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怜一路逃窜到了后院。 季怜举着手机想找个地方歇脚,绕过滑梯,她一眼瞥见了小操场角落的一架带椅背的秋千。 季怜当然不觉得自己的体力有多渣,完全是羞愧的心理冲击在作祟。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恶魔仍无骨地附在她的肩上,拥着少女的脖颈吮吻着她锁骨之上的肌肤。 再让他虚化下去怎么可能是指奸这么简单? 她被依附着的半个身子忽然不寻常地发起了热。 ——早不热晚不热,偏偏在这种时候! 焦急的担忧又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深吻吞咽入喉。 “……?” ——把……把他的性器含进小穴里……也能保护他吗? 逐渐食髓知味的小穴无法被刚才那样的舔弄完全满足。 坐在秋千椅上的季怜鬼使神差地将腿张开了一些。 “宝宝,好紧……掰开一点好不好?把我全部吃进去,求你了,怜怜……” 要完全肏进去只需要使一使力,但堇偏不这么做。 季怜纠结地咬了咬唇,再度用手机确认了四下无人,这才收回包里,空出的双手伸进自己的裙摆,将内裤布料拨到一边,掰开了软嫩的穴瓣。 “啊……别顶……不是含着就好吗……别顶那里呀……”季怜颤抖着推拒。 “可是怜怜,我还没完全进去……” “不许顶了……不许……不然你就出去!”季怜的羞耻心还在挣扎。 大半截粗壮的肉柱就那样被骚穴的媚肉紧紧吸附,不进也不退。 “怜怜,这里……乳头是不是很硬?顶在胸衣里面是不是很不舒服?我帮怜怜按摩舒缓一下吧……” “不、不用……啊……” 刚才她就觉得胸口胀得不行,堇这样一揉,乳肉的部分确实舒坦许多,乳尖却敏感上百倍,坚挺地戳在胸衣上,反馈出的酸胀感让季怜不由得夹紧了小穴。 堇被夹出一声喟叹,耐心地忍住了借机顶弄她的冲动。 “乳头胀吗?知道了,我来帮宝宝按摩一下乳头。” 代替肿胀感冲击身体的是难耐的酸涩感。 ——好想把胸罩摘了,好难受。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舒服,宝宝……”堇怎么可能会停下手中的动作。 “宝宝下次撒谎前,先和小穴打个招呼,让它别出卖你。” “啊……嗯……不许顶……说……说好的……” “好,那就不顶。怜怜再伸出舌头来,让我吃一吃宝宝的口水……唔。” 堇知道她在嘴硬,宝宝嘴硬怎么办?答案就是亲软。 激吻带出了淫荡的滋滋水声。 “好痒……动……动一下。” “呜……下……下面……动一下……”季怜的眼角已经被酸胀感刺激得溢出泪水。 “你……明知故问,刚刚还在动!就是你的……那里!” “我的,哪里?” “你的……呜……” 堇在她耳畔一字一顿地咬:“宝宝想要的,是不是大鸡巴,嗯?” ——好淫秽的形容,可是听着好兴奋。 “是不是要大鸡巴,肏开宝宝的骚子宫,给宝宝止痒?” “自己说出来,宝宝。我也想 ——想被彻底接纳和需要。 季怜怔怔地垂眸,正对上那双虔诚无比的黑眸。 又一次,被他拘了魂。 “想要……堇的……大鸡巴……肏进去……” 堇耸动着精腰发了疯般往里凿,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快感将季怜冲击得一颤一颤。 “轻点怎么肏得进去,乖宝宝……” 四面八方的吸力让他爽得魂体颤栗,宫口尤其卖力地讨好着硕大的龟头,又箍又绞,紧致得他错觉自己还能在季怜的小穴里再死一次。 “宝宝别夹,太紧了……嘶……” “堇,你再动动……帮我……堵一堵……流得停不下来了呀……” 他有些压不住魔力的暴走了。 堇只能闭上双眼,抱着季怜狠肏猛入。 “怜怜……怜怜……” “怎么肏都肏不够……骚宝宝……好想就这样……抱着你……肏坏你……永远不分开了……好不好……” 怀中人被他肏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她给予的名字,从她的口中喊出,对堇而言动听如天籁。 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加狂烈地交媾。 季怜被肏得迷迷糊糊,还以为是堇太过用力才拨动了秋千。 实际上根本不会有这种意外。 秋千摆荡摇晃,将本就起伏不已的季怜悬上半空又送回水平面。胯下的虚化大肉棒每一轮抽出都会完美地只余一个龟头在穴口,再一口气凿进宫腔与子宫内的骚芯接吻。 “好粗……好胀……要撑坏了……呜……啊……” 闭上双眼的堇动得更为汹涌,集中在尾椎的炙热快感将他变成了黑暗中只会忠实于原始欲望的打桩机器。啪啪的肏干声伴随着季怜上上下下地摇晃发散。 季怜看不到的滑梯处,有两名护工正领着一堆小朋友在活动。而在他们的视野里,角落的秋千一直在诡异地前后摇荡,上面一个人也没有。 “啊……堇……要被……肏尿了呀……又要……尿了……不要啊……坏蛋……” “……呜。” 目眩感在加剧,季怜已经分不清这根在自己体内耕耘的大肉棒肏她的着力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四肢百骸为之震颤。 “啊啊……” 季怜仰着身子,潮吹带来的反馈让她控制不住地要往外伸展躯体,堇将她拢在怀里,低喘着做最后的冲刺。 季怜却还是从高潮的余韵中听见了堇在耳畔动情的喘息。 温热的浓精在宫口如小型喷泉般喷涌而出,堇大开大合的肏弄也收敛了抽送幅度,集中对着那块软嫩的骚芯喷射。双手扣在少女的腰窝上不让她逃离这独属于恶魔的授精仪式。 堇不住地在她耳边痴痴地舔弄。 不知哪一次开始,堇射精的时间就长了不少,马眼口噗噗地吐汁,量大且浓,馥郁的白堇花香气仿佛要融进她的血液彻底染色里才罢休。 “不……不要了……堇……” 堇仍在季怜肩上舒坦地发出满足的哼唧声,只用强势的怀抱禁锢着少女不让她起身躲开。 被他的精液冲刷时确实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季怜被灌注时有多喜欢,低头看见肚子时就有多羞耻。 还没开始降罪身后的混蛋,子宫里的精液就开始渗入她的体肤,鼓包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缩小,不一会儿身体就恢复了原样。 只是内里仍惦记着那份让人回味无穷的侵入,身体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季怜头皮发麻,不想承认。 出乎意料,秋千椅上只湿了一小片坐着的区域。大多淫水都被堇强行吸了进去。 季怜黑着脸用矿泉水和纸巾将椅子擦洗干净。 “怜怜,带我逛逛另一边吧。” “那我们从这边的门回也好。” 季怜羞赧无比,现在归心似箭,根本没心思在这里多待,捏着手机就往堇指的侧门小道上走。 “看准了,瞄这里,一枪崩进我的脑门里,你才能全身而退,明白?” 中年男人慌张地举着枪面对着距离他不足十米,样貌看起来只有十七岁左右的少年。 “你他妈的……别过来,老子真的会开枪!” 少年一副信步闲庭的模样,仍在持枪男人的威胁中步步逼近对方。 砰—— 中年男人的手臂上多出一个鲜红的弹孔,子弹穿透他的手臂后一头扎入了他身后的垃圾桶堆,甚至炸出几只逃窜的小老鼠。 “能抓就别玩,绑了。” 被踹的少年亮出手铐,几乎是男人一眨眼的功夫就从这数米的距离闪到他跟前,哐哐两下把人扣起,移交给了巷头姗姗来迟的蹲点刑警同事。 “不要,我肯定等你一起回去。今天我一个人把他堵到这里是不是立功?立功了是不是有奖励?” “喻队,小戒!你俩可太有能耐了,喻队,你这弟弟在这种小巷子里追人就跟开了赛车一样,我看我们是跟不上一点!抓了这厮今晚兄弟们都能睡个安心觉了。”一旁处理好人犯的刑警走上前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我就在这等我姐,周哥你先回吧。”戒就这样站定在巷口掏出手机,顺便对身边的同事挥了挥手。 喻蓝和喻戒,刑事科默契最好的两姐弟。明面上是姐弟,实则毫无血缘关系。喻戒是喻蓝在路边捡来养大的孩子,这是警局内流传的故事版本。 这个男人的外貌就好像被时间定格了,看着不像二十五岁年纪轻轻就立下许多功劳的优秀刑警,更像是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 而且,喻戒还是个警局内人尽皆知的重度姐控。 毕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如此亲近的关系不是没被同事们八卦过。 入职晚的小周只觉得,喻队长是真的痴情,放着眼前这么好的良人不要,非惦记着入土的死人。不止他这么觉得,不少同事也如此认为。 同事和便车都散了。 ——给暧昧期的对象送礼物时推荐的浪漫场景与台词。 成功是失败之母,去年失败今年继续,继续到成功为止。 戒还在脑内做着甜蜜幻想,忽然一阵凭空袭来的恐惧感掠过心头。 栗色的瞳孔外圈镶着一个半圆的红环,这便是b级恶魔的回路。 戒收了手机,一步步朝着黑暗中走去。 这是来自同类的威胁,是危险的讯号。 他应该远离威胁源,带着喻蓝离开这里的。 这是示威,亦是邀约。不赴约的代价,谁也无法预料。 这把苗刀外型的剑刃,就是他作为追猎恶魔的魂器。 刀口上有着非常平整的裂痕,就像是被什么利器一刀两断过。 何况夜枭也那样证实过。那个已经晋升成s级的追猎总是会一边用看小丑的目光打量戒,一边不屑地告知他——“你的追猎名,叫断刃。我e级时你是b级,现在我s级了你还是b级。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废物的同行了。比你更废物的,都是a级与s级口中的食物,连存在的资格都没有。” 陌生而无形的魔力在他的脚下翻涌着。 堇失望地注视着眼前怂得像条狗的恶魔同行,心想这家伙蠢得也该有个限度,怎么会被丝线捆一下就变成这副失心疯的模样? 堇挥动丝线,夺了戒手上的断刃,将那柄魂器悬在眼前仔细打量。 沉吟片刻,堇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招呼着丝线将戒往面前送了一些。 “有意思。” “不……你……清醒一些……”戒仍在惊恐地念念有词。 堇捏住了一根捆在戒手腕上的丝线,像玩弄人偶一般上下拨弄,少年的手臂听话地在他的摆动下僵硬地晃动。 “我……” 堇控制不了他的思绪,魔力感知却明晰地洞察出了对方确切的恐慌。他不是装的。 这样下去他根本什么情报也问不出。 堇甚至没有回头,那被他编织在身后的丝线就围裹成一团,将子弹绞成碎片。 ——是季怜的血。 喻蓝做过了挣扎,手在碰到衣服里层藏着的玉石匕首之前,就已经被捆得反抗不得。 丝线只是将人捆到了黑雾面前就收了回去。然而喻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 身体不受控制地下跪,根本不由她控制。 喻蓝想要抵抗,却只能露出不甘的神色。手在口袋里摸索着,缓慢地翻出了四件防身武器。 堇垂眸看着地面上的四件武器,愈来愈觉得那柄刚被喻蓝握在手中的玉石子弹手枪十分眼熟。 喻蓝瞥见那团黑雾中伸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测对方的魂体年龄大概在18至25岁之间。 “你放开她!没有契约的人类杀了只是脏你的手,你把我吞并吧,你放了她……求你。” 黑雾中的男人却并没有如戒预想中那样发出冷笑。 “这支枪,是你的?” 无论思想怎么抗拒回答,喻蓝都只能被动地吐露她所知的事实。 「两支。还有、一支、在、家里。」 “玉石里的骨血,是谁提供给你的?” 喻蓝挣扎着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堇惊讶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在努力地和自己的丝线做斗争,宁愿咬伤舌头也不说出那两个字。 正准备继续发问,一丝异样的情绪划过了心间。 几乎就是一个眨眼的空隙,丝线消失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来没存在过,黑雾更像是一团巨大的幻觉,散得无影无踪。 喻蓝颤抖着伸手回收被她摆在地面上的武器。 “戒,把枪收好。带回局子,验指纹。” 堇这次深夜出门散步是征求过季怜许可的。 堇也不想遇事就靠发热解决,看出季怜是在做心理斗争的堇决定给她一些纠结的空间。于是他这段时间都老老实实地和季怜保持着距离,还顺便求得了一些自由活动时间。 原本还想守在这两人附近看那名叫“夜枭”的s级同行会不会出现,他好直接下手把后患除了,结果怎么也没等到夜枭现身,堇才打算在两人抓捕罪犯后松懈下来的节点出手拷问。 喻蓝的那柄诛杀恶魂用的玉石子弹手枪,和堇苏醒时手上那柄生锈的枪十分相似。 那枚魔力丝线能将季怜的身体与情绪状态传递给远距离的主人,本来是护她安全而偷偷藏进她发丝里的。 十几公里的路程,堇只花了半分钟就赶了回来。 看起来她是做噩梦惊醒的,恐惧感已经消退不少。 然而躺回被窝后又痛苦地翻了几个烧饼,季怜再度坐起身,抓了条浴巾垫在下方,她解开了自己的睡裤。 少女青涩地将双指摸索着并入了自己还未动情的小穴。 晾了这只坏心眼的恶魔好几天,季怜还想着只要发热他就会贴上来,结果一次发热都等不到,反而让自己身体等焦急了。 前两次自慰经历都是被堇撩拨过后身体已经被架起了欲望,她才做得顺畅。这一次却是因为噩梦让她心神不宁,再加上这几天没开荤,季怜才硬着头皮从零开始取悦自己。 为什么只要堇在身边,就算不直接碰她那里也会自己乖乖冒水? 有点崩溃了。 想象是他在取悦自己。 门外的恶魔差一点就没忍住要推门而入了。 这可怜兮兮的哀求之音,直接把他听硬了。 闭着眼念念有词的季怜解开了胸前几颗扣子,腾出一只手笨拙地揉起其中一只雪白的奶子。 季怜觉得自己活像是在取悦一个性冷淡,偏偏性冷淡还是她本人。 堇初遇她的那一天,只是一个吻就让她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她这鼓捣半天又揉又戳的,流的爱液甚至不及那天高潮的十分之一。 “堇……啊……哈啊……再用力一点……深一点……亲亲……还要亲亲……” 脑海里硬想着堇在秋千上抱着她发情狂肏的模样,那时的他是怎么说的? ——乖死了,我的好怜怜。舒服吗?嗯?喜不喜欢? 手指都没怎么动,想着他动情的声音,花穴反而起反应了。 季怜急出了眼泪。 他不知道自己作为一只毫无羞耻心的恶魔为什么此时此刻克制力反而拉满。 想要被她毫无条件,清醒地主动索求与接受。 门外的恶魔都听傻了。 季怜委屈的抽泣声也有些大了。 “怜怜,怎么了?你是不是在哭?” 堇特意等她收拾得差不多,才收了魔眼主动推开房门。 “怜怜是不是做噩梦了?” 季怜低声承认:“……嗯。” 堇将季怜推回被窝,自己跟着一块躺进了她的被褥里。 做噩梦也不是进她的书房查资料。 与蜘蛛相关的文件夹里,全是围绕着这家已经在十余年前解体的投资集团相关的情报。 高楼大厦的倾塌只在一瞬之间。 尸骨无存,无迹可寻。 这起诡异的纵火案以“意外”收尾,警方几乎没怎么动用资源,就被高层拍案压下,断绝了后续调查。 戒几乎一眼就能得出定论——当年在这栋无人生还的别墅里,一定诞生出了一名s级追猎。 在同事们嘴里,方氏集团董事长方洲乐善好施,投资发展以人为本,是口碑良善的企业家。 方舟,年仅十四岁。那个男孩也在那场业火中消失了。 各色各样的人物证言录音,都被喻蓝整合成了文字。 「方舟小少爷智商很高,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对数字非常敏感,老爷很疼爱他,经常会带小少爷出入方家资助过的福利院……是为了让小少爷多学学如何与同龄人相处吧?」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也不怕直说,方家的小少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他为了解压会虐待动物与凌辱尸体,方老爷就宠着他,买动物给他玩,听说后面还送过活生生的人,送进去的那小孩年龄也就和小少爷一般大……」 戒快速地将证言浏览了一遍。 可搜集了那么多方舟相关的资料在这个与徐仲生忌日挂钩的文件夹,是为何意? 戒翻到文件夹末端,那里还躺着另一个以他的昵称“戒”命名的上锁文件夹。 戒将鼠标移到文件夹上,只觉心跳在加快。 “宝贝,查到你想要的了吗?” 他惊讶地回头。 “……蓝蓝。” 喻蓝夹着烟走近他,被揉皱的睡裙吊在女人的身上,看着靡艳不堪。 戒低声地回:“……是我们相识的日子吗?”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戒自然不打算掩盖自己的意图。 密码正确。 喻蓝笑着朝天花板吐了个烟圈:“你早点打开搞不好是能看到些东西的。” 如果这真是事实,戒只会感到很受伤。 戒的目光更黯了。 喻蓝的解释让戒目光重新亮起。 这一戳,又把戒的委屈劲戳回来了。 “那,你不打算好好解释一下?身上的味道。” 他瞬间就投降在喻蓝怀里,声音沉闷。 喻蓝点了点头,不打断。 戒越说越小声。 戒沉默了一会儿。 “这九年断断续续有过几次,不多,一只手数得过来。真的不多!你相信我。” 喻蓝听起来毫不意外,反而将戒搂得更紧,动手顺起了他的毛。 “应该不算都知道,撞上的包括这次,也就三回。” “人类管恶魔做什么,你要吞灵我让你不吞又能怎样。人类没有法则……” 喻蓝笑得温柔:“所以,让你决定破例去做这些的原因是?” 意料之内的动机。 戒听话地露出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一点变化都没有。” 如果找回记忆,是否也能找出他魔力停滞的原因? 恶魔的法则是弱肉强食,停止发育的他又能在这样的法则里守下什么? 戒本来就被她抱得下身又精神焕发,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勃起得不太好意思,他还是没能控制住。 戒乖顺地低头:“我错了,老婆。” 暧昧的帐纱之下,女人如白玉般无暇的肌肤泛着欲情的色泽。 他音色冷淡:“毒香,约我来就是为了看你无聊的演出?” 男人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思忖对方的合作价值。 “方舟?……好呀,好。我可以帮你拔掉你的眼中刺,作为交换,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这样的条件是不是十分有一百分的划算?” 擅长用毒的“毒香”生前是名政客情妇,即便她痛恨那些溺于欲海的老家伙,身体却还是很老实地遵从着生前她最渴求的欲望。 “怎么拔,说来听听。” 女人当然不傻。 “我从不赊账,你想要契约,我们可以现在立。杀了他,我任凭你处置。” 他看见女人惊喜而满意的笑容。 堇难得睡得这么沉,还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醒来后一看下身,很平静。 自从汲取多了季怜的体液后,他就开始频繁出现片段性的梦境。 托这个垃圾梦的福,堇意外地醒得比季怜晚。走出房门一看,季怜正蹲在大厅收拾行李。 堇挑起那柄电击枪挑了挑眉:“怜怜怎么还带着这电击枪?我比它管用。” “……” 堇蹲下来看了一眼季怜刚收进行李箱的内衣。 季怜还在叠内衣,无意间抬眸一看,巨大的鼓包让她瞬间小脸涨红。 “……你给我滚去做饭!” 堇这坛极品陈醋绝对会原地裂开,她毫不怀疑。 她一向是很听话的,对于她信任的人。 “怜怜,我看这间不错,离学校近,租金廉价……甚至标注了隔音很好,适合想要集中精神的学生。” 隔音很好这种标签一般是打给想要备考的学生看的,但从堇嘴里说出来,季怜秒懂他话中意,红着脸给了他一拳。 现在是开学季,这再正常不过。 季怜感受到了目光来源,也扫兴地收了欢喜的神色。 季怜看似没作反应。对方路过自己身边之时,她迅速横出一脚,将背包男绊了个狗啃泥。 “操!”样。 他起身准备怒骂,却被身边的两个兄弟摁住了肩膀。 那男人看着年龄也就和他们相仿,身形颀长,一只手臂揽在季怜的肩膀上,漆黑深邃的瞳孔中泛出冷锐的敌意。 他们不是没和人起过争执打过架,可眼前这男人,只一眼就让人胆寒得想退却。 眼看乘务员也紧盯着现场,男生们只好灰溜溜地坐去后排。 堇生起气来看着真的很吓人。 偏偏垂眸之后他又温温柔柔地撩拨起少女的发丝:“脚疼不疼?” 两人都默契地笑了。 “操td,怎么在这里也能碰到那个小婊子?晦气死了。身边那玩意是什么,包养她的金主?不然她哪里来的钱念大学?和她的婊子妈一样出去卖吧。” “x大?我操,更晦气了,和咱们y大面对面。赵哥知道这事不?之前不是传她穷得都不打算念大学了,现在看这样是……找了金主有本钱了呀?” “你们猜她那个小金主知不知道她那些被人和畜生睡烂的破事?知道了还会不会包养她?” “操,要是选金主还要看颜值,赵哥对比那男的……好像是……上不了台面……” 男生们聊到这里,收敛地顿住了。 季怜没料到堇才靠着她眯了一小会儿,再度睁眼就是一副低气压的模样。 ——哦,原来还是刚才的插曲。有什么值得让他气到现在的? “以前一个学校的,反正以后也碰不上,不用管他们。一会到站下车你也别生事,我们直接走。” 因此她把话也说得轻了些。 从初中持续到高中,现在大学了应该算摆脱了。以后再无交集。季怜是这样想的。 “好啊。” 只是季怜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算也不算,我以前是和奶奶一起的。一位领养我的护工。” “我的阴阳眼是需要被隐藏的秘密,和我保持距离,就是对我最好的监护。” 九年前的季怜不仅身体机能与常人无异,性格乖巧,容姿可怜,很讨人喜欢。在福利院这种先天缺陷扎堆的儿童堆里,是最有条件被背景优渥的家庭领走的那种。 收养孤儿是需要资金证明的,当时的陈奶奶不知从哪掏了一笔可观的存款,成功通过领养手续将季怜收了下来。 对于她能看见游魂一事,福利院多数护工只当是心智残缺的小孩胡说八道童言无忌。陈奶奶多方求助,这才招惹来了z市刑事科的一对男女。 喻蓝待人如沐春风,举止又亲和喜人,只一天就让季怜卸了心防。于是季怜对她坦诚告知了自己能看见不存在之物的“症状”。 这件事必须成为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季怜才能安稳地过日子。 她并不是这世上唯一的阴阳眼,前人留下的智慧早已保存下了诛魂武器的制作手段。特制的玉石混合阴阳眼的血液,它们可以变成护身符,可以成为超度灵魂的风向标,也可以成为恶鬼的坟墓。 十年前的那场恶魔围猎行动中,行动小组除喻蓝之外全军覆没。 后勤小组不具备知情力,后续取证调查中,大家都信喻蓝所编纂的——阴阳眼已经在行动中被恶魔诛杀了,恶魔围猎小组失去依存根本,只能解散。 “什么恶魔?听着好像很可怕。”堇饶有兴致地追问。 季怜只说了这么一句,堇的脑内就像被自动检索了关键字一样,为他补充了季怜也不清楚的细节信息。 a级追猎。其毒不仅对人类生效迅速,对恶魔也有效。只要在她身边待上一段时间,就会被溃烂的痛感折磨得生不如死。 一旦染上她给予的毒,除非她彻底消亡,否则永不可解。发作与否全凭她的心愿。 他在昏暗的纱帐之外冷眼望着女人的表演,让人感到不愉快的香气如影随形地攀附在他的身躯上。 自己为什么要去做这种愚蠢的交易?a级的毒妇,捏死她不过也是眨个眼这么轻松简单。 “……” 堇下意识地攥住了季怜的手腕,不让她缩回。么一瞬错觉他正处于那个空间中。 想用季怜的味道抹去那些他不想再要的记忆。 说什么也不能让堇在这辆车上把她推倒。 季怜拗不过堇,事实上只要她的态度不算坚定,堇就会彻彻底底地钻篓子讨到便宜。 堇心知肚明,他不会越过季怜的底限去做这些。 季怜本想要吻得收敛些,才发现当他探开她的唇舌之时,一切收敛都是空话。 下身也难耐地将膝盖并拢在一块。 “有好嗑的让我看看……我……嘶……下辈子投胎想做小蛋糕了姐姐……你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你别发出鸡叫吓到人家……” 少女的耳朵与脖根红成一线,然而肢体没有给她挣脱的选项。堇越吻越深,勾着她暧昧地沉沦在这样饮鸩止渴的浅度交合之中,如痴如醉。 最后座的男生举着手机对准了两人在缝隙间缠吻的侧脸,拍下照片。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他甚至点开了录像键。 偶尔男人撩拨似的将探出的舌收回一些,少女便会主动追着他勾着舌尖伸出唇外,欲求不满般将他哄回。 何况那个在学校从来对人都是臭脸相待,视男人如仇敌的季怜竟然被男人吻得如此乖顺。 “操,都不是一个学校的了你还惦记着生事,还是你够贱。” “哥,女人真的这么软这么好亲吗?看得我有点热……” “……哥你明明自己也看肿了,你敢说你没打过季怜主意?” 季怜整个人都被堇吻进了欲求不满的模式。松开双唇之时,她面色若桃花,双眼泛出可怜动人的生理泪光,嘴唇都从粉红被磨成撩人的艳红。 终点站到了。 堇大概是被吻乖了,看着没了中途那股戾气。季怜看着很放心,以堇的体格,总感觉只要他想,他能直接拎着那三个小畜生扔飞盘。 所幸,取了行李下车走出一段路后,没发生什么意外。 “还没好吗?是没有司机接单?” “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 只听到零星几句莫名其妙的吐槽。 季怜好奇地想取过手机开摄像头搜寻状况,堇却将她的手机收进自己口袋,微笑地揉着她的脑袋:“好像是有人逃票在挨训,很无聊,没什么好看的。车叫到了,我们走吧。” 季怜不疑有他,乖顺地挽着堇的手臂跟随他的指路离开了现场。 直到两人离去,丝线消失,男孩们才像断了线的人偶般晕厥倒地。 司机帮季怜把行李搬进后备箱时感叹了一句:“妹子,你一个人拉这么重的箱子,真不容易啊。” 季怜神色一滞,就知道他又虚化了。 这车还细心地配备了挡板,司机即便是完全把脑袋扭过来,也很难看清车后座乘客的具体情况。 ——怪不得这家伙要抢她手机主动摇车! “渴就喝水……”游魂喝个水还是没问题的……但是游魂会渴吗? 听到这话,季怜就知道她跑不了了。 手指探进她的短裙借着虚化穿透蕾丝内裤,一根中指轻易地借着润滑插入了花穴,享受着媚肉的夹吸。 堇说着匍匐下身,埋在她的双腿间,舌头对准热气腾腾的白馒头穴缝,竟毫无阻碍地戳了进去。 堇的虚化致使她什么也抓不住,唯有舌头拨开穴瓣的触感是最真实的。 “内环。” 脑子里掠过外环与内环这两个关键字时,身体却色色地给她传递被欲情扭曲的情报。 阴唇的外环被他湿润的舌头慢悠悠地绕着舔了一圈,滋生微痒的触感,蚌肉舒展得更开,他才肯探入内环,一圈又一圈地往里边转边 他仿佛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哑声调情道:“怜怜的内环又堵又挤,要进去还是很困难呢。” 堇又吃进去了些,舌头动情地搅出水声,咕啾咕啾地响。 “天气这么热,怜怜却还是那么多水,果然是水做的宝宝。” “是怜怜的水把我养成这样的……嗯……啾。” 每次被他架在外面做这些,身体总是会极度敏感。 “师傅……空调……开冷点,热……” “这个……dj挺好听的,开大声点吧……” 季怜强撑着理智拜托司机拉低空调,又把土嗨到爆炸的车载dj拉大声。 “啊……别这样舔……太痒了……想去了……” “你……” 只要让他的舌头进去那里,她就不可能只泄一轮全身而退。 高潮喷涌而出的爱液被堇一滴不剩地吸食。 “好甜……宝宝,好喜欢你的味道。” 像留印记一样在上面种下了隐蔽的草莓。 “还不是怜怜不让我种在脖子上。这里也不行?那肚脐可以吗?奶尖我也喜欢……” 季怜咬了咬唇,不敢和他“讨价还价”。 衣服能遮蔽的地方早就被堇种了许多吻痕。他当真像只又亲又啃不知疲倦的大狗狗,逮着主人白皙的肌肤就要下嘴留印记,反反复复地用这样的行为来装饰自己的所有物。 安全带裹着两副身躯,在季怜身上紧得不像话。 那支裸露出的肿胀性器,散发着好闻的白堇花香气。 “宝宝,要不要我?” 季怜知道堇接下来要做的事,但她竟然还是顺应内心的渴求点头同意了。 堇伸手再度拨开她的腿心,将那柱粗壮狰狞的性器挤入蚌肉,一点一点地喂了进去。 季怜紧张地低头捂嘴,想扼制住泄露的呻吟。 他的侵入总是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填满空洞的饱胀,像要钻入她心扉与秘密花园的每一寸,将她彻底占有,肆意操弄享用。 瘫在他怀里的少女,身子骨是酥软的,蜜穴里更是又软又滑腻,性器前后抽弄十分顺畅。 “啊……嗯嗯……唔……堇……慢点……我……我忍不住……声音……” 修长的食指诱哄地勾在她的下颌之上,季怜循着他指尖施力的方向,偏过头与他索吻。 堇一只手穿透她的衣衫温和地揉弄着被裹在胸罩里的奶子,另一只手怜爱地抚摸着少女的脑袋。 车轮行驶的声响与微微震颤的后座,无一不在提醒她这是车震的事实。 “放松些,宝宝……让我进去,想肏进乖宝宝的子宫里……放松些才不会弄疼你,乖。” “呜……别顶……不……不进去不可以吗……会尿尿的……不要在这里……晚上,再给你补一次好不好?”季怜在他怀里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和恶魔谈条件。 在高速公路上,他也确实没办法往司机头顶悬丝线。季怜一紧张就容易被他拨弄情绪肏到喷尿,在这种地方溢出气味不妥当。 堇乖顺地在这方面退了一步。 “知道了,乖乖。” “宝宝,低头看。仔细看看,它是怎么取悦宝宝的。” 八月的艳阳天过于炎热,季怜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衬衣贴在肌肤上,裹得那形状更为清晰淫靡。 龟头在骚芯上甜腻地接吻,被震颤的车辆后座一助攻,像支在她体内钻洞的按摩棒,下流无比。 明明他抽送得不算太激烈,季怜还是被这样的景象刺激得面颊潮红,小腹酥麻。 “嗯……嗯嗯……唔……” 以至于季怜迷迷糊糊地就着了他的道,嘴上应了下来。小穴也欢喜地吐着高潮的汁液,绞着他的分身不让他退出。 啪啪啪啪,淫靡的撞击声隐藏在车载dj打碟的节奏音里,融入得天衣无缝。 这样温柔又激情的性爱她十分喜欢。 “嗯……” “好乖……嗯……宝宝……喂给你……都喂给你……” 也正是因为她温顺的配合,他才难得忍住了往更深处入侵她的欲望。龟头对着子宫口噗噗射精,没有再粗暴地往里探入。 射精这一环节已经成了季怜必不可缺的性事抚慰。 这样在脑内想着下流念头的少女忽然察觉到她体内的那根狰狞的性器又蓬勃地硬了。 “还有好久才到目的地,一直做到下车好不好?” “那就做到被发现之前。” 虽无法植入丝线,堇却还是在司机的脑内植入了“专心开车”这一指令。无论如何,驾驶座上的男人都不会分神,自然永远不会察觉隔着挡板的车后座乘客的异样。 …… 司机一停车,连招呼也不打,就手脚麻利地往后备箱去,把季怜的大行李箱搬了下来。 堇确实答应没撞进她的子宫,可是被车震到现在的季怜就已经与被宫交后虚弱的少女无差。 「一路、顺风。」 堇大大方方地从虚化中现身,一手搂着虚脱的季怜,一手拎着行李箱,一脸餍足地走进宾馆。 厨房阳台一体化,浴室体积小且干净,寝室的床铺尺寸刚好够睡下两人,即便是堇这个一米九的个子也不会舒展不开。 季怜不傻,通常遇到这种馅饼,她第一反应就想略过,倒是堇对她软磨硬泡,信心十足地在她耳边吹风。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家伙明明没少在午夜请假出门散步。 反正她有电击枪,还和喻蓝学过防身手段,问题应该不是很大。 可以的话他也想寸步不离地守着季怜,只是那样就不知道女刑警和她的小警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了。 最好在他完成“那件事”之前,这两人别来打扰到他。 第二天刚搬进新租房,安置好行李物件。季怜衣服一脱,人站在花洒下,发现没热水了。 “坏了是不是该让房东来修理?” 围裙下的分身隔着休闲裤硬了。 “可是怜怜,电饭煲也是坏的,你要换个新的吗?” “所以还是把房东请过来……一次性解决了吧,对不对?” 半小时后,房东到场。 季怜要求堇现身坐镇屋内,避免她真的掏出电击枪,那样场面会闹得不太愉快。 早在看房当天,他就仔细检查过,屋内有几处不太自然的被人为破坏设计过的细节。扭曲的电饭煲电源,只有冷水的热水器,抽屉隔层消失的冰箱,甚至还有一条形状逼真的玩具蛇藏在储物柜底。 在廉价的租房里设计这些,本就是逼迫独居的女大学生联系房东的人为媒介,好让对方有正当理由在私人时间被受邀入屋。 房东怎么扯话,季怜都一脸冷淡。少女在大热天穿着长袖长裤坐在床头,冷眼等他修热水器。虚化的堇就坐在少女身边,和她一块目送着聊得不愉快的房东挎着工具包走向浴室。 “热也得等他走了再说。哎,你别抱我……更热了……就不能等人走吗?” “没事的怜怜,我看房东人挺好的。” “他这不是在好好修热水器,也没打扰我们吗?怜怜,你不热我好热……先亲亲我,让我解解热好不好?” 偏偏堇自从刚刚见了她的裸体后又开始不分场合地发情,这会儿已经附在她身上像小动物般舔起了她的下颌。 “当他不存在不好吗?怜怜……” 粘人大狗狗一秒化身委屈怂包。 后面两个字声音很微小,却给了堇巨大的刺激。 “先亲一亲我,怜怜……求你。” “我答应你,宝宝。” 不过从浴室和厨房那套道上要靠近卧室床铺,中间还隔了一道长长的屏风遮挡,至少不会被第一时间发现。 “唔……” 深入的湿吻淫靡而黏稠,堇的气息将她压制得反抗不得,娇软的身躯在他怀中有了可耻的反应。 “宝宝,你好香……” 膝盖顶在她的腿心之间磨蹭,不一会儿就将她磨得漏出娇喘。 “只是接吻,宝宝,你答应我的……” 而且她睁着个阴阳眼,堇的虚化对她又不奏效,脑袋还挡住了她的视野,这会儿季怜无法分辨房东到底有没有回来。 “是宝宝太香了……我忍不住……” “……你等等!” 一墙之隔的浴室里本来还有窸窸窣窣的修理声,现在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哪里都没有第三人,房东好像凭空在屋子里消失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吧。热水器修好了吗?那怜怜可以洗澡了。”堇看似迷惑地歪了歪头,却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样子。 ——该不会是她吻得太投入,房东收拾东西出门了她都没看见和听见吧? 她本就收拾屋子忙碌了一下午,又累又饿,虚惊一场后更是疲乏无比。只想好好洗个澡后吃顿饭。 季怜点了点头,转身回卧室取换洗的衣物。 堇将它切成碎片,若无其事地冲进了马桶。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季怜抱着换洗睡裙浑然不知地走向浴室,小聋瞎少女半径6米的听距根本听不到什么热闹。 前一秒还杵在扶手边看着不苟言笑的男人下一秒就换上了撒娇般讨好的笑容,厚着脸皮和季怜一块挤进了浴室。 季怜挽着长发,浑身赤裸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那支肿胀的性器夹在她湿滑的股沟缝里,微不可察地前后蠕动。 “累了就让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可季怜又累又饿,哪里来的力气推开这只发情的大狗狗?除了瘫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弄就没有其他可能。 他洗得很仔细,没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她果然还是很喜欢被堇抚摸的感觉,身体上的疲劳确实得到了很好的放松。 “怜怜,我伺候得怎么样?” “来,宝宝,先补充点体力。” 堇的嘴上衔着的正是季怜喜欢放在枕头边的小零食巧克力,不知何时被他带进浴室来了。 两人黏黏腻腻地分食了半天,直吃得嘴角都是巧克力碎屑。甜食让她的身体稍稍得到复苏。 “啊……!” 已经迟了。 “宝宝已经把餐前甜点吃进去了,好乖。” 季怜也没力气思考了,身体本能地在他怀里耸动着,酥酥麻麻。 “呃……!不要……!好……好敏感的……那里!” “宝宝,你会喜欢的,放轻松。” 季怜被刺激惨了。 堇还要伸手去撩拨那颗楚楚可怜的肉粒,时而上挑,时而揉捏。 “宝宝,你要的。里面一直在绞我……是太舒服了吗?” 胸前雪白的两颗乳球在少女高潮弓起的身躯之上忍耐不住地喷射出乳白色的汁液,与透明的爱液一同融入积水的浴缸,一池淫靡。 堇抱着季怜换了个姿势,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季怜的腿顺势夹着堇的精腰,肏弄依旧让她起伏不已,堇一边向上顶一边含着樱桃般的奶头肆意吮吸。 噗呲、噗呲。是蜜穴就着爱液吞咽肉棒的声音。 好过分,好舒服。 “宝宝,我们一起……” 攀至顶峰的一瞬,季怜已经分不清飞溅而出的究竟是浴池的水还是她的爱液。 ——好美。 “好爱你,怜怜……” 哪怕下一秒就是诅咒的终点,也不想放开他。 结束了缠绵的事后湿吻,季怜恍惚地低头查看。泥泞的下身泛着玫瑰般的艳红,堇用手指掰开一片穴瓣,浓稠的白精从甬道深处缓缓倾泻而出。 这一池水被两人的体液混合得腥甜不已 季怜也是第一次见,他的精液从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样子。 性器瞬间就被激得肿胀,迅速恢复成翘首的狰狞模样。 “……” 身体是想要的,可是她好饿。 “嗯……”季怜被他填满得只有弱弱的嗡声。 天已入夜,两人已经在浴室欢爱了许久。 她怕羞地低下头,生怕自己这副模样被看穿是在与眼前人秘密交媾。 “这哥们可真够社死的,我刚刚买菜路过围观了一下,他那工具包里居然还掉出来跳蛋和情趣手铐,什么人啊这是……” 季怜脑袋嗡嗡的,没听明白领居们在聊什么,人已经被堇带回室内。 他就这样抱着少女为她准备碗筷和饭菜。季怜嗅着让人垂涎的饭香,一时分不清是小穴在饿还是肚子在饿。 就连现在坐在餐桌边,堇也不愿意松开她。她不得不一边用小穴吃肉棒,一边用小嘴吃晚餐。 “宝宝真贪吃,两张嘴都要我喂饱。” 勉强恢复一点气力的季怜白了身后的大尾巴狼一眼:“我吃饭不许你讲话。” 不就是不许讲话吗。 肉棒在肉壶内幅度不大地肏弄,已经被捣软的烂肉一戳一戳地发出咕啾咕啾的伴奏音。 “我也饿……”魅魔大狗狗又在可怜巴巴地卖惨。 那里面盛放着的感情如同他纯粹的颜色一样诱人,或是欲求或是示弱,都让人难以抗拒。 反而正中恶魔的下怀,由着他在饭桌边上对她进食。 季怜被堇这样一撩,才止了喷乳的奶子又发情地冒汁,主动做好了被他进食的准备。 她的奶汁也泛着与他的精液如出一辙的白堇花香气。 季怜口腔中的咀嚼音都敌不过堇吸嘬音对大脑带来的刺激。 “好香,还要……” 季怜被他弄得愣是垂着香舌在做高潮之后的肢体宣泄,半天含不进一口饭。 “堇……你这样弄……我吃不了饭……” “怎么哄……都被你吃这样了……还要哄……”这家伙怎么这么会得寸进尺,哦不,他一向擅长这个。 ——家人。 对于失忆的游魂而言,他也已经失去了所有能与此世联系的血缘,自然不存在所谓家人。 ——成为她的任何人。 才高潮过的身体又有欲潮澎湃的迹象。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都快把她的魂侵吞殆尽了。 “……哥哥。” 她听见男人在耳畔动情的低喘。 ——他听兴奋了。 “哥哥……让怜怜吃晚饭好不好……”于是她又试探性地低声求饶。 可爱妹妹的求饶招致了大灰狼哥哥更猛烈的肏弄。 季怜被他撞得满面潮红:“好……呜……哥哥……哪里有兄妹……喂食……会像我们这样……” 在这种时候展露的生理性泪水无疑只会激发男人越来越猛烈的兽欲。 “我是,嗯……宝宝骂得对,再多骂几句。” “变态……色狼……啊……性瘾坏哥哥……” “好会骂,乖乖,哥哥好喜欢,大鸡巴也好喜欢……小逼被肏得喜欢吗?嗯?” 季怜已经在他的大肉棒上骑了许久,子宫完完全全被肏成了他的形状。 大肉棒啪啪地深入,连带着两颗精囊都恨不能一块喂进去。 要被这个魅魔一滴不剩地榨干了。 季怜整个 餍足的恶魔替她拿起碗筷,一边挖着饭勺,一边哄着她张嘴。 “……” “好乖的宝宝,来,再张嘴。” 一大早,小区的业主群里炸了锅。 据说当时围观的路人一边帮昏迷的男人拨打救护电话,一边企图在他的修理包内翻出些佐证身份的东西或是家属联系方式,结果却从里面翻出许多让人一眼脸红的床上情趣用品。 【304那间也是张先生的房子呀,那间房是他留给自己女朋友住的吧。】 【……啊?不是女朋友?呃,可是两个月前我在3楼阳台听到好大的……那啥动静,火热得一滚,窗户都没关,一对男女玩得很嗨的,不是张先生和他的女朋友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有的人就是喜欢这样玩,我看张先生和他的背包就玩得很开啊~304的妹子我见过,昨天搬进来的,看起来像女高中生。意思是张先生好这一款?】 6楼热心吃瓜群众撤回了一条消息。 【一个女高中生要怎样才能把一个大块头成年男性从阳台上推下去啊?扯淡。话说他摔下去的时候我就在阳台晒衣服,也没听到有人争执吵架,莫名其妙的咚的一声就出事了。】 【哇,麻烦死了,还是装没看到吧。】 她没改备注名的习惯,业主群也是今早刚加进去的,结果里面就在聊——她的房东从3楼一跃而下昏迷入院的事。 阳台护栏高得能及她的下巴,蓄意翻栏都很是吃力,即便是房东张先生那样的大块头,也不可能因失误而从这里摔落。 她就这样沉默地捏着手机站了许久。 “……!” “……怜怜?”堇疑惑地挑了挑眉。 不会还在想着昨天那个倒霉蛋的事吧? 男人只会虚弱且机械地对他重复“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的心情可好得不得了。 所以那个男人才会狼狈地从三楼一跃而下,为此付出代价。楼层但凡再高一些,人恐怕都已经死透了。 护士离开后,堇又遥控男人打开手机自行认罪。 可惜堇的暗示超出一定范围就失效,否则他一定会遥控男人在警察面前交出录像。 作为合格的季怜饲养员,现在他要回家给昨天被他翻来覆去吃了一个晚上的宝宝做午饭了。 季怜收起手机,对堇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堇也笑眯眯地对少女张开双手。 以防万一。 少女此刻的情绪满是信赖与浓情。 看来刚刚那一瞬的错愕真的是个意外,他多心了。 “怜怜,我现在赶到x市,晚上能见一面一起吃个饭吗?只有我和你。” 平时戒如果主动致电季怜,基本都是喻蓝在授意之下,譬如对她的保护或是公事需要求助,又或是两人一起过来和她吃饭消遣。 “好吧。” “你现在住哪里?给我定位个地址,晚上我来接你。” 话音刚出,一股低气压视线扑面而来。 只是听她报个地址,就已经能猜到她要做什么去了。 很难想象这样的对象,是用谜之话术让当初珠宝店看着软硬不吃的老板娘把定价退让成那样的家伙。 虽然辖区不同,这类非重大机密的突发情况在警局同事们的闲聊与工作组群内都传递得很快。 关键点不在于跳楼事件,而是她没有选择住校的事实。 然而穿着围裙的男人已经冷着脸步步逼近。 季怜只好硬着头皮中断对话。 “和谁?”擅自在解释里加入了“公事”二字。 “为什么偏偏是他?公事不是应该让你的姐姐和你谈?” 只是啃醋坛子的话,也不应该会有那么大的怨气。 “这个,还是得和他聊了才知道。” 堇泄气地叹了口气,目光软了下来。 “好哦,谢谢堇。”季怜笑眯眯地张开双手抱了上去,揉了揉他的脑袋。 “宝宝,想要……” 这魅魔真的给一点颜色就顺杆爬了。 昨晚的战况可谓激烈得让她稍一回想就要腿软。她在浴室里被吃干抹净后被他抱到饭桌上边肏边喂食,好不容易恢复一些体力以为自己能睡个安稳觉了,坏心眼的魅魔在床铺上贴着她就开始动手动脚,一个不留神又被他挤开花心将性器喂了进去。 现在下午再被他吃一轮,晚餐有没有力气走出这间房都是未知数。 堇又像猫咪一样撩人地在她脖颈边吮吻。 男人前一秒还被欲情裹着的朦胧双眼一瞬间被点亮:“怜怜要和我约会?” “嗯,等我吃完饭,我们一块出去走走,约会。” 季怜脸红地想别开目光,却被堇捏着下颌亲热地蹭了蹭。 少女内心舒了一口气。 戒在约定好的餐厅包厢等到季怜之时,目光中满是意外。 “怜怜,今天穿得这么……正式?”戒很少见季怜这样认真的穿搭,她似乎从来都是便利派,这看着简直像是自家养的闺女忽然情窦初开了一样。 刚一落座,季怜就眼尖地发现戒把他准备送给喻蓝的铂金戒指串在绳上,编成项链挂在了脖子上。 戒笑着摇摇头:“还没打算给她,想等她完成了自己的心愿再说。” 还是离不了徐仲生和恶魔猎杀小组全军覆没的真相吗? 围猎小组全员失忆,真相只有喻蓝的一张嘴。她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已死的恶灵陶莎身上,而作为诛杀恶魔的功臣,喻蓝推拒了所有提携与奖金,将所得全部赔偿给了徐仲生的双亲。 当年的真相没有那么简单,季怜能感受到。可与她无关的事,既然喻蓝不说,她也不会主动去揭喻蓝的伤疤。 季怜开门见山地对戒说明了自己的行程打算。堇就在餐厅外的街道游逛,会一直等她出来。一旦她邀约结束得晚,很难想象醋坛子又要怎么发作。 即便没有警犬的职业病,顾及季怜的安全,戒也会是这样的反应。 “……” 十八岁的少女淡定得与她鲜嫩的花龄不符,甚至能在说完这样一番话后低头开始切起了盘中肉悠闲进食。 “这是我的命,你没有道歉的必要和责任。” 她已经疲于挣扎在这样的人生里,在日复一日狭小的视野与听觉内,自己好像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而她却无力抗争。 “怜怜,我想帮上忙。我想……求你帮我恢复以前的记忆。” 她抬眸望了望眼前永远维持在十七岁的少年,从他的眼中读出了一股从未见过的坚韧。 他真心实意想戒除一切,知道恶魔的过去是反人类的,罪孽深重的。既然洗心革面成为喻蓝的警犬,以全新的身份融入人类社会,他便打算遵从人类的法则重新生活,那些记忆只是负担。 “我的魔眼被锁定了,无论做什么都涨不了魔力,大概只有取回记忆才能知道原因。我想变强一些,保护你们。” “怜怜,可以吗?”戒目光闪闪地追问。 “嗯,她说让我自己和你商量,她不插手。” 九年前最不希望戒找回记忆的就是喻蓝,天知道这个恶魔会不会在找回一些丧心病狂的记忆后又要恢复极恶本性逍遥法外。因此喻蓝当时刻意控制了输血的剂量,没让季怜帮忙恢复他的记忆。 恢复记忆的办法季怜也了然于心。 喻蓝手上那些骨血道具都是用季怜的血制成的,她没少输过血。每次输血还能获得不少营养费。 “噗……竟然是这种要求吗?”戒一开始看季怜满脸苦大仇深的还以为她要拒绝自己,没想到是在打钱的算盘。个金主的单子,他就得了一笔不菲的意外之财。而且恶魔的开销实在太低了,钱这种东西几乎只进不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一次输血我要收费……之前的两倍。”季怜比出两根手指头。 ——五倍?这样一次就能赚够那件风衣的钱。 戒被她这副财迷附体的模样逗乐了:“怜怜,想开销什么这么兴奋?有想要的东西吗?你告诉我,我帮你买。包养你!怎样?” 戒口中的“包养”,只是他心直口快的善意。季怜早已习惯戒这样的讲话方式,知道这是他对自己开销交易的承诺。 然而兴奋的请求没说出口,季怜只觉得脑袋倏然一热。 戒前一秒还在嬉皮笑脸,后一秒视线就落在了季怜发隙间的一根白色丝线上。 “……手……呃!” 没等刀刃触及,丝线像幻觉一般从少女的发隙间消失了。 戒又仔细地用魔眼扫视了一遍季怜的身体,刚刚的违和感和丝线一同消失了。 “……抱歉,怜怜,刚刚在你脑袋上看到一根白色的丝线,我还以为……” 戒收了话,没把这个昵称说出口。 戒也懊悔地收了刀。 蜘蛛带给他的阴影实在是有点太过沉重。 收起手机后,季怜淡定地给出一个解释,尽管她也什么都没找着。 “你给我买个新手机,我一开心,白头发就消失了。”季怜轻巧地把话题拐了回来。 ——因为没想着给自己留退路,打算在生命结束之前把财产分给有需要的人。 季怜对这些科技新品倒是不感兴趣,可毕竟是给堇买的,她还是需要过问一下他的喜好。 “好,那我什么时候去你现在的公寓找你抽血?话说回来,怜怜你真要住外面?” 季怜还没想好妥当的借口,包厢外进来了一名神情平和的服务员。 戒疑惑地挑了挑眉:“?” 别说是戒,季怜也听迷茫了。她的小提包好好的在自己怀里,哪有什么失物? “这餐厅服务员怎么感觉不太礼貌。怜怜你掉什么东西了?” “哦,我是……掉了个小首饰。正好,我过去取了吧,晚饭也吃饱了。” “不用了,你不是要开夜车回z市吗?早点回去,回晚了蓝姐也会担心你。这两天我准备好再叫你过来抽血。” 两人在餐厅门口分道扬镳。 “!” “怜怜,吃了好久才记起我。一个人在这等你真的好寂寞。”堇附在她的耳边,嗓音轻柔地撒娇。 季怜本来没打算对戒隐瞒堇的存在,反而是堇百般不愿,自己选择要杵在外面等。 “怜怜和他聊了什么,看起来这么开心?” 一顿半小时不到的饭,又让她的魅魔醋成这样了。 堇冷冷地一针见血:“那个小警犬给你提供的赚钱差事,又是要用你的血去换?” “怜怜!” “我想要怜怜完好无损。别答应他好不好?我也可以替怜怜赚钱。我不要你的血,我只想在你身边。” 他和九年前被捡回来的戒倒是有一点像——都想要摈弃过去,活在当下。 他明明也有机会享用自己的血,即便到她完全心甘情愿的这一刻,也还是拒绝。 季怜干脆岔开了话题。 和堇一起共度时光的需求。 坐在情侣沙发上待机时她又扫了一眼留言评价才知道这部剧为什么给分高。 ——性张力高是什么具体的意思?看起来……很会做的意思?女主不是贴上去包扎就是捂着眼脸红。 季怜没忍住想看堇的脸色,一偏过头,发现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她。 “好看。”这样回答着的堇仍将目光落在她的脸颊上。 “怜怜看屏幕,我看怜怜。”魅魔根本不买账。 “有道理。” “这包厢还不错,隔音效果好,氛围感也很到位,是不该浪费。电影只是看多无聊,明明怜怜更好看,不如怜怜演给我看,这里面讲的什么?” 她局促地将目光扭回眼前的大屏幕上,结果发现镜头正在扫描男主新鲜出浴的肌肉轮廓。 少女的脸颊更红了。 ——怜怜看着别的男人的裸体脸红是什么意思? “……啊?” 镜头着重描述在男主微动的喉结与嘴唇的小动作上。 她越看越脸红,越想越体热。 他不由分说地将少女抱了上腿,手指滑进裙摆内侧,略显粗暴地扯开了蕾丝内裤的遮挡,指背触及一丝湿热的余温。 “看别的男人,怎么会兴奋成这样?” “我没有……唔!” 怪不得刚刚她的双腿并得那样紧,里面可真是流了不少。 “啊……啊……别在这里……别插进去……不要……” “不是……我没有……不是这样……” 又醋又气,眼前的男人根本没听她打情骂俏般的解释。 她的主动像一阵吹开融雪的春风,瞬间将堇酸凉的情绪与锐利的态度融下大半。 “唔……啾……” “宝宝,怎么这么乖……这么主动……”他边吻边缠绵地追问,嗓音低哑色气得不行。 这是什么? 还有比这更催情的存在吗? “怜怜……这家影院的情侣包厢,是有隐藏菜单的,你知道么?” 季怜确实没细看点单手册和说明书,只知道这里氛围好,开销也贵。 上面明晃晃地印着成人限定的标签,快进键一点,镜头就跳到了男女主的床铺上。 不仅如此,就连沙发的扶手和背椅都能一并下放,变形成一张双人大床。 难怪评价上还会有“设备互动十分舒适”“体验感很沉浸”这一类看似正经却带着爱心标识的留言,原来是在说这些隐藏功能! “……” 她懂了他的意思。 季怜伸手拉开了堇的裤链,释放出那支尺寸比屏幕里的男优还要狠戾许多的性器。 想到这里,蜜穴更空虚了。 他哑声地渴求着,注视着季怜趴在沙发上解开衣扣与内衣带扣,捧起双乳夹住了他肿胀的肉棒。 “宝宝,好舒服……就是这样。” 男优射了,堇还没射。 ——无论吃几次,都还是太胀了,根本没办法完全吞进去。 “宝宝,把前端吃进去就好。舌头多舔一舔小口,它喜欢被你这样爱抚。” 他的性器本来就粗壮狠戾,季怜的一张小嘴怎么可能像她的小穴一样吃得顺畅,自然要收敛呵护着。 “好会吃……怜怜……让我进去些……马上喂给你好吗?宝宝……” 季怜听话地咬进去了一些。 微甜的口感与浓郁的香气,要她吃多少进去都只会是一种享受。 画面里的男女早就结束了这样的环节,进入第一轮正戏。精液的尾巴,一瞄大屏幕,本就泛着潮红的小脸更是羞赧无比。 一来就是这么羞耻的姿势。 季怜咬着唇,背过身趴在沙发床上,将屁股撅了一撅。 “轻点……” 堇已经进入得相当温柔,季怜会感到猛烈的错觉只是这样的姿势在扩大她的羞耻心与敏感度。 堇耐心地抵着软肉温柔地研磨,等她痉挛着高潮完,才一下接一下慢速地捣弄着花心。 充沛的润滑与手指的扩张完成之后,再吃进这根巨茎,爽感刺激着五脏六腑,愉悦心挤开一切羞耻冲上天灵盖。 季怜怎么肯正面应他:“……坏蛋!” 更像了。 “……!” 他凿得又慢又重,顶到宫口的那块软肉,总要坏心眼地多挤弄几分才肯退回一些,紧接着又不让她喘息地再度紧密结合。 除了她之外的响声皆是噪音。 男优正好将女优翻了过来,这次是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给人一种逃无可逃的占有感,季怜尝试躲开目光,却总会忍不住瞥回来对上他灼热的双眸。 季怜只觉得脑海里像是有错乱的音符,弹奏出禁忌的音色。 情到深处,堇压着她一边索吻,一边甜腻地追问。 “啊……太深了……” “怜怜,看这里……看清楚。” 他将分身抽离得只剩一个龟头还含在花心里,湿漉漉的棒身泛着潋滟的水光,精囊与穴瓣之间泥泞地牵连着无数晶莹的丝线,揪扯不断。 堇顺势一记深顶,将整支肉棒喂了回去,噗呲一声重新撞入宫口,钻进她的暖宫深吻。 “怜怜,像这样……至死与我结合,交缠,我们永远不分开了……你愿意吗?” “回答我,宝宝。” 太过犯规了,本来在此刻四面八方钻入体内的应该是满足的情欲,他却偏偏裹着那份让人无处可躲的馥郁柔情攻了进来。 她像一座已经被漫长的时光一点点挖干的空壳,一次又一次填满她的是他给予的虚幻之物。 “那你……把我吃掉吧。那样,不就可以让我永远在你身边了吗?” “怜怜,我的乖宝宝……分明是你在吃我,怎么会要我把你吃掉?嗯?” 她那贪得无厌的小穴正一口一口地将魅魔游魂的大肉棒吞吃到深处,任由他贯穿逼仄的甬道,钻进温暖的子宫,还要在爱欲摩擦到巅峰之时对她灌入香甜的浓精,是她的身体与灵魂都喜欢的味道。 控制泪腺的不知是情欲还是纯粹的感情,眼角溢出的泪水已经收敛不住地从少女的脸颊滑落。 “怜怜,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会将你留在我身边。任何人与恶鬼都不能拆散我们。只要你把你的承诺给我……我就会为你倾尽一切。所以,告诉我你的答案,好吗?” “——你愿意永远留在我身边吗?与我互为彼此,永不背叛。” 季怜将他抱得很紧,用这样的力度默默地回应着她的答复。 堇发狂一般拥着怀中的少女,一下一下地凿弄着已经被肏得软烂的花芯。 沉甸甸的精囊里像是装了数不尽的白精,蓄势待发,只为将她的灵魂与情欲都灌注到满溢。 季怜缩在他的怀里不受控制地潮吹,湿淋淋的爱液浇了他一身。 他仿佛真的要将她的灵魂顶穿。 性器的铃口像失控的喷泉,将她的子宫注入得满满当当,肿胀无比。整个喷精的过程漫长得让季怜错觉自己像个被注满的水球。 “宝宝,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 季怜抬起手对他伸出尾指。 堇勾住她的尾指,衔着她的唇吻了又吻,满眼都是藏不住的深邃柔情。 在那之前,阻挡在两人之间的障碍,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