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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宝宝怎么这么会吸(1 / 1)

四周鸦雀无声,只有车轮平稳行驶的白噪音。 所有人的头顶都悬着一根透明的丝线。 即便堇现在压着季怜的屁股要肏进去听她的浪叫,那叫声恐怕只有十多米开外还肩负着运输职能的司机能听见。 所有可能阻挠他们欢爱的障碍物都会被拘束起来。 “你……小声点……” 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蠢得等同于掩耳盗铃,可她仍不想放弃。 想要再一次被他拨弄得崩溃。 季怜耍着小脾气用手指掐了掐他的精囊,嘴巴又努力地吃进去一大截肉茎。 “要射了,要喂给我的好怜怜……” 她也要去了。 一股温热的浓精射入她的喉管。 ——好喝得像她梦中才会有的甘露。 “宝宝……怎么这么贪吃……要把我榨空了……” 他现在只恨自己魔力恢复得不到位,否则他的宝宝要吃多少精液,他都能满足。 季怜当然想不到真相会是如此,她甚至开始心慌,自己这一口不会真把堇给吸散了吧? 和游魂做爱吸他的精液会让他魂飞魄散吗?书上没讲过啊?喻蓝也没给她讲过啊? 看出她在担心自己的堇笑着将她往怀里楼。 “……那我不在了你要怎么办?” 她是真的慌了。 “……” 季怜用湿纸巾整理下身时,身边的堇还在痴痴地舔着他手指上的爱液。 鸦雀无声的四周重新有了声响,仿佛刚刚时间的流动被静止过。 一个小时的车程后,两人抵达了x市。 因为苏醒时的他躺在z市的公墓里,手上还捏着一支生锈的小手枪。那支枪已经锈得不像样,看着像是很多年前的东西。 近几个月x市富商早死的十四岁儿子,这种身份怎么可能与他有关。 虽然不能用魔力改变自身特征,却可以调整魂体年龄。 作为一个s级的追猎,堇的魔力回路是满盈的。 像是经历过巨大的冲击,一时间还真难以恢复。唯有身上那淡淡的白堇花香气,像是要刻进灵魂里一样深邃。 起初他只是逮了几只游魂问询,想得知z市有没有其他恶魔的契约行迹与动向——他想直接一些,去杀两个a级或者b级的同行补魔。 于是他寻进了城中村的巷道,正思忖着要不要抓起垃圾桶盖下那个小不点游魂问路,好巧不巧被醉汉缠上了。 她的身上流淌着细雨无法掩盖的,和他的体香很接近的,让他感到安宁的香气。 而后,他就那样看着她用那种笨笨的方法一个个去搬垃圾桶,救出了那只低认知的游魂。 ——因为得了绝症,所以余命不足一年,并且看不清听不到六米意外的事物。 可惜两人都心知肚明。 追猎为了标记契约中不存在于现场的猎物,会用自己的魔力追踪契约列表上的魂灵。打上标记的猎物,无一例外活不过十年。期间追债权都在追猎恶魔身上。 可季怜这样的阴阳眼不一样。能通过契约吞食一只纯种阴阳眼,就像是面前摆上了一桌刚出炉的豪华大餐——就得趁热吃,避免夜长梦多。 思虑间,两人已经来到了x市那家劫后重生的珠宝店。 季怜拉着堇进店,也不怕可能会有认识他的家属大喊诈尸。有时候直接一些的刺激更方便探查真相。 女店员们确实巴巴地盯了很久,还热情地围上来要给堇推销银饰。 季怜早就猜到了结局大抵如此。 “小姐姐,请不要用手机摄像头对本店的 举着手机开视野的季怜还被店员友善地嫌弃了,她只能收起手机跟在堇身后。 堇被拉到了耳饰柜台,季怜只能跟上。 这两天因为角度问题她基本见着的都是没打耳洞的右耳,与他散发遮住耳垂的侧脸,才没注意到这种小事。 ——他心中有些排斥,要往这里悬挂饰物。像是一种让人抗拒的束缚。 亮闪闪的,季怜没经住诱惑,目光停在了上面。 堇一眼就看出她是馋的。尽管季怜没打耳洞,她可能只是馋这些饰品本身的外形。 “是喜欢这支吗?很小巧,不管是和你还是你这位男生朋友的气质都很般配。”戴着店长铭牌的女人笑眯眯地推销。 “我是学生能送我吗?” 九五折不如不打,还是开溜比较实在。 “怜怜喜欢这个?” “……还行。”季怜神色复杂地睨了他一眼。 “贵死了,换一家给你找个银制的代餐吧……你喜欢的话。反正又不是给我买的。” “可是贵,我们走吧。” 堇反而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到一边坐下。 季怜就这样被堇带到了珠宝店角落的休息长椅上。 1688再怎么谈还能谈出什么花样?季怜的心理价起码得去掉一个8。 要是上周那笔钱还没捐出去,她倒不会不舍得给堇花多一些钱,反正又带不进棺材。 不一会儿堇就回来把她领向了柜台。 “我们店长说小姐姐你很漂亮,在这里遇上是缘分,所以168便宜卖了。” 生意人的缘分有那么好赚? “找个地方帮我戴上好不好,要怜怜亲手戴。” 季怜在给堇戴耳钉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在她的侧脸欢喜地停留。 季怜从小就没有这样的体验,没东西闹,也没人给她闹。 可是也有些害怕。 季怜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怔怔地盯着堇的侧脸没有言语。 季怜一个重心不稳,就被他压在旅馆的床铺上索求。 “你没热……” 季怜现在已经连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都听不得了。耳尖着了火般艳红,气息也被他撩拨得慌乱。 即便是游魂与残躯,抱着终究是一死不如享乐的心态,季怜也仍有一点无法以自身作则苟同。 至少她做不到和无法进行情感共鸣的对象交合。 数日的温存在游魂消散之时不过也只是一场幻梦,像他身上的白堇花香气。 她赐予了他名字与信物,没有拒绝他的抚慰。内心深处早就知道了自己对这份禁忌的妥协。 根本已经深陷于此……无论是身体,还是少女纯白如纸的心绪。 “唔……嗯……” 季怜觉得自己顺从的小动作很罪恶,可她还是慢吞吞地将衣扣解开两颗。 她不算喜欢自己的身体。骨血是可以被利用的道具,发育得美妙的外形是被霸凌者言辞与目光玷污亵渎的借口。 “怜怜是不是热了?我来帮怜怜降温。” 两颗奶白色的乳球有大半被裹在椭圆形的胸罩里,裸露在外的乳肉泛着白皙的光泽。 她清晰地看见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中的欲情由温和转变为炽烈,就是那么一瞬的事。 “好香……唔……” 另一只乳房在男人的指法下被揉捏挤压,好像一只随时会被戳破的水气球。 “那我轻点。” 他就那样伸出舌头,沿着被他咬出牙印的周 又轻又痒。 “怎么肿成这样了,又嫩又可怜……” “乖怜怜,是我混蛋。我多吸几口哄一哄小奶头好不好?” 季怜听着他的荤话羞赧地要踹他,脚才抬起来象征性地动了动,就被他攥住小腿,往一边推开,继而扯下了大腿根上挂着的内裤。 马上,两根手指就伸进了甬道,代替内裤堵住了小穴,贴着肉壁抠挖推弄。 “怜怜今天吃了我的味道,现在是不是该喂一喂我了?”堇松开唇,满意地看着两颗被他吮得又红又肿的奶头。 嘴上说着“别戳”,季怜的身体却诚实地下压了一些。 “流了那么多,不喂给我,太浪费了。这可不行……”堇说着,低头噙住了还在溢汁的穴口,吸嘬起温热的爱液。 明明人类的体液会更腥臊一些,可他每一次都喝得欲情迷离沉醉不已。 季怜被刺激得咬了咬唇,空虚感涌上心头,深处想要被急切填充的欲求感已经抑制不住。 他不由分说地将尖端抵在温润的阴唇瓣上,两人现在性器贴合的姿势就和那一晚在浴室几乎一模一样。 季怜一时间没给出言语答复,小穴却在这样的提问下激动地颤了颤,穴口反而主动将大龟头咬进去了一些,不想要他退去。 那双晦暗不明的琉璃眼中映照着的,分明是被他拘了魂的少女。 堇的眼角已经压抑得泛红。 陌生却如潮水般裹挟着所有感官的,雀跃的快感,在他近乎寸步难行的突入中涌了上来。 同样陌生的臌胀感与被撑大的痛感让季怜害怕地缩起了脑袋。 生理上的恐惧被堇低哑地哄得平复下来。 一缕腥甜的鲜红与黏稠的爱液一并覆在他的棒身上。 “好胀……要被撑坏了……好痛……出去……混蛋……” 堇被季怜这样激动地一踹一夹,差点濒临失控。 季怜在堇的背脊反射性地抓挠,也不怕这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负面效果。 滚烫的性器在逼仄的穴里上下捣弄,挤得她止不住地溢出丝丝泪花。 “怜怜别拒绝我……” 堇忍得更加难受,肉刃一品尝到她的处子之血,魔力就控制不住地翻涌起来,眼眸红了又黑,黑了又红,他不得以别开脑袋掩饰意外状况。 也多亏这一特殊情况,他稍稍分了些神,才没让肉棒被她夹得彻底失控。 那里面实在太紧太嫩,像长了无数张只会讨好吸附自己的小嘴,抱着棒身又吸又嘬。 “啊……呜呜……嗯……” 被撑开的小穴也逐渐习惯了这支粗壮得吓人的巨物,分泌出更多爱液供它顺畅地在甬道里抽送。 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爽感。 “嗯……啊……呜……好快……不要那么快……太酸了……” ——你这是强词夺理! 她甚至忍不住主动夹了夹小腹。 “混蛋……啊……嗯呜……”被撞得已经没办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季怜只觉得眼前白光掠过,身子颤颤巍巍地喷出一股暖热的汁水,酸爽感直抵天灵盖,挥之不去。 而少女猝不及防地潮吹了,湿热的爱液溅在他起伏的腹肌上。 “啊……啊啊……被插尿了……好奇怪……好酸……” 色气而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厮磨。季怜羞耻地摇了摇头想否认,甚至忘记了刚刚爽得被撞开的宫口还含着那枚硕大的龟头。 “啊!不许……不许进来……里面!好深!肚子……要被插破了……” 诱哄的低语带着愉悦的笑意,与粗壮的肉刃一同侵犯着她的躯体与意志力。 “太可爱了,怜怜……把我吃进去的声音也那么可爱,你听。” 这样淫荡的肏弄只会将噗呲噗呲的肏逼声无限扩大,一整个房内都是下流的声响。 嘴上说着不要的少女在快感中肆意地抖腰,身体诚实地夹弄起那支让她快乐的肉柱。每次顶到让她酸爽的敏感点,爱液出 “绞得我好紧……是真的不要?” 她求饶中分明带着欲求与勾引的呜咽声只会加重恶魔的肏弄,换来他入肉的侵犯。 想要不顾一切地,只与她交媾至死。 “啊……啊啊……堇……呜呜……” 临近高潮的此刻,被她张开双手恳求拥抱,柔柔弱弱地呼唤着,堇只觉得自己和失控无二,疯狂地回应她的拥抱,急切地对她索吻。 “你是我的。” 季怜只感觉小腹又热又胀,下身还止不住地泛滥成灾——泛滥的还尽是她被捣成白沫的爱液。 季怜不知其因,堇却兴奋无比,想到他的宝宝口是心非,接受自己的精水时没有一丝抗拒,他的性器又急不可耐地硬了。 “宝宝的里面又紧又湿,不想出去。” 主动权完全交给了捣在里面的粗长肉棒,季怜再怎么要他收敛,堇都不可能收住。 肉筋惬意地一突一突,满意地感受着她紧致宫腔的侍奉。臌胀起来的棒身再度撑满了逼仄甬道的每一个角落,又将她的软肉撑得发白。 这样的反抗无疑是给升温的暧昧火上浇油,换来了堇狂风骤雨般带着掠夺意味的深吻。 和他法地蹬起了双足。 那名干练的女刑警养出来的警犬看起来也不怎样。 平整无比的缺口,竟然有恶魔的魂器长成这样。 他仔细地端详了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堇将断刃送回了戒的手中。 “现在谁最该清醒?” “你觉得,自己是不是青猫?” 戒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堇的提问,他依旧是那副失心疯的表现。 怂得别太离谱。 就在堇思考着要拿眼前这只警犬怎么办之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 玉石的碎片包裹着血腥味,还带着淡淡的白堇花香气。 几乎是闻见她血液的味道,那双妖艳的魔眼就已经染上狠戾。无数丝线自黑雾脚底向外延伸,瞬间捆住了巷口的女人,顷刻间,另一只猎物也被送到跟前。 这团黑雾不见实形,气场却恐怖得吓人。 “跪下。” “武器,全部交出来。” 两支手枪,一柄防身匕首,一柄玉石短匕。 他弯腰拾起了枪。 戒在一片幻觉中挣扎着察觉到了跪在地面上的喻蓝,意识终于从混沌中清醒了不少。 戒的求饶卑微到了骨子里。 被透明的丝线控制了动作的喻蓝完全开不了口,只能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是。」 “这种规格的枪,你还有几支?” 喻蓝再怎么咬牙切齿,即便是对方没问出的东西,她也只能在丝线的操纵下老实补充。 「是……呃!」 她害怕自己供出季怜的名字。 刚才因嗅到季怜血的味道而感到不愉快的内心此时缓和许多。 堇怔了怔,瞬间撤离了现场。 戒半瘫在地上,浑身冷汗,手上的断刃也收了进去。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包起了那支意外没被恶魔带走的玉石子弹手枪。 “……好。” 距离上一次福利院“野战”已经过去好几天,对他耍脾气的季怜就冷落了堇好几天。就连堇企图凑上去撒娇,都被季怜义正言辞地推拒。 这段时间,他用在了对喻蓝和她那只恶魔小警犬的监视上。同行会不会出现,他好直接下手把后患除了,结果怎么也没等到夜枭现身,堇才打算在两人抓捕罪犯后松懈下来的节点出手拷问。 喻蓝的那柄诛杀恶魂用的玉石子弹手枪,和堇苏醒时手上那柄生锈的枪十分相似。 那枚魔力丝线能将季怜的身体与情绪状态传递给远距离的主人,本来是护她安全而偷偷藏进她发丝里的。 十几公里的路程,堇只花了半分钟就赶了回来。 看起来她是做噩梦惊醒的,恐惧感已经消退不少。 然而躺回被窝后又痛苦地翻了几个烧饼,季怜再度坐起身,抓了条浴巾垫在下方,她解开了自己的睡裤。 少女青涩地将双指摸索着并入了自己还未动情的小穴。 晾了这只坏心眼的恶魔好几天,季怜还想着只要发热他就会贴上来,结果一次发热都等不到,反而让自己身体等焦急了。 前两次自慰经历都是被堇撩拨过后身体已经被架起了欲望,她才做得顺畅。这一次却是因为噩梦让她心神不宁,再加上这几天没开荤,季怜才硬着头皮从零开始取悦自己。 为什么只要堇在身边,就算不直接碰她那里也会自己乖乖冒水? 有点崩溃了。 想象是他在取悦自己。 门外的恶魔差一点就没忍住要推门而入了。 这可怜兮兮的哀求之音,直接把他听硬了。 闭着眼念念有词的季怜解开了胸前几颗扣子,腾出一只手笨拙地揉起其中一只雪白的奶子。 季怜觉得自己活像是在取悦一个性冷淡,偏偏性冷淡还是她本人。 堇初遇她的那一天,只是一个吻就让她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她这鼓捣半天又揉又戳的,流的爱液甚至不及那天高潮的十分之一。 “堇……啊……哈啊……再用力一点……深一点……亲亲……还要亲亲……” 脑海里硬想着堇在秋千上抱着她发情狂肏的模样,那时的他是怎么说的? ——乖死了,我的好怜怜。舒服吗?嗯?喜不喜欢? 手指都没怎么动,想着他动情的声音,花穴反而起反应了。 季怜急出了眼泪。 他不知道自己作为一只毫无羞耻心的恶魔为什么此时此刻克制力反而拉满。 想要被她毫无条件,清醒地主动索求与接受。 门外的恶魔都听傻了。 季怜委屈的抽泣声也有些大了。 “怜怜,怎么了?你是不是在哭?” 堇特意等她收拾得差不多,才收了魔眼主动推开房门。 “怜怜是不是做噩梦了?” 季怜低声承认:“……嗯。” 堇将季怜推回被窝,自己跟着一块躺进了她的被褥里。 做噩梦也不是进她的书房查资料。 与蜘蛛相关的文件夹里,全是围绕着这家已经在十余年前解体的投资集团相关的情报。 高楼大厦的倾塌只在一瞬之间。 尸骨无存,无迹可寻。 这起诡异的纵火案以“意外”收尾,警方几乎没怎么动用资源,就被高层拍案压下,断绝了后续调查。 戒几乎一眼就能得出定论——当年在这栋无人生还的别墅里,一定诞生出了一名s级追猎。 在同事们嘴里,方氏集团董事长方洲乐善好施,投资发展以人为本,是口碑良善的企业家。 方舟,年仅十四岁。那个男孩也在那场业火中消失了。 各色各样的人物证言录音,都被喻蓝整合成了文字。 「方舟小少爷智商很高,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对数字非常敏感,老爷很疼爱他,经常会带小少爷出入方家资助过的福利院……是为了让小少爷多学学如何与同龄人相处吧?」间窗户扔进花圃……再让我想起那天的事,我的晚饭又要吐出来了……」 「小少爷为人怎样,我不清楚。我只是个接送的。小少爷确实喜欢往福利院跑,去最多的一家,叫什么……abc福利院,这地方也是老爷投资的,后面好像拆了?人据说也遣散安置了。」 看来喻蓝认为方舟就是蜘蛛。 里面没有和陶莎相关的资料。 ——喻蓝果然调查过他的底细。 这九年来他从未回想起过往之事,哪怕是一丝一毫。唯有那个夜晚,被丝线捆缚之时的切肤之痛,让他被迫回忆起自己曾生不如死的事实。 倏然响起的女声打断了戒的思绪。 喻蓝正靠在书房门边幽幽地敲着打火机点了支烟,表情平静地抽了一口,朝着他的方向吐了个烟圈。 戒像做错事的小孩般微微垂首,手指也离开了鼠标。 她握着他的手重新摁上鼠标:“怎么不继续了?猜不出这个文件夹的密码?”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打开那个文件夹,输入了他被喻蓝捡回来的那一天的日期。 然而文件夹是空的。 “蓝蓝你……是知道我会这么做,所以……提前防我?”戒讶异地挑眉。 可回想一下,自己背着她做出那些事不告诉她,好像也没资格怪喻蓝留一手提防他。 喻蓝搁置了烟,俯身将戒搂进怀里:“我没提防你。里面的资料很久以前就删了,因为我觉得不需要。” “这些资料,你想共享,我都可以给你。有什么必要背着我看?你总不能从我这里偷机密,去卖给外面的小情人吧?”喻蓝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戒的脸颊。 “宝贝,我哪里来的小情人?遇到你之前我都不知道当了恶魔后鸡巴还能硬成这样。” 戒没怎么挣扎。 “……我吞了两个灵魂。一只被折辱得身体溃烂的金丝雀,和她油头肥面的商人金主。那女孩和我签订契约……其实就算我拒绝,她也活不久。” “说实话……金丝雀的灵魂皱巴巴的,食之无味。金主的灵魂有太多膨胀未满足的欲望,想吐……消化了两天都没彻底消化干净……我……对不起。答应你要戒的。” 喻蓝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追问:“除了这次,还有吗?” 良久才继续招供。 “别急,宝贝,我信你。” 戒见她一脸了然于心的模样,这才后知后觉:“蓝蓝……我以前,半夜出去吞灵,你都知道?” 戒瞪大眼睛:“那你怎么不直接和我说?” “我不管法则,蓝蓝。你说不喜欢我就不会做,我只听你的。”戒摇了摇头。 “……以前是想偷偷变强保护自己,现在是想从蜘蛛手里保护你。” 喻蓝叹了叹气,伸手抚上他的脸:“魔眼,让我看看。” 虽然这么说可能很伤人,喻蓝观察过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我知道。就是因为一点变化都没有……我才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戒暗暗地在内心期望,如果他真是“青猫”就好了。 喻蓝将抽了一半的烟头掐灭:“做不做?” “你刚刚撞得我太疼了,还不肯动嘴。我想要舒缓些。假期就剩一天,让我尽兴些吧。” 喻蓝神色一黯:“乖,把我弄舒服了,我就考虑告诉你……十年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事。” 她妖娆地变换着半躺的妩媚姿势,眼前的男人依旧不为所动。 女人咯咯低笑:“太见外了。别这样叫我,我的真名陶莎不好听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亲爱的,坦诚相对一些,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 顷刻之后,他才淡淡道:“方舟。” 他对她提出的交易条件毫不意外。 陶莎看上他了。 “怎么?想提前赊账?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她在这搔首弄姿半天,男人的裤裆像是萎靡般毫无反应。显然他对自己没兴趣。尽管这种人会让她更有征服和交易欲望,她还是不想在没有契约的情况下透露底牌。 男人抬手亮出了满盈而诱人的魔力回路。 “……啧。” 梦见个身材和样貌都不错的美女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他还记得一些梦里的内容,但回味让人感到不愉快,堇不太愿意去回想。 很遗憾,阴阳眼的体液看起来有恢复记忆的功效,无论他愿不愿意。只要他持续和季怜滚床单,就避免不了这些。 马上要去x大报道了,这几天她都在断断续续地收拾必备品。 季怜头也不回地反驳:“你不太靠谱,万一我遇上麻烦你在旁边发热给我倒添麻烦,那才是最有可能的剧本。” 他自己装出来的病,现在确实一时间拿不出反驳的借口。 很可爱的粉红蕾丝,是昨晚被他肏得只能摇摇欲坠地挂在少女脚踝的那条,看来今天已经是洗好晾干的状态。 发情的恶魔也不再遮掩心情:“宝宝,现在还早,不如我们……” 最终前往x市的日子,季怜没有告知喻蓝,她打算先斩后奏,避免喻蓝一定要把戒塞过来护送她。 喻蓝和戒对她而言就像是家人与监护人,季怜每次为了堇说谎与隐瞒之时,有种瞒着监护人偷偷干坏事的微妙心理。 x市会成为她人生的终点站吗? 堇在大巴车上替季怜物色租房,很快相中了各方面条件不错的一间。 车辆正好停在中转站,迎了一批与季怜年龄相仿的学生上车。 然而人群末尾的三两个男生走近季怜之时,前一秒还有说有笑的脸瞬间僵住。 “晦气。”末尾背着包的男生低骂了一句。 整个大巴车都听见了这“扑通”的人栽地声响。 男生吃痛地瞪着季怜,才发现少女不知何时把脚干净利落地收了回去,还一脸迷茫地盯着他,装得一副状况外的模样。 他起身准备怒骂,却被身边的两个兄弟摁住了肩膀。 那男人看着年龄也就和他们相仿,身形颀长,一只手臂揽在季怜的肩膀上,漆黑深邃的瞳孔中泛出冷锐的敌意。 他们不是没和人起过争执打过架,可眼前这男人,只一眼就让人胆寒得想退却。 眼看乘务员也紧盯着现场,男生们只好灰溜溜地坐去后排。 堇生起气来看着真的很吓人。 偏偏垂眸之后他又温温柔柔地撩拨起少女的发丝:“脚疼不疼?” 两人都默契地笑了。 “操td,怎么在这里也能碰到那个小婊子?晦气死了。身边那玩意是什么,包养她的金主?不然她哪里来的钱念大学?和她的婊子妈一样出去卖吧。” “x大?我操,更晦气了,和咱们y大面对面。赵哥知道这事不?之前不是传她穷得都不打算念大学了,现在看这样是……找了金主有本钱了呀?” “你们猜她那个小金主知不知道她那些被人和畜生睡烂的破事?知道了还会不会包养她?” “操,要是选金主还要看颜值,赵哥对比那男的……好像是……上不了台面……” 男生们聊到这里,收敛地顿住了。 季怜没料到堇才靠着她眯了一小会儿,再度睁眼就是一副低气压的模样。 ——哦,原来还是刚才的插曲。有什么值得让他气到现在的? “以前一个学校的,反正以后也碰不上,不用管他们。一会到站下车你也别生事,我们直接走。” 因此她把话也说得轻了些。 从初中持续到高中,现在大学了应该算摆脱了。以后再无交集。季怜是这样想的。 “好啊。” 只是季怜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算也不算,我以前是和奶奶一起的。一位领养我的护工。” “我的阴阳眼是需要被隐藏的秘密,和我保持距离,就是对我最好的监护。” 九年前的季怜不仅身体机能与常人无异,性格乖巧,容姿可怜,很讨人喜欢。在福利院这种先天缺陷扎堆的儿童堆里,是最有条件被背景优渥的家庭领走的那种。 收养孤儿是需要资金证明的,当时的陈奶奶不知从哪掏了一笔可观的存款,成功通过领养手续将季怜收了下来。 对于她能看见游魂一事,福利院多数护工只当是心智残缺的小孩胡说八道童言无忌。陈奶奶多方求助,这才招惹来了z市刑事科的一对男女。 喻蓝待人如沐春风,举止又亲和喜人,只一天就让季怜卸了心防。于是季怜对她坦诚告知了自己能看见不存在之物的“症状”。 这件事必须成为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季怜才能安稳地过日子。 她并不是这世上唯一的阴阳眼,前人留下的智慧早已保存下了诛魂武器的制作手段。特制的玉石混合阴阳眼的血液,它们可以变成护身符,可以成为超度灵魂的风向标,也可以成为恶鬼的坟墓。 十年前的那场恶魔围猎行动中,行动小组除喻蓝之外全军覆没。 后勤小组不具备知情力,后续取证调查中,大家都信喻蓝所编纂的——阴阳眼已经在行动中被恶魔诛杀了,恶魔围猎小组失去依存根本,只能解散。 “什么恶魔?听着好像很可怕。”堇饶有兴致地追问。 季怜只说了这么一句,堇的脑内就像被自动检索了关键字一样,为他补充了季怜也不清楚的细节信息。 a级追猎。其毒不仅对人类生效迅速,对恶魔也有效。只要在她身边待上一段时间,就会被溃烂的痛感折磨得生不如死。 一旦染上她给予的毒,除非她彻底消亡,否则永不可解。发作与否全凭她的心愿。 他在昏暗的纱帐之外冷眼望着女人的表演,让人感到不愉快的香气如影随形地攀附在他的身躯上。 自己为什么要去做这种愚蠢的交易?a级的毒妇,捏死她不过也是眨个眼这么轻松简单。 “……” 堇下意识地攥住了季怜的手腕,不让她缩回。 “怜怜,想要亲亲。” 少女瞬间涨红了小脸:“你……就不能下车后再说?这次绝对不给你做奇怪的事了。车上还有那些东西在,想到他们连空气都变恶心了。” “只是亲亲……求你了宝宝。” 推倒不可以,接吻没问题,只是她害怕堇吻得动情又演变成推倒。 他揽过少女的躯肢,手指托着她的下颌不让她有闪躲的可能,裹着欲求的嘴唇就那样勾了上去。 她已经习惯了与他唇舌交融的节奏,身体会主动迎合,舌尖勾缠,口腔暴露出柔软的敏感带供他嘬舔,啾啾的摩擦水声虽淡,却足以侵蚀她的理智。 “我超,隔壁那对亲上了,那帅哥亲人像在舔小蛋糕,这么好嗑的舌吻也是我能在现实看到的?今晚做梦有素材了!” 季怜没怎么听清邻座女生在说什么,只听清“舔小蛋糕”这四个字。 大巴的双人座之间本就隔着一条不窄的缝隙。 缝隙只够见着贴合在一块的嘴唇与少女紧闭的双眼,男人自始至终睁眼垂眸,目光缱绻地紧锁在少女被他吻得动情的面容上。 即便是这样残缺的画面,也能判断出那两人黏腻得过分的恩爱程度。这样一对能在公共场合放肆享受亲吻的情侣,关起门来能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以前说她被睡烂都没实质证据,这下证据不就来了?把这个发给赵哥会不会特刺激?” “那小贱人绊了老子一跤,兄弟借刀杀人怎么了?再说x市圈内的富二代赵哥都认识,他看了觉得能动肯定就有戏。” “……操,你好变态。你问赵哥要女人去吧,或者以后他逮到季怜的时候,你看他能不能分你一杯羹?” “你他妈闭嘴。” 如果不是堇深知她的拒绝,他早就把车上这一群人用丝线吊起来,方便他肆无忌惮地把他的宝宝吃干抹净了。 季怜拉着堇早早等候在出口,准备抓紧时间取了行李离开现场。 虽然想着很解气,但后患无穷,也很引人瞩目。还是低调为好。 季怜的手机还在堇的手上,他自告奋勇要替她摇车,却一直捏着她的手机背对着她不知在做什么。没有司机接单?” “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 只听到零星几句莫名其妙的吐槽。 季怜好奇地想取过手机开摄像头搜寻状况,堇却将她的手机收进自己口袋,微笑地揉着她的脑袋:“好像是有人逃票在挨训,很无聊,没什么好看的。车叫到了,我们走吧。” 季怜不疑有他,乖顺地挽着堇的手臂跟随他的指路离开了现场。 直到两人离去,丝线消失,男孩们才像断了线的人偶般晕厥倒地。 司机帮季怜把行李搬进后备箱时感叹了一句:“妹子,你一个人拉这么重的箱子,真不容易啊。” 季怜神色一滞,就知道他又虚化了。 这车还细心地配备了挡板,司机即便是完全把脑袋扭过来,也很难看清车后座乘客的具体情况。 ——怪不得这家伙要抢她手机主动摇车! “渴就喝水……”游魂喝个水还是没问题的……但是游魂会渴吗? 听到这话,季怜就知道她跑不了了。 手指探进她的短裙借着虚化穿透蕾丝内裤,一根中指轻易地借着润滑插入了花穴,享受着媚肉的夹吸。 堇说着匍匐下身,埋在她的双腿间,舌头对准热气腾腾的白馒头穴缝,竟毫无阻碍地戳了进去。 堇的虚化致使她什么也抓不住,唯有舌头拨开穴瓣的触感是最真实的。 “内环。” 脑子里掠过外环与内环这两个关键字时,身体却色色地给她传递被欲情扭曲的情报。 阴唇的外环被他湿润的舌头慢悠悠地绕着舔了一圈,滋生微痒的触感,蚌肉舒展得更开,他才肯探入内环,一圈又一圈地往里边转边舔。 季怜想拍他,都只能拍着空气,这该死的虚化。 “嗯……”季怜只能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唇,生怕漏出更奇怪的喘息。 “变态……”嘴上义正言辞地抨击着恶魔的作为,身体却还是诚实地感到了愉悦。 像婴儿吸吮奶汁一样,堇嘬出了黏腻的水声。 季怜比自己想象得更快要缴械投降。 “好嘞。” “哎哟,好好好。” 确认环境相对安全,她终于敢嗡声轻喘。 “怜怜,哪里痒?告诉我,我来为宝宝止痒。” 完全就是故意的。 身体快要攀至顶峰,季怜只能抱着自己的手臂咬唇颤栗。 他一点一点地往唇齿间嘬吮,渴得像是在沙漠被炙热掏空的旅人。季怜的手指绞着安全带,纠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放任他在自己双腿间肆意掠夺。 正当季怜感受到他双唇的松离,以为自己能在这股刺激感中缓一缓。堇却转变目标贴在她的腿心吻嘬起大腿内侧的软肉。 “变态……那种地方……不许你种草莓……” “……” 被他反复吮吻的感觉很舒服,但红印太难收拾了,她总是要小心翼翼地涂遮瑕膏。 季怜还在脸红地数着他在自己身上留了多少看不见的印记,一眨眼的功夫,堇又脱离双腿,回到她的身后,将她搂在怀里上下其手。 “宝宝的小穴被我吸走了那么多水,现在一定很渴,轮到我喂怜怜了。” 堇的味道简直不可思议地好闻,季怜闻得甘之若饴。 “……要。” “好乖,宝宝……” “呃……唔……” 好深…… “好软……怎么这么软?宝宝。真怕把你肏坏了。” 嘴上说着怕肏坏,堇的身体却动得很老实,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一寸一寸地加深摩擦的快感。 “吻我,宝宝。” 仿佛季怜才是那个渴了许久的沙漠旅人,一碰着他的唇,她就忍不住含着那片厚舌吮吸。 精腰不断地往上顶,噗呲噗呲的水声被巨大的音乐声压得几乎听不清,即便如此,季怜还是怕羞得不行。 她在和她的游魂性器相合,于出租车内秘密交媾。蜜穴还兴奋得紧,越被肏弄越是没了命地夹吸。 堇一边哄,一边试探性地顶弄着宫口的软肉。 堇无奈地笑了笑。 “听宝宝的。” “也……也别揉奶子……我怕喷奶……不要在这里……” 堇笑着将覆在她胸前的手挪至小腹,另一手则托住了一团软软的臀肉,像玩弄奶子般揉捏按摩。 堇攥着季怜的手腕和他一同覆在少女的小腹上,摸着那一根隆起的柱状,跟随它的起伏上下抚弄。 抽离,凿入,填满,挤弄。 “堇……我……想去了……好……舒服……” “好乖……让你一直这么舒服好不好,嗯?”恶魔的低语温温柔柔,无形地将少女拉进潮湿的欲海。 真的好舒服。 堇耐心地等她高潮完,才放开了一些抽弄的姿势。 季怜被撞得身子一颠一颠,意识在舒爽与欢愉间来回打转。 “要射了,宝宝……” 季怜乖巧地将他夹得更紧。 堇简直要被季怜乖顺的迎合取悦疯了。 季怜软在他的怀里,承受着漫长的射精浇灌。整个人像泡温泉一样放松。 ——和游魂做爱好舒服……不对,是和堇做爱好舒服。无论是气味还是尺寸,以及这份只屈从于她的狂热占有。只能是他。 “啊……堇……等等……怎么又来……” “不……会被发现的……啊……嗯……” 季怜这才理解了堇刚刚那句“让你一直舒服”的话语含义。 臌胀的性器再度借着音乐声的掩护在蜜穴内不知疲倦地耕耘。 一个半小时后,车辆驶达了目的地宾馆。 季怜扯开安全带时手脚都在抖。 还好这司机人看着怪好的,主动给她卸好行李,也没多嘴地对她的疲态嘘寒问暖。 僵硬地把台词念完,司机头也不回地坐进了驾驶座。 最终租下的公寓是堇看上的那一间。 这样一间质量上层的租房,房东对中介要求是只租给年轻的单身女生,租金定价也十分低廉。 “怜怜有我在,我会形影不离地守着你,放心好吗?” 好吧,堇本来就是鬼。但是堇的嘴很香很好亲。 季怜自然不会想到,堇但凡离她超过一间屋,就要在她的发隙里藏体征监控丝线,有任何波动,他都能在数秒内及时赶到。 主动总比被动要好。 倒霉的预感来得很快。 季怜从浴室里探头出来时,堇还在操纵丝线切蔬菜。还好中间隔着道挡板,季怜披着浴巾倚在挡板边缘对系着围裙的男人招手指示:“堇,没热水了……好像是坏的,帮我看看热水器控板确认一下。” 堇侧目望了一眼,目光停留在被少女的手臂抱挤得凸起的雪白胸脯前。 “搬进来第一天就把那玩意请进来,以后都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不行。”季怜果断拒绝。 “……” 堇笑得人畜无害。 三十出头的男人看着身强力壮,季怜签合同时就见过,对方的目光像审视商品一般往她的身上落,很不自在。 堇却笑着说没有必要。 季怜忙着收拾衣柜时,堇提前处理掉了,才没对她造成惊吓。 季怜在短信里把需要解决的问题列得很透彻,还潜移默化给自己竖立了一个社恐人设,明示房东只需要解决问题即可,别和她搭话。 “怜怜穿成这样,不热?” 脱了围裙后的堇又像只粘人的大狗狗,抱着她又亲又蹭,丝毫不管浴室内还有个不怀好意的陌生男人。 “……哪里看出来了?” 季怜一时分不清堇是在蓄意卖萌还是想逗弄她让她放宽心。谁知道修完热水器后那人还安了什么心? “堇,听话。等他走了再说。” “再撩我我要生气了。” 季怜无奈地双手圈着他的腰作为补偿,耐心哄着:“等人走了就……喂你。” 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房东过来必须停。” 季怜也不知道堇的答应是否具备让她挣脱的理智。 堇已经将她推到床头,倾着身子俯首吻上了少女娇嫩的粉唇。 自始至终,他就没打算让她中断与挣脱。 季怜怕羞地想要推开,怕他厌弃自己身上未经洗涤的汗水味,反而被堇箍得严严实实。 只要是她的体味,对堇而言都是纯正的催情剂。 “不……” 话虽如此,他吻得太过色情了。 “吻太……久了……” 堇忽然显了形,开始褪身上的衣物。 季怜这才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差点着了这魅魔游魂的道。房东还没走呢! 季怜整理好衣服走进浴室,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堇!那家伙去哪了?” “……?” 季怜很是纳闷,可屋里再无其他人却是事实,这租房里也没有能藏大活人的地方。那男人只可能是离开了。 堇先她一步走进浴室:“怜怜,我帮你检查一下热水。” 血红的魔眼一张开,被安装在热水器上的监控摄像头便被丝线切割下来。 难怪那男人收了暗示指令后老老实实地修好了热水器还能在里面待这么久,原来是在安装这种东西。 堇回到阳台,站在扶手边冷眼睨着楼下乱作一团的景象。尖叫,人群,围观群众的吃瓜声,热闹极了。 “怜怜,我也要和怜怜一块洗。” 好端端的一个泡澡时间,又被这个撩人的魅魔侵占了。 “堇,我好累……” 求饶显然是无效的。 男人匀开手上的沐浴液打出泡沫,掌心顺着少女湿滑的腰身向上摩擦打转,耐心地替她清洗身体。 手指在腋下几番打揉,舒坦得季怜缩在他怀里直哼哼。 “唔……” “舒服。” 季怜在堇的诱哄中迷迷糊糊地偏过脑袋,可可的香气在嘴角绽开。 饿了半天的季怜仰着脑袋将巧克力块咬进嘴里,招致男人更热切的深吻。 以至于下半身的小嘴也不知不觉被堇轻巧地拨开,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的性器缓缓塞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季怜意识到了这只可恶魅魔的小动作。 大肉棒在小逼里噗呲噗呲地抽弄,比正在泡澡的她还要快活惬意。 一时不知道他说的甜点是巧克力还是其他的什么。 堇打开花洒,对着少女腿心间的鲜红阴蒂冲洗刺激。 季怜慌忙伸手要遮挡,却被堇攥了回去不让遮。 “呜……” 可怜又娇嫩的阴蒂被温热的水柱直冲,拼命地将被迎面入侵的酥麻刺激感传递给主人。肉壶还在吞吐着狰狞的肉茎,像一张贪吃的大口不肯停歇。 “啊……手……不要……啊呜……” “呜……要被冲坏掉的……啊……啊啊……!” “宝宝又喷奶了……好可爱。” 没有被嘴唇关照到的那一颗乳球则在男人的指腹间被亵玩揉搓,挤一下就喷一小口乳汁,乳白的奶液顺着肚脐与腰窝往下滑,甚至有几滴落在了那对沉甸甸的精囊之上。 他怎么可以上下并用地享用她?下身在侵占,上身在掠夺。怀中的少女早已成为恶魔香甜的晚餐。 边喂奶边被肏这样的事实很快就让季怜又蜷着脚趾,抱着男人的后背被逼近顶峰。 感受到她痉挛的绞弄,堇也啪啪着大开大合地肏进最深处,撞得浴缸内水花四溅。 奶子也像失了禁一样,乳汁外溢得根本停不下来。 堇被这副淫靡的少女胴体勾了魂,原本克制着没有突入宫口的肉棒也激动地钻着洞,挤开软肉注入宫腔。 季怜无法用干涸的声音回应他,一边承受着灌精,一边抬头吻他的唇。 “嗯……唔……啾……” 靡艳不堪。 季怜也是第一次见,他的精液从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样子。 性器瞬间就被激得肿胀,迅速恢复成翘首的狰狞模样。 “……” 身体是想要的,可是她好饿。 “嗯……”季怜被他填满得只有弱弱的嗡声。 天已入夜,两人已经在浴室欢爱了许久。 她怕羞地低下头,生怕自己这副模样被看穿是在与眼前人秘密交媾。 “这哥们可真够社死的,我刚刚买菜路过围观了一下,他那工具包里居然还掉出来跳蛋和情趣手铐,什么人啊这是……” 季怜脑袋嗡嗡的,没听明白领居们在聊什么,人已经被堇带回室内。 他就这样抱着少女为她准备碗筷和饭菜。季怜嗅着让人垂涎的饭香,一时分不清是小穴在饿还是肚子在饿。 就连现在坐在餐桌边,堇也不愿意松开她。她不得不一边用小穴吃肉棒,一边用小嘴吃晚餐。 “宝宝真贪吃,两张嘴都要我喂饱。” 勉强恢复一点气力的季怜白了身后的大尾巴狼一眼:“我吃饭不许你讲话。” 不就是不许讲话吗。 肉棒在肉壶内幅度不大地肏弄,已经被捣软的烂肉一戳一戳地发出咕啾咕啾的伴奏音。 “我也饿……”魅魔大狗狗又在可怜巴巴地卖惨。 那里面盛放着的感情如同他纯粹的颜色一样诱人,或是欲求或是示弱,都让人难以抗拒。 反而正中恶魔的下怀,由着他在饭桌边上对她进食。 季怜被堇这样一撩,才止了喷乳的奶子又发情地冒汁,主动做好了被他进食的准备。 她的奶汁也泛着与他的精液如出一辙的白堇花香气。 季怜口腔中的咀嚼音都敌不过堇吸嘬音对大脑带来的刺激。 “好香,还要……” 季怜被他弄得愣是垂着香舌在做高潮之后的肢体宣泄,半天含不进一口饭。 “堇……你这样弄……我吃不了饭……” “怎么哄……都被你吃这样了……还要哄……”这家伙怎么这么会得寸进尺,哦不,他一向擅长这个。 ——家人。 对于失忆的游魂而言,他也已经失去了所有能与此世联系的血缘,自然不存在所谓家人。 ——成为她的任何人。 才高潮过的身体又有欲潮澎湃的迹象。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都快把她的魂侵吞殆尽了。 “……哥哥。” 她听见男人在耳畔动情的低喘。 ——他听兴奋了。 “哥哥……让怜怜吃晚饭好不好……”于是她又试探性地低声求饶。 可爱妹妹的求饶招致了大灰狼哥哥更猛烈的肏弄。 季怜被他撞得满面潮红:“好……呜……哥哥……哪里有兄妹……喂食……会像我们这样……” 在这种时候展露的生理性泪水无疑只会激发男人越来越猛烈的兽欲。 “我是,嗯……宝宝骂得对,再多骂几句。” “变态……色狼……啊……性瘾坏哥哥……” “好会骂,乖乖,哥哥好喜欢,大鸡巴也好喜欢……小逼被肏得喜欢吗?嗯?” 季怜已经在他的大肉棒上骑了许久,子宫完完全全被肏成了他的形状。 大肉棒啪啪地深入,连带着两颗精囊都恨不能一块喂进去。 要被这个魅魔一滴不剩地榨干了。 季怜整个人瘫在堇的怀里,虚得连碗筷都拿不动。 “宝宝张嘴,让哥哥喂你吃。” 艰难地张嘴,缓慢地吞咽。 “……” a栋7楼的住户张先生从3楼阳台翻身跃下,手脚骨折,脑部震荡,人被送完医院抢救,生命安全是无忧,下半辈子要怎么过可不太好说。 【我不太理解,他家住7楼,人是怎么从3楼摔下来的?】 【什么女朋友,那房不是挂中介外租的吗?张先生之前在群里问过,他说他想租给爱干净的女孩子,省心的嘞。】 【楼上的听到过?我靠,他们办事不关窗是真的吵死了。我也听到过,打得跟那什么似的,特无语。】 【专挑女高中生诱奸?】 【咳,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咱们阳台的围栏那么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摔的下去个大男人啊?】 【揣测什么呢都?等警察来把人抓去都喝一遍茶不就知道真相了?】 季怜捏着手机,站在阳台边上。 从她租房的阳台。 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她看清了楼下马路上被风干的血迹,垂直正对着她租房的位置。 “怜怜,我散步回来了。肚子饿了吗?今天要不要喝点汤补补?我新学了一道食谱想做给你吃。” 季怜心中一悸,当即关闭了手机摄像头与聊天框。 她被吓着的模样像是有什么心事。 堇刚刚就是去医院找病床上的男人做测试,吊着丝要他亲口说出昨天发生的事。 这证明他的丝线对记忆的干扰混乱也十分稳定,事情不会引火烧到季怜身上。 毕竟最初,他对那个心怀不轨的男人下达的暗示内容就是——对屋内的女孩产生了歹念时,先从阳台跳下去。 堇虚化地坐在病房里听那两个护士黑着脸交换着情报,说男人包里的药是违禁品,多用于迷奸使用。 相册里有许多迷奸录像,拍摄地点就在三楼的租房内,角度有盗摄,有直拍,受害女生还不止一个 可惜堇的暗示超出一定范围就失效,否则他一定会遥控男人在警察面前交出录像。 作为合格的季怜饲养员,现在他要回家给昨天被他翻来覆去吃了一个晚上的宝宝做午饭了。 季怜收起手机,对堇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堇也笑眯眯地对少女张开双手。 以防万一。 少女此刻的情绪满是信赖与浓情。 看来刚刚那一瞬的错愕真的是个意外,他多心了。 “怜怜,我现在赶到x市,晚上能见一面一起吃个饭吗?只有我和你。” 平时戒如果主动致电季怜,基本都是喻蓝在授意之下,譬如对她的保护或是公事需要求助,又或是两人一起过来和她吃饭消遣。 “好吧。” “你现在住哪里?给我定位个地址,晚上我来接你。” 话音刚出,一股低气压视线扑面而来。 只是听她报个地址,就已经能猜到她要做什么去了。 很难想象这样的对象,是用谜之话术让当初珠宝店看着软硬不吃的老板娘把定价退让成那样的家伙。 虽然辖区不同,这类非重大机密的突发情况在警局同事们的闲聊与工作组群内都传递得很快。 关键点不在于跳楼事件,而是她没有选择住校的事实。 然而穿着围裙的男人已经冷着脸步步逼近。 季怜只好硬着头皮中断对话。 “和谁?”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戒这样的态度和做法,必然是他有要事相求。 堇看着对戒意见很大,即便季怜多次表明过她与戒之间是亲人般的情谊。 季怜实在搞不懂堇哪里来的对戒的攻击性,是因为戒追猎恶魔的身份吗? 无论如何,这约还是要赴的。 “我送你去。” 像哄小孩一样,可堇偏偏吃她这套。被她揉着揉着就会自觉地垂下头好好享受她的爱抚,表情也温和许多。 “不行!” 季怜脸红地退回床沿,盯着他故作可怜的神色,依旧心一横。 子宫被反复灌精,瘦小的肚皮从来就没那么肿胀过,还要咬着他的性器入睡,直到天亮都没力气爬出被窝。 “怜怜,你快开学了,之后我们哪有那么多时间腻在一起,当然要好好珍惜。” 季怜狠下心将他推开:“现在……不行。今晚吧……今晚要不要顺路出去约会?” 先前两人一起出门总是带着点其他目的性,比如探视,比如购买生活必需品,还没有出现过目的单纯为约会的出行情况。 这辈子没想过自己嘴巴里会蹦出这样的请求——约会。 “好怜怜,听你的。” 今天的醋坛子应该算是安抚成功了吧? 少女打扮得楚楚动人,及膝的蕾丝短裙与雪纺的花边衬衣是她搭配得最顺手心仪的款式。 “学点打扮,毕竟大学又不用穿校服。”季怜早就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你这是……又被拒绝了?”季怜也不怕戳戒的伤口,直白地指着那枚女式戒指。 ——喻蓝的心愿。 喻蓝从来没有对季怜说过那桩惨烈行动的细节。 喻蓝也因此从徐家的准儿媳变成了二老口中的瘟神。 “今天不在这里待太久,我买了一小时后的隔壁影院的电影票,想顺道出门看个电影再回去。”了自己的行程打算。堇就在餐厅外的街道游逛,会一直等她出来。一旦她邀约结束得晚,很难想象醋坛子又要怎么发作。 即便没有警犬的职业病,顾及季怜的安全,戒也会是这样的反应。 “……” 十八岁的少女淡定得与她鲜嫩的花龄不符,甚至能在说完这样一番话后低头开始切起了盘中肉悠闲进食。 “这是我的命,你没有道歉的必要和责任。” 她已经疲于挣扎在这样的人生里,在日复一日狭小的视野与听觉内,自己好像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而她却无力抗争。 “怜怜,我想帮上忙。我想……求你帮我恢复以前的记忆。” 她抬眸望了望眼前永远维持在十七岁的少年,从他的眼中读出了一股从未见过的坚韧。 他真心实意想戒除一切,知道恶魔的过去是反人类的,罪孽深重的。既然洗心革面成为喻蓝的警犬,以全新的身份融入人类社会,他便打算遵从人类的法则重新生活,那些记忆只是负担。 “我的魔眼被锁定了,无论做什么都涨不了魔力,大概只有取回记忆才能知道原因。我想变强一些,保护你们。” “怜怜,可以吗?”戒目光闪闪地追问。 “嗯,她说让我自己和你商量,她不插手。” 九年前最不希望戒找回记忆的就是喻蓝,天知道这个恶魔会不会在找回一些丧心病狂的记忆后又要恢复极恶本性逍遥法外。因此喻蓝当时刻意控制了输血的剂量,没让季怜帮忙恢复他的记忆。 恢复记忆的办法季怜也了然于心。 喻蓝手上那些骨血道具都是用季怜的血制成的,她没少输过血。每次输血还能获得不少营养费。 “噗……竟然是这种要求吗?”戒一开始看季怜满脸苦大仇深的还以为她要拒绝自己,没想到是在打钱的算盘。 如果有什么地方能让戒对花钱感到兴趣,那就是和喻蓝的新家与婚礼。 “才两倍?你收五倍吧。”戒倒是很大方。 季怜一秒心动,小鸡啄米般点头:“好,那你先转钱!” “包养?真的?那我要……” 季怜马上就想到了要戒帮她下单一个新手机,这样她和堇就有便利的联系手段,也不怕见不着他时没有安全感。 好像有一根异常的热流轻轻拂过脑侧。 戒的断刃几乎一瞬间就从他原本执着刀叉的手上现形。 季怜一见戒这架势,要说的话全都卡回喉咙里。那柄断刃直抵她的头颅,半圆的红色魔眼中是外泄的警惕与杀气。 状况外的季怜抱着脑袋,杏眼圆瞪:“戒哥你干什么!” 这是错觉? ——还以为是蜘蛛的把戏。 季怜抄出手机调成自拍模式,左看右看都没看出有什么异常。 即便那是蜘蛛的丝线,他也不该用这种方式,只会吓着季怜,还打草惊蛇。 “也许只是一根白头发吧。” “白头发?怜怜,你才十八岁,恶魔的诅咒可不会有染发功能。” 戒笑着坐下:“这个就算你不给我提,蓝蓝也会主动提的。谁让你把之前的积蓄都捐给福利院了,就给自己留了那么点。” 就连现在这点可怜的求生欲都是堇一点一点填进她心里的。 “我回去看看款式再找你下单。” “唔……” 「季怜小姐、您有一件失物、被商场工作人员拾获、现已交付在、一楼导航柜台、请您务必、即刻前往确认。」 “啊?” 然而服务员报告完毕后,以一个极其僵硬的姿势,一步一步后退,再伸手将门带上,离开了两人的视线。 季怜低头想了想,很快就得出一个结论。 见季怜已 “不用了,你不是要开夜车回z市吗?早点回去,回晚了蓝姐也会担心你。这两天我准备好再叫你过来抽血。” 两人在餐厅门口分道扬镳。 “!” “怜怜,吃了好久才记起我。一个人在这等你真的好寂寞。”堇附在她的耳边,嗓音轻柔地撒娇。 季怜本来没打算对戒隐瞒堇的存在,反而是堇百般不愿,自己选择要杵在外面等。 “怜怜和他聊了什么,看起来这么开心?” 一顿半小时不到的饭,又让她的魅魔醋成这样了。 堇冷冷地一针见血:“那个小警犬给你提供的赚钱差事,又是要用你的血去换?” “怜怜!” “我想要怜怜完好无损。别答应他好不好?我也可以替怜怜赚钱。我不要你的血,我只想在你身边。” 他和九年前被捡回来的戒倒是有一点像——都想要摈弃过去,活在当下。 他明明也有机会享用自己的血,即便到她完全心甘情愿的这一刻,也还是拒绝。 季怜干脆岔开了话题。 和堇一起共度时光的需求。 坐在情侣沙发上待机时她又扫了一眼留言评价才知道这部剧为什么给分高。 ——性张力高是什么具体的意思?看起来……很会做的意思? 十分钟后,女主也跟着裸了大半,两个人隔着浴桶间的屏风暧昧相望。 “嗯……是不是不好看?” 季怜被他盯红了脸:“那……你看屏幕啊……” “回去不是天天都能看到我?到这里不看电影岂不是很浪费。”季怜只能干巴巴地找着借口缓和。 简单的三字答复,正当季怜以为堇是良心发现不调戏她之后,他却靠得更近,一把将少女揽了过来。 季怜哪里会什么演戏。 季怜盯着那蜜棕色的躯体,脑子里却自动浮现出堇肤色胜雪的冷白皮,以及颜色鲜嫩的性器形状。 这下轮到堇黑脸了。 “怜怜,你在看什么?” 等季怜从脑补中回过神时,屏幕上的男女已经隔着屏风接起了吻。 堇吻她的时候也是那样的,比镜头描写出的更香艳也更专注。 完全不知道她在脑补什么,只能感受到她注视着屏幕之后情绪就高涨得不得了的恶魔原地黑化了。 “堇!你在做什么!” 泛着冷锐的声线哪里还有刚刚蜜糖般的柔情,像控诉罪行一般无情地揭露着少女的小动作。 不等季怜想出解释的托辞,堇的手指已经轻车熟路地滑进了她的蜜穴。 “为什么会湿成这样?” “他哪里比我好看?他凭什么能让你有感觉?” 季怜挣扎着想解释,被媚肉裹在甬道内的他的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抽弄,痛感与爽感刺激得她语言近乎失控。 季怜被他玩弄得脑袋嗡嗡作响,索性主动抱着他正在醋头上的冷脸献吻。 室内的音响还在扩散着男女主浴桶内的水花响动,却耐不住缠吻着的两人唇与唇之间勾勒出的淫靡水声。 什么吃醋,什么别的男人,这些垃圾信息统统被划到了脑后。现在最让人兴奋的头等大事,就是他的怜怜主动伸舌头吻他了。 季怜总算能喘息着松开唇解释:“……想到你,才会有那种反应。你……你最好看。” 诚实又主动的季怜,脸红告白着的少女。 裤裆里的性器一柱擎天地顶在了少女的穴缝之下,季怜坐着那个让人无法忽视的形状,尴尬地扭了扭腰,反而被他扣得更紧。 ——有这 季怜确实没细看点单手册和说明书,只知道这里氛围好,开销也贵。 上面明晃晃地印着成人限定的标签,快进键一点,镜头就跳到了男女主的床铺上。 不仅如此,就连沙发的扶手和背椅都能一并下放,变形成一张双人大床。 难怪评价上还会有“设备互动十分舒适”“体验感很沉浸”这一类看似正经却带着爱心标识的留言,原来是在说这些隐藏功能! “……” 她懂了他的意思。 季怜伸手拉开了堇的裤链,释放出那支尺寸比屏幕里的男优还要狠戾许多的性器。 想到这里,蜜穴更空虚了。 他哑声地渴求着,注视着季怜趴在沙发上解开衣扣与内衣带扣,捧起双乳夹住了他肿胀的肉棒。 “宝宝,好舒服……就是这样。” 男优射了,堇还没射。 ——无论吃几次,都还是太胀了,根本没办法完全吞进去。 “宝宝,把前端吃进去就好。舌头多舔一舔小口,它喜欢被你这样爱抚。” 他的性器本来就粗壮狠戾,季怜的一张小嘴怎么可能像她的小穴一样吃得顺畅,自然要收敛呵护着。 “好会吃……怜怜……让我进去些……马上喂给你好吗?宝宝……” 季怜听话地咬进去了一些。 微甜的口感与浓郁的香气,要她吃多少进去都只会是一种享受。 画面里的男女早就结束了这样的环节,进入第一轮正戏。 是犬交一般的后入式。 堇也不出声撩拨她,只是静静地握着已经被她吮得重新肿胀起来的性器等待她的回应。 才喂进去一个壮硕的蘑菇头,少女就已经敏感地抖臀。 “放轻松,宝宝。” 蜜穴贪婪地整根吞入,直抵宫口。饱胀酥麻的快感直接让季怜颤抖着高潮了一轮。 噗呲、噗呲。 “怜怜,我们这样交配,像什么?” 堇笑着抬起少女的一支腿,架在他的肩边。侧过脸,嘴唇掠过脚踝,温柔地舔舐。 “我是坏蛋,也是怜怜的小狗。像我这种坏小狗,才会肏得我亲爱的女主人魂不守舍,是这样吗?” 季怜不受控制地娇喘着,抽不出回答他的气力。 屏幕里的女优叫得很销魂,堇在季怜的盲区操纵着丝线拨弄遥控器,摁了静音。 听不到声音,季怜只能把目光追过去才能看电影的下一幕。 堇见她意识到了,也跟着一块将胯下的少女翻了个面,欺身上前,面对面肏弄。 如此醉人的苍黑之色,染上鲜红时会是什么模样? “怜怜会永远在我身边,对吗?” ——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明知道她的生命已经走向终点。 少女只能脆弱地控诉着他饿狼般的入侵动作,岔开话题。 堇略微下压她的脑袋,引导季怜低头望向两人性器的结合处。 视觉效果过于淫靡不堪,季怜只看了一眼,下身就颤颤巍巍地夹得更紧。 “啊……!” “……呜。” 堇不让她躲避这个问题。 季怜毫无退路。 少女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 出乎意料的答复让堇稍稍恍了恍神,但随即,他又温柔地耸动腰身剐蹭起她柔软的敏感带。吃掉?嗯?” 她那贪得无厌的小穴正一口一口地将魅魔游魂的大肉棒吞吃到深处,任由他贯穿逼仄的甬道,钻进温暖的子宫,还要在爱欲摩擦到巅峰之时对她灌入香甜的浓精,是她的身体与灵魂都喜欢的味道。 控制泪腺的不知是情欲还是纯粹的感情,眼角溢出的泪水已经收敛不住地从少女的脸颊滑落。 “怜怜,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会将你留在我身边。任何人与恶鬼都不能拆散我们。只要你把你的承诺给我……我就会为你倾尽一切。所以,告诉我你的答案,好吗?” “——你愿意永远留在我身边吗?与我互为彼此,永不背叛。” 季怜将他抱得很紧,用这样的力度默默地回应着她的答复。 堇发狂一般拥着怀中的少女,一下一下地凿弄着已经被肏得软烂的花芯。 沉甸甸的精囊里像是装了数不尽的白精,蓄势待发,只为将她的灵魂与情欲都灌注到满溢。 季怜缩在他的怀里不受控制地潮吹,湿淋淋的爱液浇了他一身。 他仿佛真的要将她的灵魂顶穿。 性器的铃口像失控的喷泉,将她的子宫注入得满满当当,肿胀无比。整个喷精的过程漫长得让季怜错觉自己像个被注满的水球。 “宝宝,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 季怜抬起手对他伸出尾指。 堇勾住她的尾指,衔着她的唇吻了又吻,满眼都是藏不住的深邃柔情。 在那之前,阻挡在两人之间的障碍,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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