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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小嘴也很会吃/微(1 / 1)

到x市来还有一个私心,是季怜想要逛一逛x大。 心中有所憧憬,不打算念,来看看也是不错的选择。抱着这样的心态,季怜领着堇来到了x大。 对着花道尽头簇拥的古迹与堡垒,季怜举着手机连拍了好几张。 这里和她从小到大就读过的所有学校都不一样,踏入大门的一刻,整个人仿佛可以迎来期待的新生。 “嗯,考上了但是没命念。以前没少为考这里写多几斤卷子……” “怎么会没命念?怜怜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堇笑着反问。 “可是怜怜喜欢这里,这不就够了?” 被戳中了死穴,季怜一时间不知要如何应答。 这地方可太不错了,山水湖花,哪一处都能是深入谈情圣地。他很喜欢。 堇已经摸透了季怜的性子,知道她被自己这番话动摇了本就违心的念头。于是接下来季怜每去一个新景点,堇就不遗余力地吹着意图明显的耳边风。 “图书馆环境不错,适合做很多……心无旁骛的事。” 季怜每被撩拨一句,脸上的表情都十分绷不住。 想和堇一块去做这些让她感到期望的事,也暗暗地想要把自己变成他的执念。 “……就有那么喜欢这里?” 少女脸颊上的红晕朝着脖根蔓延。 恶魔的记忆大多不会很美好,食物链顶端的s级不知踩在了多少亡灵的尸体上,才构筑出这样的魔力回路。 在x大的校内餐厅用过晚餐后,季怜舔着甜筒冰淇淋,又和堇散步至了金融系附近的湖心亭。 季怜懒得举手机,逛过来的一路上全靠堇指路。他虽然有在乖乖导航,目光却总要落在季怜与她的甜筒冰淇淋上,看着像是在馋。 ——所以他到底在馋什么? 问出这话时,季怜正好多舔进去一口冰霜。 口水混合着冰霜融化翻滚,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 “好吃。” 季怜只觉得自己抓甜筒的手都在抖,更要命的是,她的下身有反应了。 还好,一路上从湖间小道走入凉亭都没见着人,应该没有别人在看吧? 手机摄像头晃了一圈,没找着往这边来的行人。 舌头掠过的位置都是她刚刚着重舔的那一边,一撮冰霜入嘴,舔吃与吞咽的动作极尽回味与勾人,带着撩人的欲求。 意识到这一点的季怜将手机塞回提包里,夺回了堇手中的甜筒。 “怜怜,我饿了。”他又刻意漏出那带着哀求之意的低沉嗓音,一边在少女的耳畔吹气,一边伸手探进了她的裙底。 “怜怜吃冰淇淋,我自己找吃的。嗯……找到了,在这里。” 季怜看不到裙下的情况,她只知道自己早就被堇撩拨得湿了。这时候放他探进去,无非是将肥肉亲自送到饿狼跟前。 “这里又没有别人,只有我和怜怜。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就只做让怜怜舒服的事,好不好?” “嗯……”紧致的吸附感让堇不由得闷哼一声,仿佛吞进去的是承载他欲望的性器,而不是两根手指。 “怜怜下面的小嘴,也很会吃,是把我的手指当冰淇淋了吗?流了那么多口水……好吃吗?” 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在拼命地吞吸这两根温凉的手指,想要将它们往更深处送。 明知是不可以的,却拒绝不了。季怜缩在他的怀抱里,快感随着他的深入愈来愈鲜明。 正当坏心眼的恶魔魅惑地提出了进一步的请求,季怜的手机响了。 季怜取出手机,一看来电提示是“喻蓝”,当即对堇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不许他发出声音。 “蓝姐,怎么了?”市了。你收留的那个游魂后续如何了?” 季怜话说到一半,发现一直抱着她的堇忽然将她放在凉亭座椅上。他蹲下身,痴痴地在季怜的双腿前嗅了嗅,随即拨开她的腿,就这样用嘴唇对准冒着热气的穴口舔了进去。 “行,回来我再帮你翻翻档案。记得给游魂挂好红绳,别让它对你做出不轨的事。失忆的游魂太少见,最怕是追猎恶魔放的饵。你现在在哪?旅馆?” 什么不轨的事都做了,红绳根本捆不住这只发情的游魂。 “我在……x大,散步。”季怜心慌无比,茫然地环视四周。六米之内确实只有两人,再外面些就不好说了。手机还处于通话中,不能拿来当实时摄像头。 季怜只从喻蓝这番话中重点听进去“诱人”二字。 怎么会有人舔那种脏脏的地方舔得那么美味入迷。 “我……我应该会体验……一番……吧……” “……嗯。” 她的气息开始不平稳地加重,另一只没有被手机堵住的耳朵清晰地听见了小穴被吸出了黏腻的水声。 “怜怜,你这是……在哪?” “啊,我……我在x大逛湖呢……唔!” 牙齿磨在鲜红的阴核上剐蹭,那快感如细细密密的电流,又酸又涩,让本就招架不住这种攻击的季怜没忍住喘出了声。 堇偏偏停在这里,暂时松开唇,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头,让她看清楚他的舌面上挂着的属于自己的亮晶晶的淫液——被他尽数吞进的模样。 “啊……那个……湖里跳了只鱼把我吓……呜嗯……” 她看见他眼角弯弯的笑意。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坏心眼的恶魔将舔弄声美味地吃得越来越大,让人难以忽视。 “……蓝姐,晚点聊。我先回旅馆。” “堇……不许再舔了,要来人了!啊……嗯……” 猎人一旦抓住了猎物的命穴,怎么可能会松手半途而废。 季怜夹着堇的脑袋,身子过了电一般痉挛颤栗。 花穴终于被招惹得吐出一泡滑腻的爱液,一滴不漏地灌入恶魔贪吃的口。 另一只粉嫩的大“甜筒”在堇解除了裤链的束缚后跳了出来,馥郁的幽香自肉壑的小孔飘出,熏得季怜心动不已。 “堇,我们回旅馆……唔……” “宝宝的小穴饿了,怎么可能等得了?要赶快喂饱才行。” 嘴上这样否定着,穴口却好似真的长了张和她对着干的小嘴,粉嫩的冠状蘑菇头才靠近一些,就被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衔得实实的。入口的饱胀感让季怜一时间忘了要如何出言推拒。 堇的低喘性感无比,在耳畔似有若无地拨弄着她被撩拨得发热的神经。 “要被人看见什么?看见宝宝……是怎么用这么小的一张嘴,吃下那么大一支甜筒?”堇说着将手探入裙摆,两指并用拧住了那颗敏感的小阴蒂。 “好会吃,宝宝,就是这样……嗯……”堇终于按捺不住,自己主动挺了挺腰,再突进一截距离,这才让龟头顺利和宫口做了个亲密接触。 “怜怜喜不喜欢吃这支甜筒?小子宫好像喜欢得不得了……” “讨厌?那只好……让怜怜再好好尝一尝,喂到我的宝宝说喜欢为止。” 宫口的软肉被顶开的一瞬,季怜的腿就已经软得不由自己控制,完全只能倚在堇的怀里任由他摆弄。 本就粗壮的性器在她逼仄的穴肉包裹中又大了一圈。 “知道了,怜怜。讨厌就是喜欢,不要就是要。” “你这是……强词夺理……呜……难道我说要……你就会退出来?……” 堇充满欲情的笑容,带着一丝不受拘束的邪气。 肉茎上下起伏,起初幅度还很小,龟头不会完全脱离宫颈口,维持着被子宫拥抱的态势 “嗯……呜……别顶……好深……好烫啊……” 这样温柔的顶弄已经是堇克制后的结果,只是这个吃着重力的姿势会让季怜完全无法避开大肉棒的攻击,只能被动地在他的怀里抖如筛糠。 “是宝宝的小逼吸得太紧,根本不放我出去呢……” 偏偏那些句子从他冰凉而磁性的嗓子里吐露出来,带着浓厚的欲情穿过她的耳蜗,就被消化成下流的催情剂。 堇的性器,完全饱满起来的直径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夸张。即便如此,也堵不住她因得到快感而止不住喷水的花穴。 堇抱着她在凉亭内边肏边走,一圈转下来,季怜漏出的爱液将地板滴出了个圆弧形。 ——发骚了。 堇失望地注视着眼前怂得像条狗的恶魔同行,心想这家伙蠢得也该有个限度,怎么会被丝线捆一下就变成这副失心疯的模样? 堇挥动丝线,夺了戒手上的断刃,将那柄魂器悬在眼前仔细打量。 沉吟片刻,堇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招呼着丝线将戒往面前送了一些。 “有意思。” “不……你……清醒一些……”戒仍在惊恐地念念有词。 堇捏住了一根捆在戒手腕上的丝线,像玩弄人偶一般上下拨弄,少年的手臂听话地在他的摆动下僵硬地晃动。 “我……” 堇控制不了他的思绪,魔力感知却明晰地洞察出了对方确切的恐慌。他不是装的。 这样下去他根本什么情报也问不出。 堇甚至没有回头,那被他编织在身后的丝线就围裹成一团,将子弹绞成碎片。 ——是季怜的血。 喻蓝做过了挣扎,手在碰到衣服里层藏着的玉石匕首之前,就已经被捆得反抗不得。 丝线只是将人捆到了黑雾面前就收了回去。然而喻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 身体不受控制地下跪,根本不由她控制。 喻蓝想要抵抗,却只能露出不甘的神色。手在口袋里摸索着,缓慢地翻出了四件防身武器。 堇垂眸看着地面上的四件武器,愈来愈觉得那柄刚被喻蓝握在手中的玉石子弹手枪十分眼熟。 喻蓝瞥见那团黑雾中伸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测对方的魂体年龄大概在18至25岁之间。 “你放开她!没有契约的人类杀了只是脏你的手,你把我吞并吧,你放了她……求你。” 黑雾中的男人却并没有如戒预想中那样发出冷笑。 “这支枪,是你的?” 无论思想怎么抗拒回答,喻蓝都只能被动地吐露她所知的事实。 「两支。还有、一支、在、家里。」 “玉石里的骨血,是谁提供给你的?” 喻蓝挣扎着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堇惊讶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在努力地和自己的丝线做斗争,宁愿咬伤舌头也不说出那两个字。 正准备继续发问,一丝异样的情绪划过了心间。 几乎就是一个眨眼的空隙,丝线消失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来没存在过,黑雾更像是一团巨大的幻觉,散得无影无踪。 喻蓝颤抖着伸手回收被她摆在地面上的武器。 “戒,把枪收好。带回局子,验指纹。” 堇这次深夜出门散步是征求过季怜许可的。 堇也不想遇事就靠发热解决,看出季怜是在做心理斗争的堇决定给她一些纠结的空间。于是他这段时间都老老实实地和季怜保持着距离,还顺便求得了一些自由活动时间。 原本还想守在这两人附近看那名叫“夜枭”的s级同行会不会出现,他好直接下手把后患除了,结果怎么也没等到夜枭现身,堇才打算在两人抓捕罪犯后松懈下来的节点出手拷问。 喻蓝的那柄诛杀恶魂用的玉石子弹手枪,和堇苏醒时手上那柄生锈的枪十分相似。 那枚魔力丝线能将季怜的身体与情绪状态传递给远距离的主人,本来是护她安全而偷偷藏进她发丝里的。 十几公里的路程,堇只花了半分钟就赶了回来。发呆。 不知梦了些什么,季怜坐在被窝里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小委屈。 堇在门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堇当然不知道季怜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食髓知味的难耐感天天都在与季怜的矜持心做抵抗。 手指在穴内抽插了几番,水都没怎么冒出来过。 季怜的手指虽然纤长,却还是没有堇的指节那么拔尖有力。自己这几番戳下来,感觉好像在吞一支短小无力的性器。 季怜只能硬着头皮闭上眼,回想着堇撩拨自己时的神情与动作。 “堇……嗯……这里……好痒……摸一摸我……好不好……” 但他马上反应过来季怜不是在喊他,而是在脑内想着他自慰。 “堇……这里……也想要……揉一揉……” 终归是没什么技巧,也完全及不上他那般勾魂柔情,折腾小半天,花穴才勉勉强强地流出了几丝爱液。 不应该,真不应该啊。 崩溃感更甚了。 季怜铁了心要克服性冷淡的表现继续下去。 ——宝宝的小骚穴好会夹。 ——怎么肏也肏不够,骚宝宝…… “呜……我不是变态……” 堇在门外硬得额头青筋暴起,数次想要推门闯入,都被克制力压了回去。 只是看到季怜倔着脸想着自己的模样,念出他的名字,他便能在门外动情而耐心地等。 “好想要你……堇……你这个……混蛋……渣男……” 怎么他这几天恭恭敬敬老老实实兢兢业业,不敢违背她的命令靠近她,这就荣登渣男宝座了? 意识到不能再这样放任她深陷负面情绪漩涡的堇主动敲响了卧室的大门。 这一敲,吓得季怜手忙脚乱地在床铺上提裤子穿衣服,还把沾了爱液的浴巾塞回床角。 季怜咬着唇,没发声拒绝他的靠近,屋内虽然没有灯光,窗户外投落的月光却映出了少女不自然的泪光。 靠近床褥,鼻尖就嗅到了她体液的味道。堇却不揭穿,装什么都不知道,坐到她的身后将她揽进怀里。 “我陪你。” 这张小床不仅是单人床的规格,床身也就一米七多一些,堇这一米九的个头睡进这张床里多少不太舒适。正是因为如此,季怜也没打过这方面的主意。 ——ark方氏投资集团。 财阀方家的家族企业,除矿产房地产以及公路投资外,集团捐建过不少学院,也资助了极多的儿童福利院。 十三年前,方氏一族被诡异的业火荡平,独栋私人大别墅无人生还。其后被查出集团大半个董事会的人命都搭了进去。 这一重大案件轰动一时,又被高层力压舆论,风波平息得十分艰难。 如此鲜明的业火,一眼就能分辨出是恶魔诞生的现场。 这案子他听局子里的前辈聊过。 可这样优秀的男人,却生了个性情阴郁的自闭症儿子。 而这片文档后续记载的文字,都与这个叫方舟的男孩有关。 证言提供对象全来自在方家待过的家仆或是司机。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了解。这园丁的活我干了两周就辞了……方舟,那个……小娃子,把一只被肢解掉的死猫尸体……从二楼房间窗户扔进花圃……再让我想起那天的事,我的晚饭又要吐出来了……」 「小少爷为人怎样,我不清楚。我只是个接送的。小少爷确实喜欢往福利院跑,去最多的一家,叫什么……abc福利院,这地方也是老爷投资的,后面好像拆了?人据说也遣散安置了。」 看来喻蓝认为方舟就是蜘蛛。何意? 戒翻到文件夹末端,那里还躺着另一个以他的昵称“戒”命名的上锁文件夹。 戒将鼠标移到文件夹上,只觉心跳在加快。 “宝贝,查到你想要的了吗?” 他惊讶地回头。 “……蓝蓝。” 喻蓝夹着烟走近他,被揉皱的睡裙吊在女人的身上,看着靡艳不堪。 戒低声地回:“……是我们相识的日子吗?”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戒自然不打算掩盖自己的意图。 密码正确。 喻蓝笑着朝天花板吐了个烟圈:“你早点打开搞不好是能看到些东西的。” 如果这真是事实,戒只会感到很受伤。 戒的目光更黯了。 喻蓝的解释让戒目光重新亮起。 这一戳,又把戒的委屈劲戳回来了。 “那,你不打算好好解释一下?身上的味道。” 他瞬间就投降在喻蓝怀里,声音沉闷。 喻蓝点了点头,不打断。 戒越说越小声。 戒沉默了一会儿。 “这九年断断续续有过几次,不多,一只手数得过来。真的不多!你相信我。” 喻蓝听起来毫不意外,反而将戒搂得更紧,动手顺起了他的毛。 “应该不算都知道,撞上的包括这次,也就三回。” “人类管恶魔做什么,你要吞灵我让你不吞又能怎样。人类没有法则……” 喻蓝笑得温柔:“所以,让你决定破例去做这些的原因是?” 意料之内的动机。 戒听话地露出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一点变化都没有。” 如果找回记忆,是否也能找出他魔力停滞的原因? 恶魔的法则是弱肉强食,停止发育的他又能在这样的法则里守下什么? 戒本来就被她抱得下身又精神焕发,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勃起得不太好意思,他还是没能控制住。 戒乖顺地低头:“我错了,老婆。” 暧昧的帐纱之下,女人如白玉般无暇的肌肤泛着欲情的色泽。 他音色冷淡:“毒香,约我来就是为了看你无聊的演出?” 男人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思忖对方的合作价值。 “方舟?……好呀,好。我可以帮你拔掉你的眼中刺,作为交换,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这样的条件是不是十分有一百分的划算?” 擅长用毒的“毒香”生前是名政客情妇,即便她痛恨那些溺于欲海的老家伙,身体却还是很老实地遵从着生前她最渴求的欲望。 “怎么拔,说来听听。” 女人当然不傻。 “我从不赊账,你想要契约,我们可以现在立。杀了他,我任凭你处置。” 他看见女人惊喜而满意的笑容。 堇难得睡得这么沉,还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醒来后一看下身,很平静。 自从汲取多了季怜的体液后,他就开始频繁出现片段性的梦境。 托这个垃圾梦的福,堇意外地醒得比季怜晚。走出房门一看,季怜正蹲在大厅收 马上要去x大报道了,这几天她都在断断续续地收拾必备品。 季怜头也不回地反驳:“你不太靠谱,万一我遇上麻烦你在旁边发热给我倒添麻烦,那才是最有可能的剧本。” 他自己装出来的病,现在确实一时间拿不出反驳的借口。 很可爱的粉红蕾丝,是昨晚被他肏得只能摇摇欲坠地挂在少女脚踝的那条,看来今天已经是洗好晾干的状态。 发情的恶魔也不再遮掩心情:“宝宝,现在还早,不如我们……” 最终前往x市的日子,季怜没有告知喻蓝,她打算先斩后奏,避免喻蓝一定要把戒塞过来护送她。 喻蓝和戒对她而言就像是家人与监护人,季怜每次为了堇说谎与隐瞒之时,有种瞒着监护人偷偷干坏事的微妙心理。 x市会成为她人生的终点站吗? 堇在大巴车上替季怜物色租房,很快相中了各方面条件不错的一间。 车辆正好停在中转站,迎了一批与季怜年龄相仿的学生上车。 然而人群末尾的三两个男生走近季怜之时,前一秒还有说有笑的脸瞬间僵住。 “晦气。”末尾背着包的男生低骂了一句。 整个大巴车都听见了这“扑通”的人栽地声响。 男生吃痛地瞪着季怜,才发现少女不知何时把脚干净利落地收了回去,还一脸迷茫地盯着他,装得一副状况外的模样。 他起身准备怒骂,却被身边的两个兄弟摁住了肩膀。 那男人看着年龄也就和他们相仿,身形颀长,一只手臂揽在季怜的肩膀上,漆黑深邃的瞳孔中泛出冷锐的敌意。 他们不是没和人起过争执打过架,可眼前这男人,只一眼就让人胆寒得想退却。 眼看乘务员也紧盯着现场,男生们只好灰溜溜地坐去后排。 堇生起气来看着真的很吓人。 偏偏垂眸之后他又温温柔柔地撩拨起少女的发丝:“脚疼不疼?” 两人都默契地笑了。 “操td,怎么在这里也能碰到那个小婊子?晦气死了。身边那玩意是什么,包养她的金主?不然她哪里来的钱念大学?和她的婊子妈一样出去卖吧。” “x大?我操,更晦气了,和咱们y大面对面。赵哥知道这事不?之前不是传她穷得都不打算念大学了,现在看这样是……找了金主有本钱了呀?” “你们猜她那个小金主知不知道她那些被人和畜生睡烂的破事?知道了还会不会包养她?” “操,要是选金主还要看颜值,赵哥对比那男的……好像是……上不了台面……” 男生们聊到这里,收敛地顿住了。 季怜没料到堇才靠着她眯了一小会儿,再度睁眼就是一副低气压的模样。 ——哦,原来还是刚才的插曲。有什么值得让他气到现在的? “以前一个学校的,反正以后也碰不上,不用管他们。一会到站下车你也别生事,我们直接走。” 因此她把话也说得轻了些。 从初中持续到高中,现在大学了应该算摆脱了。以后再无交集。季怜是这样想的。 “好啊。” 只是季怜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算也不算,我以前是和奶奶一起的。一位领养我的护工。” “我的阴阳眼是需要被隐藏的秘密,和我保持距离,就是对我最好的监护。” 九年前的季怜不仅身体机能与常人无异,性格乖巧,容姿可怜,很讨人喜欢。在福利院这种先天缺陷扎堆的儿童堆里,是最有条件被背景优渥的家庭领走的那种。 收养孤儿是需要资金证明的,当时的陈奶奶不知从哪掏了一笔可观的存款,成功通过领养手续将季怜收了下来。 对于她能看见游魂一事,福利院多数护工只当是心智残缺的小孩胡说八道童言无忌。陈奶奶多方求助,这才招惹来了z市刑事科的一对男女。 喻蓝待人如沐春风,举止又亲和喜人,只一天就让季怜卸了心防。于是季怜对她坦诚告知了自己能看见不存在之物的“症状”。 这件事必须 但同时,警局刑侦秘密行动小组也一直在追寻新的阴阳眼血脉,他们需要季怜提供血液,帮助诛杀为祸人类的恶魂。 “我手头上这些玉石制品的护身符,匕首,枪,都是他们提供给我的。可惜……” 真正死亡的只有徐仲生一人,其余相关人士无一例外重伤失忆。 季怜的存在就成为了喻蓝一人保守着的秘密。 “呃……我记得是个叫陶莎的女恶魔,能力是用毒。据说是,只要出现在她身边一定范围,待上一段时间,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就会开始溃烂。” 陶莎,恶魔昵称毒香。擅长用毒。 她用这种方法折磨了不少低级追猎,将道行低的吃干抹净,很快就爬到了a级。 堇的脑内闪过许多片段。 毒……那个女人也毒了他。 “堇,我感觉你好像不太开心。” 季怜疑惑地探了探他的脑袋:“还好,也没发热……” 刚才的片段性回忆让他有些反胃,回想起女人刻意裸露的胴体与那不自在的气味,有那么一瞬错觉他正处于那个空间中。 想用季怜的味道抹去那些他不想再要的记忆。 说什么也不能让堇在这辆车上把她推倒。 季怜拗不过堇,事实上只要她的态度不算坚定,堇就会彻彻底底地钻篓子讨到便宜。 堇心知肚明,他不会越过季怜的底限去做这些。 季怜本想要吻得收敛些,才发现当他探开她的唇舌之时,一切收敛都是空话。 下身也难耐地将膝盖并拢在一块。 “有好嗑的让我看看……我……嘶……下辈子投胎想做小蛋糕了姐姐……你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你别发出鸡叫吓到人家……” 少女的耳朵与脖根红成一线,然而肢体没有给她挣脱的选项。堇越吻越深,勾着她暧昧地沉沦在这样饮鸩止渴的浅度交合之中,如痴如醉。 最后座的男生举着手机对准了两人在缝隙间缠吻的侧脸,拍下照片。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他甚至点开了录像键。 偶尔男人撩拨似的将探出的舌收回一些,少女便会主动追着他勾着舌尖伸出唇外,欲求不满般将他哄回。 何况那个在学校从来对人都是臭脸相待,视男人如仇敌的季怜竟然被男人吻得如此乖顺。 “操,都不是一个学校的了你还惦记着生事,还是你够贱。” “哥,女人真的这么软这么好亲吗?看得我有点热……” “……哥你明明自己也看肿了,你敢说你没打过季怜主意?” 季怜整个人都被堇吻进了欲求不满的模式。松开双唇之时,她面色若桃花,双眼泛出可怜动人的生理泪光,嘴唇都从粉红被磨成撩人的艳红。 终点站到了。 堇大概是被吻乖了,看着没了中途那股戾气。季怜看着很放心,以堇的体格,总感觉只要他想,他能直接拎着那三个小畜生扔飞盘。 所幸,取了行李下车走出一段路后,没发生什么意外。 “还没好吗?是没有司机接单?” “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 只听到零星几句莫名其妙的吐槽。 季怜好奇地想取过手机开摄像头搜寻状况,堇却将她的手机收进自己口袋,微笑地揉着她的脑袋:“好像是有人逃票在挨训,很无聊,没什么好看的。车叫到了,我们走吧。” 季怜不疑有他,乖顺地挽着堇的手臂跟随他的指路离开了现场。边,两个男生发了疯一般撕扯扭打在一起,还有一个倒霉男生被巨大的行李箱压在车底动弹不得。 从巴士站到x大附近的车程要花费一个小时,午间路况堵塞,实际消耗的时间只会更长。 站在季怜身边的堇笑眯眯的。 季怜自然坐进了车后座,老实地扣上了安全带。堇就像福利院那一日一样,黏在她的身上,手臂圈住少女的肩,几乎明示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季怜打开手机约车app一看记录,下单履历需求上明晃晃地勾上了“隐私挡板”这一条。 堇撩人地低语:“宝宝,我太渴了……” “我的渴只有怜怜的水才能解……” 堇又勾着她的唇热吻,这一次他吻得极为色情,吮走她的津液在唇齿间玩弄,刻意研磨出诱人的水声。 “宝宝都湿成这样了,该给我喂些解渴。” 季怜扯了扯短裙裙摆,大腿往内里挤弄,想夹住什么,却是徒然。 “妹子,走外环还是内环?外环贵但快,内环便宜比较堵和慢。”司机在驾驶座头也不回地问。 “好嘞。” ——他的舌头在舔外环,还是内环? 他仿佛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哑声调情道:“怜怜的内环又堵又挤,要进去还是很困难呢。” 堇又吃进去了些,舌头动情地搅出水声,咕啾咕啾地响。 “天气这么热,怜怜却还是那么多水,果然是水做的宝宝。” “是怜怜的水把我养成这样的……嗯……啾。” 每次被他架在外面做这些,身体总是会极度敏感。 “师傅……空调……开冷点,热……” “这个……dj挺好听的,开大声点吧……” 季怜强撑着理智拜托司机拉低空调,又把土嗨到爆炸的车载dj拉大声。 “啊……别这样舔……太痒了……想去了……” “你……” 只要让他的舌头进去那里,她就不可能只泄一轮全身而退。 高潮喷涌而出的爱液被堇一滴不剩地吸食。 “好甜……宝宝,好喜欢你的味道。” 像留印记一样在上面种下了隐蔽的草莓。 “还不是怜怜不让我种在脖子上。这里也不行?那肚脐可以吗?奶尖我也喜欢……” 季怜咬了咬唇,不敢和他“讨价还价”。 衣服能遮蔽的地方早就被堇种了许多吻痕。他当真像只又亲又啃不知疲倦的大狗狗,逮着主人白皙的肌肤就要下嘴留印记,反反复复地用这样的行为来装饰自己的所有物。 安全带裹着两副身躯,在季怜身上紧得不像话。 那支裸露出的肿胀性器,散发着好闻的白堇花香气。 “宝宝,要不要我?” 季怜知道堇接下来要做的事,但她竟然还是顺应内心的渴求点头同意了。 堇伸手再度拨开她的腿心,将那柱粗壮狰狞的性器挤入蚌肉,一点一点地喂了进去。 季怜紧张地低头捂嘴,想扼制住泄露的呻吟。 他的侵入总是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填满空洞的饱胀,像要钻入她心扉与秘密花园的每一寸,将她彻底占有,肆意操弄享用。 瘫在他怀里的少女,身子骨是酥软的,蜜穴里更是又软又滑腻,性器前后抽弄十分顺畅。 “啊……嗯嗯……唔……堇……慢点……我……我忍不住……声音……” 修长的食指诱哄地勾在她的下颌之上,季怜循着他指尖施力的方向,偏过头与他索吻。 堇一只手穿透她的衣衫温和地揉弄着被裹在胸罩里的奶子,另一只手怜爱地抚摸着少女的脑袋。 车轮行驶的声响与微微震颤的后座,无一不在提醒她这是车震的事实。交媾。蜜穴还兴奋得紧,越被肏弄越是没了命地夹吸。 堇一边哄,一边试探性地顶弄着宫口的软肉。 堇无奈地笑了笑。 “听宝宝的。” “也……也别揉奶子……我怕喷奶……不要在这里……” 堇笑着将覆在她胸前的手挪至小腹,另一手则托住了一团软软的臀肉,像玩弄奶子般揉捏按摩。 堇攥着季怜的手腕和他一同覆在少女的小腹上,摸着那一根隆起的柱状,跟随它的起伏上下抚弄。 抽离,凿入,填满,挤弄。 “堇……我……想去了……好……舒服……” “好乖……让你一直这么舒服好不好,嗯?”恶魔的低语温温柔柔,无形地将少女拉进潮湿的欲海。 真的好舒服。 堇耐心地等她高潮完,才放开了一些抽弄的姿势。 季怜被撞得身子一颠一颠,意识在舒爽与欢愉间来回打转。 “要射了,宝宝……” 季怜乖巧地将他夹得更紧。 堇简直要被季怜乖顺的迎合取悦疯了。 季怜软在他的怀里,承受着漫长的射精浇灌。整个人像泡温泉一样放松。 ——和游魂做爱好舒服……不对,是和堇做爱好舒服。无论是气味还是尺寸,以及这份只屈从于她的狂热占有。只能是他。 “啊……堇……等等……怎么又来……” “不……会被发现的……啊……嗯……” 季怜这才理解了堇刚刚那句“让你一直舒服”的话语含义。 臌胀的性器再度借着音乐声的掩护在蜜穴内不知疲倦地耕耘。 一个半小时后,车辆驶达了目的地宾馆。 季怜扯开安全带时手脚都在抖。 还好这司机人看着怪好的,主动给她卸好行李,也没多嘴地对她的疲态嘘寒问暖。 僵硬地把台词念完,司机头也不回地坐进了驾驶座。 最终租下的公寓是堇看上的那一间。 这样一间质量上层的租房,房东对中介要求是只租给年轻的单身女生,租金定价也十分低廉。 “怜怜有我在,我会形影不离地守着你,放心好吗?” 好吧,堇本来就是鬼。但是堇的嘴很香很好亲。 季怜自然不会想到,堇但凡离她超过一间屋,就要在她的发隙里藏体征监控丝线,有任何波动,他都能在数秒内及时赶到。 主动总比被动要好。 倒霉的预感来得很快。 季怜从浴室里探头出来时,堇还在操纵丝线切蔬菜。还好中间隔着道挡板,季怜披着浴巾倚在挡板边缘对系着围裙的男人招手指示:“堇,没热水了……好像是坏的,帮我看看热水器控板确认一下。” 堇侧目望了一眼,目光停留在被少女的手臂抱挤得凸起的雪白胸脯前。 “搬进来第一天就把那玩意请进来,以后都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不行。”季怜果断拒绝。 “……” 堇笑得人畜无害。 三十出头的男人看着身强力壮,季怜签合同时就见过,对方的目光像审视商品一般往她的身上落,很不自在。 堇却笑着说没有必要。 季怜忙着收拾衣柜时,堇提前处理掉了,才没对她造成惊吓。的人为媒介,好让对方有正当理由在私人时间被受邀入屋。 房东怎么扯话,季怜都一脸冷淡。少女在大热天穿着长袖长裤坐在床头,冷眼等他修热水器。虚化的堇就坐在少女身边,和她一块目送着聊得不愉快的房东挎着工具包走向浴室。 “热也得等他走了再说。哎,你别抱我……更热了……就不能等人走吗?” “没事的怜怜,我看房东人挺好的。” “他这不是在好好修热水器,也没打扰我们吗?怜怜,你不热我好热……先亲亲我,让我解解热好不好?” 偏偏堇自从刚刚见了她的裸体后又开始不分场合地发情,这会儿已经附在她身上像小动物般舔起了她的下颌。 “当他不存在不好吗?怜怜……” 粘人大狗狗一秒化身委屈怂包。 后面两个字声音很微小,却给了堇巨大的刺激。 “先亲一亲我,怜怜……求你。” “我答应你,宝宝。” 不过从浴室和厨房那套道上要靠近卧室床铺,中间还隔了一道长长的屏风遮挡,至少不会被第一时间发现。 “唔……” 深入的湿吻淫靡而黏稠,堇的气息将她压制得反抗不得,娇软的身躯在他怀中有了可耻的反应。 “宝宝,你好香……” 膝盖顶在她的腿心之间磨蹭,不一会儿就将她磨得漏出娇喘。 “只是接吻,宝宝,你答应我的……” 而且她睁着个阴阳眼,堇的虚化对她又不奏效,脑袋还挡住了她的视野,这会儿季怜无法分辨房东到底有没有回来。 “是宝宝太香了……我忍不住……” “……你等等!” 一墙之隔的浴室里本来还有窸窸窣窣的修理声,现在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哪里都没有第三人,房东好像凭空在屋子里消失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吧。热水器修好了吗?那怜怜可以洗澡了。”堇看似迷惑地歪了歪头,却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样子。 ——该不会是她吻得太投入,房东收拾东西出门了她都没看见和听见吧? 她本就收拾屋子忙碌了一下午,又累又饿,虚惊一场后更是疲乏无比。只想好好洗个澡后吃顿饭。 季怜点了点头,转身回卧室取换洗的衣物。 堇将它切成碎片,若无其事地冲进了马桶。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季怜抱着换洗睡裙浑然不知地走向浴室,小聋瞎少女半径6米的听距根本听不到什么热闹。 前一秒还杵在扶手边看着不苟言笑的男人下一秒就换上了撒娇般讨好的笑容,厚着脸皮和季怜一块挤进了浴室。 季怜挽着长发,浑身赤裸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那支肿胀的性器夹在她湿滑的股沟缝里,微不可察地前后蠕动。 “累了就让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可季怜又累又饿,哪里来的力气推开这只发情的大狗狗?除了瘫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弄就没有其他可能。 他洗得很仔细,没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她果然还是很喜欢被堇抚摸的感觉,身体上的疲劳确实得到了很好的放松。 “怜怜,我伺候得怎么样?” “来,宝宝,先补充点体力。” 堇的嘴上衔着的正是季怜喜欢放在枕头边的小零食巧克力,不知何时被他带进浴室来了。 两人黏黏腻腻地分食了半天,直吃得嘴角都是巧克力碎屑。甜食让她的身体稍稍得到复苏。 “啊……!” 已经迟了。 “宝宝已经把餐前甜点吃进去了,好乖。” 季怜也没力气思考了,身体本能地在他怀里耸动着,酥酥麻麻。 “呃……!不要……!好……好敏感的……那里!” “宝宝,你会喜欢的,放轻松。”季怜被刺激惨了。 堇还要伸手去撩拨那颗楚楚可怜的肉粒,时而上挑,时而揉捏。 “宝宝,你要的。里面一直在绞我……是太舒服了吗?” 胸前雪白的两颗乳球在少女高潮弓起的身躯之上忍耐不住地喷射出乳白色的汁液,与透明的爱液一同融入积水的浴缸,一池淫靡。 堇抱着季怜换了个姿势,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季怜的腿顺势夹着堇的精腰,肏弄依旧让她起伏不已,堇一边向上顶一边含着樱桃般的奶头肆意吮吸。 噗呲、噗呲。是蜜穴就着爱液吞咽肉棒的声音。 好过分,好舒服。 “宝宝,我们一起……” 攀至顶峰的一瞬,季怜已经分不清飞溅而出的究竟是浴池的水还是她的爱液。 ——好美。 “好爱你,怜怜……” 哪怕下一秒就是诅咒的终点,也不想放开他。 结束了缠绵的事后湿吻,季怜恍惚地低头查看。泥泞的下身泛着玫瑰般的艳红,堇用手指掰开一片穴瓣,浓稠的白精从甬道深处缓缓倾泻而出。 这一池水被两人的体液混合得腥甜不已,早就失去了清洗的功能。这哪是浴池,分明是欲池。 她哪里想得到这也是恶魔的把戏。堇泡在这一池被季怜的体液染色的浴缸里,他就欲潮澎湃地想看季怜流精的模样,于是没让她吸收这一泡浓精,反而是让它们流了出来。 “宝宝,都漏出来了,我们再喂进去好不好?小穴一定没吃饱,这样流口水,太可怜了……” 季怜哪里有力气反驳他一贯狡猾的强词夺理。 像是知道她的答复,堇重新打开花洒冲洗干净两人的身体,恋恋不舍地放空浴池后,他再度将性器一寸一寸地推入翕动的穴口。 堇就这样维持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替她擦好身子,用浴巾将她的裸身裹得严严实实,就这样抱出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要经过阳台,季怜的视野只能勉强看清邻居家的阳台,阳台扶手边杵着一对男女。 “人居然没死,还被抬进救护车了,看着像是从三楼四楼跳下去的……” “好像还掉出来一包药,你说会是什么情趣用药吗?……” 堇早在入浴之前就把菜准备好了,在浴室折腾的这点时间,电饭煲里的米饭也出炉完毕。 ……小穴大概是不可能饿的,大肉棒一直喂在里面就没出去过。 顾不得羞耻,季怜实在太饿了,夹起饭菜就往嘴里送。 “!” “好的,怜怜。” 他还可以动。 季怜涨红着脸咽下饭菜:“别,别闹,要吃饭呢……” 季怜真的见不得他那双勾人的苍黑琉璃眼。 回头一瞥就会心软。 “好饿,想吃奶……” 堇立刻欢喜地弯着身子嘬了上去,啧啧吸食,吃出极其淫荡的吮乳音。 他吃得好大声,像是汲着珍稀甘露。 花穴又摇摇欲坠地绞吸,颤颤巍巍地在他的双腿间泄出爱液。 嘬肿了一边的奶头,堇又将脑袋偏至另一边,宠爱着被冷落的乳粒。 这只该死的魅魔倒好,嘴上讨着她的奶汁,下身榨着她的爱液,双管齐下要将她吃干抹净。 胸前吮乳的恶魔低低地笑了:“那怜怜哄哄我好不好?” “我想成为怜怜的家人,想听怜怜用喜欢的头衔称呼我。” 那是季怜已经失去的事物,如果家人只能算作血亲,那从一开始就不算拥有。 “怜怜想要的,没有的,我都想要满足怜怜。任何身份,让我成为你的任何人,想怎样叫我都可以。乖怜怜,叫一叫我,嗯?” 整颗心脏好像 才高潮过的身体又有欲潮澎湃的迹象。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都快把她的魂侵吞殆尽了。 “……哥哥。” 她听见男人在耳畔动情的低喘。 ——他听兴奋了。 “哥哥……让怜怜吃晚饭好不好……”于是她又试探性地低声求饶。 可爱妹妹的求饶招致了大灰狼哥哥更猛烈的肏弄。 季怜被他撞得满面潮红:“好……呜……哥哥……哪里有兄妹……喂食……会像我们这样……” 在这种时候展露的生理性泪水无疑只会激发男人越来越猛烈的兽欲。 “我是,嗯……宝宝骂得对,再多骂几句。” “变态……色狼……啊……性瘾坏哥哥……” “好会骂,乖乖,哥哥好喜欢,大鸡巴也好喜欢……小逼被肏得喜欢吗?嗯?” 季怜已经在他的大肉棒上骑了许久,子宫完完全全被肏成了他的形状。 大肉棒啪啪地深入,连带着两颗精囊都恨不能一块喂进去。 要被这个魅魔一滴不剩地榨干了。 季怜整个人瘫在堇的怀里,虚得连碗筷都拿不动。 “宝宝张嘴,让哥哥喂你吃。” 艰难地张嘴,缓慢地吞咽。 “……” a栋7楼的住户张先生从3楼阳台翻身跃下,手脚骨折,脑部震荡,人被送完医院抢救,生命安全是无忧,下半辈子要怎么过可不太好说。 【我不太理解,他家住7楼,人是怎么从3楼摔下来的?】 【什么女朋友,那房不是挂中介外租的吗?张先生之前在群里问过,他说他想租给爱干净的女孩子,省心的嘞。】 【楼上的听到过?我靠,他们办事不关窗是真的吵死了。我也听到过,打得跟那什么似的,特无语。】 【专挑女高中生诱奸?】 【咳,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咱们阳台的围栏那么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摔的下去个大男人啊?】 【揣测什么呢都?等警察来把人抓去都喝一遍茶不就知道真相了?】 季怜捏着手机,站在阳台边上。 从她租房的阳台。 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她看清了楼下马路上被风干的血迹,垂直正对着她租房的位置。 “怜怜,我散步回来了。肚子饿了吗?今天要不要喝点汤补补?我新学了一道食谱想做给你吃。” 季怜心中一悸,当即关闭了手机摄像头与聊天框。 她被吓着的模样像是有什么心事。 堇刚刚就是去医院找病床上的男人做测试,吊着丝要他亲口说出昨天发生的事。 这证明他的丝线对记忆的干扰混乱也十分稳定,事情不会引火烧到季怜身上。 毕竟最初,他对那个心怀不轨的男人下达的暗示内容就是——对屋内的女孩产生了歹念时,先从阳台跳下去。 堇虚化地坐在病房里听那两个护士黑着脸交换着情报,说男人包里的药是违禁品,多用于迷奸使用。 相册里有许多迷奸录像,拍摄地点就在三楼的租房内,角度有盗摄,有直拍,受害女生还不止一个。 反正这人局部失忆了,这件事什么时候做都为时不晚。 “嗯,想喝。” “那怜怜先亲亲我。” 她乖顺地回拥了他,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印下亲密的一吻。 堇将探知丝线覆在少女的后脑勺,悄无声息地扫描了一遍。。 看来刚刚那一瞬的错愕真的是个意外,他多心了。 “怜怜,我现在赶到x市,晚上能见一面一起吃个饭吗?只有我和你。” 平时戒如果主动致电季怜,基本都是喻蓝在授意之下,譬如对她的保护或是公事需要求助,又或是两人一起过来和她吃饭消遣。 “好吧。” “你现在住哪里?给我定位个地址,晚上我来接你。” 话音刚出,一股低气压视线扑面而来。 只是听她报个地址,就已经能猜到她要做什么去了。 很难想象这样的对象,是用谜之话术让当初珠宝店看着软硬不吃的老板娘把定价退让成那样的家伙。 虽然辖区不同,这类非重大机密的突发情况在警局同事们的闲聊与工作组群内都传递得很快。 关键点不在于跳楼事件,而是她没有选择住校的事实。 然而穿着围裙的男人已经冷着脸步步逼近。 季怜只好硬着头皮中断对话。 “和谁?”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戒这样的态度和做法,必然是他有要事相求。 堇看着对戒意见很大,即便季怜多次表明过她与戒之间是亲人般的情谊。 季怜实在搞不懂堇哪里来的对戒的攻击性,是因为戒追猎恶魔的身份吗? 无论如何,这约还是要赴的。 “我送你去。” 像哄小孩一样,可堇偏偏吃她这套。被她揉着揉着就会自觉地垂下头好好享受她的爱抚,表情也温和许多。 “不行!” 季怜脸红地退回床沿,盯着他故作可怜的神色,依旧心一横。 子宫被反复灌精,瘦小的肚皮从来就没那么肿胀过,还要咬着他的性器入睡,直到天亮都没力气爬出被窝。 “怜怜,你快开学了,之后我们哪有那么多时间腻在一起,当然要好好珍惜。” 季怜狠下心将他推开:“现在……不行。今晚吧……今晚要不要顺路出去约会?” 先前两人一起出门总是带着点其他目的性,比如探视,比如购买生活必需品,还没有出现过目的单纯为约会的出行情况。 这辈子没想过自己嘴巴里会蹦出这样的请求——约会。 “好怜怜,听你的。” 今天的醋坛子应该算是安抚成功了吧? 少女打扮得楚楚动人,及膝的蕾丝短裙与雪纺的花边衬衣是她搭配得最顺手心仪的款式。 “学点打扮,毕竟大学又不用穿校服。”季怜早就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你这是……又被拒绝了?”季怜也不怕戳戒的伤口,直白地指着那枚女式戒指。 ——喻蓝的心愿。 喻蓝从来没有对季怜说过那桩惨烈行动的细节。 喻蓝也因此从徐家的准儿媳变成了二老口中的瘟神。 “今天不在这里待太久,我买了一小时后的隔壁影院的电影票,想顺道出门看个电影再回去。” “看电影?一个人?在这附近看是不是离银星花园太远了?晚上回去不安全吧?”戒的职业病又犯了。 “小病不用治,大病治不了。做点以前没体验过的事而已,要是畏手畏脚,什么都做不成。况且……蜘蛛真的出现了的话,被打了标记的我还能躲到哪儿去呢?还是让我争取时间好好享受人生吧。” 戒被季怜反问得哑口无言。始切起了盘中肉悠闲进食。 “这是我的命,你没有道歉的必要和责任。” 她已经疲于挣扎在这样的人生里,在日复一日狭小的视野与听觉内,自己好像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而她却无力抗争。 “怜怜,我想帮上忙。我想……求你帮我恢复以前的记忆。” 她抬眸望了望眼前永远维持在十七岁的少年,从他的眼中读出了一股从未见过的坚韧。 他真心实意想戒除一切,知道恶魔的过去是反人类的,罪孽深重的。既然洗心革面成为喻蓝的警犬,以全新的身份融入人类社会,他便打算遵从人类的法则重新生活,那些记忆只是负担。 “我的魔眼被锁定了,无论做什么都涨不了魔力,大概只有取回记忆才能知道原因。我想变强一些,保护你们。” “怜怜,可以吗?”戒目光闪闪地追问。 “嗯,她说让我自己和你商量,她不插手。” 九年前最不希望戒找回记忆的就是喻蓝,天知道这个恶魔会不会在找回一些丧心病狂的记忆后又要恢复极恶本性逍遥法外。因此喻蓝当时刻意控制了输血的剂量,没让季怜帮忙恢复他的记忆。 恢复记忆的办法季怜也了然于心。 喻蓝手上那些骨血道具都是用季怜的血制成的,她没少输过血。每次输血还能获得不少营养费。 “噗……竟然是这种要求吗?”戒一开始看季怜满脸苦大仇深的还以为她要拒绝自己,没想到是在打钱的算盘。 如果有什么地方能让戒对花钱感到兴趣,那就是和喻蓝的新家与婚礼。 “才两倍?你收五倍吧。”戒倒是很大方。 季怜一秒心动,小鸡啄米般点头:“好,那你先转钱!” “包养?真的?那我要……” 季怜马上就想到了要戒帮她下单一个新手机,这样她和堇就有便利的联系手段,也不怕见不着他时没有安全感。 好像有一根异常的热流轻轻拂过脑侧。 戒的断刃几乎一瞬间就从他原本执着刀叉的手上现形。 季怜一见戒这架势,要说的话全都卡回喉咙里。那柄断刃直抵她的头颅,半圆的红色魔眼中是外泄的警惕与杀气。 状况外的季怜抱着脑袋,杏眼圆瞪:“戒哥你干什么!” 这是错觉? ——还以为是蜘蛛的把戏。 季怜抄出手机调成自拍模式,左看右看都没看出有什么异常。 即便那是蜘蛛的丝线,他也不该用这种方式,只会吓着季怜,还打草惊蛇。 “也许只是一根白头发吧。” “白头发?怜怜,你才十八岁,恶魔的诅咒可不会有染发功能。” 戒笑着坐下:“这个就算你不给我提,蓝蓝也会主动提的。谁让你把之前的积蓄都捐给福利院了,就给自己留了那么点。” 就连现在这点可怜的求生欲都是堇一点一点填进她心里的。 “我回去看看款式再找你下单。” “唔……” 「季怜小姐、您有一件失物、被商场工作人员拾获、现已交付在、一楼导航柜台、请您务必、即刻前往确认。」 “啊?” 然而服务员报告完毕后,以一个极其僵硬的姿势,一步一步后退,再伸手将门带上,离开了两人的视线。 季怜低头想了想,很快就得出一个结论。 见季怜已经开始用餐巾纸收拾整理起来,戒自然起身提出要送她:“我陪你去。” 季怜这脾气总归是犟,戒看着她长大,知道她在这些小事上也不会退让。何况刚刚聊过那些后,他又觉得她成长了许多,自己摆在监护人的立场之上,也确实该给她更多的决定尊重。 季怜一个人捏着手机在商场一楼寻路,还没走到导航柜台,人就被半途伸出的胳膊拉进了商场侧面的安全通道。 如果不是白堇花的香气太过熟悉,季怜差点就要出示她提包内的电击枪了。 “你本来也可以一块来的。” 那服务员肯定是堇不知道用了什么借口支过来暗示她提前会面的。 男人眸色一黯,音调也又轻柔转为微酸的低冷。 “是赚钱的好事,当然开心。” “当然,我身上只有这个最值钱了,你也要试试看我的血吗?说不定能帮你回忆起——” 堇厉声打断了季怜语气轻松的阐述。 这样的话语如果是谎言也许她还会觉得轻松些,偏偏堇在她面前的感情从来直白而浓烈。 季怜反倒被这份浓烈的感情浸染得有些心虚了。 “去看电影吧。我定的情侣包厢,要提前去登记拿房,很贵的。” 她已经有十多年没看过电影,小聋瞎坐在电影院能感受到什么?也就只有这种音响和幕布都可以摆在面前的包厢能满足她的需求。 根据app上的情侣评分,季怜选了一部给分很高的古装言情剧。选剧下单的时候还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因为基本不看电影的她不过是在随波逐流地选。 男女主吻戏和肌肤接触很多,男主身材很好,有许多人留下了性张力高的评价。 季怜抱着这样的疑问看了十分钟,这部剧不负众望地在擦边卖肉的线路上一飞冲天,十分钟的片段男主裸了三次身,肌肉不是带血就是沾水,女主不是贴上去包扎就是捂着眼脸红。 季怜没忍住想看堇的脸色,一偏过头,发现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她。 “好看。”这样回答着的堇仍将目光落在她的脸颊上。 “怜怜看屏幕,我看怜怜。”魅魔根本不买账。 “有道理。” “这包厢还不错,隔音效果好,氛围感也很到位,是不该浪费。电影只是看多无聊,明明怜怜更好看,不如怜怜演给我看,这里面讲的什么?” 她局促地将目光扭回眼前的大屏幕上,结果发现镜头正在扫描男主新鲜出浴的肌肉轮廓。 少女的脸颊更红了。 ——怜怜看着别的男人的裸体脸红是什么意思? “……啊?” 镜头着重描述在男主微动的喉结与嘴唇的小动作上。 她越看越脸红,越想越体热。 他不由分说地将少女抱了上腿,手指滑进裙摆内侧,略显粗暴地扯开了蕾丝内裤的遮挡,指背触及一丝湿热的余温。 “看别的男人,怎么会兴奋成这样?” “我没有……唔!” 怪不得刚刚她的双腿并得那样紧,里面可真是流了不少。 “啊……啊……别在这里……别插进去……不要……” “不是……我没有……不是这样……” 又醋又气,眼前的男人根本没听她打情骂俏般的解释。 她的主动像一阵吹开融雪的春风,瞬间将堇酸凉的情绪与锐利的态度融下大半。 “唔……啾……” “宝宝,怎么这么乖……这么主动……”他边吻边缠绵地追问,嗓音低哑色气得不行。 这是什么? 还有比这更催情的存在吗? “怜怜……这家影院的情侣包厢,是有隐藏菜单的,你知道么?” 季怜确实没细看点单手册和说明书,只知道这里氛围好,开销也贵。 上面明晃晃地印着成人限定的标签,快进键一点,镜头就跳到了男女主的床铺上。 不仅如此,就连沙发的扶手和背椅都能一并下放,变形成一张双人大床。 难怪评价上还会有“设备互动十分舒适”“体验感很沉浸”这一类看似正经却带着爱心标识的留言,原来是在说这些隐藏功能!怜,我们也来当一当电影里的主角,怎样?” 季怜顺着堇的目光望向屏幕。这片子相当直接,男女主一沾床就开始相互摸索,这会儿功夫已经演到了乳交。 换作以前的季怜肯定会红着脸不理他,然而此刻已经被他的手指撩拨得发热的小穴可不会允许主人逃避自己的感情。 她的小穴竟然能吞进那么大一支,怎么看怎么不可思议。 “乖怜怜……” 上下摩擦,柔软地撸弄。 积极的正面反馈让季怜无师自通地将乳交进行得如火如荼,乳肉沾着咸咸的马眼汁做润滑,龟头偶尔擦过少女的下颌蹭上她的嘴角,让人蠢蠢欲动。 画面里的乳交变成了口交,季怜也硬着头皮张开了小嘴,努力地将他的性器吞入喉内。 强行吞咽反而会让人感到痛苦,季怜有些羡慕女优那看似轻松的喉舌。 堇柔声地引导着。 她学得也快,舌头绕着马眼口软糯地打转,时不时含嘬着猛吸几口,吃出啧啧水声。 “唔……” 肉筋在口腔内蓬勃跳动,顶入舌根,控制着肏入的力度抽插几番,终于将香浓的白精尽数喂入少女的腹中。 季怜含着龟头卖力地吸嘬,情不自禁地在过程中越吞越深,漫长的射精在喉腔内喷射浇灌,带着让她无法抗拒的气息。 季怜正舔着精液的尾巴,一瞄大屏幕,本就泛着潮红的小脸更是羞赧无比。 一来就是这么羞耻的姿势。 季怜咬着唇,背过身趴在沙发床上,将屁股撅了一撅。 “轻点……” 堇已经进入得相当温柔,季怜会感到猛烈的错觉只是这样的姿势在扩大她的羞耻心与敏感度。 堇耐心地抵着软肉温柔地研磨,等她痉挛着高潮完,才一下接一下慢速地捣弄着花心。 充沛的润滑与手指的扩张完成之后,再吃进这根巨茎,爽感刺激着五脏六腑,愉悦心挤开一切羞耻冲上天灵盖。 季怜怎么肯正面应他:“……坏蛋!” 更像了。 “……!” 他凿得又慢又重,顶到宫口的那块软肉,总要坏心眼地多挤弄几分才肯退回一些,紧接着又不让她喘息地再度紧密结合。 除了她之外的响声皆是噪音。 男优正好将女优翻了过来,这次是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给人一种逃无可逃的占有感,季怜尝试躲开目光,却总会忍不住瞥回来对上他灼热的双眸。 季怜只觉得脑海里像是有错乱的音符,弹奏出禁忌的音色。 情到深处,堇压着她一边索吻,一边甜腻地追问。 “啊……太深了……” “怜怜,看这里……看清楚。” 他将分身抽离得只剩一个龟头还含在花心里,湿漉漉的棒身泛着潋滟的水光,精囊与穴瓣之间泥泞地牵连着无数晶莹的丝线,揪扯不断。 堇顺势一记深顶,将整支肉棒喂了回去,噗呲一声重新撞入宫口,钻进她的暖宫深吻。 “怜怜,像这样……至死与我结合,交缠,我们永远不分开了……你愿意吗?” “回答我,宝宝。” 太过犯规了,本来在此刻四面八方钻入体内的应该是满足的情欲,他却偏偏裹着那份让人无处可躲的馥郁柔情攻了进来。 她像一座已经被漫长的时光一点点挖干的空壳,一次又一次填满她的是他给予的虚幻之物。 “那你……把我吃掉吧。那样,不就可以让我永远在你身边了吗?” “怜怜,我的乖宝宝……分明是你在吃我,怎么会要我把你吃掉?嗯?” 她那贪得无厌的小穴正一口一口地将魅魔游魂的大肉棒吞吃到深处,任由他贯穿逼仄的甬道,钻进温暖的子宫,还要在爱欲摩擦到巅峰之时对她灌入香甜的浓精,是她的身体与灵魂都喜欢的味道。 控制泪腺的不知是情欲还是纯粹的感情,眼角溢出的泪水已经收敛不住地从少女的脸颊滑落。 “怜怜,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会将你留在我身边。任何人与恶鬼都不能拆散我们。只要你把你的承诺给我… 像是永恒结合的誓词,清脆地从他刚刚结束亲吻的嘴唇中美好地吐露。 这是……恶魔的邀约吗? “填满我……就答应你。” 猛烈的快感升腾着流遍四肢百骸,在交缠中被磨得鲜亮猩红的性器如同青筋暴起的巨龙,将属于他的领地尽数掠夺,反复侵占。每一寸沟壑都被他霸道地撑开,完完全全地重塑成他的形状。 “呜……堇……” “乖,一滴不漏地吃进去好吗?怜怜……让我完完全全成为你的。” 这一次的射精极其漫长。 可预想之中的“怀孕感”并没有发生。 注入她体内的浓精一滴未漏,灌满子宫后,彻底渗透进她的骨血,与她融为一体。 她从来没有对谁做过这样承诺的手势,这对她而言,就已经是最赤裸的心意。 如此一来,契约便以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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