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未完成的标记在这个时候结束。他不敢停留，迅速的离开，站直身体，“这样就行了吗？”
声音在微微发哑。
beta女医生着实不解风情，完全忽略了他浮躁萌动的心，只是看了眼裴知意的腺体在临时标记完后，信息素数值有所下降，直声道：“就这样，行了，出去吧。”
她眼里只有病人现在的情况，哪里管的了那么多少男心事的。
顾恩翎像是个工具人一样的被喊进来，在完成标记后又被驱离，根本没有时间留给他思考。
真听到要走的时候，脚步又像是被泥沙阻住，不想走。
但在女beta的紧盯的视线下，他一直以来惯有的伶牙俐齿，或者说是抬杠，现在都封缄在了嘴里。
比遇到老师和长辈还要老实的，自己主动打开了门，出去，再关上。
他一出门就打断了时珉他们正在说话的节奏。
“知意的情况怎么样了？”没有人去问顾恩翎进去做了什么。
心照不宣，又默而不提。
顾恩翎刚刚只注意到裴知意的腺体了，其余的什么都没仔细看，一问反倒被问住，只能说：“还昏迷着。”
也不知道大概还需要多久才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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