 还有比这更催情的存在吗? “怜怜……这家影院的情侣包厢,是有隐藏菜单的,你知道么?” 季怜确实没细看点单手册和说明书,只知道这里氛围好,开销也贵。 上面明晃晃地印着成人限定的标签,快进键一点,镜头就跳到了男女主的床铺上。 不仅如此,就连沙发的扶手和背椅都能一并下放,变形成一张双人大床。 难怪评价上还会有“设备互动十分舒适”“体验感很沉浸”这一类看似正经却带着爱心标识的留言,原来是在说这些隐藏功能! “……” 她懂了他的意思。 季怜伸手拉开了堇的裤链,释放出那支尺寸比屏幕里的男优还要狠戾许多的性器。 想到这里,蜜穴更空虚了。 他哑声地渴求着,注视着季怜趴在沙发上解开衣扣与内衣带扣,捧起双乳夹住了他肿胀的肉棒。 “宝宝,好舒服……就是这样。” 男优射了,堇还没射。 ——无论吃几次,都还是太胀了,根本没办法完全吞进去。 “宝宝,把前端吃进去就好。舌头多舔一舔小口,它喜欢被你这样爱抚。” 他的性器本来就粗壮狠戾,季怜的一张小嘴怎么可能像她的小穴一样吃得顺畅,自然要收敛呵护着。 “好会吃……怜怜……让我进去些……马上喂给你好吗?宝宝……” 季怜听话地咬进去了一些。 微甜的口感与浓郁的香气,要她吃多少进去都只会是一种享受。 画面里的男女早就结束了这样的环节,进入第一轮正戏。 是犬交一般的后入式。 堇也不出声撩拨她,只是静静地握着已经被她吮得重新肿胀起来的性器等待她的回应。 才喂进去一个壮硕的蘑菇头,少女就已经敏感地抖臀。 “放轻松,宝宝。” 蜜穴贪婪地整根吞入,直抵宫口。饱胀酥麻的快感直接让季怜颤抖着高潮了一轮。 噗呲、噗呲。 “怜怜,我们这样交配,像什么?” 堇笑着抬起少女的一支腿,架在他的肩边。侧过脸,嘴唇掠过脚踝,温柔地舔舐。 “我是坏蛋,也是怜怜的小狗。像我这种坏小狗,才会肏得我亲爱的女主人魂不守舍,是这样吗?” 季怜不受控制地娇喘着,抽不出回答他的气力。 屏幕里的女优叫得很销魂,堇在季怜的盲区操纵着丝线拨弄遥控器,摁了静音。 听不到声音,季怜只能把目光追过去才能看电影的下一幕。 堇见她意识到了,也跟着一块将胯下的少女翻了个面,欺身上前,面对面肏弄。 如此醉人的苍黑之色,染上鲜红时会是什么模样? “怜怜会永远在我身边,对吗?” ——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明知道她的生命已经走向终点。 少女只能脆弱地控诉着他饿狼般的入侵动作,岔开话题。 堇略微下压她的脑袋,引导季怜低头望向两人性器的结合处。 视觉效果过于淫靡不堪,季怜只看了一眼,下身就颤颤巍巍地夹得更紧。 “啊……!” “……呜。” 堇不让她躲避这个问题。 季怜毫无退路。 少女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 出乎意料的答复让堇稍稍恍了恍神,但随即,他又温柔地耸动腰身剐蹭起她柔软的敏感带。 堇拉着她的手抚上那被他肏弄得隆起一柱的小腹,跟着律动一起上下抚弄。 堇确实没说错,好像一直都是她在吃他。 堇将她抱了起身,与她紧拥在一起,温柔地伸舌一点点舔去她的眼泪。 像是永恒结合的誓词,清脆地从他刚刚结束亲吻的嘴唇中美好地吐露。 这是……恶魔的邀约吗? “填满我……就答应你。” 猛烈的快感升腾着流遍四肢百骸,在交缠中被磨得鲜亮猩红的性器如同青筋暴起的巨龙,将属于他的领地尽数掠夺,反复侵占。每一寸沟壑都被他霸道地撑开,完完全全地重塑成他的形状。 “呜……堇……” “乖,一滴不漏地吃进去好吗?怜怜……让我完完全全成为你的。” 这一次的射精极其漫长。 可预想之中的“怀孕感”并没有发生。 注入她体内的浓精一滴未漏,灌满子宫后,彻底渗透进她的骨血,与她融为一体。 她从来没有对谁做过这样承诺的手势,这对她而言,就已经是最赤裸的心意。 如此一来,契约便以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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