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奢店问折扣,这话说出口都只会让导购发笑。 照片里,是她拍摄下来的堇的初始风衣。 导购接过手机放大细节查看了许久。 看导购满脸费解的神色,这件风衣保底不是p的当季新品。 “哦哦,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我们十年前停产的一款男士风衣。是这款。” 产品图上的黑色男士风衣款式,与堇的那件一模一样。 而堇刚刚在橱窗外一直盯着的那件,就是这款经历层层迭代后,进行过细节打磨与暗纹装饰的新品。 原来自己身上的外衣是十年前p的旧款,怪不得和他看上的这件如此相似。 其实不止这一款,这家高奢店的好几款男士风衣,他都挺喜欢。 豪门恩怨多,只要随便吃下一单权贵者的诅咒,就能顺手牵羊不着痕迹地吃下大笔遗产。 堇露出了一个苦恼的表情。 毫无头绪。要是能想起一些旧时居处的蛛丝马迹也好。 “走了,堇。” ——他是有多喜欢这件风衣,就这么想要吗? 然而堇一见季怜,苦恼的神情一挥即散,又换上了如沐春风的笑容。 希望儿童福利院。 “我上小学前,就住这里。”季怜一边举着手机,一边指着不远处的福利院招牌。 “父亲不知道是谁,母亲……是个妓女,带着我就是带着拖油瓶,怎么谋生?” 堇揽过少女的肩膀柔柔地打趣:“我也是怜怜的拖油瓶。” 还没等季怜主动抽身挣脱堇的怀抱,行至福利院门前的堇主动停了脚步。 门口处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看起来短时间内做过清洁。 堇怔怔地盯着眼前的建筑物,神色冰冷得仿佛刚刚与她打趣的男人不是同一人。 “……我不喜欢这里。” 季怜纳闷地追问:“这里……环境不太富裕,看着不讨喜?” 即便堇生前可能是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他对于季怜在城中村的漏居却没有任何抱怨。这间福利院设施虽然老旧,环境可比城中村那弯弯窄窄的街道好太多。没理由招他不自在。 堇睨着福利院的眼神已经逐渐染上锐色,寒冷得像是要将一切埋没的风雪。 季怜只能考虑为福利院的氛围与小孩群居的场所可能与他的记忆有关。 季怜的建议让堇安分地收了些奇妙的杀心。 他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嗜血的怪物。恶魔生前也是人类,除非他真是什么话本故事里才存在的变态杀人魔,那概率应该很小。 出门前,季怜就对堇打过预防针,说想要在目的地待得久一些。现在由着他的性子临时决定放下慰问品就离开,是对他的爱护与迁就。 堇说着,将手上的面包袋塞回季怜怀里,瞬间转变成只对她可见的虚化模式,像无骨的蛇那般攀在了她的身上。 刚才进门时那股不愉悦的抵触感顿时一扫而空。 季怜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是黑是红。 “怜怜姐姐,这个送你——” “阿怜,这是用你上次的捐款增建的教室,你可以随意参观,不过别待太久,还有些油漆味没散透。” 与她熟络的孩子们热情地围上来和她打招呼,交情不错的护工也主动带她参观起园区的变化。 以往,探视的过程总是带着淡淡的怀念与柔和的温情。 被护工带到新教室参观的季怜,鼻子已经紧张到闻不出油漆味。 “你……住嘴……”季怜一边维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神情一边低声制止堇。 “呃,没什么。” 堇的唇与手自她踏进设施那一步起,就一直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离。 走进小朋友们聚集的手工室时,堇就开始舔她的脸颊,手指也在腰窝上暗示性极强地来回抚摸。 再之后,季怜和领路的护工聊起了琐事。堇的动作还是没停。 仗着季怜之外的人类听不到他的声响,亲吻脸颊的声音也毫不遮掩。 “是被你气红的!” 堇低低地笑:“呵呵……怜怜,舌头别伸那么出,别人可看不见我在吻你。” 近来被堇吻的次数多了,季怜有了反攻的习惯,会主动将舌头伸入他的唇腔舔弄。 “不……不要……” 见季怜胆小地将舌头缩回去的可爱模样,堇更是动心地在她的唇腔内吮住了那枚小巧的香舌,滋滋吸嘬,回味不已。 “不要……要被看到……”季怜慌乱地想扭着屁股将手指挤出去,生理反应却将他吸得更深。 太犯规了。 再多拒绝的话语都敌不过身体诚实的举动。 季怜只能换了个求饶的方向。 要是在这里被堇指奸到高潮,地上恐怕能积出一个小水坑。 “嗯……” “……你!” 堇痴痴地吮,季怜怎么并拢双腿都没用。 季怜紧张地啃起了手指,脑子里飞快地计算着女卫生间的道路。 六米内的女声招呼让季怜被舔得迷迷糊糊的神情猛地一惊。 女护工笑眯眯道:“这里油漆味很重吧,都把你给熏成这样了。” 裙下的水声被吃得越来越大。 “咦,教室里有人吗,我怎么听见了……” “渴了吗?阿怜,要不去茶水间坐坐?张护工应该也在那边休息。” “好的哦,你可以去院子里看看,那边的设施都翻新了。现在调皮鬼们都不在,应该挺清净。” 女护工笑眯眯地挥手告别,朝着走廊的另一端而去。 “宝宝流了那么多,不这样吃会漏出来的,嗯……” 季怜整张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里,怂起肩膀,颤抖着泄出一股温热的爱液。 这里如指路的护工所说,空无一人。小操场上列着一排翻新的游乐设施。 她觉得自己急需缓一缓,两双腿被指奸到高潮后软得不行,一步一趔趄。 “怜怜……” “这里没人,你把虚化解了。”季怜气鼓鼓地要他现身。 事实证明季怜的想法是对的,可惜—— “怜怜……好热啊……我……没力气解……热得……好难受……” 季怜焦急地抚摸着他的魂体:“你,这怎么办?刚刚明明亲也亲过了,那里都给你吃了……你要我的血吗?我现在——唔!” 堇欲求不满地吮吻:“宝宝,让我进到你身体里去……好热……好硬……想到怜怜的小穴里避一避……” 这方法真能行吗?季怜被吻得大脑都无法好好思考了。 没等季怜初步得出答案,粗壮的性器已经穿透裙摆与内裤,抵在被他舔得至今还欲求不满地半张着的花穴口,轻柔地压迫着粉嫩的阴唇。 ——好想要被他填满。 堇极其缓慢地挤进甬道,脸上装模作样地流露出吃力的神情。他推进的动作越慢,龟头撞开蚌肉的水声就越淫靡,叽咕叽咕地让季怜听着就脸红。 此刻的堇,整个身魂体都与季怜的躯体重合。唯有那粗大的性器,正欲将她彻底打开。 他想看的,就是季怜主动掰开小穴,将他吞进去的可爱模样。 堇这才满意地长驱直入,将大肉棒喂了进去,龟头抵在还未张开的宫口软肉处细细研磨。 在这里被肏开子宫口的话,小穴一定会把这张秋千椅都吐湿的。 精囊之上那一小截就等着全根没入喂进她的小子宫,怎么可能在这里刹车? 看出他的宝宝正在心中做着道德斗争,没有道德的恶魔略一思忖,遂老实地停止了顶弄。 季怜压抑着爽感,说什么她也不想在这里高潮。 堇一边低声诱哄,一边托起双手穿透外衬与内衣,包裹住那一对因发情而乳头难耐地凸起的奶子。 灼热的手掌将被紧缚的奶子上下拨动,由外至里地揉弄。无法被目视的鲜红乳尖伴随着堇的动作,不断地摩擦着纯棉的胸衣。 “嗯……夹得好紧,看来宝宝喜欢我这样揉。” “乳头……好胀……好不舒服……”季怜几乎要被这种感觉激出生理的泪水。 坏心眼的恶魔一边揉着奶子,一边分出食指与中指夹住两粒乳尖向外勾扯。 乳尖与奶子被他肆意挤压亵玩,衬衣内的一双大奶子就那样凭空被托起又凭空下垂,如果不是季怜还保持着坐姿,奶子的上下运动看起来就像是主人在不停地起跳运动。 “别揉了……堇……” “我……我不舒服……你不许揉……”季怜记得快要哭出来了。 堇已经感受到小子宫上的软肉正在主动地贴着一动不动的龟头痴缠讨好,他又朝着那块骚芯顶弄了几下,捣得季怜抑制不住娇喘。 口是心非得不要太明显,可季怜就是拉不下脸。 恶魔的妥协根本不叫妥协,只不过是一种肆意妄为的伪装。 于是他又偏过头去掠夺少女的香唇,诱导她与自己的舌黏腻交缠。两人的舌尖在空气中暧昧地打转,继而被堇猝不及防地含入他的嘴中啧啧嘬食暖热的津液。 季怜终于被他上下其手地撩拨得理智断了弦。 “手在揉宝宝的奶子,嘴巴也闲不下来,宝宝还要我动哪里?”堇明知故问,还要坏心眼地将她本就硬邦邦的乳头揪得更直。 “下面是哪里?” 季怜耐不住花穴深处的酸痒感,想主动扭屁股套弄一下,堇反而更快地掐住了她的腰窝不让她主动。 得不到季怜抛开羞耻的回答,堇显然不会让她这样蒙混过关。 那个地方到底要怎么说啊!季怜只觉得大脑一片浆糊。 大什么? 兴奋到小骚穴还没被怎样,媚肉就激动得夹吸棒身。 季怜努力地压制着兴奋的情绪,反而让身体因情动抖得更厉害:“……是。” ——想被彻底接纳和需要。 季怜怔怔地垂眸,正对上那双虔诚无比的黑眸。 又一次,被他拘了魂。 “想要……堇的……大鸡巴……肏进去……” 堇耸动着精腰发了疯般往里凿,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快感将季怜冲击得一颤一颤。 “轻点怎么肏得进去,乖宝宝……” 四面八方的吸力让他爽得魂体颤栗,宫口尤其卖力地讨好着硕大的龟头,又箍又绞,紧致得他错觉自己还能在季怜的小穴里再死一次。 “宝宝别夹,太紧了……嘶……” “堇,你再动动……帮我……堵一堵……流得停不下来了呀……” 他有些压不住魔力的暴走了。 堇只能闭上双眼,抱着季怜狠肏猛入。 “怜怜……怜怜……” “怎么肏都肏不够……骚宝宝……好想就这样……抱着你……肏坏你……永远不分开了……好不好……” 怀中人被他肏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她给予的名字,从她的口中喊出,对堇而言动听如天籁。 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加狂烈地交媾。 季怜被肏得迷迷糊糊,还 季怜紧张地抓紧了秋千绳索,害怕自己真的一不小心被他顶弄得飞了。 堇将她抱得很紧,就差没用丝线把他的宝宝也一并捆上了。 纵使堇是虚化的,那根戳进体内的巨物却有着实打实的形状。撑开骚穴后在小腹上隆起的一柱上下抽动,展示出少女被看不见的性器猛烈侵犯的淫靡事实。 “宝宝的小骚穴和我的大鸡巴严丝合缝,好会吃……怎么会撑坏……这里……嗯……注定……会变成我的模样……哈啊……叫出来……怜怜……这里……没有别人……” 六米之外的世界,被暴走的魔力编织成的蛛网所遮蔽。 丝线内外,隔开了所有声音与影像,完全是两个世界。 “舒服吗?宝宝?……嗯……喜不喜欢?” 复杂的情绪冲击着五脏六腑,季怜只隐晦地对堇发出这样一声短暂的呜咽。害怕明确地告诉他自己的喜欢与渴求反而会换来更加失控的肏干。 她感觉自己要被撞碎了,可堇的怀抱对她而言又那么真实,即便散去了那不寻常的热度,也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淅淅沥沥的爱液一涌而出。 脑内掠过一阵几乎隔绝外界的白噪音。 “怜怜……怜怜……” “好爱你……宝宝……” 正常的人类男性也会射那么久的精吗?季怜不知道。 肚子都被射得鼓了起来,在衬衣下方撑出一个怀孕般的鼓包。 季怜的羞耻心在猛打退堂鼓,像她这种一眼就能辨出年龄的少女挺着个伪孕肚走在街上也太社死了。 漫长的射精持续了有五分钟之久。 “你……!” 仿佛刚刚被灌满就是一场幻觉。 有瘾了。 确定她将这些都吸收干净后,堇才肯松手让季怜起身。 也正是因为如此,魔力才在情动时暴走得如此夸张。 正当她想拿起手机寻路时,堇强行一步将季怜拢进手臂里,领着她往滑梯正对着的另一边走。 “……我想回家洗澡。” 堇不动声色地挡住了滑梯那端的出路。 丝线散去,角落的秋千安静地恢复原样。 午夜死巷的巷尾,下水道里腐臭横生,垃圾桶堆积出恼人的恶臭,一切都在磨损着人为数不多的耐心。 手无寸铁的他挑衅地对中年男人伸出手,指的却是少年自己的脑袋。 “开,瞄准些,我穿着个防弹衣正难受,你可得瞄得再准一些啊。” “别逼我!别过来!我他妈说了你别——” 枪声惊扰了夜色。 剧痛中,男人捏不住手中的枪,仓皇倒地,这才瞥见了少年身后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人身影。 收了手枪的喻蓝走上前,毫不客气地踹了戒一脚。 两人行至巷口,喻蓝忽然拍了拍戒的肩膀:“斜对面那家烧麦还没关门,我去买几笼犒劳兄弟们,你先跟羁押车回去?” 喻蓝一见戒那副闪烁着期待光芒的眼神就知道他在做什么邀请。 “年轻人是这样的,很有干劲。小周,我去马路对面买个夜宵,你们先回。”喻蓝点了支烟,撇开两人径直走向烧麦店。 被唤作“周哥”的男人露出了无奈的神色。路边捡来养大的孩子,这是警局内流传的故事版本。 这个男人的外貌就好像被时间定格了,看着不像二十五岁年纪轻轻就立下许多功劳的优秀刑警,更像是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 而且,喻戒还是个警局内人尽皆知的重度姐控。 毕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如此亲近的关系不是没被同事们八卦过。 入职晚的小周只觉得,喻队长是真的痴情,放着眼前这么好的良人不要,非惦记着入土的死人。不止他这么觉得,不少同事也如此认为。 同事和便车都散了。 ——给暧昧期的对象送礼物时推荐的浪漫场景与台词。 成功是失败之母,去年失败今年继续,继续到成功为止。 戒还在脑内做着甜蜜幻想,忽然一阵凭空袭来的恐惧感掠过心头。 栗色的瞳孔外圈镶着一个半圆的红环,这便是b级恶魔的回路。 戒收了手机,一步步朝着黑暗中走去。 这是来自同类的威胁,是危险的讯号。 他应该远离威胁源,带着喻蓝离开这里的。 这是示威,亦是邀约。不赴约的代价,谁也无法预料。 这把苗刀外型的剑刃,就是他作为追猎恶魔的魂器。 刀口上有着非常平整的裂痕,就像是被什么利器一刀两断过。 何况夜枭也那样证实过。那个已经晋升成s级的追猎总是会一边用看小丑的目光打量戒,一边不屑地告知他——“你的追猎名,叫断刃。我e级时你是b级,现在我s级了你还是b级。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废物的同行了。比你更废物的,都是a级与s级口中的食物,连存在的资格都没有。” 陌生而无形的魔力在他的脚下翻涌着。 堇失望地注视着眼前怂得像条狗的恶魔同行,心想这家伙蠢得也该有个限度,怎么会被丝线捆一下就变成这副失心疯的模样? 堇挥动丝线,夺了戒手上的断刃,将那柄魂器悬在眼前仔细打量。 沉吟片刻,堇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招呼着丝线将戒往面前送了一些。 “有意思。” “不……你……清醒一些……”戒仍在惊恐地念念有词。 堇捏住了一根捆在戒手腕上的丝线,像玩弄人偶一般上下拨弄,少年的手臂听话地在他的摆动下僵硬地晃动。 “我……” 堇控制不了他的思绪,魔力感知却明晰地洞察出了对方确切的恐慌。他不是装的。 这样下去他根本什么情报也问不出。 堇甚至没有回头,那被他编织在身后的丝线就围裹成一团,将子弹绞成碎片。 ——是季怜的血。 喻蓝做过了挣扎,手在碰到衣服里层藏着的玉石匕首之前,就已经被捆得反抗不得。 丝线只是将人捆到了黑雾面前就收了回去。然而喻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 身体不受控制地下跪,根本不由她控制。 喻蓝想要抵抗,却只能露出不甘的神色。手在口袋里摸索着,缓慢地翻出了四件防身武器。 堇垂眸看着地面上的四件武器,愈来愈觉得那柄刚被喻蓝握在手中的玉石子弹手枪十分眼熟。 喻蓝瞥见那团黑雾中伸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测对方的魂体年龄大概在18至25岁之间。 “你放开她!没有契约的人类杀了只是脏你的手,你把我吞并吧,你放了她……求你。” 黑雾中的男人却并没有如戒预想中那样发出冷笑。 “这支枪,是你的?” 无论思想怎么抗拒回答,喻蓝都只能被动地吐露她所知的事实。 「两支。还有、一支、在、家里。」 “玉石里的骨血,是谁提供给你的?” 喻蓝挣扎着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堇惊讶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在努 刚才因嗅到季怜血的味道而感到不愉快的内心此时缓和许多。 堇怔了怔,瞬间撤离了现场。 戒半瘫在地上,浑身冷汗,手上的断刃也收了进去。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包起了那支意外没被恶魔带走的玉石子弹手枪。 “……好。” 距离上一次福利院“野战”已经过去好几天,对他耍脾气的季怜就冷落了堇好几天。就连堇企图凑上去撒娇,都被季怜义正言辞地推拒。 这段时间,他用在了对喻蓝和她那只恶魔小警犬的监视上。 还真给他找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线索。 堇准备继续追问,就被他留在季怜身上的警戒丝线召回了。 季怜的恐惧情绪瞬间就把堇毫无条件地从现场召回。 站在紧闭的闺房门外打开魔眼透视,发现季怜正抱着被褥坐在被窝里发呆。 不知梦了些什么,季怜坐在被窝里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小委屈。 堇在门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堇当然不知道季怜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食髓知味的难耐感天天都在与季怜的矜持心做抵抗。 手指在穴内抽插了几番,水都没怎么冒出来过。 季怜的手指虽然纤长,却还是没有堇的指节那么拔尖有力。自己这几番戳下来,感觉好像在吞一支短小无力的性器。 季怜只能硬着头皮闭上眼,回想着堇撩拨自己时的神情与动作。 “堇……嗯……这里……好痒……摸一摸我……好不好……” 但他马上反应过来季怜不是在喊他,而是在脑内想着他自慰。 “堇……这里……也想要……揉一揉……” 终归是没什么技巧,也完全及不上他那般勾魂柔情,折腾小半天,花穴才勉勉强强地流出了几丝爱液。 不应该,真不应该啊。 崩溃感更甚了。 季怜铁了心要克服性冷淡的表现继续下去。 ——宝宝的小骚穴好会夹。 ——怎么肏也肏不够,骚宝宝…… “呜……我不是变态……” 堇在门外硬得额头青筋暴起,数次想要推门闯入,都被克制力压了回去。 只是看到季怜倔着脸想着自己的模样,念出他的名字,他便能在门外动情而耐心地等。 “好想要你……堇……你这个……混蛋……渣男……” 怎么他这几天恭恭敬敬老老实实兢兢业业,不敢违背她的命令靠近她,这就荣登渣男宝座了? 意识到不能再这样放任她深陷负面情绪漩涡的堇主动敲响了卧室的大门。 这一敲,吓得季怜手忙脚乱地在床铺上提裤子穿衣服,还把沾了爱液的浴巾塞回床角。 季怜咬着唇,没发声拒绝他的靠近,屋内虽然没有灯光,窗户外投落的月光却映出了少女不自然的泪光。 靠近床褥,鼻尖就嗅到了她体液的味道。堇却不揭穿,装什么都不知道,坐到她的身后将她揽进怀里。 “我陪你。” 这张小床不仅是单人床的规格,床身也就一米七多一些,堇这一米九的个头睡进这张床里多少不太舒适。正是因为如此,季怜也没打过这方面的主意。 ——ark方氏投资集团。 财阀方家的家族企业,除矿产房地产以及公路投资外,集团捐建过不少学院,也资助了极多的儿童福利院。 十三年前,方氏一族被诡异的业火荡平,独栋私人大别墅无人生还。其后被查出集团大半个董事会的人命都搭了进去。 这一重大案件轰动一时,又被高层力压舆论,风波平息得十分艰难。 如此鲜明的业火,一眼就能分辨出是恶魔诞生的现场。 这案子他听局子里的前辈聊过。 可这样优秀的男人,却生了个性情阴郁的自闭症儿子。 而这片文档后续记载的文字,都与这个叫方舟的男孩有关。 证言提供对象全来自在方家待过的家仆或是司机。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了解。这园丁的活我干了两周就辞了……方舟,那个……小娃子,把一只被肢解掉的死猫尸体……从二楼房间窗户扔进花圃……再让我想起那天的事,我的晚饭又要吐出来了……」 「小少爷为人怎样,我不清楚。我只是个接送的。小少爷确实喜欢往福利院跑,去最多的一家,叫什么……abc福利院,这地方也是老爷投资的,后面好像拆了?人据说也遣散安置了。」 看来喻蓝认为方舟就是蜘蛛。 里面没有和陶莎相关的资料。 ——喻蓝果然调查过他的底细。 这九年来他从未回想起过往之事,哪怕是一丝一毫。唯有那个夜晚,被丝线捆缚之时的切肤之痛,让他被迫回忆起自己曾生不如死的事实。 倏然响起的女声打断了戒的思绪。 喻蓝正靠在书房门边幽幽地敲着打火机点了支烟,表情平静地抽了一口,朝着他的方向吐了个烟圈。 戒像做错事的小孩般微微垂首,手指也离开了鼠标。 她握着他的手重新摁上鼠标:“怎么不继续了?猜不出这个文件夹的密码?”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打开那个文件夹,输入了他被喻蓝捡回来的那一天的日期。 然而文件夹是空的。 “蓝蓝你……是知道我会这么做,所以……提前防我?”戒讶异地挑眉。 可回想一下,自己背着她做出那些事不告诉她,好像也没资格怪喻蓝留一手提防他。 喻蓝搁置了烟,俯身将戒搂进怀里:“我没提防你。里面的资料很久以前就删了,因为我觉得不需要。” “这些资料,你想共享,我都可以给你。有什么必要背着我看?你总不能从我这里偷机密,去卖给外面的小情人吧?”喻蓝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戒的脸颊。 “宝贝,我哪里来的小情人?遇到你之前我都不知道当了恶魔后鸡巴还能硬成这样。” 戒没怎么挣扎。 “……我吞了两个灵魂。一只被折辱得身体溃烂的金丝雀,和她油头肥面的商人金主。那女孩和我签订契约……其实就算我拒绝,她也活不久。” “说实话……金丝雀的灵魂皱巴巴的,食之无味。金主的灵魂有太多膨胀未满足的欲望,想吐……消化了两天都没彻底消化干净……我……对不起。答应你要戒的。” 喻蓝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追问:“除了这次,还有吗?” 良久才继续招供。 “别急,宝贝,我信你。” 戒见她一脸了然于心的模样,这才后知后觉:“蓝蓝……我以前,半夜出去吞灵,你都知道?” 戒瞪大眼睛:“那你怎么不直接和我说?” “我不管法则,蓝蓝。你说不喜欢我就不会做,我只听你的。”戒摇了摇头。 “……以前是想偷偷变强保护自己,现在是想从蜘蛛手里保护你。” 喻蓝叹了叹气,伸手抚上他的脸:“魔眼,让我看看。” 虽然这么说可能很伤人,喻蓝观察过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我知道。就是因为一点变化都没有……我才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戒暗暗地在内心期望,如果他真是“青猫”就好了。 喻蓝将抽了一半的烟头掐灭:“做不做?” “你刚刚撞得我太疼了,还不肯动嘴。我想要舒缓些。假期就剩一天,让我尽兴些吧。” 喻蓝神色一黯:“乖,把我弄舒服了,我就考虑告诉你……十年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事。”。 他音色冷淡:“毒香,约我来就是为了看你无聊的演出?” 男人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思忖对方的合作价值。 “方舟?……好呀,好。我可以帮你拔掉你的眼中刺,作为交换,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这样的条件是不是十分有一百分的划算?” 擅长用毒的“毒香”生前是名政客情妇,即便她痛恨那些溺于欲海的老家伙,身体却还是很老实地遵从着生前她最渴求的欲望。 “怎么拔,说来听听。” 女人当然不傻。 “我从不赊账,你想要契约,我们可以现在立。杀了他,我任凭你处置。” 他看见女人惊喜而满意的笑容。 堇难得睡得这么沉,还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醒来后一看下身,很平静。 自从汲取多了季怜的体液后,他就开始频繁出现片段性的梦境。 托这个垃圾梦的福,堇意外地醒得比季怜晚。走出房门一看,季怜正蹲在大厅收拾行李。 堇挑起那柄电击枪挑了挑眉:“怜怜怎么还带着这电击枪?我比它管用。” “……” 堇蹲下来看了一眼季怜刚收进行李箱的内衣。 季怜还在叠内衣,无意间抬眸一看,巨大的鼓包让她瞬间小脸涨红。 “……你给我滚去做饭!” 堇这坛极品陈醋绝对会原地裂开,她毫不怀疑。 她一向是很听话的,对于她信任的人。 “怜怜,我看这间不错,离学校近,租金廉价……甚至标注了隔音很好,适合想要集中精神的学生。” 隔音很好这种标签一般是打给想要备考的学生看的,但从堇嘴里说出来,季怜秒懂他话中意,红着脸给了他一拳。 现在是开学季,这再正常不过。 季怜感受到了目光来源,也扫兴地收了欢喜的神色。 季怜看似没作反应。对方路过自己身边之时,她迅速横出一脚,将背包男绊了个狗啃泥。 “操!” “你这——” 这会站起来,他才注意到季怜身边还坐着一人。 那目光仿佛要化作一柄实体的利刃将人撕碎。 “算了哥,别招惹晦气。” 季怜倒是没想到堇还有震慑人的功效,事实上就算身边没人,她也会出那一脚解气。公共场合,这几个人在生事之前就会被乘务员摁下。 季怜瞥见他眼中的寒光,就连她都没吃住那一瞬的战栗。 “不疼,很爽。” 堇没有第一时间询问季怜与这几人的恩怨,他装作闭目养神的姿态靠在季怜肩上,暗暗打开魔眼监听着车辆最后排男生们的对话。 “哥,季怜不是考进x大了吗,学校都把她的分贴榜了……” 轻贱的目光穿过座位往少女的后脑勺瞟。 “不好说,万一有人就好这口呢,赵哥之前不也被那小婊子无辜的外表骗了。” “停,哥们还不想在美好大学生活开端被赵哥支配,没人想当第二个季怜。” “怎么了?睡得不舒服?” “怜怜你还没说,刚刚那几个是什么东西?” 季怜从座位缝隙间回头一瞥,可惜她狭窄的视野范围内望不见大巴车后座。” 因此她把话也说得轻了些。 从初中持续到高中,现在大学了应该算摆脱了。以后再无交集。季怜是这样想的。 “好啊。” 只是季怜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算也不算,我以前是和奶奶一起的。一位领养我的护工。” “我的阴阳眼是需要被隐藏的秘密,和我保持距离,就是对我最好的监护。” 九年前的季怜不仅身体机能与常人无异,性格乖巧,容姿可怜,很讨人喜欢。在福利院这种先天缺陷扎堆的儿童堆里,是最有条件被背景优渥的家庭领走的那种。 收养孤儿是需要资金证明的,当时的陈奶奶不知从哪掏了一笔可观的存款,成功通过领养手续将季怜收了下来。 对于她能看见游魂一事,福利院多数护工只当是心智残缺的小孩胡说八道童言无忌。陈奶奶多方求助,这才招惹来了z市刑事科的一对男女。 喻蓝待人如沐春风,举止又亲和喜人,只一天就让季怜卸了心防。于是季怜对她坦诚告知了自己能看见不存在之物的“症状”。 这件事必须成为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季怜才能安稳地过日子。 她并不是这世上唯一的阴阳眼,前人留下的智慧早已保存下了诛魂武器的制作手段。特制的玉石混合阴阳眼的血液,它们可以变成护身符,可以成为超度灵魂的风向标,也可以成为恶鬼的坟墓。 十年前的那场恶魔围猎行动中,行动小组除喻蓝之外全军覆没。 后勤小组不具备知情力,后续取证调查中,大家都信喻蓝所编纂的——阴阳眼已经在行动中被恶魔诛杀了,恶魔围猎小组失去依存根本,只能解散。 “什么恶魔?听着好像很可怕。”堇饶有兴致地追问。 季怜只说了这么一句,堇的脑内就像被自动检索了关键字一样,为他补充了季怜也不清楚的细节信息。 a级追猎。其毒不仅对人类生效迅速,对恶魔也有效。只要在她身边待上一段时间,就会被溃烂的痛感折磨得生不如死。 一旦染上她给予的毒,除非她彻底消亡,否则永不可解。发作与否全凭她的心愿。 他在昏暗的纱帐之外冷眼望着女人的表演,让人感到不愉快的香气如影随形地攀附在他的身躯上。 自己为什么要去做这种愚蠢的交易?a级的毒妇,捏死她不过也是眨个眼这么轻松简单。 “……” 堇下意识地攥住了季怜的手腕,不让她缩回。 “怜怜,想要亲亲。” 少女瞬间涨红了小脸:“你……就不能下车后再说?这次绝对不给你做奇怪的事了。车上还有那些东西在,想到他们连空气都变恶心了。” “只是亲亲……求你了宝宝。” 推倒不可以,接吻没问题,只是她害怕堇吻得动情又演变成推倒。 他揽过少女的躯肢,手指托着她的下颌不让她有闪躲的可能,裹着欲求的嘴唇就那样勾了上去。 她已经习惯了与他唇舌交融的节奏,身体会主动迎合,舌尖勾缠,口腔暴露出柔软的敏感带供他嘬舔,啾啾的摩擦水声虽淡,却足以侵蚀她的理智。 “我超,隔壁那对亲上了,那帅哥亲人像在舔小蛋糕,这么好嗑的舌吻也是我能在现实看到的?今晚做梦有素材了!” 季怜没怎么听清邻座女生在说什么,只听清“舔小蛋糕”这四个字。 大巴的双人座之间本就隔着一条不窄的缝隙。 缝隙只够见着贴合在一块的嘴唇与少女紧闭的双眼,男人自始至终睁眼垂眸,目光缱绻地紧锁在少女被他吻得动情的面容上。 即便是这样残缺的画面,也能判断出那两人黏腻得过分的恩爱程度。这样一对能在公共场合放肆享受亲吻的情侣,关起门来能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以前说她被睡烂都没实质证据,这下证据不就来了?把这个发给赵哥会不会特刺激?” “那小贱人绊了老子一跤,兄弟借 “哥,女人真的这么软这么好亲吗?看得我有点热……” “……哥你明明自己也看肿了,你敢说你没打过季怜主意?” 季怜整个人都被堇吻进了欲求不满的模式。松开双唇之时,她面色若桃花,双眼泛出可怜动人的生理泪光,嘴唇都从粉红被磨成撩人的艳红。 终点站到了。 堇大概是被吻乖了,看着没了中途那股戾气。季怜看着很放心,以堇的体格,总感觉只要他想,他能直接拎着那三个小畜生扔飞盘。 所幸,取了行李下车走出一段路后,没发生什么意外。 “还没好吗?是没有司机接单?” “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 只听到零星几句莫名其妙的吐槽。 季怜好奇地想取过手机开摄像头搜寻状况,堇却将她的手机收进自己口袋,微笑地揉着她的脑袋:“好像是有人逃票在挨训,很无聊,没什么好看的。车叫到了,我们走吧。” 季怜不疑有他,乖顺地挽着堇的手臂跟随他的指路离开了现场。 直到两人离去,丝线消失,男孩们才像断了线的人偶般晕厥倒地。 司机帮季怜把行李搬进后备箱时感叹了一句:“妹子,你一个人拉这么重的箱子,真不容易啊。” 季怜神色一滞,就知道他又虚化了。 这车还细心地配备了挡板,司机即便是完全把脑袋扭过来,也很难看清车后座乘客的具体情况。 ——怪不得这家伙要抢她手机主动摇车! “渴就喝水……”游魂喝个水还是没问题的……但是游魂会渴吗? 听到这话,季怜就知道她跑不了了。 手指探进她的短裙借着虚化穿透蕾丝内裤,一根中指轻易地借着润滑插入了花穴,享受着媚肉的夹吸。 堇说着匍匐下身,埋在她的双腿间,舌头对准热气腾腾的白馒头穴缝,竟毫无阻碍地戳了进去。 堇的虚化致使她什么也抓不住,唯有舌头拨开穴瓣的触感是最真实的。 “内环。” 脑子里掠过外环与内环这两个关键字时,身体却色色地给她传递被欲情扭曲的情报。 阴唇的外环被他湿润的舌头慢悠悠地绕着舔了一圈,滋生微痒的触感,蚌肉舒展得更开,他才肯探入内环,一圈又一圈地往里边转边舔。 季怜想拍他,都只能拍着空气,这该死的虚化。 “嗯……”季怜只能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唇,生怕漏出更奇怪的喘息。 “变态……”嘴上义正言辞地抨击着恶魔的作为,身体却还是诚实地感到了愉悦。 像婴儿吸吮奶汁一样,堇嘬出了黏腻的水声。 季怜比自己想象得更快要缴械投降。 “好嘞。” “哎哟,好好好。” 确认环境相对安全,她终于敢嗡声轻喘。 “怜怜,哪里痒?告诉我,我来为宝宝止痒。” 完全就是故意的。 身体快要攀至顶峰,季怜只能抱着自己的手臂咬唇颤栗。 他一点一点地往唇齿间嘬吮,渴得像是在沙漠被炙热掏空的旅人。季怜的手指绞着安全带,纠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放任他在自己双腿间肆意掠夺。 正当季怜感受到他双唇的松离,以为自己能在这股刺激感中缓一缓。堇却转变目标贴在她的腿心吻嘬起大腿内侧的软肉。 “变态……那种地方……不许你种草莓……” “……” 被他反复吮吻的感觉很舒服,但红印太难收拾了,她总是要小心翼翼地涂遮瑕膏。 季怜还在脸红地数着他在自己身上留了多少看不见的印记,一眨眼的功夫,堇 安全带裹着两副身躯,在季怜身上紧得不像话。 那支裸露出的肿胀性器,散发着好闻的白堇花香气。 “宝宝,要不要我?” 季怜知道堇接下来要做的事,但她竟然还是顺应内心的渴求点头同意了。 堇伸手再度拨开她的腿心,将那柱粗壮狰狞的性器挤入蚌肉,一点一点地喂了进去。 季怜紧张地低头捂嘴,想扼制住泄露的呻吟。 他的侵入总是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填满空洞的饱胀,像要钻入她心扉与秘密花园的每一寸,将她彻底占有,肆意操弄享用。 瘫在他怀里的少女,身子骨是酥软的,蜜穴里更是又软又滑腻,性器前后抽弄十分顺畅。 “啊……嗯嗯……唔……堇……慢点……我……我忍不住……声音……” 修长的食指诱哄地勾在她的下颌之上,季怜循着他指尖施力的方向,偏过头与他索吻。 堇一只手穿透她的衣衫温和地揉弄着被裹在胸罩里的奶子,另一只手怜爱地抚摸着少女的脑袋。 车轮行驶的声响与微微震颤的后座,无一不在提醒她这是车震的事实。 “放松些,宝宝……让我进去,想肏进乖宝宝的子宫里……放松些才不会弄疼你,乖。” “呜……别顶……不……不进去不可以吗……会尿尿的……不要在这里……晚上,再给你补一次好不好?”季怜在他怀里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和恶魔谈条件。 在高速公路上,他也确实没办法往司机头顶悬丝线。季怜一紧张就容易被他拨弄情绪肏到喷尿,在这种地方溢出气味不妥当。 堇乖顺地在这方面退了一步。 “知道了,乖乖。” “宝宝,低头看。仔细看看,它是怎么取悦宝宝的。” 八月的艳阳天过于炎热,季怜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衬衣贴在肌肤上,裹得那形状更为清晰淫靡。 龟头在骚芯上甜腻地接吻,被震颤的车辆后座一助攻,像支在她体内钻洞的按摩棒,下流无比。 明明他抽送得不算太激烈,季怜还是被这样的景象刺激得面颊潮红,小腹酥麻。 “嗯……嗯嗯……唔……” 以至于季怜迷迷糊糊地就着了他的道,嘴上应了下来。小穴也欢喜地吐着高潮的汁液,绞着他的分身不让他退出。 啪啪啪啪,淫靡的撞击声隐藏在车载dj打碟的节奏音里,融入得天衣无缝。 这样温柔又激情的性爱她十分喜欢。 “嗯……” “好乖……嗯……宝宝……喂给你……都喂给你……” 也正是因为她温顺的配合,他才难得忍住了往更深处入侵她的欲望。龟头对着子宫口噗噗射精,没有再粗暴地往里探入。 射精这一环节已经成了季怜必不可缺的性事抚慰。 这样在脑内想着下流念头的少女忽然察觉到她体内的那根狰狞的性器又蓬勃地硬了。 “还有好久才到目的地,一直做到下车好不好?” “那就做到被发现之前。” 虽无法植入丝线,堇却还是在司机的脑内植入了“专心开车”这一指令。无论如何,驾驶座上的男人都不会分神,自然永远不会察觉隔着挡板的车后座乘客的异样。 …… 司机一停车,连招呼也不打,就手脚麻利地往后备箱去,把季怜的大行李箱搬了下来。 堇确实答应没撞进她的子宫,可是被车震到现在的季怜就已经与被宫交后虚弱的少女无差。 「一路、顺风。」 堇大大方方地从虚化中现身,一手搂着虚脱的季怜,一手拎着行李箱,一脸餍足地走进宾馆。 厨房阳台一体化,浴室体积小且干净,寝室的床铺尺寸刚好够睡下两人,即便是堇这个一米九的个子也不会舒展不开。 季怜不傻,通常遇到这种馅饼,她第一反应就想略过,倒是堇对她软磨硬泡,信心十足地在她耳边吹风。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家伙明明没少在午夜请假出门散步。 反正她有电击枪,还和喻蓝学 季怜自然不会想到,堇但凡离她超过一间屋,就要在她的发隙里藏体征监控丝线,有任何波动,他都能在数秒内及时赶到。 主动总比被动要好。 倒霉的预感来得很快。 季怜从浴室里探头出来时,堇还在操纵丝线切蔬菜。还好中间隔着道挡板,季怜披着浴巾倚在挡板边缘对系着围裙的男人招手指示:“堇,没热水了……好像是坏的,帮我看看热水器控板确认一下。” 堇侧目望了一眼,目光停留在被少女的手臂抱挤得凸起的雪白胸脯前。 “搬进来第一天就把那玩意请进来,以后都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不行。”季怜果断拒绝。 “……” 堇笑得人畜无害。 三十出头的男人看着身强力壮,季怜签合同时就见过,对方的目光像审视商品一般往她的身上落,很不自在。 堇却笑着说没有必要。 季怜忙着收拾衣柜时,堇提前处理掉了,才没对她造成惊吓。 季怜在短信里把需要解决的问题列得很透彻,还潜移默化给自己竖立了一个社恐人设,明示房东只需要解决问题即可,别和她搭话。 “怜怜穿成这样,不热?” 脱了围裙后的堇又像只粘人的大狗狗,抱着她又亲又蹭,丝毫不管浴室内还有个不怀好意的陌生男人。 “……哪里看出来了?” 季怜一时分不清堇是在蓄意卖萌还是想逗弄她让她放宽心。谁知道修完热水器后那人还安了什么心? “堇,听话。等他走了再说。” “再撩我我要生气了。” 季怜无奈地双手圈着他的腰作为补偿,耐心哄着:“等人走了就……喂你。” 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房东过来必须停。” 季怜也不知道堇的答应是否具备让她挣脱的理智。 堇已经将她推到床头,倾着身子俯首吻上了少女娇嫩的粉唇。 自始至终,他就没打算让她中断与挣脱。 季怜怕羞地想要推开,怕他厌弃自己身上未经洗涤的汗水味,反而被堇箍得严严实实。 只要是她的体味,对堇而言都是纯正的催情剂。 “不……” 话虽如此,他吻得太过色情了。 “吻太……久了……” 堇忽然显了形,开始褪身上的衣物。 季怜这才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差点着了这魅魔游魂的道。房东还没走呢! 季怜整理好衣服走进浴室,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堇!那家伙去哪了?” “……?” 季怜很是纳闷,可屋里再无其他人却是事实,这租房里也没有能藏大活人的地方。那男人只可能是离开了。 堇先她一步走进浴室:“怜怜,我帮你检查一下热水。” 血红的魔眼一张开,被安装在热水器上的监控摄像头便被丝线切割下来。 难怪那男人收了暗示指令后老老实实地修好了热水器还能在里面待这么久,原来是在安装这种东西。 堇回到阳台,站在扶手边冷眼睨着楼下乱作一团的景象。尖叫,人群,围观群众的吃瓜声,热闹极了。 “怜怜,我也要和怜怜一块洗。” 好端端的一个泡澡时间,又被这个撩人的魅魔侵占了。 “堇,我好 “累了就让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可季怜又累又饿,哪里来的力气推开这只发情的大狗狗?除了瘫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弄就没有其他可能。 他洗得很仔细,没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她果然还是很喜欢被堇抚摸的感觉,身体上的疲劳确实得到了很好的放松。 “怜怜,我伺候得怎么样?” “来,宝宝,先补充点体力。” 堇的嘴上衔着的正是季怜喜欢放在枕头边的小零食巧克力,不知何时被他带进浴室来了。 两人黏黏腻腻地分食了半天,直吃得嘴角都是巧克力碎屑。甜食让她的身体稍稍得到复苏。 “啊……!” 已经迟了。 “宝宝已经把餐前甜点吃进去了,好乖。” 季怜也没力气思考了,身体本能地在他怀里耸动着,酥酥麻麻。 “呃……!不要……!好……好敏感的……那里!” “宝宝,你会喜欢的,放轻松。” 季怜被刺激惨了。 堇还要伸手去撩拨那颗楚楚可怜的肉粒,时而上挑,时而揉捏。 “宝宝,你要的。里面一直在绞我……是太舒服了吗?” 胸前雪白的两颗乳球在少女高潮弓起的身躯之上忍耐不住地喷射出乳白色的汁液,与透明的爱液一同融入积水的浴缸,一池淫靡。 堇抱着季怜换了个姿势,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季怜的腿顺势夹着堇的精腰,肏弄依旧让她起伏不已,堇一边向上顶一边含着樱桃般的奶头肆意吮吸。 噗呲、噗呲。是蜜穴就着爱液吞咽肉棒的声音。 好过分,好舒服。 “宝宝,我们一起……” 攀至顶峰的一瞬,季怜已经分不清飞溅而出的究竟是浴池的水还是她的爱液。 ——好美。 “好爱你,怜怜……” 哪怕下一秒就是诅咒的终点,也不想放开他。 结束了缠绵的事后湿吻,季怜恍惚地低头查看。泥泞的下身泛着玫瑰般的艳红,堇用手指掰开一片穴瓣,浓稠的白精从甬道深处缓缓倾泻而出。 这一池水被两人的体液混合得腥甜不已,早就失去了清洗的功能。这哪是浴池,分明是欲池。 她哪里想得到这也是恶魔的把戏。堇泡在这一池被季怜的体液染色的浴缸里,他就欲潮澎湃地想看季怜流精的模样,于是没让她吸收这一泡浓精,反而是让它们流了出来。 “宝宝,都漏出来了,我们再喂进去好不好?小穴一定没吃饱,这样流口水,太可怜了……” 季怜哪里有力气反驳他一贯狡猾的强词夺理。 像是知道她的答复,堇重新打开花洒冲洗干净两人的身体,恋恋不舍地放空浴池后,他再度将性器一寸一寸地推入翕动的穴口。 堇就这样维持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替她擦好身子,用浴巾将她的裸身裹得严严实实,就这样抱出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要经过阳台,季怜的视野只能勉强看清邻居家的阳台,阳台扶手边杵着一对男女。 “人居然没死,还被抬进救护车了,看着像是从三楼四楼跳下去的……” “好像还掉出来一包药,你说会是什么情趣用药吗?……” 堇早在入浴之前就把菜准备好了,在浴室折腾的这点时间,电饭煲里的米饭也出炉完毕。 ……小穴大概是不可能饿的,大肉棒一直喂在里面就没出去过。 顾不得羞耻,季怜实在太饿了,夹起饭菜就往嘴里送。 “!” “好的,怜怜。” 他还可以动。 季怜涨红着脸咽下饭菜:“别,别闹,要吃饭呢……” 季怜真的见不得他那双勾人的苍黑琉璃眼。 回头一瞥就会心软。 “好饿,想吃奶……” 堇立刻欢喜地弯着身子嘬了上去,啧啧吸食,吃出极其淫荡的吮乳音。 他吃得好大声,像是汲着珍稀甘露。 花穴又摇摇欲坠地绞吸,颤颤巍巍地在他的双腿间泄出爱液。 嘬肿了一边的奶头,堇又将脑袋偏至另一边,宠爱着被冷落的乳粒。 这只该死的魅魔倒好,嘴上讨着她的奶汁,下身榨着她的爱液,双管齐下要将她吃干抹净。 胸前吮乳的恶魔低低地笑了:“那怜怜哄哄我好不好?” “我想成为怜怜的家人,想听怜怜用喜欢的头衔称呼我。” 那是季怜已经失去的事物,如果家人只能算作血亲,那从一开始就不算拥有。 “怜怜想要的,没有的,我都想要满足怜怜。任何身份,让我成为你的任何人,想怎样叫我都可以。乖怜怜,叫一叫我,嗯?” 整颗心脏好像都要被他白堇花的气息裹得严严实实。 “怜怜,叫我……” 季怜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胯下的性器也在甬道内激动地颤抖,一点一点地推挤开媚肉。 季怜对堇的肢体反应实在太熟悉。 ——好可爱,怎么能这么可爱,他的怜怜…… “怜怜,乖宝宝……我的好妹妹,让哥哥先喂你贪吃的小穴吃饱……哈啊……怜怜……永远留在哥哥身边……让哥哥一直一直喂饱你……好不好……上下两张嘴都让哥哥来喂……” “怜怜就是哥哥的全部……这里,哥哥的每一寸,都是为怜怜长的。不会有比这更坚固的羁绊了……宝宝……怎么又露出这么委屈的表情?乖,别哭,哥哥要忍不住把你肏坏了……” “你这个……坏哥哥……!” 噗呲噗呲的肏逼声丝毫不示弱。 季怜本就不擅长骂人,脑子里只有这点贫瘠的词汇,反而激得堇色性大发。 又要被他的荤话送上高潮了。 “喂乖妹妹吃哥哥准备好的晚餐奶,宝宝,这次夹紧些,哥哥全都喂进去……” 季怜又夹着可恶魅魔的大肉棒泄身了。 宫腔已经酥麻得被精液冲洗都只能获得些微的反馈,里面实在太热了,热得快要将她融化。 餍足的恶魔替她拿起碗筷,一边挖着饭勺,一边哄着她张嘴。 “……” “好乖的宝宝,来,再张嘴。” 一大早,小区的业主群里炸了锅。 据说当时围观的路人一边帮昏迷的男人拨打救护电话,一边企图在他的修理包内翻出些佐证身份的东西或是家属联系方式,结果却从里面翻出许多让人一眼脸红的床上情趣用品。 【304那间也是张先生的房子呀,那间房是他留给自己女朋友住的吧。】 【……啊?不是女朋友?呃,可是两个月前我在3楼阳台听到好大的……那啥动静,火热得一滚,窗户都没关,一对男女玩得很嗨的,不是张先生和他的女朋友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有的人就是喜欢这样玩,我看张先生和他的背包就玩得很开啊~304的妹子我见过,昨天搬进来的,看起来像女高中生。意思是张先生好这一款?】 6楼热心吃瓜群众撤回了一条消息。 【一个女高中生要怎样才能把一个大块头成年男性从阳台上推下去啊?扯淡。话说他摔下去的时候我就在阳台晒衣服,也没听到有人争执吵架,莫名其妙的咚的一声就出事了。】 【哇,麻烦死了,还是装没看到吧。】 她没改备注名的习惯,业主群也是今早刚加进去的,结果里面就在聊——她的房东从3楼一跃而下昏迷入院的事。 阳台护栏高得能及她的下巴,蓄意翻栏都很是吃力,即便是房东张先生那样的大块头,也不可能因失误而从这里摔落。 她就这样沉默地捏着 “怜怜,我散步回来了。肚子饿了吗?今天要不要喝点汤补补?我新学了一道食谱想做给你吃。” 季怜心中一悸,当即关闭了手机摄像头与聊天框。 她被吓着的模样像是有什么心事。 堇刚刚就是去医院找病床上的男人做测试,吊着丝要他亲口说出昨天发生的事。 这证明他的丝线对记忆的干扰混乱也十分稳定,事情不会引火烧到季怜身上。 毕竟最初,他对那个心怀不轨的男人下达的暗示内容就是——对屋内的女孩产生了歹念时,先从阳台跳下去。 堇虚化地坐在病房里听那两个护士黑着脸交换着情报,说男人包里的药是违禁品,多用于迷奸使用。 相册里有许多迷奸录像,拍摄地点就在三楼的租房内,角度有盗摄,有直拍,受害女生还不止一个。 反正这人局部失忆了,这件事什么时候做都为时不晚。 “嗯,想喝。” “那怜怜先亲亲我。” 她乖顺地回拥了他,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印下亲密的一吻。 堇将探知丝线覆在少女的后脑勺,悄无声息地扫描了一遍。 没有一丝杂质。 季怜还没等到当地警方对这起没头没尾跳楼事件的上门质询,却等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来电。 戒简单的一句话把背景交待完了。 这次是戒有事要找她谈,才会孤身一人赶到x市约她见面。 所以季怜没有在电话里问任何缘由,而是直接答应了戒的邀约。 “大学城附近的银星花园……” 坐在床边的季怜一抬眸,正对上厨房门口围着小兔围裙却满目冷锐的男人。 毕竟堇对她之外的人类真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偶尔两人一同去超市买菜,季怜只要稍稍离他远一些,拿出手机再寻人的时候就会看见堇在导购面前瘫着一副脸丝毫不给面子的冷漠态度。 “银星花园?昨天有变态跳楼的那个小区?怜怜你怎么住那种地方?……怎么不是住校?” 季怜忽然懊悔自己口快了。 喻蓝先前就很在意地叮嘱她,如果需要频繁出行则尽量待在人多的地方,遇事概率会相对安全一些。她本来就打算将租房的事瞒一会儿再通知这两人现状。 “你到了x市我们再联络吧,我好困,先睡个午觉。挂了。” “今晚……不用做饭。我出门吃。”少女报告行程的时候总有种谜之心虚感。 “和戒哥,他好像有重要的公事找我聊。”季怜一边老实承认,一边擅自在解释里加入了“公事”二字。 “为什么偏偏是他?公事不是应该让你的姐姐和你谈?” 只是啃醋坛子的话,也不应该会有那么大的怨气。 “这个,还是得和他聊了才知道。” 堇泄气地叹了口气,目光软了下来。 “好哦,谢谢堇。”季怜笑眯眯地张开双手抱了上去,揉了揉他的脑袋。 “宝宝,想要……” 这魅魔真的给一点颜色就顺杆爬了。 昨晚的战况可谓激烈得让她稍一回想就要腿软。她在浴室里被吃干抹净后被他抱到饭桌上边肏边喂食,好不容易恢复一些体力以为自己能睡个安稳觉了,坏心眼的魅魔在床铺上贴着她就开始动手动脚,一个不留神又被他挤开花心将性器喂了进去。 现在下午再被他吃一轮,晚餐有没有力气走出这间房都是未知数。 堇又像猫咪一样撩人地在她脖颈边吮吻。 男人前一秒还被欲情裹着的朦胧双眼一瞬间被点亮:“怜怜要和我约会?” “嗯,等我吃完饭,我们一块出去走走,约会。” 季怜脸红地想别开目光,却被堇捏着下颌亲热地蹭了蹭。 少女内心舒了一口气。 戒在约定好的餐厅包厢等到季怜之时,目光中满是意外。 “怜怜,今 “学点打扮,毕竟大学又不用穿校服。”季怜早就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你这是……又被拒绝了?”季怜也不怕戳戒的伤口,直白地指着那枚女式戒指。 ——喻蓝的心愿。 喻蓝从来没有对季怜说过那桩惨烈行动的细节。 喻蓝也因此从徐家的准儿媳变成了二老口中的瘟神。 “今天不在这里待太久,我买了一小时后的隔壁影院的电影票,想顺道出门看个电影再回去。” “看电影?一个人?在这附近看是不是离银星花园太远了?晚上回去不安全吧?”戒的职业病又犯了。 “小病不用治,大病治不了。做点以前没体验过的事而已,要是畏手畏脚,什么都做不成。况且……蜘蛛真的出现了的话,被打了标记的我还能躲到哪儿去呢?还是让我争取时间好好享受人生吧。” 戒被季怜反问得哑口无言。 戒泄气地垂首:“对不起,怜怜。我保护不了你。” 自己的命运其实掌握在自己手中,季怜知晓。 如果做出结果未知的抗争要牺牲身边为数不多的珍惜存在,那她宁愿退缩当个胆小鬼。抗拒与顺从都需要勇气,她不需要别人来为自己的选择做定义。 戒的请求让季怜停了刀叉。 此前,戒一直有着恢复记忆的权利。是他自己抗拒。 “原因?” “……”季怜苦恼地放下了刀叉。 “蓝姐知道你的选择?” 连喻蓝都默许了戒这么做。 看来喻蓝足以信任现在的戒,也的确到了他们想要放手一搏的时刻。 她只需要定期给戒输血就好,能先恢复哪一阶段的记忆,全凭运气。 “好吧,答应你,但是要收钱。” 这九年间戒攒了不少积蓄,就前几天吃掉的金丝雀与那个金主的单子,他就得了一笔不菲的意外之财。而且恶魔的开销实在太低了,钱这种东西几乎只进不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一次输血我要收费……之前的两倍。”季怜比出两根手指头。 ——五倍?这样一次就能赚够那件风衣的钱。 戒被她这副财迷附体的模样逗乐了:“怜怜,想开销什么这么兴奋?有想要的东西吗?你告诉我,我帮你买。包养你!怎样?” 戒口中的“包养”,只是他心直口快的善意。季怜早已习惯戒这样的讲话方式,知道这是他对自己开销交易的承诺。 然而兴奋的请求没说出口,季怜只觉得脑袋倏然一热。 戒前一秒还在嬉皮笑脸,后一秒视线就落在了季怜发隙间的一根白色丝线上。 “……手……呃!” 没等刀刃触及,丝线像幻觉一般从少女的发隙间消失了。 戒又仔细地用魔眼扫视了一遍季怜的身体,刚刚的违和感和丝线一同消失了。 “……抱歉,怜怜,刚刚在你脑袋上看到一根白色的丝线,我还以为……” 戒收了话,没把这个昵称说出口。 戒也懊悔地收了刀。 蜘蛛带给他的阴影实在是有点太过沉重。 收起手机后,季怜淡定地给出一个解释,尽管她也什么都没找着。 “你给我买个新手机,我一开心,白头发就消失了。”季怜轻巧地把话题拐了回来。了,就给自己留了那么点。” 就连现在这点可怜的求生欲都是堇一点一点填进她心里的。 “我回去看看款式再找你下单。” “唔……” 「季怜小姐、您有一件失物、被商场工作人员拾获、现已交付在、一楼导航柜台、请您务必、即刻前往确认。」 “啊?” 然而服务员报告完毕后,以一个极其僵硬的姿势,一步一步后退,再伸手将门带上,离开了两人的视线。 季怜低头想了想,很快就得出一个结论。 见季怜已经开始用餐巾纸收拾整理起来,戒自然起身提出要送她:“我陪你去。” 季怜这脾气总归是犟,戒看着她长大,知道她在这些小事上也不会退让。何况刚刚聊过那些后,他又觉得她成长了许多,自己摆在监护人的立场之上,也确实该给她更多的决定尊重。 季怜一个人捏着手机在商场一楼寻路,还没走到导航柜台,人就被半途伸出的胳膊拉进了商场侧面的安全通道。 如果不是白堇花的香气太过熟悉,季怜差点就要出示她提包内的电击枪了。 “你本来也可以一块来的。” 那服务员肯定是堇不知道用了什么借口支过来暗示她提前会面的。 男人眸色一黯,音调也又轻柔转为微酸的低冷。 “是赚钱的好事,当然开心。” “当然,我身上只有这个最值钱了,你也要试试看我的血吗?说不定能帮你回忆起——” 堇厉声打断了季怜语气轻松的阐述。 这样的话语如果是谎言也许她还会觉得轻松些,偏偏堇在她面前的感情从来直白而浓烈。 季怜反倒被这份浓烈的感情浸染得有些心虚了。 “去看电影吧。我定的情侣包厢,要提前去登记拿房,很贵的。” 她已经有十多年没看过电影,小聋瞎坐在电影院能感受到什么?也就只有这种音响和幕布都可以摆在面前的包厢能满足她的需求。 根据app上的情侣评分,季怜选了一部给分很高的古装言情剧。选剧下单的时候还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因为基本不看电影的她不过是在随波逐流地选。 男女主吻戏和肌肤接触很多,男主身材很好,有许多人留下了性张力高的评价。 季怜抱着这样的疑问看了十分钟,这部剧不负众望地在擦边卖肉的线路上一飞冲天,十分钟的片段男主裸了三次身,肌肉不是带血就是沾水,女主不是贴上去包扎就是捂着眼脸红。 季怜没忍住想看堇的脸色,一偏过头,发现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她。 “好看。”这样回答着的堇仍将目光落在她的脸颊上。 “怜怜看屏幕,我看怜怜。”魅魔根本不买账。 “有道理。” “这包厢还不错,隔音效果好,氛围感也很到位,是不该浪费。电影只是看多无聊,明明怜怜更好看,不如怜怜演给我看,这里面讲的什么?” 她局促地将目光扭回眼前的大屏幕上,结果发现镜头正在扫描男主新鲜出浴的肌肉轮廓。 少女的脸颊更红了。 ——怜怜看着别的男人的裸体脸红是什么意思? “……啊?” 镜头着重描述在男主微动的喉结与嘴唇的小动作上。 她越看越脸红,越想越体热。 他不由分说地将少女抱了上腿,手指滑进裙摆内侧,略显粗暴地扯开了蕾丝内裤的遮挡,指背触及一丝湿热的余温。 “看别的男人,怎么会兴奋成这样?” “我没有……唔!” 怪不得刚刚她的双腿并得那样紧,里面可真是流了不少。 “啊……啊……别在这里……别插进去……不要……” “不是……我没有……不是这样……”释,被媚肉裹在甬道内的他的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抽弄,痛感与爽感刺激得她语言近乎失控。 季怜被他玩弄得脑袋嗡嗡作响,索性主动抱着他正在醋头上的冷脸献吻。 室内的音响还在扩散着男女主浴桶内的水花响动,却耐不住缠吻着的两人唇与唇之间勾勒出的淫靡水声。 什么吃醋,什么别的男人,这些垃圾信息统统被划到了脑后。现在最让人兴奋的头等大事,就是他的怜怜主动伸舌头吻他了。 季怜总算能喘息着松开唇解释:“……想到你,才会有那种反应。你……你最好看。” 诚实又主动的季怜,脸红告白着的少女。 裤裆里的性器一柱擎天地顶在了少女的穴缝之下,季怜坐着那个让人无法忽视的形状,尴尬地扭了扭腰,反而被他扣得更紧。 ——有这种事? 堇轻笑着拿起手边的遥控器,几番操作,在大屏幕上打开了另一部影片。 ——这家情侣包厢之所以贵,就是因为除了基础的影视需求外,还有隐藏的成人影片菜单可供随时更换赏阅。 季怜完全看傻眼了。 “怜怜,我们也来当一当电影里的主角,怎样?” 季怜顺着堇的目光望向屏幕。这片子相当直接,男女主一沾床就开始相互摸索,这会儿功夫已经演到了乳交。 换作以前的季怜肯定会红着脸不理他,然而此刻已经被他的手指撩拨得发热的小穴可不会允许主人逃避自己的感情。 她的小穴竟然能吞进那么大一支,怎么看怎么不可思议。 “乖怜怜……” 上下摩擦,柔软地撸弄。 积极的正面反馈让季怜无师自通地将乳交进行得如火如荼,乳肉沾着咸咸的马眼汁做润滑,龟头偶尔擦过少女的下颌蹭上她的嘴角,让人蠢蠢欲动。 画面里的乳交变成了口交,季怜也硬着头皮张开了小嘴,努力地将他的性器吞入喉内。 强行吞咽反而会让人感到痛苦,季怜有些羡慕女优那看似轻松的喉舌。 堇柔声地引导着。 她学得也快,舌头绕着马眼口软糯地打转,时不时含嘬着猛吸几口,吃出啧啧水声。 “唔……” 肉筋在口腔内蓬勃跳动,顶入舌根,控制着肏入的力度抽插几番,终于将香浓的白精尽数喂入少女的腹中。 季怜含着龟头卖力地吸嘬,情不自禁地在过程中越吞越深,漫长的射精在喉腔内喷射浇灌,带着让她无法抗拒的气息。 季怜正舔着精液的尾巴,一瞄大屏幕,本就泛着潮红的小脸更是羞赧无比。 一来就是这么羞耻的姿势。 季怜咬着唇,背过身趴在沙发床上,将屁股撅了一撅。 “轻点……” 堇已经进入得相当温柔,季怜会感到猛烈的错觉只是这样的姿势在扩大她的羞耻心与敏感度。 堇耐心地抵着软肉温柔地研磨,等她痉挛着高潮完,才一下接一下慢速地捣弄着花心。 充沛的润滑与手指的扩张完成之后,再吃进这根巨茎,爽感刺激着五脏六腑,愉悦心挤开一切羞耻冲上天灵盖。 季怜怎么肯正面应他:“……坏蛋!” 更像了。 “……!” 他凿得又慢又重,顶到宫口的那块软肉,总要坏心眼地多挤弄几分才肯退回一些,紧接着又不让她喘息地再度紧密结合。 除了她之外的响声皆是噪音。 男优正好将女优翻了过来,这次是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给人一种逃无可逃的占有感,季怜尝试躲开目光,却总会忍不住瞥回来对上他灼热的双眸。 季怜只觉得脑海里像是有错乱的音符,弹奏出禁忌的音色。 情到深处,堇压着她一边索吻,一边甜腻地追问。 “啊……太深了……” “怜怜,看这里……看清楚。”脑袋,引导季怜低头望向两人性器的结合处。 视觉效果过于淫靡不堪,季怜只看了一眼,下身就颤颤巍巍地夹得更紧。 “啊……!” “……呜。” 堇不让她躲避这个问题。 季怜毫无退路。 少女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 出乎意料的答复让堇稍稍恍了恍神,但随即,他又温柔地耸动腰身剐蹭起她柔软的敏感带。 堇拉着她的手抚上那被他肏弄得隆起一柱的小腹,跟着律动一起上下抚弄。 堇确实没说错,好像一直都是她在吃他。 堇将她抱了起身,与她紧拥在一起,温柔地伸舌一点点舔去她的眼泪。 像是永恒结合的誓词,清脆地从他刚刚结束亲吻的嘴唇中美好地吐露。 这是……恶魔的邀约吗? “填满我……就答应你。” 猛烈的快感升腾着流遍四肢百骸,在交缠中被磨得鲜亮猩红的性器如同青筋暴起的巨龙,将属于他的领地尽数掠夺,反复侵占。每一寸沟壑都被他霸道地撑开,完完全全地重塑成他的形状。 “呜……堇……” “乖,一滴不漏地吃进去好吗?怜怜……让我完完全全成为你的。” 这一次的射精极其漫长。 可预想之中的“怀孕感”并没有发生。 注入她体内的浓精一滴未漏,灌满子宫后,彻底渗透进她的骨血,与她融为一体。 她从来没有对谁做过这样承诺的手势,这对她而言,就已经是最赤裸的心意。 如此一来,契约便以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