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年来,戒不是没遇见过级别在他之上的恶魔。 可被这千丝万缕捆住时,他的身体就好像不属于自己。 戒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慌,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戏谑的冷笑中裹着的绝非善意。 丝线将他捆得更紧。 “呃……” 无数幻觉涌来。 戒像是凭空看见了一场诡异的噩梦,在半空中毫无章法地蹬起了双足。 那名干练的女刑警养出来的警犬看起来也不怎样。 平整无比的缺口,竟然有恶魔的魂器长成这样。 他仔细地端详了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堇将断刃送回了戒的手中。 “现在谁最该清醒?” “你觉得,自己是不是青猫?” 戒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堇的提问,他依旧是那副失心疯的表现。 怂得别太离谱。 就在堇思考着要拿眼前这只警犬怎么办之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 玉石的碎片包裹着血腥味,还带着淡淡的白堇花香气。 几乎是闻见她血液的味道,那双妖艳的魔眼就已经染上狠戾。无数丝线自黑雾脚底向外延伸,瞬间捆住了巷口的女人,顷刻间,另一只猎物也被送到跟前。 这团黑雾不见实形,气场却恐怖得吓人。 “跪下。” “武器,全部交出来。” 两支手枪,一柄防身匕首,一柄玉石短匕。 他弯腰拾起了枪。 戒在一片幻觉中挣扎着察觉到了跪在地面上的喻蓝,意识终于从混沌中清醒了不少。 戒的求饶卑微到了骨子里。 被透明的丝线控制了动作的喻蓝完全开不了口,只能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是。」 “这种规格的枪,你还有几支?” 喻蓝再怎么咬牙切齿,即便是对方没问出的东西,她也只能在丝线的操纵下老实补充。 「是……呃!」 她害怕自己供出季怜的名字。 刚才因嗅到季怜血的味道而感到不愉快的内心此时缓和许多。 堇怔了怔,瞬间撤离了现场。 戒半瘫在地上,浑身冷汗,手上的断刃也收了进去。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包起了那支意外没被恶魔带走的玉石子弹手枪。 “……好。” 距离上一次福利院“野战”已经过去好几天,对他耍脾气的季怜就冷落了堇好几天。就连堇企图凑上去撒娇,都被季怜义正言辞地推拒。 这段时间,他用在了对喻蓝和她那只恶魔小警犬的监视上。 还真给他找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线索。 堇准备继续追问,就被他留在季怜身上的警戒丝线召回了。 季怜的恐惧情绪瞬间就把堇毫无条件地从现场召回。 站在紧闭的闺房门外打开魔眼透视,发现季怜正抱着被褥坐在被窝里发呆。 不知梦了些什么,季怜坐在被窝里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小委屈。 堇在门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地将双指摸索着并入了自己还未动情的小穴。 晾了这只坏心眼的恶魔好几天,季怜还想着只要发热他就会贴上来,结果一次发热都等不到,反而让自己身体等焦急了。 前两次自慰经历都是被堇撩拨过后身体已经被架起了欲望,她才做得顺畅。这一次却是因为噩梦让她心神不宁,再加上这几天没开荤,季怜才硬着头皮从零开始取悦自己。 为什么只要堇在身边,就算不直接碰她那里也会自己乖乖冒水? 有点崩溃了。 想象是他在取悦自己。 门外的恶魔差一点就没忍住要推门而入了。 这可怜兮兮的哀求之音,直接把他听硬了。 闭着眼念念有词的季怜解开了胸前几颗扣子,腾出一只手笨拙地揉起其中一只雪白的奶子。 季怜觉得自己活像是在取悦一个性冷淡,偏偏性冷淡还是她本人。 堇初遇她的那一天,只是一个吻就让她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她这鼓捣半天又揉又戳的,流的爱液甚至不及那天高潮的十分之一。 “堇……啊……哈啊……再用力一点……深一点……亲亲……还要亲亲……” 脑海里硬想着堇在秋千上抱着她发情狂肏的模样,那时的他是怎么说的? ——乖死了,我的好怜怜。舒服吗?嗯?喜不喜欢? 手指都没怎么动,想着他动情的声音,花穴反而起反应了。 季怜急出了眼泪。 他不知道自己作为一只毫无羞耻心的恶魔为什么此时此刻克制力反而拉满。 想要被她毫无条件,清醒地主动索求与接受。 门外的恶魔都听傻了。 季怜委屈的抽泣声也有些大了。 “怜怜,怎么了?你是不是在哭?” 堇特意等她收拾得差不多,才收了魔眼主动推开房门。 “怜怜是不是做噩梦了?” 季怜低声承认:“……嗯。” 堇将季怜推回被窝,自己跟着一块躺进了她的被褥里。 做噩梦也不是进她的书房查资料。 与蜘蛛相关的文件夹里,全是围绕着这家已经在十余年前解体的投资集团相关的情报。 高楼大厦的倾塌只在一瞬之间。 尸骨无存,无迹可寻。 这起诡异的纵火案以“意外”收尾,警方几乎没怎么动用资源,就被高层拍案压下,断绝了后续调查。 戒几乎一眼就能得出定论——当年在这栋无人生还的别墅里,一定诞生出了一名s级追猎。 在同事们嘴里,方氏集团董事长方洲乐善好施,投资发展以人为本,是口碑良善的企业家。 方舟,年仅十四岁。那个男孩也在那场业火中消失了。 各色各样的人物证言录音,都被喻蓝整合成了文字。 「方舟小少爷智商很高,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对数字非常敏感,老爷很疼爱他,经常会带小少爷出入方家资助过的福利院……是为了让小少爷多学学如何与同龄人相处吧?」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也不怕直说,方家的小少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他为了解压会虐待动物与凌辱尸体,方老爷就宠着他,买动物给他玩,听说后面还送过活生生的人,送进去的那小孩年龄也就和小少爷一般大……」 戒快速地将证言浏览了一遍。 可搜集了那么多方舟相关的资料在这个与徐仲生忌日挂钩的文件夹,是为何意? 戒翻到文件夹末端,那里还躺着另一个以他的昵称“戒”命名的上锁文件夹。 戒将鼠标移到文件夹上,只觉心跳在加快。线捆缚之时的切肤之痛,让他被迫回忆起自己曾生不如死的事实。 倏然响起的女声打断了戒的思绪。 喻蓝正靠在书房门边幽幽地敲着打火机点了支烟,表情平静地抽了一口,朝着他的方向吐了个烟圈。 戒像做错事的小孩般微微垂首,手指也离开了鼠标。 她握着他的手重新摁上鼠标:“怎么不继续了?猜不出这个文件夹的密码?”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打开那个文件夹,输入了他被喻蓝捡回来的那一天的日期。 然而文件夹是空的。 “蓝蓝你……是知道我会这么做,所以……提前防我?”戒讶异地挑眉。 可回想一下,自己背着她做出那些事不告诉她,好像也没资格怪喻蓝留一手提防他。 喻蓝搁置了烟,俯身将戒搂进怀里:“我没提防你。里面的资料很久以前就删了,因为我觉得不需要。” “这些资料,你想共享,我都可以给你。有什么必要背着我看?你总不能从我这里偷机密,去卖给外面的小情人吧?”喻蓝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戒的脸颊。 “宝贝,我哪里来的小情人?遇到你之前我都不知道当了恶魔后鸡巴还能硬成这样。” 戒没怎么挣扎。 “……我吞了两个灵魂。一只被折辱得身体溃烂的金丝雀,和她油头肥面的商人金主。那女孩和我签订契约……其实就算我拒绝,她也活不久。” “说实话……金丝雀的灵魂皱巴巴的,食之无味。金主的灵魂有太多膨胀未满足的欲望,想吐……消化了两天都没彻底消化干净……我……对不起。答应你要戒的。” 喻蓝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追问:“除了这次,还有吗?” 良久才继续招供。 “别急,宝贝,我信你。” 戒见她一脸了然于心的模样,这才后知后觉:“蓝蓝……我以前,半夜出去吞灵,你都知道?” 戒瞪大眼睛:“那你怎么不直接和我说?” “我不管法则,蓝蓝。你说不喜欢我就不会做,我只听你的。”戒摇了摇头。 “……以前是想偷偷变强保护自己,现在是想从蜘蛛手里保护你。” 喻蓝叹了叹气,伸手抚上他的脸:“魔眼,让我看看。” 虽然这么说可能很伤人,喻蓝观察过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我知道。就是因为一点变化都没有……我才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戒暗暗地在内心期望,如果他真是“青猫”就好了。 喻蓝将抽了一半的烟头掐灭:“做不做?” “你刚刚撞得我太疼了,还不肯动嘴。我想要舒缓些。假期就剩一天,让我尽兴些吧。” 喻蓝神色一黯:“乖,把我弄舒服了,我就考虑告诉你……十年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事。” 她妖娆地变换着半躺的妩媚姿势,眼前的男人依旧不为所动。 女人咯咯低笑:“太见外了。别这样叫我,我的真名陶莎不好听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亲爱的,坦诚相对一些,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 顷刻之后,他才淡淡道:“方舟。” 他对她提出的交易条件毫不意外。 陶莎看上他了。 “怎么?想提前赊账?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她在这搔首弄姿半天,男人的裤裆像是萎靡般毫无反应。显然他对自己没兴趣。尽管这种人会让她更有征服和交易欲望,她还是不想在没有契约的情况下透露底牌。 男人抬手亮出了满盈而诱人的魔力回路。 “……啧。” 梦见个身材和样貌都不错的美女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他还记得一些梦里的内容,但回味让人感到不愉快,堇不太愿意去回想。 很遗憾,阴阳眼的体液看起来有恢复记忆的功效,无论他愿不愿意。只要他持续和季怜滚床单,就避免不了这些。 马上要去x大报道了,这几天她都在断断续续地收拾必备品。 季怜头也不回地反驳:“你不太靠谱,万一我遇上麻烦你在旁边发热给我倒添麻烦,那才是最有可能的剧本。” 他自己装出来的病,现在确实一时间拿不出反驳的借口。 很可爱的粉红蕾丝,是昨晚被他肏得只能摇摇欲坠地挂在少女脚踝的那条,看来今天已经是洗好晾干的状态。 发情的恶魔也不再遮掩心情:“宝宝,现在还早,不如我们……” 最终前往x市的日子,季怜没有告知喻蓝,她打算先斩后奏,避免喻蓝一定要把戒塞过来护送她。 喻蓝和戒对她而言就像是家人与监护人,季怜每次为了堇说谎与隐瞒之时,有种瞒着监护人偷偷干坏事的微妙心理。 x市会成为她人生的终点站吗? 堇在大巴车上替季怜物色租房,很快相中了各方面条件不错的一间。 车辆正好停在中转站,迎了一批与季怜年龄相仿的学生上车。 然而人群末尾的三两个男生走近季怜之时,前一秒还有说有笑的脸瞬间僵住。 “晦气。”末尾背着包的男生低骂了一句。 整个大巴车都听见了这“扑通”的人栽地声响。 男生吃痛地瞪着季怜,才发现少女不知何时把脚干净利落地收了回去,还一脸迷茫地盯着他,装得一副状况外的模样。 他起身准备怒骂,却被身边的两个兄弟摁住了肩膀。 那男人看着年龄也就和他们相仿,身形颀长,一只手臂揽在季怜的肩膀上,漆黑深邃的瞳孔中泛出冷锐的敌意。 他们不是没和人起过争执打过架,可眼前这男人,只一眼就让人胆寒得想退却。 眼看乘务员也紧盯着现场,男生们只好灰溜溜地坐去后排。 堇生起气来看着真的很吓人。 偏偏垂眸之后他又温温柔柔地撩拨起少女的发丝:“脚疼不疼?” 两人都默契地笑了。 “操td,怎么在这里也能碰到那个小婊子?晦气死了。身边那玩意是什么,包养她的金主?不然她哪里来的钱念大学?和她的婊子妈一样出去卖吧。” “x大?我操,更晦气了,和咱们y大面对面。赵哥知道这事不?之前不是传她穷得都不打算念大学了,现在看这样是……找了金主有本钱了呀?” “你们猜她那个小金主知不知道她那些被人和畜生睡烂的破事?知道了还会不会包养她?” “操,要是选金主还要看颜值,赵哥对比那男的……好像是……上不了台面……” 男生们聊到这里,收敛地顿住了。 季怜没料到堇才靠着她眯了一小会儿,再度睁眼就是一副低气压的模样。 ——哦,原来还是刚才的插曲。有什么值得让他气到现在的? “以前一个学校的,反正以后也碰不上,不用管他们。一会到站下车你也别生事,我们直接走。” 因此她把话也说得轻了些。 从初中持续到高中,现在大学了应该算摆脱了。以后再无交集。季怜是这样想的。 “好啊。” 只是季怜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算也不算,我以前是和奶奶一起的。一位领养我的护工。” “我的阴阳眼是需要被隐藏的秘密,和我保持距离,就是对我最好的监护。” 九年前的季怜不仅身体机能与常人无异,性格乖巧,容姿可怜,很讨人喜欢。在福利院这种先天缺陷扎堆的儿童堆里,是最有条件被背景优渥的家庭领走的那种。 收养孤儿是需要资金证明的,当时的陈奶奶不知从哪掏了一笔可观的存款,成功通过领养手续将季怜收了下来。 对于她能看见游魂一事,福利院多数护工只当是心智残缺的小孩胡说八道童言无忌。陈奶奶多方求助,这才招惹来了z市刑事科的一对男女。 喻蓝待人如沐春风,举止又亲和喜人,只一天就让季怜卸了心防。于是季怜对她坦诚告知了自己能看见不存在之物的“症状”。 这件事必须成为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季怜才能安稳地过日子。 她并不是这世上唯一的阴阳眼,前人留下的智慧早已保存下了诛魂武器的制作手段。特制的玉石混合阴阳眼的血液,它们可以变成护身符,可以成 “我手头上这些玉石制品的护身符,匕首,枪,都是他们提供给我的。可惜……” 真正死亡的只有徐仲生一人,其余相关人士无一例外重伤失忆。 季怜的存在就成为了喻蓝一人保守着的秘密。 “呃……我记得是个叫陶莎的女恶魔,能力是用毒。据说是,只要出现在她身边一定范围,待上一段时间,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就会开始溃烂。” 陶莎,恶魔昵称毒香。擅长用毒。 她用这种方法折磨了不少低级追猎,将道行低的吃干抹净,很快就爬到了a级。 堇的脑内闪过许多片段。 毒……那个女人也毒了他。 “堇,我感觉你好像不太开心。” 季怜疑惑地探了探他的脑袋:“还好,也没发热……” 刚才的片段性回忆让他有些反胃,回想起女人刻意裸露的胴体与那不自在的气味,有那么一瞬错觉他正处于那个空间中。 想用季怜的味道抹去那些他不想再要的记忆。 说什么也不能让堇在这辆车上把她推倒。 季怜拗不过堇,事实上只要她的态度不算坚定,堇就会彻彻底底地钻篓子讨到便宜。 堇心知肚明,他不会越过季怜的底限去做这些。 季怜本想要吻得收敛些,才发现当他探开她的唇舌之时,一切收敛都是空话。 下身也难耐地将膝盖并拢在一块。 “有好嗑的让我看看……我……嘶……下辈子投胎想做小蛋糕了姐姐……你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你别发出鸡叫吓到人家……” 少女的耳朵与脖根红成一线,然而肢体没有给她挣脱的选项。堇越吻越深,勾着她暧昧地沉沦在这样饮鸩止渴的浅度交合之中,如痴如醉。 最后座的男生举着手机对准了两人在缝隙间缠吻的侧脸,拍下照片。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他甚至点开了录像键。 偶尔男人撩拨似的将探出的舌收回一些,少女便会主动追着他勾着舌尖伸出唇外,欲求不满般将他哄回。 何况那个在学校从来对人都是臭脸相待,视男人如仇敌的季怜竟然被男人吻得如此乖顺。 “操,都不是一个学校的了你还惦记着生事,还是你够贱。” “哥,女人真的这么软这么好亲吗?看得我有点热……” “……哥你明明自己也看肿了,你敢说你没打过季怜主意?” 季怜整个人都被堇吻进了欲求不满的模式。松开双唇之时,她面色若桃花,双眼泛出可怜动人的生理泪光,嘴唇都从粉红被磨成撩人的艳红。 终点站到了。 堇大概是被吻乖了,看着没了中途那股戾气。季怜看着很放心,以堇的体格,总感觉只要他想,他能直接拎着那三个小畜生扔飞盘。 所幸,取了行李下车走出一段路后,没发生什么意外。 “还没好吗?是没有司机接单?” “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 只听到零星几句莫名其妙的吐槽。 季怜好奇地想取过手机开摄像头搜寻状况,堇却将她的手机收进自己口袋,微笑地揉着她的脑袋:“好像是有人逃票在挨训,很无聊,没什么好看的。车叫到了,我们走吧。” 季怜不疑有他,乖顺地挽着堇的手臂跟随他的指路离开了现场。 直到两人离去,丝线消失,男孩们才像断了线的人偶般晕厥倒地。 司机帮季怜把行李搬进后备箱时感叹了一句: 站在季怜身边的堇笑眯眯的。 季怜自然坐进了车后座,老实地扣上了安全带。堇就像福利院那一日一样,黏在她的身上,手臂圈住少女的肩,几乎明示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季怜打开手机约车app一看记录,下单履历需求上明晃晃地勾上了“隐私挡板”这一条。 堇撩人地低语:“宝宝,我太渴了……” “我的渴只有怜怜的水才能解……” 堇又勾着她的唇热吻,这一次他吻得极为色情,吮走她的津液在唇齿间玩弄,刻意研磨出诱人的水声。 “宝宝都湿成这样了,该给我喂些解渴。” 季怜扯了扯短裙裙摆,大腿往内里挤弄,想夹住什么,却是徒然。 “妹子,走外环还是内环?外环贵但快,内环便宜比较堵和慢。”司机在驾驶座头也不回地问。 “好嘞。” ——他的舌头在舔外环,还是内环? 他仿佛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哑声调情道:“怜怜的内环又堵又挤,要进去还是很困难呢。” 堇又吃进去了些,舌头动情地搅出水声,咕啾咕啾地响。 “天气这么热,怜怜却还是那么多水,果然是水做的宝宝。” “是怜怜的水把我养成这样的……嗯……啾。” 每次被他架在外面做这些,身体总是会极度敏感。 “师傅……空调……开冷点,热……” “这个……dj挺好听的,开大声点吧……” 季怜强撑着理智拜托司机拉低空调,又把土嗨到爆炸的车载dj拉大声。 “啊……别这样舔……太痒了……想去了……” “你……” 只要让他的舌头进去那里,她就不可能只泄一轮全身而退。 高潮喷涌而出的爱液被堇一滴不剩地吸食。 “好甜……宝宝,好喜欢你的味道。” 像留印记一样在上面种下了隐蔽的草莓。 “还不是怜怜不让我种在脖子上。这里也不行?那肚脐可以吗?奶尖我也喜欢……” 季怜咬了咬唇,不敢和他“讨价还价”。 衣服能遮蔽的地方早就被堇种了许多吻痕。他当真像只又亲又啃不知疲倦的大狗狗,逮着主人白皙的肌肤就要下嘴留印记,反反复复地用这样的行为来装饰自己的所有物。 安全带裹着两副身躯,在季怜身上紧得不像话。 那支裸露出的肿胀性器,散发着好闻的白堇花香气。 “宝宝,要不要我?” 季怜知道堇接下来要做的事,但她竟然还是顺应内心的渴求点头同意了。 堇伸手再度拨开她的腿心,将那柱粗壮狰狞的性器挤入蚌肉,一点一点地喂了进去。 季怜紧张地低头捂嘴,想扼制住泄露的呻吟。 他的侵入总是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填满空洞的饱胀,像要钻入她心扉与秘密花园的每一寸,将她彻底占有,肆意操弄享用。 瘫在他怀里的少女,身子骨是酥软的,蜜穴里更是又软又滑腻,性器前后抽弄十分顺畅。 “啊……嗯嗯……唔……堇……慢点……我……我忍不住……声音……” 修长的食指诱哄地勾在她的下颌之上,季怜循着他指尖施力的方向,偏过头与他索吻。 堇一只手穿透她的衣衫温和地揉弄着被裹在胸罩里的奶子,另一只手怜爱地抚摸着少女的脑袋。 车轮行驶的声响与微微震颤的后座,无一不在提醒她这是车震的事实。 “放松些,宝宝……让我进去,想肏进乖宝宝的子宫里……放松些才不会弄疼你,乖。” “呜……别顶……不……不进去不可以吗……会尿尿的……不要在这里……晚上,再给你补一次好不好?”季 堇无奈地笑了笑。 “听宝宝的。” “也……也别揉奶子……我怕喷奶……不要在这里……” 堇笑着将覆在她胸前的手挪至小腹,另一手则托住了一团软软的臀肉,像玩弄奶子般揉捏按摩。 堇攥着季怜的手腕和他一同覆在少女的小腹上,摸着那一根隆起的柱状,跟随它的起伏上下抚弄。 抽离,凿入,填满,挤弄。 “堇……我……想去了……好……舒服……” “好乖……让你一直这么舒服好不好,嗯?”恶魔的低语温温柔柔,无形地将少女拉进潮湿的欲海。 真的好舒服。 堇耐心地等她高潮完,才放开了一些抽弄的姿势。 季怜被撞得身子一颠一颠,意识在舒爽与欢愉间来回打转。 “要射了,宝宝……” 季怜乖巧地将他夹得更紧。 堇简直要被季怜乖顺的迎合取悦疯了。 季怜软在他的怀里,承受着漫长的射精浇灌。整个人像泡温泉一样放松。 ——和游魂做爱好舒服……不对,是和堇做爱好舒服。无论是气味还是尺寸,以及这份只屈从于她的狂热占有。只能是他。 “啊……堇……等等……怎么又来……” “不……会被发现的……啊……嗯……” 季怜这才理解了堇刚刚那句“让你一直舒服”的话语含义。 臌胀的性器再度借着音乐声的掩护在蜜穴内不知疲倦地耕耘。 一个半小时后,车辆驶达了目的地宾馆。 季怜扯开安全带时手脚都在抖。 还好这司机人看着怪好的,主动给她卸好行李,也没多嘴地对她的疲态嘘寒问暖。 僵硬地把台词念完,司机头也不回地坐进了驾驶座。 最终租下的公寓是堇看上的那一间。 这样一间质量上层的租房,房东对中介要求是只租给年轻的单身女生,租金定价也十分低廉。 “怜怜有我在,我会形影不离地守着你,放心好吗?” 好吧,堇本来就是鬼。但是堇的嘴很香很好亲。 季怜自然不会想到,堇但凡离她超过一间屋,就要在她的发隙里藏体征监控丝线,有任何波动,他都能在数秒内及时赶到。 主动总比被动要好。 倒霉的预感来得很快。 季怜从浴室里探头出来时,堇还在操纵丝线切蔬菜。还好中间隔着道挡板,季怜披着浴巾倚在挡板边缘对系着围裙的男人招手指示:“堇,没热水了……好像是坏的,帮我看看热水器控板确认一下。” 堇侧目望了一眼,目光停留在被少女的手臂抱挤得凸起的雪白胸脯前。 “搬进来第一天就把那玩意请进来,以后都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不行。”季怜果断拒绝。 “……” 堇笑得人畜无害。 三十出头的男人看着身强力壮,季怜签合同时就见过,对方的目光像审视商品一般往她的身上落,很不自在。 堇却笑着说没有必要。 季怜忙着收拾衣柜时,堇提前处理掉了,才没对她造成惊吓。 季怜在短信里把需要解决的问题列得很透彻,还潜移默化给自己竖立了一个社恐人设,明示房东只需要解决问题即可,别和她搭话。一块目送着聊得不愉快的房东挎着工具包走向浴室。 “热也得等他走了再说。哎,你别抱我……更热了……就不能等人走吗?” “没事的怜怜,我看房东人挺好的。” “他这不是在好好修热水器,也没打扰我们吗?怜怜,你不热我好热……先亲亲我,让我解解热好不好?” 偏偏堇自从刚刚见了她的裸体后又开始不分场合地发情,这会儿已经附在她身上像小动物般舔起了她的下颌。 “当他不存在不好吗?怜怜……” 粘人大狗狗一秒化身委屈怂包。 后面两个字声音很微小,却给了堇巨大的刺激。 “先亲一亲我,怜怜……求你。” “我答应你,宝宝。” 不过从浴室和厨房那套道上要靠近卧室床铺,中间还隔了一道长长的屏风遮挡,至少不会被第一时间发现。 “唔……” 深入的湿吻淫靡而黏稠,堇的气息将她压制得反抗不得,娇软的身躯在他怀中有了可耻的反应。 “宝宝,你好香……” 膝盖顶在她的腿心之间磨蹭,不一会儿就将她磨得漏出娇喘。 “只是接吻,宝宝,你答应我的……” 而且她睁着个阴阳眼,堇的虚化对她又不奏效,脑袋还挡住了她的视野,这会儿季怜无法分辨房东到底有没有回来。 “是宝宝太香了……我忍不住……” “……你等等!” 一墙之隔的浴室里本来还有窸窸窣窣的修理声,现在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哪里都没有第三人,房东好像凭空在屋子里消失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吧。热水器修好了吗?那怜怜可以洗澡了。”堇看似迷惑地歪了歪头,却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样子。 ——该不会是她吻得太投入,房东收拾东西出门了她都没看见和听见吧? 她本就收拾屋子忙碌了一下午,又累又饿,虚惊一场后更是疲乏无比。只想好好洗个澡后吃顿饭。 季怜点了点头,转身回卧室取换洗的衣物。 堇将它切成碎片,若无其事地冲进了马桶。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季怜抱着换洗睡裙浑然不知地走向浴室,小聋瞎少女半径6米的听距根本听不到什么热闹。 前一秒还杵在扶手边看着不苟言笑的男人下一秒就换上了撒娇般讨好的笑容,厚着脸皮和季怜一块挤进了浴室。 季怜挽着长发,浑身赤裸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那支肿胀的性器夹在她湿滑的股沟缝里,微不可察地前后蠕动。 “累了就让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可季怜又累又饿,哪里来的力气推开这只发情的大狗狗?除了瘫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弄就没有其他可能。 他洗得很仔细,没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她果然还是很喜欢被堇抚摸的感觉,身体上的疲劳确实得到了很好的放松。 “怜怜,我伺候得怎么样?” “来,宝宝,先补充点体力。” 堇的嘴上衔着的正是季怜喜欢放在枕头边的小零食巧克力,不知何时被他带进浴室来了。 两人黏黏腻腻地分食了半天,直吃得嘴角都是巧克力碎屑。甜食让她的身体稍稍得到复苏。 “啊……!” 已经迟了。 “宝宝已经把餐前甜点吃进去了,好乖。” 季怜也没力气思考了,身体本能地在他怀里耸动着,酥酥麻麻。 “呃……!不要……!好……好敏感的……那里!” “宝宝,你会喜欢的,放轻松。” 季怜被刺激惨了。 堇还要伸手去撩拨那颗楚楚可怜的肉粒,时而上挑,时而揉捏。 “宝宝,你要的 “呜……要被冲坏掉的……啊……啊啊……!” “宝宝又喷奶了……好可爱。” 没有被嘴唇关照到的那一颗乳球则在男人的指腹间被亵玩揉搓,挤一下就喷一小口乳汁,乳白的奶液顺着肚脐与腰窝往下滑,甚至有几滴落在了那对沉甸甸的精囊之上。 他怎么可以上下并用地享用她?下身在侵占,上身在掠夺。怀中的少女早已成为恶魔香甜的晚餐。 边喂奶边被肏这样的事实很快就让季怜又蜷着脚趾,抱着男人的后背被逼近顶峰。 感受到她痉挛的绞弄,堇也啪啪着大开大合地肏进最深处,撞得浴缸内水花四溅。 奶子也像失了禁一样,乳汁外溢得根本停不下来。 堇被这副淫靡的少女胴体勾了魂,原本克制着没有突入宫口的肉棒也激动地钻着洞,挤开软肉注入宫腔。 季怜无法用干涸的声音回应他,一边承受着灌精,一边抬头吻他的唇。 “嗯……唔……啾……” 靡艳不堪。 季怜也是第一次见,他的精液从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样子。 性器瞬间就被激得肿胀,迅速恢复成翘首的狰狞模样。 “……” 身体是想要的,可是她好饿。 “嗯……”季怜被他填满得只有弱弱的嗡声。 天已入夜,两人已经在浴室欢爱了许久。 她怕羞地低下头,生怕自己这副模样被看穿是在与眼前人秘密交媾。 “这哥们可真够社死的,我刚刚买菜路过围观了一下,他那工具包里居然还掉出来跳蛋和情趣手铐,什么人啊这是……” 季怜脑袋嗡嗡的,没听明白领居们在聊什么,人已经被堇带回室内。 他就这样抱着少女为她准备碗筷和饭菜。季怜嗅着让人垂涎的饭香,一时分不清是小穴在饿还是肚子在饿。 就连现在坐在餐桌边,堇也不愿意松开她。她不得不一边用小穴吃肉棒,一边用小嘴吃晚餐。 “宝宝真贪吃,两张嘴都要我喂饱。” 勉强恢复一点气力的季怜白了身后的大尾巴狼一眼:“我吃饭不许你讲话。” 不就是不许讲话吗。 肉棒在肉壶内幅度不大地肏弄,已经被捣软的烂肉一戳一戳地发出咕啾咕啾的伴奏音。 “我也饿……”魅魔大狗狗又在可怜巴巴地卖惨。 那里面盛放着的感情如同他纯粹的颜色一样诱人,或是欲求或是示弱,都让人难以抗拒。 反而正中恶魔的下怀,由着他在饭桌边上对她进食。 季怜被堇这样一撩,才止了喷乳的奶子又发情地冒汁,主动做好了被他进食的准备。 她的奶汁也泛着与他的精液如出一辙的白堇花香气。 季怜口腔中的咀嚼音都敌不过堇吸嘬音对大脑带来的刺激。 “好香,还要……” 季怜被他弄得愣是垂着香舌在做高潮之后的肢体宣泄,半天含不进一口饭。 “堇……你这样弄……我吃不了饭……” “怎么哄……都被你吃这样了……还要哄……”这家伙怎么这么会得寸进尺,哦不,他一向擅长这个。 ——家人。 对于失忆的游魂而言,他也已经失去了所有能与此世联系的血缘,自然不存在所谓家人。 ——成为她的任何人。 才高潮过的身体又有欲潮澎湃的迹象。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都快把她的魂侵吞殆尽了。 “……哥哥。” 她听见男人在耳畔动情的低喘。内激动地颤抖,一点一点地推挤开媚肉。 季怜对堇的肢体反应实在太熟悉。 ——好可爱,怎么能这么可爱,他的怜怜…… “怜怜,乖宝宝……我的好妹妹,让哥哥先喂你贪吃的小穴吃饱……哈啊……怜怜……永远留在哥哥身边……让哥哥一直一直喂饱你……好不好……上下两张嘴都让哥哥来喂……” “怜怜就是哥哥的全部……这里,哥哥的每一寸,都是为怜怜长的。不会有比这更坚固的羁绊了……宝宝……怎么又露出这么委屈的表情?乖,别哭,哥哥要忍不住把你肏坏了……” “你这个……坏哥哥……!” 噗呲噗呲的肏逼声丝毫不示弱。 季怜本就不擅长骂人,脑子里只有这点贫瘠的词汇,反而激得堇色性大发。 又要被他的荤话送上高潮了。 “喂乖妹妹吃哥哥准备好的晚餐奶,宝宝,这次夹紧些,哥哥全都喂进去……” 季怜又夹着可恶魅魔的大肉棒泄身了。 宫腔已经酥麻得被精液冲洗都只能获得些微的反馈,里面实在太热了,热得快要将她融化。 餍足的恶魔替她拿起碗筷,一边挖着饭勺,一边哄着她张嘴。 “……” “好乖的宝宝,来,再张嘴。” 一大早,小区的业主群里炸了锅。 据说当时围观的路人一边帮昏迷的男人拨打救护电话,一边企图在他的修理包内翻出些佐证身份的东西或是家属联系方式,结果却从里面翻出许多让人一眼脸红的床上情趣用品。 【304那间也是张先生的房子呀,那间房是他留给自己女朋友住的吧。】 【……啊?不是女朋友?呃,可是两个月前我在3楼阳台听到好大的……那啥动静,火热得一滚,窗户都没关,一对男女玩得很嗨的,不是张先生和他的女朋友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有的人就是喜欢这样玩,我看张先生和他的背包就玩得很开啊~304的妹子我见过,昨天搬进来的,看起来像女高中生。意思是张先生好这一款?】 6楼热心吃瓜群众撤回了一条消息。 【一个女高中生要怎样才能把一个大块头成年男性从阳台上推下去啊?扯淡。话说他摔下去的时候我就在阳台晒衣服,也没听到有人争执吵架,莫名其妙的咚的一声就出事了。】 【哇,麻烦死了,还是装没看到吧。】 她没改备注名的习惯,业主群也是今早刚加进去的,结果里面就在聊——她的房东从3楼一跃而下昏迷入院的事。 阳台护栏高得能及她的下巴,蓄意翻栏都很是吃力,即便是房东张先生那样的大块头,也不可能因失误而从这里摔落。 她就这样沉默地捏着手机站了许久。 “……!” “……怜怜?”堇疑惑地挑了挑眉。 不会还在想着昨天那个倒霉蛋的事吧? 男人只会虚弱且机械地对他重复“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的心情可好得不得了。 所以那个男人才会狼狈地从三楼一跃而下,为此付出代价。楼层但凡再高一些,人恐怕都已经死透了。 护士离开后,堇又遥控男人打开手机自行认罪。 可惜堇的暗示超出一定范围就失效,否则他一定会遥控男人在警察面前交出录像。 作为合格的季怜饲养员,现在他要回家给昨天被他翻来覆去吃了一个晚上的宝宝做午饭了。 季怜收起手机,对堇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堇也笑眯眯地对少女张开双手。 以防万一。 少女此刻的情绪满是信赖与浓情。 看来刚刚那一瞬的错愕真的是个意外,他多心了。 “怜怜,我现在赶到x市,晚上能见一面一起吃个饭吗?只有我和你。”完了。 这次是戒有事要找她谈,才会孤身一人赶到x市约她见面。 所以季怜没有在电话里问任何缘由,而是直接答应了戒的邀约。 “大学城附近的银星花园……” 坐在床边的季怜一抬眸,正对上厨房门口围着小兔围裙却满目冷锐的男人。 毕竟堇对她之外的人类真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偶尔两人一同去超市买菜,季怜只要稍稍离他远一些,拿出手机再寻人的时候就会看见堇在导购面前瘫着一副脸丝毫不给面子的冷漠态度。 “银星花园?昨天有变态跳楼的那个小区?怜怜你怎么住那种地方?……怎么不是住校?” 季怜忽然懊悔自己口快了。 喻蓝先前就很在意地叮嘱她,如果需要频繁出行则尽量待在人多的地方,遇事概率会相对安全一些。她本来就打算将租房的事瞒一会儿再通知这两人现状。 “你到了x市我们再联络吧,我好困,先睡个午觉。挂了。” “今晚……不用做饭。我出门吃。”少女报告行程的时候总有种谜之心虚感。 “和戒哥,他好像有重要的公事找我聊。”季怜一边老实承认,一边擅自在解释里加入了“公事”二字。 “为什么偏偏是他?公事不是应该让你的姐姐和你谈?” 只是啃醋坛子的话,也不应该会有那么大的怨气。 “这个,还是得和他聊了才知道。” 堇泄气地叹了口气,目光软了下来。 “好哦,谢谢堇。”季怜笑眯眯地张开双手抱了上去,揉了揉他的脑袋。 “宝宝,想要……” 这魅魔真的给一点颜色就顺杆爬了。 昨晚的战况可谓激烈得让她稍一回想就要腿软。她在浴室里被吃干抹净后被他抱到饭桌上边肏边喂食,好不容易恢复一些体力以为自己能睡个安稳觉了,坏心眼的魅魔在床铺上贴着她就开始动手动脚,一个不留神又被他挤开花心将性器喂了进去。 现在下午再被他吃一轮,晚餐有没有力气走出这间房都是未知数。 堇又像猫咪一样撩人地在她脖颈边吮吻。 男人前一秒还被欲情裹着的朦胧双眼一瞬间被点亮:“怜怜要和我约会?” “嗯,等我吃完饭,我们一块出去走走,约会。” 季怜脸红地想别开目光,却被堇捏着下颌亲热地蹭了蹭。 少女内心舒了一口气。 戒在约定好的餐厅包厢等到季怜之时,目光中满是意外。 “怜怜,今天穿得这么……正式?”戒很少见季怜这样认真的穿搭,她似乎从来都是便利派,这看着简直像是自家养的闺女忽然情窦初开了一样。 刚一落座,季怜就眼尖地发现戒把他准备送给喻蓝的铂金戒指串在绳上,编成项链挂在了脖子上。 戒笑着摇摇头:“还没打算给她,想等她完成了自己的心愿再说。” 还是离不了徐仲生和恶魔猎杀小组全军覆没的真相吗? 围猎小组全员失忆,真相只有喻蓝的一张嘴。她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已死的恶灵陶莎身上,而作为诛杀恶魔的功臣,喻蓝推拒了所有提携与奖金,将所得全部赔偿给了徐仲生的双亲。 当年的真相没有那么简单,季怜能感受到。可与她无关的事,既然喻蓝不说,她也不会主动去揭喻蓝的伤疤。 季怜开门见山地对戒说明了自己的行程打算。堇就在餐厅外的街道游逛,会一直等她出来。一旦她邀约结束得晚,很难想象醋坛子又要怎么发作。 即便没有警犬的职业病,顾及季怜的安全,戒也会是这样的反应。 “……” 十八岁的少女淡定得与她鲜嫩的花龄不符,甚至能在说完这样一番话后低头开始切起了盘中肉悠闲进食。 “这是我的命,你没有道歉的必要和责任。” 她已经疲于挣扎在这样的人生里,在日复一日狭小的视野与听觉内,自己好像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 如果做出结果未知的抗争要牺牲身边为数不多的珍惜存在,那她宁愿退缩当个胆小鬼。抗拒与顺从都需要勇气,她不需要别人来为自己的选择做定义。 戒的请求让季怜停了刀叉。 此前,戒一直有着恢复记忆的权利。是他自己抗拒。 “原因?” “……”季怜苦恼地放下了刀叉。 “蓝姐知道你的选择?” 连喻蓝都默许了戒这么做。 看来喻蓝足以信任现在的戒,也的确到了他们想要放手一搏的时刻。 她只需要定期给戒输血就好,能先恢复哪一阶段的记忆,全凭运气。 “好吧,答应你,但是要收钱。” 这九年间戒攒了不少积蓄,就前几天吃掉的金丝雀与那个金主的单子,他就得了一笔不菲的意外之财。而且恶魔的开销实在太低了,钱这种东西几乎只进不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一次输血我要收费……之前的两倍。”季怜比出两根手指头。 ——五倍?这样一次就能赚够那件风衣的钱。 戒被她这副财迷附体的模样逗乐了:“怜怜,想开销什么这么兴奋?有想要的东西吗?你告诉我,我帮你买。包养你!怎样?” 戒口中的“包养”,只是他心直口快的善意。季怜早已习惯戒这样的讲话方式,知道这是他对自己开销交易的承诺。 然而兴奋的请求没说出口,季怜只觉得脑袋倏然一热。 戒前一秒还在嬉皮笑脸,后一秒视线就落在了季怜发隙间的一根白色丝线上。 “……手……呃!” 没等刀刃触及,丝线像幻觉一般从少女的发隙间消失了。 戒又仔细地用魔眼扫视了一遍季怜的身体,刚刚的违和感和丝线一同消失了。 “……抱歉,怜怜,刚刚在你脑袋上看到一根白色的丝线,我还以为……” 戒收了话,没把这个昵称说出口。 戒也懊悔地收了刀。 蜘蛛带给他的阴影实在是有点太过沉重。 收起手机后,季怜淡定地给出一个解释,尽管她也什么都没找着。 “你给我买个新手机,我一开心,白头发就消失了。”季怜轻巧地把话题拐了回来。 ——因为没想着给自己留退路,打算在生命结束之前把财产分给有需要的人。 季怜对这些科技新品倒是不感兴趣,可毕竟是给堇买的,她还是需要过问一下他的喜好。 “好,那我什么时候去你现在的公寓找你抽血?话说回来,怜怜你真要住外面?” 季怜还没想好妥当的借口,包厢外进来了一名神情平和的服务员。 戒疑惑地挑了挑眉:“?” 别说是戒,季怜也听迷茫了。她的小提包好好的在自己怀里,哪有什么失物? “这餐厅服务员怎么感觉不太礼貌。怜怜你掉什么东西了?” “哦,我是……掉了个小首饰。正好,我过去取了吧,晚饭也吃饱了。” “不用了,你不是要开夜车回z市吗?早点回去,回晚了蓝姐也会担心你。这两天我准备好再叫你过来抽血。” 两人在餐厅门口分道扬镳。 “!” “怜怜,吃了好久才记起我。一个人在这等你真的好寂寞。”堇附在她的耳边,嗓音轻柔地撒娇。 季怜本来没打算对戒隐瞒堇的存在,反而是堇百般不愿,自己选择要杵在外面等。“怜怜和他聊了什么,看起来这么开心?” 一顿半小时不到的饭,又让她的魅魔醋成这样了。 堇冷冷地一针见血:“那个小警犬给你提供的赚钱差事,又是要用你的血去换?” “怜怜!” “我想要怜怜完好无损。别答应他好不好?我也可以替怜怜赚钱。我不要你的血,我只想在你身边。” 他和九年前被捡回来的戒倒是有一点像——都想要摈弃过去,活在当下。 他明明也有机会享用自己的血,即便到她完全心甘情愿的这一刻,也还是拒绝。 季怜干脆岔开了话题。 和堇一起共度时光的需求。 坐在情侣沙发上待机时她又扫了一眼留言评价才知道这部剧为什么给分高。 ——性张力高是什么具体的意思?看起来……很会做的意思? 十分钟后,女主也跟着裸了大半,两个人隔着浴桶间的屏风暧昧相望。 “嗯……是不是不好看?” 季怜被他盯红了脸:“那……你看屏幕啊……” “回去不是天天都能看到我?到这里不看电影岂不是很浪费。”季怜只能干巴巴地找着借口缓和。 简单的三字答复,正当季怜以为堇是良心发现不调戏她之后,他却靠得更近,一把将少女揽了过来。 季怜哪里会什么演戏。 季怜盯着那蜜棕色的躯体,脑子里却自动浮现出堇肤色胜雪的冷白皮,以及颜色鲜嫩的性器形状。 这下轮到堇黑脸了。 “怜怜,你在看什么?” 等季怜从脑补中回过神时,屏幕上的男女已经隔着屏风接起了吻。 堇吻她的时候也是那样的,比镜头描写出的更香艳也更专注。 完全不知道她在脑补什么,只能感受到她注视着屏幕之后情绪就高涨得不得了的恶魔原地黑化了。 “堇!你在做什么!” 泛着冷锐的声线哪里还有刚刚蜜糖般的柔情,像控诉罪行一般无情地揭露着少女的小动作。 不等季怜想出解释的托辞,堇的手指已经轻车熟路地滑进了她的蜜穴。 “为什么会湿成这样?” “他哪里比我好看?他凭什么能让你有感觉?” 季怜挣扎着想解释,被媚肉裹在甬道内的他的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抽弄,痛感与爽感刺激得她语言近乎失控。 季怜被他玩弄得脑袋嗡嗡作响,索性主动抱着他正在醋头上的冷脸献吻。 室内的音响还在扩散着男女主浴桶内的水花响动,却耐不住缠吻着的两人唇与唇之间勾勒出的淫靡水声。 什么吃醋,什么别的男人,这些垃圾信息统统被划到了脑后。现在最让人兴奋的头等大事,就是他的怜怜主动伸舌头吻他了。 季怜总算能喘息着松开唇解释:“……想到你,才会有那种反应。你……你最好看。” 诚实又主动的季怜,脸红告白着的少女。 裤裆里的性器一柱擎天地顶在了少女的穴缝之下,季怜坐着那个让人无法忽视的形状,尴尬地扭了扭腰,反而被他扣得更紧。 ——有这种事? 堇轻笑着拿起手边的遥控器,几番操作,在大屏幕上打开了另一部影片。 ——这家情侣包厢之所以贵,就是因为除了基础的影视需求外,还有隐藏的成人影片菜单可供随时更换赏阅。 季怜完全看傻眼了。 “怜怜,我们也来当一当电影里的主角,怎样?” 季怜顺着堇的目光望向屏幕。这片子相当直接,男女主一沾床就开始相互摸索,这会儿功夫已经演到了乳交。 换作以前的季怜肯定会红着脸不理他,然而此刻已经被他的手指撩拨得发热的小穴可不会允许主人 季怜伸手拉开了堇的裤链,释放出那支尺寸比屏幕里的男优还要狠戾许多的性器。 想到这里,蜜穴更空虚了。 他哑声地渴求着,注视着季怜趴在沙发上解开衣扣与内衣带扣,捧起双乳夹住了他肿胀的肉棒。 “宝宝,好舒服……就是这样。” 男优射了,堇还没射。 ——无论吃几次,都还是太胀了,根本没办法完全吞进去。 “宝宝,把前端吃进去就好。舌头多舔一舔小口,它喜欢被你这样爱抚。” 他的性器本来就粗壮狠戾,季怜的一张小嘴怎么可能像她的小穴一样吃得顺畅,自然要收敛呵护着。 “好会吃……怜怜……让我进去些……马上喂给你好吗?宝宝……” 季怜听话地咬进去了一些。 微甜的口感与浓郁的香气,要她吃多少进去都只会是一种享受。 画面里的男女早就结束了这样的环节,进入第一轮正戏。 是犬交一般的后入式。 堇也不出声撩拨她,只是静静地握着已经被她吮得重新肿胀起来的性器等待她的回应。 才喂进去一个壮硕的蘑菇头,少女就已经敏感地抖臀。 “放轻松,宝宝。” 蜜穴贪婪地整根吞入,直抵宫口。饱胀酥麻的快感直接让季怜颤抖着高潮了一轮。 噗呲、噗呲。 “怜怜,我们这样交配,像什么?” 堇笑着抬起少女的一支腿,架在他的肩边。侧过脸,嘴唇掠过脚踝,温柔地舔舐。 “我是坏蛋,也是怜怜的小狗。像我这种坏小狗,才会肏得我亲爱的女主人魂不守舍,是这样吗?” 季怜不受控制地娇喘着,抽不出回答他的气力。 屏幕里的女优叫得很销魂,堇在季怜的盲区操纵着丝线拨弄遥控器,摁了静音。 听不到声音,季怜只能把目光追过去才能看电影的下一幕。 堇见她意识到了,也跟着一块将胯下的少女翻了个面,欺身上前,面对面肏弄。 如此醉人的苍黑之色,染上鲜红时会是什么模样? “怜怜会永远在我身边,对吗?” ——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明知道她的生命已经走向终点。 少女只能脆弱地控诉着他饿狼般的入侵动作,岔开话题。 堇略微下压她的脑袋,引导季怜低头望向两人性器的结合处。 视觉效果过于淫靡不堪,季怜只看了一眼,下身就颤颤巍巍地夹得更紧。 “啊……!” “……呜。” 堇不让她躲避这个问题。 季怜毫无退路。 少女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 出乎意料的答复让堇稍稍恍了恍神,但随即,他又温柔地耸动腰身剐蹭起她柔软的敏感带。 堇拉着她的手抚上那被他肏弄得隆起一柱的小腹,跟着律动一起上下抚弄。 堇确实没说错,好像一直都是她在吃他。 堇将她抱了起身,与她紧拥在一起,温柔地伸舌一点点舔去她的眼泪。 像是永恒结合的誓词,清脆地从他刚刚结束亲吻的嘴唇中美好地吐露。 这是……恶魔的邀约吗? “填满我……就答应你。” 猛烈的快感升腾着流遍四肢百骸,在交缠中被磨得鲜亮猩红的性器如同青筋暴起的巨龙,将属于他的领地尽数掠夺,反复侵占。每一寸沟壑都被他霸道地撑开,完完全全地重塑成他的形状。 “呜……堇……” “乖,一滴不漏地吃进去好吗?怜怜……让我完完全全成为你的。” 这一次的射精极其漫长。 可预想之中的“怀孕感”并没有发生。 注入她体内的浓精一滴未漏,灌满子宫后,彻底渗透进她的骨血,与她融为一体。 她从来没有对谁做过这样承诺的手势,这对她而言,就已经是最赤裸的心意。 如此一来,契约便以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