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季怜默许了这个陌生游魂的存在。 他的气味和她喜欢的白堇花太像了。 让一个来路不明的游魂待在身边是件危险的事,季怜心知肚明。 季怜不是没想过,堇有可能是伪装身份接近自己的追猎恶魔。最恐怖的情况莫过于——他就是给她打上追猎标记的恶魔。 如果他是实打实的s级追猎恶魔,她现在就可以庆幸对方至少给了自己写遗书的时间。 但那并不会让身上的印记消失。 所以季怜宁愿相信另一种可能。 和自己一样,把每一天都当作生命的最后一天来过,没有未来的灵魂。 堇确实像是大户人家的少爷。 还好,堇足够聪慧。 成功让这个男人几天内掌握了烹饪家常菜与使用洗衣机的生活技能。 “蓝姐,前天拜托你的那件事,有什么可以分享给我的情报吗?” 这几天她一直在网上高强度冲浪,搜寻着近几个月来比较匹配的人身意外与刑事案件。 自从前年奶奶离世后,季怜在这世上就只剩下喻蓝一位堪比血亲的可以交托心腹的存在。 电话那头的女声低沉而醇厚,像一杯苦涩的黑巧克力。 “我的蓝姐姐,十四岁一米九是不是有点太早熟了?” “好吧,但x市离这z市有一百多公里,对于一个游魂来说是不是有些过于长途跋涉了……” 喻蓝在电话那头敲了敲打火机。一个性感而低沉的声音自那端袭来。 “滚,老娘被你肏得屁股疼,今晚你睡地板。” “怜怜帮我说些好话……”被踹得吃痛的男人在电话那头卑微求助。 刚刚还在沙发上老老实实地坐着的堇不知何时摸到她背后,浑身滚烫地贴近她的耳垂,轻飘飘地吹了口气。 他掰过她的脸,做起了这几天每天晚上都会做的事。 是的,自相识那一晚以来,堇每天晚上都会发热,一发热就会缠着她索吻。 季怜的身体马上就起反应了。 “你……手……” 坏心眼的恶魔总是会说,这是为她好。 季怜心情忐忑地张开了一些腿,他修长的手指见缝插针地捅入了温暖的甬道。 身后的熊孩子忽然“嗷呜”一声在座位上打了个挺。 “你……出去……有人在看!” 堇用手臂将季怜环在了他胸前,做出安抚她的姿态。 后座的监护人和熊孩子头顶悬起了两根细细的丝线。 季怜如果敢大着胆回头看,就会注意到异常,即便察觉不到丝线的存在,也能看出这两路人脸上中了邪一般的不对劲。 季怜将信将疑地想探查,堇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宝宝,相信我……好怜怜,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你……” 纯情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 堇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在她身下捣弄了好一会儿的手指。 堇却当着她的面一口一口地舔吮手指,将她的爱液如饮甘露,一滴不漏地吃净。 第一日在巷口撞见他时,那双眸子里只有彻骨的寒意,让她会不自觉地生出警惕。 趁着季怜走神,堇将裤裆中蛰伏已久的巨大性器释放出来。 “这里热得快要融了,宝宝……” 季怜颤颤巍巍地掐了掐那粗壮的棒身,堇便爽得闷哼。 但是总觉得……要是不帮堇解决 季怜又想到了那个困惑着她的疑问。 “我没有自己弄过。” “它只在你的面前这样。” ——他没有说谎。 “……” 脑子里迅速过了一些有的没的讯息。 试试就试试。 季怜会选择乖乖地俯身张嘴,就是因为那里的味道实在太诱人了。 她张开小嘴含住了尖端的冠状。 那上面盘虬着凸起的筋络纹路,舌尖划过之时让人不免心痒。 “嗯……怜怜……就是这样……” 剔透的马眼汁被她吞入喉舌。味道咸咸的,吃着也许像她的体液那般黏稠。 季怜忽然起了些奇妙的胜负欲,想要用嘴把他的游魂精液吸出来好好品尝。 “嘶……” 好热好湿的一张小嘴,吸得他欲潮澎湃,恨不能现在就肏进她的喉穴给她喂精。 堇忍不住重新将手指探回她的甬道,指节一寸寸突入,那里果然湿得更厉害,才揉搓了几下皱褶,就已经诚实地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季怜只要肯抬头四处张望,就能用她那双阴阳眼察觉出异样——无论是前方看短视频的男生,还是斜方发呆的老人,以及对座沉眠的同龄少女…… 安静的木偶们乖巧得不会发出任何声响,在恶魔的拨弄下意识全失。 他的宝宝发浪的样子只有他能看,这并不是恶魔的玩笑。 “怜怜,我的宝宝,怎么这么会吸……是不是饿了……” 季怜吸得头皮发麻,说实话,她也很舒服。 被他的手指奸淫小穴,淫水四溢的下体马上要到临界点。她对高潮的体感有了依赖。 “再多吃进去一些好不好,宝宝……”堇继续低声哀求。 乖死了,他的骚宝宝。这么有天赋,又吸又夹的,注定是要被他狠狠地贯穿契合,揉进身体好好疼爱的。 “呜……” 小腹酥热地一抖,高潮的爱液倾泄而出。季怜发了疯一般在过了电的爽感中深喉猛吸,也终于逼得沉溺在欲海中的恶魔缴械投降。 甜甜的,散发着堇花独有的馨香。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还有一丝微苦的层次感。 季怜得出这个结论之前,身体比她更饥渴,嘴唇还贴在马眼口贪婪地汲取,一滴都不想浪费。 堇舒服地用另一只手摁住了她的脑袋,轻声安抚。 只让她品到这么一两口,实在太委屈他的宝宝了。 于是她连下身的狼狈都来不及探查,将他的性器塞回裤裆,手忙脚乱地开始检查起他的温度和魂体状况。 向来品学兼优循规蹈矩的乖孩子季怜十分有十一分的慌张。 “怜怜,只要你还在,我就不会有事。” 季怜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丧气话。 “那我们就更该抓紧时间,做些怜怜想做的,没做过的,会让你感到快乐和舒服的事。” 季怜被堇的答案回得哑口无言。 她脸红得不敢多看一眼。 好像真的没人察觉到她和堇在做什么,一个两个都在揉着脑袋和脖子,看着像是在车上睡出落枕后遗症了。 堇虽然失忆了,但他有所预感,这地方和自己的记忆应该无关。 这代表他魔力溃散后以恶魔的形态沉睡了很久。 恶魔与游魂不一样,他们的魂体内会因为吞噬过其他灵魂,而长出一个承载魔力的回路。 就连失忆的堇都不能确认自己的实际去世年龄是多少。对于恶魔而言,死时七十岁,成了恶魂返老还童回到十七岁都普普通通。 满盈却残缺而溃散。 初见季怜的那一天,他就闻见了少女的香气。直接一些,去杀两个a级或者b级的同行补魔。 于是他寻进了城中村的巷道,正思忖着要不要抓起垃圾桶盖下那个小不点游魂问路,好巧不巧被醉汉缠上了。 她的身上流淌着细雨无法掩盖的,和他的体香很接近的,让他感到安宁的香气。 而后,他就那样看着她用那种笨笨的方法一个个去搬垃圾桶,救出了那只低认知的游魂。 ——因为得了绝症,所以余命不足一年,并且看不清听不到六米意外的事物。 可惜两人都心知肚明。 追猎为了标记契约中不存在于现场的猎物,会用自己的魔力追踪契约列表上的魂灵。打上标记的猎物,无一例外活不过十年。期间追债权都在追猎恶魔身上。 可季怜这样的阴阳眼不一样。能通过契约吞食一只纯种阴阳眼,就像是面前摆上了一桌刚出炉的豪华大餐——就得趁热吃,避免夜长梦多。 思虑间,两人已经来到了x市那家劫后重生的珠宝店。 季怜拉着堇进店,也不怕可能会有认识他的家属大喊诈尸。有时候直接一些的刺激更方便探查真相。 女店员们确实巴巴地盯了很久,还热情地围上来要给堇推销银饰。 季怜早就猜到了结局大抵如此。 “小姐姐,请不要用手机摄像头对本店的商品进行录像,喜欢的话可以试戴一下,我给您拍照。” “帅哥,看你左耳上有个耳洞,是不是要入手一个新的耳钉?那样的话我们这里有一些价美物廉的款式,对学生也有些折扣。” 不愧是干销售的,一眼就盯出了细节。季怜别过脑袋细细观察,才发现堇的左耳确实有一个浅浅的耳洞。 堇摸了摸左耳,不愉快地皱了皱眉。 季怜本想拉着堇推脱走人,坐在柜台边发呆的年长女性见来了两个面相年轻疑似大学生的客人,当即将一套铂金耳饰搬来出来。 她确实招架不住这种小物件,所以才不想多看,避免钱包漏风。 她的目光明确地落在一只形状和她窗台上那盆白堇花极像的耳钉上。 季怜的眼睛死死地盯在写着“1688”的价格牌上。 “哈哈,小妹妹好幽默。如果有学生证的话可以打九五折。” 季怜寻思了一下,这冤大头谁当谁傻逼,她又没有耳洞,干嘛有事没事给只不一定有命消受的游魂买奢侈品? 季怜还在组织退场借口,堇却开口拉回了她的思绪。 堇笑着俯首在她耳畔询问:“是不是贵了?” “怜怜愿意买给我?”堇绕过了季怜认为的重点,开心地挑出他在意的部分。 季怜没拉动堇。 “我去和店长谈谈,怜怜在这等等我。” 这个位置已经看不见店长和店员了,她又不好意思拿出手机,只能巴巴地坐在位置上等。 她这种低调赚死人钱的见不得光的职业就是穷惯了。 “好了,怜怜。” 小店员正在给两人打包耳钉。季怜听到“168”这个数字时还以为自己耳朵是不是听岔了。 “?” 季怜付完款想还想再张望一下女店长的所在,整个人却被堇架出了店门。 店铺角落被施加了心理暗示的女人头顶悬着一根透明的丝线,直到两人走出店门,那根线才消失不见。 有一种小孩子给大人闹到了最爱吃的棒棒糖,还要被喂着吃才罢休的既视感。 看着堇满足的神色,就会觉得心情愉快。 害怕他忽然消散,只在她手上留下一枚孤独的耳钉。 堇见她忽不言语,索性凑上去吻她的唇。 他越来越得寸进尺,明明身体没有发热,也敢这样压着她接吻。 “我想吻你。” 两个人的关系,太过暧昧不堪。 ——没有感情的床伴交缠,她不能认 至少她做不到和无法进行情感共鸣的对象交合。 数日的温存在游魂消散之时不过也只是一场幻梦,像他身上的白堇花香气。 她赐予了他名字与信物,没有拒绝他的抚慰。内心深处早就知道了自己对这份禁忌的妥协。 根本已经深陷于此……无论是身体,还是少女纯白如纸的心绪。 “唔……嗯……” 季怜觉得自己顺从的小动作很罪恶,可她还是慢吞吞地将衣扣解开两颗。 她不算喜欢自己的身体。骨血是可以被利用的道具,发育得美妙的外形是被霸凌者言辞与目光玷污亵渎的借口。 “怜怜是不是热了?我来帮怜怜降温。” 两颗奶白色的乳球有大半被裹在椭圆形的胸罩里,裸露在外的乳肉泛着白皙的光泽。 她清晰地看见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中的欲情由温和转变为炽烈,就是那么一瞬的事。 “好香……唔……” 另一只乳房在男人的指法下被揉捏挤压,好像一只随时会被戳破的水气球。 “那我轻点。” 他就那样伸出舌头,沿着被他咬出牙印的周遭一圈一圈地进行着色情的舔弄。 痒得季怜不由自主地朝前弓起腰想主动讨要一些止痒的磨蹭。 “你混蛋……” 语毕,堇又如法炮制地含住了另一颗硬邦邦的乳头。 淫靡的爱液与布料之间扯出了黏腻的水线。 “啊……手指……你……怎么……呜呜……” “你……又没发热……喂……什么……啊……啊啊……别戳那里……” 那滋味太朦胧了,总想要让他进得更深一些。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在一块,都有些填不满心中膨胀的欲望。 本来就被他吻了许久,还那样下流地对待自己从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双乳。季怜吃不住他这样上下其手的撩拨,不一会儿就泄在了他越来越精湛的口技里。 收尾之时,堇还调皮地在她的穴瓣上多咬了一口。 堇拉着她的手伸向了今早被她放入深喉好好疼爱过的粗大性器。 “怜怜,我想喂进这里……可以么?” 她听到了堇稍显宠溺的轻笑。他察觉到了她肢体的小动作。 季怜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他一寸一寸地朝着那软嫩湿热的洞穴突入。 “好胀……好胀啊……堇……不要了……” “放轻松,宝宝。接受我,接受我……” 他拨过她的脸颊讨要着亲吻,趁她分神舔弄唇舌,下身猛地一挺,一柱直达紧致的宫口。 那是少女只被他所拥有的证明。 “宝宝别夹……太紧了……” 他伸舌一边舔着少女眼角生理性的泪水,一边缓缓地抽弄起性器。 真的太痛了,又痛又胀,这不是一件让人舒服的事吗? “混蛋……出去……不要做了……” 就是没打算拒绝,才让这条大尾巴狼捅了进来。 还好季怜顾着痛和推搡他,没注意到他的反常。 说实话,完全进去的那一瞬,他几乎就要泄了。 堇低头重新吮上了那双被他啃咬出红印的雪白奶团子。 双管齐下的爱抚让季怜稍稍收了踹他的心思。 龟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花心,酥酥麻麻。 堇终于敢加快抽弄的速度,肉棒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媚肉的包裹下噗呲噗呲地进出。 “宝宝,你要的……” 脑内这样想着,季怜嘴里却说不出口。那块初次被开发的花心被顶得酥麻,酸过之后爽感更甚。 “嘶……宝宝……别夹。” 堇一手掐着她的腰窝,一手揉着奶子,猛地一挺腰胯。 他一直暴露在外的最后一截性器,终于完完全全插入了她的身体。 没有一丝耻毛如玉石般美丽的阴户也被他的肏弄浸染得湿漉漉。 “怜怜是爽得潮吹了……是喜欢我这样肏你,对不对?” 堇舔了舔她的耳畔,埋头吸吮出红印,重新恢复了激烈的抽弄。 “怎么会破?宝宝的小穴吸我吸得紧,根本不愿意放我出去……” “你混蛋……啊!呜呜……慢一点……” 堇双手掐稳了她纤瘦的腰窝,对着软嫩的宫肉大开大合狠狠捣弄。每次都要将大肉棒抽出得只留一小截蘑菇头才猛地重重推入。 “不要……混蛋……呜……啊……不要你……” “绞得我好紧……是真的不要?” 她求饶中分明带着欲求与勾引的呜咽声只会加重恶魔的肏弄,换来他入肉的侵犯。 想要不顾一切地,只与她交媾至死。 “啊……啊啊……堇……呜呜……” 临近高潮的此刻,被她张开双手恳求拥抱,柔柔弱弱地呼唤着,堇只觉得自己和失控无二,疯狂地回应她的拥抱,急切地对她索吻。 “你是我的。” 季怜只感觉小腹又热又胀,下身还止不住地泛滥成灾——泛滥的还尽是她被捣成白沫的爱液。 季怜不知其因,堇却兴奋无比,想到他的宝宝口是心非,接受自己的精水时没有一丝抗拒,他的性器又急不可耐地硬了。 “宝宝的里面又紧又湿,不想出去。” 主动权完全交给了捣在里面的粗长肉棒,季怜再怎么要他收敛,堇都不可能收住。 肉筋惬意地一突一突,满意地感受着她紧致宫腔的侍奉。臌胀起来的棒身再度撑满了逼仄甬道的每一个角落,又将她的软肉撑得发白。 这样的反抗无疑是给升温的暧昧火上浇油,换来了堇狂风骤雨般带着掠夺意味的深吻。 和他第二轮的肏弄一样,撞得又慢又狠,季怜边哭边泄,身体酸爽得不像是自己的一部分,快感却源源不断地自下而上袭来。 季怜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她至多只感受过喻蓝给予她的一个印在额间的亲情之吻。 花穴也被壮硕的肉棒吻得噗噗喷水。 “宝宝的屁股肉好软,和奶子一样捏着很舒服……” 可是骚穴却夹得更欢快,用下流的生理反应诚实地对堇诉说着隐秘的愉悦。 “真敏感,泄成这样还在绞我……还是这么紧。” “好喜欢怜怜……你是我的,是我的。” “宝宝好会喷……我也要……嗯……” 沉甸甸的精囊凶猛地侵犯着穴瓣,大肉棒将浓精悉数喂进宫腔。 季怜做了个噩梦。 然后她成功从梦中惊醒。 没有白堇花耳钉,没有廉价的白衬衫,什么都没有留下。 恶魔和游魂都不怎么需要睡眠,他不想浪费大好时光。的追猎对猎物十分挑剔,失忆也不会影响他的挑食。 而且,虽然给她注入了一些魔力,离她太远,预警效果就变淡了,万一她被印记的主人盯上,自己恐怕不能第一时间赶回去营救。 那一滴处子之血裹着她动情的爱液浇灌在他的性器上被身体吸收后,他溃散的魔力有所聚拢。 被他操纵着的小混混老实地走到他面前,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嘴上开始念念有词。 「怜怜、有没有、想我。」 堇沉默地在脑内施令,本来只是想让对方随便说些台词做点声带和表情操控测试,结果随口就是他现在的事后心里话。 接收到新命令的傀儡自己伸手响亮地扇了自己两个巴掌。 一眨眼,黑色的恶魔从马路边消失了。 疾如闪电般的瞬移,他用得比牵丝娴熟百倍。 “怜怜,我在。” 对季怜来说她下手算重,可惜她现在下身酸胀,体力本就没恢复多少,何况还是打在魂体永远维持在最精壮时期的恶魔身上。 他抱得更紧:“是不是改心意要我抱着睡了?宝宝。” 她的小穴实在太滑了,即便精液被吸收干净,淫水还裹在皱褶里狠狠地吸他的手指。 成功把季怜再度弄醒,一脚踹在他的腹肌上。 确认她睡着,堇才偷溜出来。没想到这才没过多久,他的宝宝就醒了,还抓到他偷溜出房的事实。 堇抱起怀中怨怨地瞪着他的少女,回到了属于两人的客房。 “在楼下散了会儿步,怜怜。” “你散步……先通知我,你别乱跑行吗?你这样要是遇上过路的追猎恶魔,我怎么救得了你?”季怜接受了他的解释,却还是显得很后怕。 刚刚还是自身后将她抱了回来,堇现在才看清少女微红的眼眶。 季怜不想承认,伸脚又要踹他。 他忍得很难受,只是现下强行突入,反倒会惹得季怜不开心。 “你睡,我就在这,不会消失。” 季怜不再手脚为难他,沉默而别扭地转身,将后脑勺靠在了他温凉的胸膛上。 季怜又做了一个小小的梦。 九岁,那时候的季怜还没有被打上印记,身体十分健康。 和那天一模一样的场景,对话。 作为母亲,这个女人没尽到一丝课本上写着的母亲应有的职责。从小到大,她只是远远地看,那目光提醒着季怜她还有这样一位血亲存在,却也仅止于此。 九岁的季怜想了想,摘下了脖子上的玉石吊坠,将它递给了女人。 那是喻蓝和她一同制作的护身符。季怜想着,护身符没了可以再做,她有一种预感,两人已经走上了不会再相交的路。 梦里的女人就这样抱着她,好像在履行着母亲的职责,怎样都不松开。 天亮了,她靠着的一直是堇的臂弯。 高三毕业后的她够着了x大金融系的录取线,却因余命一年的残酷事实选择了退缩。 作为有名的重点高等学府,x大的建筑风格沉淀着浓浓的历史感。花木遍地,山清水秀,称得上是一线景区。季怜高中时没少用这里的风景照望梅止渴。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留恋。 “怜怜好像很喜欢这里。” 季怜撇了撇嘴,那时候的自己还是心怀希望的,想着诅咒能被破除,她也可以积极开始新的人生。 “只有一年的时间,有什么好念的……” “……” 堇亲昵地抱着她的肩膀耳语:“我也很喜欢这里。怜怜要是来 这地方可太不错了,山水湖花,哪一处都能是深入谈情圣地。他很喜欢。 堇已经摸透了季怜的性子,知道她被自己这番话动摇了本就违心的念头。于是接下来季怜每去一个新景点,堇就不遗余力地吹着意图明显的耳边风。 “图书馆环境不错,适合做很多……心无旁骛的事。” 季怜每被撩拨一句,脸上的表情都十分绷不住。 想和堇一块去做这些让她感到期望的事,也暗暗地想要把自己变成他的执念。 “……就有那么喜欢这里?” 少女脸颊上的红晕朝着脖根蔓延。 恶魔的记忆大多不会很美好,食物链顶端的s级不知踩在了多少亡灵的尸体上,才构筑出这样的魔力回路。 在x大的校内餐厅用过晚餐后,季怜舔着甜筒冰淇淋,又和堇散步至了金融系附近的湖心亭。 季怜懒得举手机,逛过来的一路上全靠堇指路。他虽然有在乖乖导航,目光却总要落在季怜与她的甜筒冰淇淋上,看着像是在馋。 ——所以他到底在馋什么? 问出这话时,季怜正好多舔进去一口冰霜。 口水混合着冰霜融化翻滚,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 “好吃。” 季怜只觉得自己抓甜筒的手都在抖,更要命的是,她的下身有反应了。 还好,一路上从湖间小道走入凉亭都没见着人,应该没有别人在看吧? 手机摄像头晃了一圈,没找着往这边来的行人。 舌头掠过的位置都是她刚刚着重舔的那一边,一撮冰霜入嘴,舔吃与吞咽的动作极尽回味与勾人,带着撩人的欲求。 意识到这一点的季怜将手机塞回提包里,夺回了堇手中的甜筒。 “怜怜,我饿了。”他又刻意漏出那带着哀求之意的低沉嗓音,一边在少女的耳畔吹气,一边伸手探进了她的裙底。 “怜怜吃冰淇淋,我自己找吃的。嗯……找到了,在这里。” 季怜看不到裙下的情况,她只知道自己早就被堇撩拨得湿了。这时候放他探进去,无非是将肥肉亲自送到饿狼跟前。 “这里又没有别人,只有我和怜怜。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就只做让怜怜舒服的事,好不好?” “嗯……”紧致的吸附感让堇不由得闷哼一声,仿佛吞进去的是承载他欲望的性器,而不是两根手指。 “怜怜下面的小嘴,也很会吃,是把我的手指当冰淇淋了吗?流了那么多口水……好吃吗?” 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在拼命地吞吸这两根温凉的手指,想要将它们往更深处送。 明知是不可以的,却拒绝不了。季怜缩在他的怀抱里,快感随着他的深入愈来愈鲜明。 正当坏心眼的恶魔魅惑地提出了进一步的请求,季怜的手机响了。 季怜取出手机,一看来电提示是“喻蓝”,当即对堇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不许他发出声音。 “蓝姐,怎么了?” “不是富商儿子,带他在x市逛了一圈,没逛出线索。明天我也回来……嗯?” “!” 季怜听着喻蓝的话,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就像现在,他光明正大地蹲在她身前舔穴,季怜伸手去推他的脑袋,怎么也推不开,反而换来他更猛烈的舔舐。舌尖沿着阴唇嘬了一圈,将她漏出的爱液清理干净,随后放入湿热的甬道,代替那两根手指享受起逼穴的吸附。 “居然是在x大……说真的,你不想进去体验一番吗?大学生这个身份,可太诱人了。现在还没开学,一切都来得及,怜怜。” 如痴如醉地给她舔穴的堇,那副沉醉的表情……在季怜看来,就十分诱人。 季怜的体温和羞耻心都在猛涨。 “嗯,那太好了,省得你想着要去哪里旅游散心,反而会让我更担心。怜怜,不到最后一刻,我还是不想你放弃。” 季怜已经开始不住地扭动着腰身,咬唇忍受着,生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让喻蓝产生怀疑。 咕啾咕啾。 喻蓝下意识皱了皱眉,她听见了不太陌生的音效。那音效像极了……戒给她舔穴时的声响。 堇舔着舔着,忽然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 她快高潮了。 “怎么了怜怜?发生了什么事?” 季怜借口都没编完整,堇又将脑袋塞回了她的腿间。 咕啾咕啾……滋滋……咕啾…… “怜怜?” 编不下去了,季怜头皮发麻地挂了手机。 “没有其他人……怜怜是不是想去了?这里抖得很厉害,我知道的……” 模仿着肏穴时肉茎进出的模样,沾满淫水的舌头在穴口艰难地抵抗着骚穴的吸力伸缩舔弄。花心柔弱地摇曳着,在他修长手指的拨弄下维持着淫荡的绽放姿态。 “啊……呜呜……” 这一番折腾,季怜手中那个甜筒冰淇淋早就融得不能入口,只能像季怜一样无助地躺在凉亭座椅上。 又是那支一丝腥臊味都不带,尺寸粗大得一捅进小穴就会让她浑身酥软的游魂性器。 大龟头轻轻地碰了碰少女的薄唇,触得季怜不由得停止了劝说。下一秒,她被堇从座椅上抱着站了起身,那根肉柱却撩起了裙摆,凶狠地抵在高潮过后被濡湿的穴瓣上。 “……才没有!……呜嗯……” “好紧……好会吸……宝宝,再张开些……让我再喂进去一些……” “要被别人看见的……” 季怜一个激灵,双腿猛地一颤,那支狰狞的性器又得以顺利地在她紧致的逼口内滑进去一大截。 “呜……出去……不要在这里……”季怜的羞耻心还想再做一做斗争,可上面的小嘴要他出去,下面的小嘴吸得更狠,甬道的媚肉像四面八方涌上的吸盘,箍着那支诱人的肉棒不让它退去。 “讨厌……不喜欢……出去……要被人……” “噗呲”一声,巨大的粗屌全根没入。 淫水也在“噗呲”一声的全根插入后失了禁一般外涌,将堇深色的休闲裤打湿。 “啊……不要……里面……不要……” 堇说着将季怜抱了起身,搂在怀里,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护着她的后背,幅度不大地颠了两下,晃得怀中的少女漏出呜咽。 “怜怜说要,那就是要我更深一些。流了这么多,怎么会不要?现在抽出来的话,宝宝的水就会泄一地,要怎么堵得住?” 隐忍和羞耻心这种东西对恶魔而言是不存在的。 “嗯……呜……别顶……好深……好烫啊……” 这样温柔的顶弄已经是堇克制后的结果,只是这个吃着重力的姿势会让季怜完全无法避开大肉棒的攻击,只能被动地在他的怀里抖如筛糠。 “是宝宝的小逼吸得太紧,根本不放我出去呢……” 偏偏那些句子从他冰凉而磁性的嗓子里吐露出来,带着浓厚的欲情穿过她的耳蜗,就被消化成下流的催情剂。 堇的性器,完全饱满起来的直径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夸张。即便如此,也堵不住她因得到快感而止不住喷水的花穴。 堇抱着她在凉亭内边肏边走,一圈转下来,季怜漏出的爱液将地板滴出了个圆弧形。 ——发骚了。对想不到这辈子,听到这样的三个字,她的第一反应是兴奋到发抖。 被这样的三个字刺激到高潮了。 “呜……” 那一泡滚烫的爱液顺着阴唇滑腻地泄出,打湿了沉甸甸的精囊,最后融入地板。 “骚死了……怜怜,马上让你更舒服……” 微不足道的痛感裹挟着巨大的快感,让季怜失了智地用仅剩的力气夹紧双腿,稳稳地圈在堇的腰身上。 这么好吃的一对奶子,是时候让他的魔力往这里流了。 堇兴奋地做出打算,更加猛烈地加重了身下的撞击。 “要死了……要被顶……顶穿了……呜……太粗了……慢点……慢点啊……哈啊……” 胸前不知何时被堇完全拨出的两坨大奶子有节奏地跟着主人的身子一同上下抖动,奶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堇微张着的嘴唇上。 季怜那丝仅存无几的理智还在恨自己晚饭为什么要喝多一杯果汁。 “不……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讨厌你……出去……” 对恶魔求饶是无用的。 他伸手掰开了那两片滑嫩的屁股肉,噗呲噗呲地撞击着骚穴的同时,手指将那翕动着的小口对准了自己的身体。 “呜……” 腥臊味让季怜羞愧不已,恨不能找个坑把自己埋了。可惜她只能埋在堇的肩上。 “好棒啊,怜怜……喷成这样还这么会夹……好舒服……” 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对着被捣软的宫口忘情冲刷。 要不是怀中的小美人已经在用溢出生理泪水的美眸恶狠狠地瞪他。 湖边散步的人影不少,却没一个人要往湖心亭靠。两人的事迹没败露,真是一言难尽的狗运。 回宾馆后,活该的恶魔被季怜罚睡地板。 “算了,你上来睡吧,我怕你散了。” 得到许可的堇立刻钻进床铺,一把将少女搂在怀里。 其实他没撒谎,他确实很乖。仅限没插入时。 自她高三以来,喻蓝就一直在追踪一个a级恶魔,可惜斩杀无果,直到现在对方仍然逍遥法外。 而喻蓝追踪那名a级恶魔的原因,也不仅是诛杀对方那么简单。 “怜怜~” 外形看着只有十七岁的少年有着一头深蓝的发,多余的长发扎成了一只小马尾。两耳还镶着圆型的金属耳环。 “怜怜什么时候变成大厨师了?这几天偷偷学的?”戒惊讶地盯着桌面上的菜色,还没入口就已有赞不绝口的神色。 只是堇做完菜就说要出门散步,结果就只留她一个人在屋里招待说好了今晚要过来和她叙旧的喻蓝与戒。 戒毫不见外地夹着筷子开尝,附和着点头:“嗯,那家伙已经蜕升成s级了,我们两个根本不是他对手。” 追猎了一整年,别的a级都摸滚打爬到s级了。 听说s级恶魔的魔眼是纯粹的鲜红,季怜还没见过。尽管她觉得有朝一日若能见到,那应该是她死期将至。 季怜一抬眸就看见了那标志性的波浪型长马尾与火辣大长腿之下的小皮靴。 戒本来还在惬意地炫肉,一听桌面上的菜出自游魂之手,脸色直接就变得不可置信:“这能是游魂做出来的?我不信!” 喻蓝坐到了季怜身边:“那只游魂呢?” “他好像是出去散步了。” “要不要我出去帮你把他抓回来?”戒说着放下筷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抓回来……抓回来让两位老友看他是怎么红绳也不戴就黏在自己身上左怜怜右宝宝地喊? “别管他了,我们吃饭。” 她脑袋里还在消化喻蓝刚刚那句话——我是什么慈善大使,吃饱了没事干要去和恶魔作对吗? 这件事,当初警署的刑事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不过喻蓝也在那起恶魔诛杀事件中失去了她搭档的师兄兼未婚夫。 她觉得喻蓝并没有多倾慕那个男人。只是喻蓝仍然陷在了那起事件带来的余波里,自责并消沉了许久。直到后来遇上戒,看起来才恢复许多。 像是看穿了她在思索的事,喻蓝挪着椅子又往季怜身边坐了一些。 季怜筷子一顿:“蜘蛛……什么意思?” 所有恶魔都会舍弃他们生前的姓名。他们的昵称只有与自身的实力技能匹配的代号。 季怜好奇地追问:“你们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是……见到蜘蛛了吗?” “被蜘蛛标记的对象,视距与听距都会大幅缩短。这一点,也从那名新晋的s级恶魔夜枭身上得到了证实。他坦言自己十年前目睹过蜘蛛的捕食现场。” 季怜懂得喻蓝话中的“意外”是什么。 夜枭与戒联手,搭上个喻蓝,看起来是3v1,实则大概率变成1v3。 季怜不报希望地在内心判断着那几乎为零的成功率,忽然挑出了话里的另一个小重点。 喻蓝纳闷地摇了摇头:“蜘蛛和青猫……都挺怪异。这两只恶魔,都在九年前销声匿迹了。而且,这两只似乎是相互捕食的关系。青猫与蜘蛛好像势不两立。如果能找到青猫做同伴,胜算应该更可观。可惜哪里都没有青猫的线索,这只恶魔好像人间蒸发了。” 季怜偷偷扫了戒一眼,他依旧在没心没肺地炫肉。 季怜没把这份疑惑说出口。 只有在这个时候,这只恶魔才被允许靠近厨房。 但季怜与堇也是如此,堇不需要进食,被季怜指挥去做饭之后,收拾残局的事就落在季怜身上。分工搭配,她这段日子过得比独居时轻松得多。 喻蓝从包里拿出一对无线耳机。 “这是个实时录音播放的小东西,作用就像耳返一样。在大学教室那种只有一个声源还相对宽广的环境里,能让你在后排听清老师的授课声。之前你说不要上学了,我还打算把它烂在包里。现在又有用了,给你。” 季怜笑眯眯地探着脑袋任她摆弄。 堇从头到尾都待在季怜的卧室里,一步都没有走动。散步本就是逃避见外人的借口。 女人是三十岁的刑警,和追猎恶魔打上交道,不能保证她之前是否见过失忆前的自己。 她没有必要对季怜说这种谎。 堇盯着手心变幻出的丝线,冰冷的红瞳中泛出了残酷的笑意。 ——还有……这种好事? “我先去楼下散个步吹吹风,你帮我把钥匙给他。” 当然最主要的是季怜看起来一切安好,气色红润,身体健康,毫发无损。她自然不会觉得那游魂会是哪里来的丧星。 季怜还没开口问他这是什么意思,戒主动打开了盒子。 “怜怜,这个漂亮吗?” “哈哈,那送你你要吗?” 两人在大厅就着戒指的对话听起来其乐融融,殊不知房内的那束低气压视线愈来愈冰冷。 “哎,我们的怜怜软硬不吃。所以是好看的?”戒又执起那枚戒指,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描摹着轮廓。 末了,季怜又送了他两个字:“加油。” 季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地笑。 戒 就连两个人第一次上床,听说都是颓丧期的喻蓝喝醉了,被戒主动上了。 但戒把喻蓝带出了她的师兄兼未婚夫去世的阴影,季怜只知道这两人很合拍。不合拍的搭档要怎样才能同居九年还默契非常? 堇作为一个在阴阳眼的眼皮子低下活动的游魂,出没得实在太悄无声息。季怜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他就已经自身后攀上了她的肩膀。 堇的气味就和她熟悉的白堇花香一样,很容易让她放松戒备。 “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堇轻轻地朝着她的耳朵吹气,嗓音淡薄,却轻易让季怜品出了一丝浓厚的火药味。 “朋友?关系很好?像我们一样?” 戒是个追猎恶魔,也就是高级游魂。堇也是只游魂。这一对比起来,好像还真挺像的。 季怜认可的答复换来了恶魔低气压的凝视。 追问声像警告一样流入耳畔。 季怜回答得很老实。 可惜这样的回答并不能让堇的醋意压下分毫,那股火药味霎时升级,促使堇伸出手指掐过季怜的脸颊低头索吻。 季怜终于明白了火药味的来源。 季怜想再多解释几句,舌头挣扎着想施力将堇推出去,结果她的推弄反而成了堇对欲拒还迎的解读。她动得越是厉害,他吻得越是深入。拒绝被硬生生地变成了调情的一部分。 堇不给她遮掩的机会,伸手撩起少女身上的家居短裙,轻车熟路地抵住内裤夹缝,隔着布料拧搓起那枚突出的小阴蒂。 “像我们一样唇舌交缠地接过吻,还是用手指肏进你的小穴里……像这样?” 两根手指并拢着插入了紧致的甬道,叽咕叽咕地捣弄起来。 上一次也是在饭后就那样被他肏得失禁了,不能重蹈覆辙。 “没有……我们没……嗯……做过那种事……啊啊……只和你做过……只和你……” “任何人都无法做到像我们这样,怜怜。我会好好地证明给你看……” “咕……呜……” 她招架不住这样双管齐下的摆弄,堇的手指和嘴唇,简直是对她毫不讲理的特攻。 季怜不敢提那个字。 现在还只是被他指奸到高潮,可要是再继续下去,肯定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我帮你,堇……我帮你!” ——他的宝宝学乖了,要自己坐上来吗? 平时编绳子都稳当的手无措地在裤腰上摸索了一番,略显笨拙地扯下了堇的裤腰带。 她竟然也习惯了这只游魂阴晴不定的体温,理解这温度很正常,是他欲情使然。 “唔……”季怜摸了摸鼻子,像个被摘了萝卜道具的雪人一样慌乱。 少女舔了舔唇,一边做心理建设,一边抬眸偷看堇的状况。 堇没有言语,他在很努力地克制着不主动撞入季怜的小嘴。他生怕自己一开口又是什么重量级的荤话,说得季怜一扭捏,他便会忍不住突入。 像这样,不敢说。怕吓得他的宝宝拒绝给他口了。 虽然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那辆私人小巴车上。 倒不如说,季怜内心深处是喜欢用嘴巴去舔这个巨物的。 结果在与那双苍黑的琉璃眼对视之时,心中的羞耻感瞬间转换成了朦胧的情意。 “唔……” 一时间,裸露在外的部分还真不好全吃进去。 “嗯……”堇惬意的叹息出卖了他愉悦的事实。 叽咕叽咕的水声溢满整个口腔,季怜满面潮红地吞咽着津液与马眼汁,下意识地嘬了嘬气味渐浓的马眼口。 “啾……” 像在含一个奶嘴巨大的奶瓶,舌头拖住尖端下方的青筋纹路,嘴唇上下使力,用力 那音效还带着淫靡的水声,听起来相当动人,让人食欲大增。季怜才高潮过的小穴也擅自继续泛滥起来。 季怜听话地含进了半截,龟头已经只戳嗓子眼,还有半截裸露在外没能受到主人宠爱。 “呜……” 她害怕堇完全进来会让她喉咙都撑坏,又愧疚无法完全吃下他的分身。 “宝宝,好会吃,我们的契合度很好……我很有感觉……你呢?这个味道……喜欢吗?” 这样问太狡猾了。 少女弱弱地点头承认。 该死,说荤话就说荤话,偏偏要在这里面夹杂着告白一样的语气。 “要射了……嗯……再进去些……宝宝……让我射到最里面……” 狰狞的肉棒挤开唇肉探进去大半,有种一步到胃的错觉。 “噗噗”的射精声被闷闷地压在喉间,甜美的精液射进喉管。量比起那天在小巴车上榨的多了数倍。 漫长的射精长达了将近三分钟。 下身湿得淫水已经越过内裤开始往地板上滴。 “!” 下完死命令的季怜捂着小裙子进卧室捞了一套睡衣就急匆匆地往浴室奔了。 透视一开他怕自己忍不住又进去把她吃干抹净了。 明天……还要连带今天的利息一起收了。 季怜出门时随身携带的提包里一定会有两样不平常的道具。 这两样危险品都无法通过机器检查,却是她赖以生存的必需品。 “不许乱动。” 阴阳眼的骨血与特制玉石混合在一起制成的精细玉石子弹,这支经过改装的小手枪对于人体而言就像是一支吐弹丸的玩具枪,几乎无害。 “我记得,怜怜第一次见我的那天,就对我举着这个。碰了这个,我就会散?” 其实早在季怜前几天入睡时,他就已经检查过屋内任何可能对他造成威胁的器具。这柄手枪也包含在内。 还有一个让堇很在意的点。 保险栓的位置,内里构造,枪体纹路。拿在手上掂量之时,脑内竟然凭空预料出了他理应不了解的细节。 “我是恶魂?” “那你想吃子弹吗?”季怜收好提包一抬头,嘴唇险些吻上堇的下颌。 “……” 堇笑着点点头,松开了手。 从长途巴士上下来,季怜领着堇走进了一处商业街,采购探视用的见面礼。 季怜担心堇在白天出入人太多的店铺会导致魂体不适,这种情况都会让他在外面等待,自己进去办事。 自从堇在x市那一晚擅自出游,季怜就对他不报备玩消失的行为发布了禁令。 交待完毕后季怜一头扎入面包店。再出来时已是十五分钟后。 少女急忙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环视四周,终于瞅见了对面一家服装店前杵着的颀长身影。 时尚界有名的高奢品牌p,这家门店主营贵族男装,工艺精湛,价值不菲。 ——他喜欢这个?这到底是哪来的富家少爷,眼光这么毒辣? 但是没关系,有万能的手机和识图。 然后,少女的脸色更黑了。 堇伸手要拎走季怜手上的面包袋替她分担重量,少女却尴尬地将捏着手机的那只手缩了缩。 “……你怎么不乖乖站面包店门口,跑这里看衣服?” 季怜悬着的心死得很快。 ——这绝对是哪家的富少爷吧?毕竟见面那天他穿的也是件黑色的长风衣…… 和被她收入衣柜的那件与他初见时穿的很像。 堇除了冷静失忆这一点很逆天之外,还很稀有的一点就是他身上携着一套几乎一尘不染的穿着。 季怜不是没考虑过这些。 私心开始不希望他寻回以前的记忆。 季怜想了很多堂而皇之的借口麻痹自己。 “你想得美,把我卖了都买不起。”季怜急忙用手指遮住了屏幕上的价格牌,局促地朝店里瞟了一眼。 “不是不买,怎么要问店员?”堇一眼看出她的不自在。 季怜将手上的包全塞到堇怀里,只捏着手机走进了店内。 他的宝宝一点都不会撒谎,真的。 在高奢店问折扣,这话说出口都只会让导购发笑。 照片里,是她拍摄下来的堇的初始风衣。 导购接过手机放大细节查看了许久。 看导购满脸费解的神色,这件风衣保底不是p的当季新品。 “哦哦,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我们十年前停产的一款男士风衣。是这款。” 产品图上的黑色男士风衣款式,与堇的那件一模一样。 而堇刚刚在橱窗外一直盯着的那件,就是这款经历层层迭代后,进行过细节打磨与暗纹装饰的新品。 原来自己身上的外衣是十年前p的旧款,怪不得和他看上的这件如此相似。 其实不止这一款,这家高奢店的好几款男士风衣,他都挺喜欢。 豪门恩怨多,只要随便吃下一单权贵者的诅咒,就能顺手牵羊不着痕迹地吃下大笔遗产。 堇露出了一个苦恼的表情。 毫无头绪。要是能想起一些旧时居处的蛛丝马迹也好。 “走了,堇。” ——他是有多喜欢这件风衣,就这么想要吗? 然而堇一见季怜,苦恼的神情一挥即散,又换上了如沐春风的笑容。 希望儿童福利院。 “我上小学前,就住这里。”季怜一边举着手机,一边指着不远处的福利院招牌。 “父亲不知道是谁,母亲……是个妓女,带着我就是带着拖油瓶,怎么谋生?” 堇揽过少女的肩膀柔柔地打趣:“我也是怜怜的拖油瓶。” 还没等季怜主动抽身挣脱堇的怀抱,行至福利院门前的堇主动停了脚步。 门口处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看起来短时间内做过清洁。 堇怔怔地盯着眼前的建筑物,神色冰冷得仿佛刚刚与她打趣的男人不是同一人。 “……我不喜欢这里。” 季怜纳闷地追问:“这里……环境不太富裕,看着不讨喜?” 即便堇生前可能是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他对于季怜在城中村的漏居却没有任何抱怨。这间福利院设施虽然老旧,环境可比城中村那弯弯窄窄的街道好太多。没理由招他不自在。 堇睨着福利院的眼神已经逐渐染上锐色,寒冷得像是要将一切埋没的风雪。 季怜只能考虑为福利院的氛围与小孩群居的场所可能与他的记忆有关。 季怜的建议让堇安分地收了些奇妙的杀心。 他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嗜血的怪物。恶魔生前也是人类,除非他真是什么话本故事里才存在的变态杀人魔,那概率应该很小。 出门前,季怜就对堇打过预防针,说想要在目的地待得久一些。现在由着他的性子临时决定放下慰问品就离开,是对他的爱护与迁就。 堇说着,将手上的面包袋塞回季怜怀里,瞬间转变成只对她可见的虚化模式,像无骨的蛇那般攀在了她的身上。 刚才进门时那股不愉悦的抵触感顿时一扫而空。 季怜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是黑是红。 “怜怜姐姐,这个送你——” “阿怜,这是用你上次的捐款增建的教室,你可以随意参观 距离季怜的上一次探视仅一个月之别。 对余生不报太大希望的季怜将自己存款的一大部分都捐进了这间福利院。自己既然没有活下去的机会,至少让这些和自己一样苦命的孩子们能过得更好些。 今天的季怜,无论谁对她问好,她都只有尴尬的笑容,与支支吾吾的含糊托辞。 她身侧虚化的恶魔,正埋首在少女的颈间,像饿狼一样又嗅又舔,甚至惬意地发出享受的呜声。 “阿怜怎么了?”正准备离开的护工以为季怜是在唤她。 季怜只能痛苦地等待护工走远,掏出手机转了一圈视野,确定四下无人,她才放松了表情管理,气息混乱地低喘着。 起初只是嗅一嗅她的发丝与耳垂,摸一摸手腕或是肩膀。 季怜一直在心中说服自己,可能是小孩太多导致堇心情不悦,所以他才要用这种亲昵的办法缓和。 不仅没停,手指竟然虚化着穿透衣物,揉上了少女敏感的侧乳。 “唔……宝宝,脸这么红,是舔红的,还是亲红的?” 季怜制止失败,张口反驳,结果被堇抓到可乘之机,瞬间吻住她的小嘴,将舌头捣入少女的舌腔,肆意深吻。 “!” 要是现在真有旁人目击她的所作所为——就能看到一个满面潮红的少女正对着新教室的墙壁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不知是在对谁示好。 “放轻松,怜怜,交给我……” 季怜微张着嘴顺从他的深吻,殊不知下一刻,温凉的手穿透了薄薄的内裤,修长的手指借着花穴爱液的润滑,毫无阻碍地插入了紧致的甬道。 “看到?怎么会?我的手指在肏宝宝的小穴,只有怜怜的身体知道,别人怎么会看得到?……嗯……好紧……每次都是这样……嘴上说不要,这里吸得这么厉害……” 裙摆整洁无比,内裤也好端端地穿在身上,游魂的手指却越过一切,像一支隐藏的按摩棒,狡猾地钻进了媚肉的缝隙中,接受热情的吸吮。 “不要……要漏出来了……不要泄在这里呀……堇……” 她一低头,就瞥见地板上那一滴透过内裤布料滑落下来的透明爱液。 “知道了,宝宝。” 季怜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堇终于要老实地住手了,没想到他反而蹲下身,伸舌去舔她湿漉漉的花穴。 “泄进我嘴里就好,宝宝……好甜好骚……一滴都不会浪费……唔……” 怎么会有把虚化触碰控制得这么完美的魂体?这就是她的体液养出来的怪物吗? “阿怜,在参观新教室?” “啊,是……”季怜尴尬地转过身,手指还掩着嘴唇,生怕暴露出喘息。 “呃,嗯,是……啊。” 咕啾咕啾的舔弄伴随着舌头进进出出,偶尔传出滋滋的几下吞嘬声,是堇在大口舔食她越来越泛滥的淫水。 女护工疑惑地扫视着封锁的新教室,季怜当即从包里抓出一瓶矿泉水上下摇晃,企图用这样的声音盖过堇舔出的水声。 “啊……不用了……嗯……我……这油漆味重,我……去外面走走,散散味!” “院子……好。” 季怜艰难地迈出两步,捏着手机确认护工已经走开,才软绵绵地趴在一边的扶手上喘了起来:“呜……好酸……要出来了啊……堇……不要吃这么大声……” 堇紧追不舍地吮着想要往里收缩的媚肉,牙齿在皱褶上不轻不重地摩擦,舌尖在逼仄的甬道内捣弄不已。他已经接收到她要高潮的前兆。 季怜一路逃窜到了后院。 季怜举着手机想找个地方歇脚,绕过滑梯,她一眼瞥见了小操场角落的一架带椅背的秋千。 季怜当然不觉得自己的体力有多渣,完全是羞愧的心理冲击在作祟。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恶魔仍无骨地附在她的肩上,拥着少女的脖颈吮吻着她锁骨之上的肌肤。 再让他虚化下去怎么可能是指奸这么简单? 她被依附着的半个身子忽然不寻常地发起了热。 ——早不热晚不热,偏偏在这种时候! 焦急的担忧又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深吻吞咽入喉。 “……?” ——把……把他的性器含进小穴里……也能保护他吗? 逐渐食髓知味的小穴无法被刚才那样的舔弄完全满足。 坐在秋千椅上的季怜鬼使神差地将腿张开了一些。 “宝宝,好紧……掰开一点好不好?把我全部吃进去,求你了,怜怜……” 要完全肏进去只需要使一使力,但堇偏不这么做。 季怜纠结地咬了咬唇,再度用手机确认了四下无人,这才收回包里,空出的双手伸进自己的裙摆,将内裤布料拨到一边,掰开了软嫩的穴瓣。 “啊……别顶……不是含着就好吗……别顶那里呀……”季怜颤抖着推拒。 “可是怜怜,我还没完全进去……” “不许顶了……不许……不然你就出去!”季怜的羞耻心还在挣扎。 大半截粗壮的肉柱就那样被骚穴的媚肉紧紧吸附,不进也不退。 “怜怜,这里……乳头是不是很硬?顶在胸衣里面是不是很不舒服?我帮怜怜按摩舒缓一下吧……” “不、不用……啊……” 刚才她就觉得胸口胀得不行,堇这样一揉,乳肉的部分确实舒坦许多,乳尖却敏感上百倍,坚挺地戳在胸衣上,反馈出的酸胀感让季怜不由得夹紧了小穴。 堇被夹出一声喟叹,耐心地忍住了借机顶弄她的冲动。 “乳头胀吗?知道了,我来帮宝宝按摩一下乳头。” 代替肿胀感冲击身体的是难耐的酸涩感。 ——好想把胸罩摘了,好难受。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舒服,宝宝……”堇怎么可能会停下手中的动作。 “宝宝下次撒谎前,先和小穴打个招呼,让它别出卖你。” “啊……嗯……不许顶……说……说好的……” “好,那就不顶。怜怜再伸出舌头来,让我吃一吃宝宝的口水……唔。” 堇知道她在嘴硬,宝宝嘴硬怎么办?答案就是亲软。 激吻带出了淫荡的滋滋水声。 “好痒……动……动一下。” “呜……下……下面……动一下……”季怜的眼角已经被酸胀感刺激得溢出泪水。 “你……明知故问,刚刚还在动!就是你的……那里!” “我的,哪里?” “你的……呜……” 堇在她耳畔一字一顿地咬:“宝宝想要的,是不是大鸡巴,嗯?” ——好淫秽的形容,可是听着好兴奋。 “是不是要大鸡巴,肏开宝宝的骚子宫,给宝宝止痒?” “自己说出来,宝宝。我也想被怜怜好好恳求,想被怜怜彻底接纳和需要。” ——该死,怎么又是这样,他真的不是在告白吗? 那份艳丽的漆黑像无底的渊,将她的灵魂摄得干净。 季怜颤颤巍巍地吸气,细碎的恳求之音像小兽祈求哺乳的呜咽。 话音未落干净,漆黑的眸已经被狂热的欲色浸染透彻。 “轻点……啊……太重了……太深了……” 精囊之上那一截棒身被冷落了半天,被骚穴淋得汁水四溢都没能彻底挤进甬道。这一轮堇放开了气力大开大合地向上肏弄,终于“啵”的一声喂进了软糯的宫口。。 “宝宝别夹,太紧了……嘶……” “堇,你再动动……帮我……堵一堵……流得停不下来了呀……” 他有些压不住魔力的暴走了。 堇只能闭上双眼,抱着季怜狠肏猛入。 “怜怜……怜怜……” “怎么肏都肏不够……骚宝宝……好想就这样……抱着你……肏坏你……永远不分开了……好不好……” 怀中人被他肏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她给予的名字,从她的口中喊出,对堇而言动听如天籁。 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加狂烈地交媾。 季怜被肏得迷迷糊糊,还以为是堇太过用力才拨动了秋千。 实际上根本不会有这种意外。 秋千摆荡摇晃,将本就起伏不已的季怜悬上半空又送回水平面。胯下的虚化大肉棒每一轮抽出都会完美地只余一个龟头在穴口,再一口气凿进宫腔与子宫内的骚芯接吻。 “好粗……好胀……要撑坏了……呜……啊……” 闭上双眼的堇动得更为汹涌,集中在尾椎的炙热快感将他变成了黑暗中只会忠实于原始欲望的打桩机器。啪啪的肏干声伴随着季怜上上下下地摇晃发散。 季怜看不到的滑梯处,有两名护工正领着一堆小朋友在活动。而在他们的视野里,角落的秋千一直在诡异地前后摇荡,上面一个人也没有。 “啊……堇……要被……肏尿了呀……又要……尿了……不要啊……坏蛋……” “……呜。” 目眩感在加剧,季怜已经分不清这根在自己体内耕耘的大肉棒肏她的着力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四肢百骸为之震颤。 “啊啊……” 季怜仰着身子,潮吹带来的反馈让她控制不住地要往外伸展躯体,堇将她拢在怀里,低喘着做最后的冲刺。 季怜却还是从高潮的余韵中听见了堇在耳畔动情的喘息。 温热的浓精在宫口如小型喷泉般喷涌而出,堇大开大合的肏弄也收敛了抽送幅度,集中对着那块软嫩的骚芯喷射。双手扣在少女的腰窝上不让她逃离这独属于恶魔的授精仪式。 堇不住地在她耳边痴痴地舔弄。 不知哪一次开始,堇射精的时间就长了不少,马眼口噗噗地吐汁,量大且浓,馥郁的白堇花香气仿佛要融进她的血液彻底染色里才罢休。 “不……不要了……堇……” 堇仍在季怜肩上舒坦地发出满足的哼唧声,只用强势的怀抱禁锢着少女不让她起身躲开。 被他的精液冲刷时确实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季怜被灌注时有多喜欢,低头看见肚子时就有多羞耻。 还没开始降罪身后的混蛋,子宫里的精液就开始渗入她的体肤,鼓包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缩小,不一会儿身体就恢复了原样。 只是内里仍惦记着那份让人回味无穷的侵入,身体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季怜头皮发麻,不想承认。 出乎意料,秋千椅上只湿了一小片坐着的区域。大多淫水都被堇强行吸了进去。 季怜黑着脸用矿泉水和纸巾将椅子擦洗干净。 “怜怜,带我逛逛另一边吧。” “那我们从这边的门回也好。” 季怜羞赧无比,现在归心似箭,根本没心思在这里多待,捏着手机就往堇指的侧门小道上走。 “看准了,瞄这里,一枪崩进我的脑门里,你才能全身而退,明白?” 中年男人慌张地举着枪面对着距离他不足十米,样貌看起来只有十七岁左右的少年。 “你他妈的……别过来,老子真的会开枪!” 少年一副信步闲庭的模样,仍在持枪男人的威胁中步步逼近对方。 砰—— 中年男人的手臂 剧痛中,男人捏不住手中的枪,仓皇倒地,这才瞥见了少年身后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人身影。 收了手枪的喻蓝走上前,毫不客气地踹了戒一脚。 两人行至巷口,喻蓝忽然拍了拍戒的肩膀:“斜对面那家烧麦还没关门,我去买几笼犒劳兄弟们,你先跟羁押车回去?” 喻蓝一见戒那副闪烁着期待光芒的眼神就知道他在做什么邀请。 “年轻人是这样的,很有干劲。小周,我去马路对面买个夜宵,你们先回。”喻蓝点了支烟,撇开两人径直走向烧麦店。 被唤作“周哥”的男人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喻戒和他的书面年龄分明都是二十五岁,他却还是一口一个“哥”地对着同龄人们喊。 他喊谁哥看着都不奇怪,但喻戒立的功越多,大家也越受不住,都快被他喊得老脸一红。 他黏喻蓝黏得就像一条家养大狗,办公室的晋升不要,老前辈的提拔不要,就非得黏在喻蓝手下当她的警犬。 喻蓝在警局内外追求者都不少,只是很少人敢主动出击,因为没人想吃冰山美人的冷脸。现今三十岁的喻蓝自她十年前的未婚夫死后,一丝处对象的情况都没有。 不过看眼前捏着手机满脸期待地等待着喻蓝归来的喻戒,小周心想,搞不好依这小子的韧性也不是没说法。 戒还在搜索引擎上抠字。 这桩案子告一段落,马上就是他和喻蓝的休假,他现在期待得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爽得飞起。想和喻蓝疯狂地滚一天床单,然后把她拉出去设计一个浪漫场景递戒指告白。 要不边肏边告白吧,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她那么喜欢自己的尺寸和床技,在那种时刻一定很容易嘴软。 他几乎瞬间就被这样不同寻常的恐惧滋味震慑出了魔眼。 有什么东西在巷道深处等他。 越是靠近,恐惧感越是深沉。 戒只是走了这么几步,手心就已经被震慑得冷汗狂冒。 可对方的魔力已经庞大到能动摇他的情绪,在这种级别的猎人面前,他实在没多少胜算。 戒的掌心凝聚起一柄短刀。 但这是一柄断刃。 戒更倾向于认为这柄断刃天生如此,它天生就是残缺的。他并不是一名优秀的追猎恶魔,会拥有这样残缺的魂器也许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巷尾等待着他的,也许正是死神本身也说不定。 明明是十年以来的第一次,却让他有熟悉的感觉。 ——他该逃的。竭尽全力地逃跑,将这威胁引离,他和喻蓝也许都有一线生机。 千万缕丝线从无尽的黑暗中一拥而上,将他的魂体紧紧束缚,朝着巷尾拖行。 戒惊恐地垂眸,地面上只有一团黑色的雾。 “你刚刚的锐气,去哪儿了?” 外形与嗓音都被魔力扭曲过,对方在刻意隐瞒自己的形态特征。可那双血红的魔眼却展示出一个血淋淋的事实——这个男人,是s级的追猎。 这十年来,戒不是没遇见过级别在他之上的恶魔。 可被这千丝万缕捆住时,他的身体就好像不属于自己。 戒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慌,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戏谑的冷笑中裹着的绝非善意。 丝线将他捆得更紧。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