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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媒师与恶魔(1 / 1)

灵媒师,这个世上最不被正眼相待的身份。 十八岁的少女季怜,是名天生持有阴阳眼的灵媒师。 ——被追猎恶魔打上标记的人类,犹如瓮中之鳖,活不过十年。今天开始,季怜的生命就进入了不足三百六十五天的倒计时。 谁让她是个吃了诅咒后,视觉和听力都开始退化,六米之外非聋即瞎的半个残疾人呢? 季怜只能一边用手给手机挡雨,一边通过屏幕确认马路状况。 七歪八拐地走在城中村的巷道里,季怜还在盘算着今天的晚餐要不要加量犒劳犒劳即将迎来一年长假的自己。屏幕中,马路对面张牙舞爪的醉汉背影无声地夺走了她的注意力。 季怜捏着手机穿过马路,角度一变换,这才发现醉汉摇着啤酒瓶,面露凶狠地堵在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跟前。 “老子真是日了狗了!走路都能撞上你他妈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滚,让你滚还不滚,老子给你脸了吗?” 这两个大男人挡在那也不是个事。 滋滋—— 前一秒还在叫嚣的醉汉表情一滞,直直地倒在了地面上。 处理掉不稳定因素后,这样面对面地站着,她终于看清楚眼前高个子男人的脸。 偏偏在那张本就白净好看的脸上,长了一双如黑曜石般勾人的通透琉璃眼。 意识到自己瞬间的失神,季怜警惕性地后退一步。 季怜作势将电击枪收进包里,实则手并没有离开枪柄分毫。一旦眼前这个家伙可能对自己不轨,她会毫不犹豫地再出手一次。 季怜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巷道里走,一个轻飘飘的呜咽声幽幽地流入耳帘。 还以为是什么玩意。 作为一个阴阳眼持有者,这种事虽然不常见,对季怜来说也不稀奇。 不过就眼前这种认知低得能被垃圾桶压着动不了的,就像一块鸡肋,想来是没有恶魔乐意吞的。 她想出手搭救,又不想暴露自己有阴阳眼的事实。 她随手捡了个饮料罐,装作是要收塑料的模样,顺着一个个翻抬起了眼前的公共垃圾桶。翻到游魂身上那个时,幅度稍大一些,那哭天喊地的小家伙成功从桶下脱身,对她露出感激涕零的眼神。 她头也不回地往小巷深处走。 暑假以来,季怜已经有一个月没接过灵媒委托了。更别提主动找上门的穷鬼游魂,会被她无情秒拒。 生命随时会走向终点。以前很害怕,现在很麻木。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类能成功斩杀过s级的追猎恶魔。 更可笑的是,恶魔不会无缘无故挑选猎杀对象。他们只会追杀契约列表里的人。 能不惜一切做到这一步要拉她一块下地狱,变成追猎的食粮的疯子。季怜脑子里一点头绪都没有。 所以季怜也不想太认真地挣扎了。 咚咚咚—— 季怜不应。能敲响这扇门还能让她应声的只有小区物业。 如果不是人,连门都不用敲,可以直接进。但大概率会吃到一些不必要的教训。 季怜直接从书桌抽屉里抽出了一把小手枪,对准了玄关外凭空穿门而入不请自来的男人。 男人乖乖地停了脚步。 他很确信,如果季怜开枪,子弹打中自己,他必定会重伤。 要让季怜开不出枪,对他而言,不过是眨个眼,或者勾勾手指这么简单的事。他有一万种方法能让季怜扣下扳机前就倒地不起。 “灵媒师,救救我。” 季怜在那六个字内听出了示弱的意味。 他甚至温顺地举起了双手,用最直白的手势表达出一份被伪装好的善意。 拥有纯正阴阳眼的人类的血,是击溃恶 何况,这还是一只被追猎打上标记的猎物。 最致命的是,她很善良。这就足够让他毫无风险地放手一赌。 季怜给他扔了一串镶着一小块玉石的红绳。 这道具能限制游魂对人类的影响力,却镇不住他。挂在他身上,就是一件无用的饰品。 季怜收了枪。 看着生前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少爷。 能完美地用意志力控制身体虚实的游魂,少之又少,万里挑一。 “我失忆了。” 季怜也不想泼冷水。 有种医生躺在手术台上冷静地给自己开刀的美。 “灵媒师,我想得到你的收留。” “我可以做你的助手。” 季怜拒绝得很冷血,却也没说谎。 然而,拒绝的话音刚落,上一秒还冷静自若的男人瞬间面露苦色,向她身上倒去。 冰凉磁性的嗓音也一刹变得温热低哑。 一个游魂热成这样,那是魂飞魄散的预兆。 “好热……救救我……好不好?” 这哪是什么虚实游魂?分明就是个身强力壮还疑似荷尔蒙爆棚的成年男性。 本应清冷苍黑的瞳孔之中,在这份起意不明的灼热里,染上了一丝渴求的欲色。 理智告诉她,现在奋力挣扎还有推开的机会。 她还再度清晰地闻着了他身上那让人心醉的幽香,犹如淡淡的白堇花,醉人又轻柔。 “……唔!” 舌尖掠过舌苔,黏腻地在舌根撒娇般推弄几番,戳得季怜呼吸越来越乱,止不住分泌出津液。 季怜这白纸般的十七年里,接触的人类异性比游魂还少,更别提肢体亲密接触。那是一件光用脑子想就会让她作呕的事。 “啾……” ——这副嘴硬又倔强的躯体被他抱进怀里后怎么能软成这样?身上的香气被雨淋过也要命地好闻,被他一亲还乖乖地流出口水让他吸。 杀戮之欲,玩乐之欲,交欢之欲。 他不过是想尝尝她的滋味——阴阳眼的血液与体液,是疗愈魔力的良药。 这一吻,让他舒爽得在与她的交缠中喟叹,本能驱使着他想要从她身上获得更多。 狂热的占有欲促使他加深了这个吻。 季怜被他吻得近乎窒息,像溺水的旅人,只能被他的巨浪裹挟,不知是要将她拉上岸,还是沉入更深的渊底。 “呜……!” 男人终于松开了唇,漆黑的双眸将视线投向那隐秘的地带。 “别靠近我!” 他想了想,决定装模作样地退开一些距离,假装自己被红绳的命令奴役了肢体。 季怜又羞又恼地回卧室里换了身衣服,用了好些纸巾才擦干净下体,整理好情绪才重新回到大厅。 “抱歉,灵媒师。不知为什么,碰了你之后,我的发热症状才会缓解。刚刚实在太热了,我险些控制不了意识。” 发热还不简单,让魔力覆在身外流一圈自然就热了。恶魔就算在太阳下暴晒都不会热死,和普通游魂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刚刚她没有在自己吻上去之前就奋力挣扎推开,那就是最好的证据。 她觉得自己也许比这个男人更清楚自己的作用。 就是她没想过……口水也能有疗效。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灵媒师,让我留在你身边报答你吧。” 季怜瞪大眼睛,高潮时刻的记忆感重新涌上了脑海,被他压在身下的陌生悸动在动摇着她所有的理智。记忆全失的他向她讨要一个名字。季怜望着窗台上的白堇花,一时间想着,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所以季怜给了他一个“堇”字的赐名。 可是事到如今,她求生欲薄弱,半个身子入土。 ……那又能怎样呢? 或者她可以心一横,将混有自己骨血的玉石子弹打进他的体内,正义执行。 这样的印记是永远无法消除的。怎样都是注定一死。 ——这个游魂是哪个大户人家早丧的苦命少爷,抱着未完的执念游荡于此,也许得不到她的庇护,不久之后就会被分解消散。 这样她便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存在。 说着要留在她身边报恩,实际上,他对生活技能一窍不通。 他不会,季怜就念着搜索引擎里搜出来的食谱和说明书,对他言行教学。 一下子就多了个可以完美分担自己家务压力的仆人,季怜对此表示非常满意。 夜晚,季怜捏着手机在手提电脑面前边聊边敲字。 通话的对象是警局刑侦科的喻蓝,相处了有十年的前辈。一些系统的灵媒知识,与她手头上配备的道具,都由这位刑侦科的灵媒顾问提供。 “抱歉,怜怜,我还在北面出差,只拜托同事帮忙翻阅了档案,符合条件的对象为零。当然,扩大一些范围,不局限于z市,还是有比较接近的例子。x市有桩珠宝店起火案,烧了个富商的儿子,年龄好像是十四岁,对得上吗?” 季怜抬眸望向沙发上即便是坐着也显高的堇。 “那还是……有的吧,现在的小孩子发育都挺好的。”喻蓝持肯定态度。 “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几率,比如他往列车上飘,顺路带到z市来了。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些办案直感,事实如何还得你自己掂量斟酌。” “宝贝……” 电话那头传来了不轻不重的声响,季怜完全可以脑补出喻蓝一脚踹在那个男人身上的模样。 季怜还捏着手机脑补着看戏现场,嘴角刚咧开,瞬间笑容凝固。 脸热了。 ——接吻。 事实证明,有一就有二,季怜地张大一些,两只舌头在空气中相互转着圈交缠,色气无比。 堇的另一只手向下延伸,轻巧地探入她的裙摆,拨开微湿的内裤遮挡,指腹在阴蒂附近摩挲。 “腿张开,怜怜,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但确实挺舒服的。 一边接吻,一边被手指侵犯着私密的花穴。心里知道这样的不对的,却总是会在他身边被拉着一起沉沦。 季怜吓得魂飞了一半,刚刚还老老实实地被堇拿捏完毕的心情瞬间垮台。腿一夹紧,手还要赶他出去。 “别紧张,宝宝,别紧张……” 那双漆黑的琉璃眼一瞬间在她的视野盲区翻涌成妖艳的血红。 像提线木偶般吊着两人的脖颈,维持着僵硬的坐姿,将两副身躯固定在了位置上。 “宝宝,没有人在看。他们都睡了。” 丝线的操纵术他用得不算熟稔,阴阳眼会看出端倪。 前一秒还在紧张纠结的心情,后一秒就被堇痴痴的轻语拨弄得脸红心跳。 “怜怜被我弄湿的样子,只有我能看。” 指间黏连着黏稠的丝线,淫靡不堪。季怜一眼就面红耳赤,不想承认这是自己小穴内带出来的耻液。 季怜一时间分不清,是谁将谁拉入了深渊。 堇失望地注视着眼前怂得像条狗的恶魔同行,心想这家伙蠢得也该有个限度,怎么会被丝线捆一下就变成这副失心疯的模样? 堇挥动丝线,夺了戒手上的断刃,将那柄魂器悬在眼前仔细打量。 沉吟片刻,堇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招呼着丝线将戒往面前送了一些。 “有意思。” “不……你……清醒一些……”戒仍在惊恐地念念有词。 堇捏住了 “你觉得,自己是不是青猫?” 戒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堇的提问,他依旧是那副失心疯的表现。 怂得别太离谱。 就在堇思考着要拿眼前这只警犬怎么办之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 玉石的碎片包裹着血腥味,还带着淡淡的白堇花香气。 几乎是闻见她血液的味道,那双妖艳的魔眼就已经染上狠戾。无数丝线自黑雾脚底向外延伸,瞬间捆住了巷口的女人,顷刻间,另一只猎物也被送到跟前。 这团黑雾不见实形,气场却恐怖得吓人。 “跪下。” “武器,全部交出来。” 两支手枪,一柄防身匕首,一柄玉石短匕。 他弯腰拾起了枪。 戒在一片幻觉中挣扎着察觉到了跪在地面上的喻蓝,意识终于从混沌中清醒了不少。 戒的求饶卑微到了骨子里。 被透明的丝线控制了动作的喻蓝完全开不了口,只能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是。」 “这种规格的枪,你还有几支?” 喻蓝再怎么咬牙切齿,即便是对方没问出的东西,她也只能在丝线的操纵下老实补充。 「是……呃!」 她害怕自己供出季怜的名字。 刚才因嗅到季怜血的味道而感到不愉快的内心此时缓和许多。 堇怔了怔,瞬间撤离了现场。 戒半瘫在地上,浑身冷汗,手上的断刃也收了进去。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包起了那支意外没被恶魔带走的玉石子弹手枪。 “……好。” 距离上一次福利院“野战”已经过去好几天,对他耍脾气的季怜就冷落了堇好几天。就连堇企图凑上去撒娇,都被季怜义正言辞地推拒。 这段时间,他用在了对喻蓝和她那只恶魔小警犬的监视上。 还真给他找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线索。 堇准备继续追问,就被他留在季怜身上的警戒丝线召回了。 季怜的恐惧情绪瞬间就把堇毫无条件地从现场召回。 站在紧闭的闺房门外打开魔眼透视,发现季怜正抱着被褥坐在被窝里发呆。 不知梦了些什么,季怜坐在被窝里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小委屈。 堇在门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堇当然不知道季怜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食髓知味的难耐感天天都在与季怜的矜持心做抵抗。 手指在穴内抽插了几番,水都没怎么冒出来过。 季怜的手指虽然纤长,却还是没有堇的指节那么拔尖有力。自己这几番戳下来,感觉好像在吞一支短小无力的性器。 季怜只能硬着头皮闭上眼,回想着堇撩拨自己时的神情与动作。 “堇……嗯……这里……好痒……摸一摸我……好不好……” 但他马上反应过来季怜不是在喊他,而是在脑内想着他自慰。 “堇……这里……也想要……揉一揉……” 终归是没什么技巧,也完全及不上他那般勾魂柔情,折腾小半天,花穴才勉勉强强地流出了几丝爱液。 不应该,真不应该啊。戳的,流的爱液甚至不及那天高潮的十分之一。 “堇……啊……哈啊……再用力一点……深一点……亲亲……还要亲亲……” 脑海里硬想着堇在秋千上抱着她发情狂肏的模样,那时的他是怎么说的? ——乖死了,我的好怜怜。舒服吗?嗯?喜不喜欢? 手指都没怎么动,想着他动情的声音,花穴反而起反应了。 季怜急出了眼泪。 他不知道自己作为一只毫无羞耻心的恶魔为什么此时此刻克制力反而拉满。 想要被她毫无条件,清醒地主动索求与接受。 门外的恶魔都听傻了。 季怜委屈的抽泣声也有些大了。 “怜怜,怎么了?你是不是在哭?” 堇特意等她收拾得差不多,才收了魔眼主动推开房门。 “怜怜是不是做噩梦了?” 季怜低声承认:“……嗯。” 堇将季怜推回被窝,自己跟着一块躺进了她的被褥里。 做噩梦也不是第一次了,没有人陪她也可以转移注意力重新入睡。可是现在有堇在。 有一个这样特殊的存在弥补了她之前一直不敢去做的事,她抗拒不了,让堇成为她情绪装载的对象。 即便如此,季怜还是一屁股顶到了那个她再熟悉不过的硬物。 季怜转过身,手也大胆地敲了敲他腰下的鼓包。 被褥里全是她的味道,还有那挥之不去的爱液滋味。他这不硬根本不可能。 “床吗?我就喜欢挤在怜怜身边。”堇刻意地答非所问。 只是这样隔着裤子一碰,她的小穴就开始巴巴地吐水了。 堇没有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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